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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趕出師門

“廣白,你父親什么時候回來?”三爺爺面色帶著幾分嚴肅和沉重,目光深沉的看了一眼倪大夫,又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藥方,這方子宛若千斤重,沉甸甸的壓在了三爺爺?shù)男纳稀?

“三爺爺,我父親還有一個小時到。”看到三爺爺還有老姑奶奶的臉色都格外難看,鄒廣白下意識的警覺到了不安。

他也看到譚亦在藥方原有的基礎(chǔ)上又添加了五味藥材,只是鄒廣白沒看出有什么不妥。

三爺爺點了點頭,“招待四位客人用茶,讓其他人先各自回去,一切等你父親回來了再說。”

三爺爺這個老一輩親自發(fā)話了,鄒家這些小輩雖然心里頭跟貓抓了一般好奇,但一個一個還是聽話的離開,不過也是三三兩兩的湊到了一起,討論剛剛的藥方。

商奕笑、譚亦還有潘夫人、孫兆豐依舊留在客廳里,鄒廣白身為主人也留下來作陪,鄒家?guī)讉€老一輩則是進了內(nèi)室詳談。

門一關(guān)上,性子急躁的老姑奶奶忍不住的就開口:“剛剛那藥方你們幾個怎么看?致遠他真的開出這樣昧著良心的藥方?”

“我看或許是巧合,這藥方我們之前都沒有見過,應(yīng)該屬于古方,致遠也許意外得到了這個方子,但他并不知道這藥方對母體的傷害。”老二叔緩緩的開口,他們鄒家懸壺濟世幾代,救過無數(shù)人的性命,二叔打心底里不愿意相信倪致遠會開出這樣害人的藥方。

三爺爺臉色依舊沉重,此刻冷冷的開口:“如果只是巧合,他為什么沒有將剩下的五味藥材寫全了?”

而且既然得到了一張古方,沒有經(jīng)過老一輩的辯證確認,倪致遠怎么敢用這樣的方子給病人抓藥治病?倪致遠并不是毛毛躁躁的人,相反他的性格是小一輩子里最沉穩(wěn)的一個。

“也許他也有幾分私心,他畢竟是外姓人。”老姑奶奶嘆息一聲,雖然牽強的給倪致遠辯解了一句,可是這話連自己都說服不了。

得到了一張珍貴的古藥方,倪致遠因為私心不愿意拿出來,也沒有告知鄒老爺子,反而自己偷偷的給病人使用,這事如果放在其他人身上也很正常,是個人都有私心也都會犯錯。

可是倪致遠在錦醫(yī)堂學(xué)醫(yī)從醫(yī)這么多年,他一直表現(xiàn)的非常優(yōu)秀,尊敬老一輩,愛護晚輩,對病人細致耐心,對醫(yī)術(shù)更是精益求精,從不藏私,自己改動的一些方子也經(jīng)常拿出來和小輩們分享。

倪致遠這些年表現(xiàn)的太完美了,所以這種私藏藥方的事情絕對不可能發(fā)生在他的身上,可事實卻直白的擺在大家的眼前。

所以一切只有一個解釋:倪致遠太會偽裝,而且一裝就是二十多年,他們都沒有看穿他的真面目。

客廳里,孫兆豐陰森森的目光盯著商奕笑,轉(zhuǎn)而又看向一旁的譚亦,嗤笑的開口:“這就是包養(yǎng)你的金主?難怪短短三年的時間能賺到上百萬,女人要賺錢果真太容易了,兩腿一張……”

啊的一聲慘叫!孫兆豐余下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嘴巴劇烈一痛,血腥味在嘴里蔓延開口,卻是譚亦將茶杯直接砸了過去,而被砸中的孫兆豐此時已經(jīng)是滿嘴的鮮血。

“你他媽的敢砸我?”一抹嘴上的血跡,孫兆豐怒不可遏的站起身來,掄著拳頭就向著譚亦撲了過去,“老子讓你砸……”

端坐在椅子上,看著瘋一般撲過來的孫兆豐,譚亦冷冷的勾著嘴角,當(dāng)人靠近時,毫不客氣的一腳踢在了孫兆豐的小腿上。

脛骨劇烈一痛,孫兆豐一個沒站穩(wěn),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不用磕頭賠罪,我沒你這么大的兒子。”倨傲輕笑著,譚亦目光輕蔑的看著雙膝跪地的孫兆豐,這樣沖動易怒,難怪敢草菅人命!

“我操你……”嘴巴痛,脛骨痛!孫兆豐歇斯底里的怒吼一聲。

可惜話還是沒有罵完,再次被譚亦一腳踢在下巴上,整個人砰一聲被踢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這一次卻是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商奕笑無比同情的看著接連被教訓(xùn)的孫兆豐,嘴巴被茶杯砸了他還不知道吸取教訓(xùn),還敢口無遮攔,嘖嘖,被踢掉兩顆門牙也算他倒霉。

潘夫人目瞪口呆的看著施暴的譚亦,說實話譚亦這一身優(yōu)雅的風(fēng)姿,宛若站在云端的神帝,清冷高貴,不食人間煙火。可就算他長的再俊美不凡,敢在在清遠市打了孫兆豐,他就別指望能活著走出這地界!

潘春德再有錢,可是對東源集團那也是退避三舍,絕對不敢正面沖突,而譚亦竟然將孫家小少爺揍成了死狗一樣,潘夫人隱晦的笑了起來,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商奕笑和譚亦倒霉的樣子。

“啊!兆豐,你怎么了?”孫玲瓏剛走進客廳就看到倒在地上,滿嘴鮮血的孫兆豐,驚恐萬分的叫喊起來,人也一下子撲了過去。

孫兆豐嘴巴都痛麻木了,滿眼的戾氣,此刻只能用仇恨的目光死死的盯著譚亦,恨不能將他碎尸萬段。

孫玲瓏連忙將人扶了起來,此刻順著孫兆豐的目光看著坐在椅子上,姿態(tài)慵懶的譚亦,孫玲瓏明白過來,立刻惡毒的叫罵起來,“你們竟然敢對我們孫家人動手!”

不過看到孫兆豐都被打成了死狗模樣,孫玲瓏吼了一嗓子之后,對上譚亦那冰冷的鳳眸,孫玲瓏立刻就慫了,趕忙的拿出手機撥通了父親的電話。

她雖然是孫家旁系,不過因為拜了倪大夫為師,而東源集團也有收購錦醫(yī)堂的打算,所以孫玲瓏家和嫡系的關(guān)系倒親近了不少。

“爸,你立刻帶人來醫(yī)館,有兩個不長眼的東西將兆豐給打了。”孫玲瓏快速的開口,之所以讓父親帶來過來,也是為了博取孫兆豐的好感。

余光掃過坐在椅子上滿臉痛苦的孫兆豐,孫玲瓏聲音壓低了幾分,“爸,你來的時候記得通知張秘書一聲。”

“我知道了。”孫父掛了電話之后,立刻召集著手下,靠著東源集團的關(guān)系,孫父在清遠市成立了個工程隊,倒也賺了不少錢,關(guān)鍵手底下也養(yǎng)了一批人。

汽車開到半路的時候,孫父這才打了電話給張秘書,他聽懂了孫玲瓏之前的暗示,如果一開始就通知了張秘書,到時候張秘書先帶人過來了,自己就什么功勞都撈不到了,現(xiàn)在才通知,張秘書速度再快也落在自己后面。

聽到外面的嘈雜聲,五分鐘之前剛進內(nèi)室的鄒廣白和鄒祥也出來了,一看孫兆豐已經(jīng)紅腫起來的嘴巴,不由錯愕一愣,他們也不待見孫兆豐,可他畢竟是東源集團的小少爺,平日里至多不理會罷了。

鄒廣白目光復(fù)雜的看著神色悠然、淡定自若的譚亦,這個年輕人要不是糊涂膽大,要不就是有恃無恐。

不過想到譚亦能將倪大夫藥方后面五味藥材補全,鄒廣白估計譚亦的來頭不小,否則怎么敢將孫兆豐打成這樣,牙齒都掉了兩顆。

“玲瓏,你帶孫少爺下去處理一下傷口。”心里莫名的有幾分暢快,鄒廣白低聲說了一句。

“兆豐,我?guī)闳煾的抢锾幚硪幌聜冢惴判陌桑@兩個人跑不了。”看著孫兆豐陰沉猙獰的表情,孫玲瓏也有些的害怕,不過還是攙扶著他向著倪大夫的藥房走了過去。

十來分鐘之后,幾輛商務(wù)車呼嘯的開了過來,車子在錦醫(yī)館的門口停下來之后,孫父帶著二十多個手下呼啦一下向著內(nèi)堂沖了進去。

“哪個兔崽子敢動我們孫家的人!”人未到,聲音先傳了過來。

孫父憤怒的高喊著,跟在他身后的手下更是拿著鋼管和鐵棍,一個一個表情兇神惡煞,吆喝著要將打傷孫兆豐的兇手碎尸萬段。

內(nèi)室里,三爺爺幾個老輩依舊在討論倪大夫和藥方的事,聽到外面的嘈雜聲之后,三爺爺眉頭一皺,“出什么事了?怎么越來越吵?”

客廳里的鄒廣白一看到情況不對,快步走到了院子里,擋住要往里面沖的孫父,眉頭一皺的開口:“這里是錦醫(yī)堂,孫叔如果有什么事到外面解決。”

“原來是玲瓏的師叔,廣白啊,我聽說有人來錦醫(yī)堂鬧事。”孫父咧嘴笑著,對鄒廣白還算客氣,畢竟他是鄒老的小兒子,也是倪大夫的師弟,孫玲瓏也要恭敬的稱呼一聲小師叔。

“爸,你來了。”安頓好了孫兆豐之后,孫玲瓏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這不剛過來就看到了孫父帶著人來了。

孫玲瓏指著客廳里的譚亦和商奕笑,“就是他們將兆豐給打了,我?guī)煾刚诮o兆豐處理傷口,牙齒都掉了兩顆。”

“媽的,敢在清遠市對我們孫家人動手,小子,你他媽的不想活了吧!”孫父眼睛猛地瞪大,粗魯?shù)膶踉诿媲暗泥u廣白一把推開了,大步一個上前,兇狠十足的盯著譚亦,“給我上,將這個小兔崽的兩條胳膊先給下了,將他押跪在院子里,一會等小少爺發(fā)落。”

鄒廣白不悅的看著站在一旁的孫玲瓏,平日里她仗著孫家人的身份在醫(yī)館里就處處欺壓別的學(xué)徒也就罷了,畢竟孫玲瓏是個女孩子,性子嬌慣了一些,大家也都讓著她,再說她又是倪大夫的徒弟,不看僧面看佛面。

可是孫玲瓏讓孫父帶人來錦醫(yī)堂鬧事,這性質(zhì)就變了,錦醫(yī)堂是醫(yī)館,是救死扶傷的地方,不是孫家逞兇斗狠的地盤。

“小師叔,兆豐是我們孫家的少爺,他今天被人打了,不管如何這個場子一定要找回來。”孫玲瓏沒什么誠意的解釋了一句。

錦醫(yī)堂又如何?能和東源集團相提并論嗎?更何況日后錦醫(yī)堂還不是自己師傅的,小師叔他們看不清情勢,還真以為自己懂幾分醫(yī)術(shù)就可以天下無敵了嗎?

老姑奶奶別看年紀大把了,脾氣卻是最沖的,剛從內(nèi)堂出來,看到手持鋼管鐵棍的這些混混,頓時面色鐵青的趕人,“誰讓你們來錦醫(yī)堂鬧事的,都給我出去!”

“你們當(dāng)錦醫(yī)堂是什么地方!”三爺爺同樣臉色冰冷的趕人,東源集團真的是越來越過分了。

孫兆豐嘴巴和臉上的傷不嚴重,最麻煩的是掉了兩顆牙齒,倪大夫給孫兆豐施針止血之后,又拿了兩個止痛的藥丸給他服下了。

原本還要處理一下,不過聽到外面的聲音,孫兆豐哪能坐得住,感覺不痛了,直接推開倪大夫就出來了。

倪大夫也跟著出來了,看了鬧哄哄的現(xiàn)場,眼底快速的閃過一抹幸災(zāi)樂禍,敢對孫兆豐動手,看來不需要自己出手了,這兩人估計都不能全收全腳的離開了。

孫兆豐捂著嘴巴,臉色陰沉到了極點,仇恨的目光盯著譚亦,一字一字對著孫父開口:“給我打,狠狠的打,打死了我負責(zé)!”

聽到這話,三爺爺?shù)热四樕拥碾y看,孫兆豐這是要鬧出人命那!可是他們也知道攔不下暴怒的孫兆豐。

三爺爺不由看了一眼倪致遠,“致遠,你是玲瓏的師傅,你去攔一下,誰也不準在錦醫(yī)堂鬧事。”

孫父自然認識倪大夫,兩人私交很好,在外面更是稱兄道弟的。

此刻倪大夫?qū)χ鴮O父眼神示意了一下,“孫老弟,你看有什么沖突你們?nèi)ネ饷娼鉀Q,這里畢竟是醫(yī)館,還請給我?guī)追直∶妗!?

孫父看了一眼捂著臉頰,表情陰厲的孫兆豐,隨即低聲對他開口:“兆豐,在這里有醫(yī)館的人盯著,我們也不好辦事,不如將人拖出去,要死要活就是兆豐你一句話。”

“行,帶出去。”孫兆豐冷眼看著多管閑事的錦醫(yī)館眾人,他倒不是給他們面子,而是感覺在這里動手的確不方便,肯定會被錦醫(yī)堂的人阻止,說不定他們還會報警,還不如一開始就將這個男人和商奕笑帶出去,到時候是生是死就是自己的一句話。

鄒廣白和三爺爺面色更加的難看,孫家人多勢眾,如果讓他們將人帶走了,只怕不死也要重傷,這事就發(fā)生在面前,錦醫(yī)堂總不能坐視不理。

他都退讓一步了,結(jié)果錦醫(yī)堂的這些人還想要插手,孫兆豐頓時暴怒起來,兇狠的目光盯著鄒廣白,“姓鄒的,別給臉不要臉,惹怒了小爺,老子拆了你的錦醫(yī)堂!”

鄒廣白也年過四十了,被孫兆豐一個小年輕指著鼻子罵,饒是他脾氣溫和,此刻也有些的動怒,“孫少爺,你們的恩怨我們管不了,但是現(xiàn)在他人在我們錦醫(yī)堂,你就無權(quán)將人帶走。”

譚亦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鄒廣白,看來鄒老兒子的心性還是很不錯,雖然性格過于溫和,但并沒有失去原則,不過這樣的性格的確撐不起錦醫(yī)堂,尤其是東源集團一直虎視眈眈的想要吞并錦醫(yī)堂。

三爺爺幾個老一輩贊賞的看著鄒廣白,東源集團的確勢大,可是身為醫(yī)者,最需要的保持本性,面對強者就退讓,這樣終究有一天會失去了自我,丟失了醫(yī)者本性。

“廣白,這事孫家的私事,不要一時意氣牽累了錦醫(yī)堂。”倪大夫不贊同的看了一眼鄒廣白,真是學(xué)醫(yī)學(xué)傻了,識時務(wù)者為俊杰,錦醫(yī)堂和東源集團相抗衡,不亞于雞蛋碰石頭,簡直是自不量力!

“行了,你們別唧唧歪歪的,今天我將他們兩個帶走,一切和錦醫(yī)堂沒關(guān)系,如果你們再敢橫加阻擾,哼,擔(dān)心我讓你們錦醫(yī)堂關(guān)門大吉!”孫兆豐懶得和他們廢話,兇狠的丟下威脅的話,對著孫父開口:“將人帶走,誰要是敢阻攔,一起帶走!”

譚亦此時站了起來,見商奕笑也跟著站起身來,譚亦不由詫異的看了她一眼。

“之前幾個高利貸的和我動手,被我給狠狠收拾了一頓。”商奕笑咧嘴一笑,活動活動了手腕,眼神燃燒著戰(zhàn)意。

在和江省三年,所有人都認為自己是被人包養(yǎng)了,反正這三年的經(jīng)歷他們也查不到,自己就算說學(xué)了三年散打,他們懷疑也找不到證據(jù)。

“你們倆不用過去,你們在錦醫(yī)堂,我們就會保障你們的安全,不過你們一旦離開了。”鄒廣白話里的意思很明確,如果他們真的離開了,在外面被孫兆豐打了,錦醫(yī)堂也無能為力。

“我們自己的事自己會處理。”面對鄒廣白的好意,譚亦冷淡的拒絕了。

聞言,鄒家其他人不滿的瞪著譚亦,他這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三爺爺也惱怒的看了一眼譚亦,這個年輕人也太托大了。

“動手!”孫父也不想繼續(xù)拖延下去了,否則等張秘書帶人過來了,這個功勞自己就撈不到了。

五六十平米的院子里,二十多個手持武器的混混立刻向著商奕笑和譚亦沖了過去,揮舞著鐵棍和鋼管,這要是打在人身上,不死也要重傷。

孫玲瓏和孫父站在孫兆豐的身邊,得意洋洋的看著被包圍的譚亦和商奕笑,至于倪大夫雖然是和鄒家的人站在一起,可是眼中卻是一片冷漠,而鄒廣白等人的目光里卻帶著擔(dān)憂和不忍。

看到商奕笑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沖了出去,譚亦反而往角落里退了兩步,至于幾個不長眼的沖過來的小混混,在鋼棍揮下來的時候,譚亦身體一個側(cè)閃,將人踢出去的同時反手奪下了他手里頭的鋼管。

只聽見兩聲慘叫,兩個混混撲通一聲跌在了地上,手里的棍棒已經(jīng)滾落在一旁,兩人抱著膝蓋痛的直嚎,譚亦兩鐵棍直接打在他們的膝蓋上,瞬間就廢了兩個人。

旁邊幾個要沖上來的混混一看譚亦這兇殘的架勢,腳步刷的一下就停下來了,帶著忌憚和不安,這個男人看起來斯文俊雅,可是出手太狠辣了,他們都似乎聽到鐵棍敲在膝蓋骨上的悶沉聲,聽的人毛骨悚然。

至于打斗圈的中心地帶,商奕笑則是奪下了兩根鋼管,左右開弓,鋼管反射著明亮的陽光,被她打到的混混不是捂著肚子、按著胸口哀嚎,就是抱著腿、抱著胳膊慘叫。

比起譚亦那瀟灑自如的動作,商奕笑更像是個煞星,大開大合的凌厲攻擊,兩根鋼棍揮舞的虎虎生風(fēng),一棍子下來就廢掉一個人。

二十幾個混混眨眼的功夫都躺在了地上,剩下的幾個驚悚萬分的躲到了角落里,身體瑟瑟發(fā)抖著,誰也不敢再沖上來。

冷嗤一聲,商奕笑鄙視的看著縮在一旁的六七個混混,將雙手的鋼管哐當(dāng)一聲丟了過去,嚇得幾人連連后退,結(jié)果一個人摔倒了將余下的人絆著跟著一起摔在了地上。

孫兆豐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臉色陰沉到了極點,猛地將怒火發(fā)到了孫父身上,“你們這些沒用的東西!孫家養(yǎng)你們還不如養(yǎng)一條狗!”

孫父和孫玲瓏臉色很是難看,這些人都是孫父帶過來的,結(jié)果不但沒有給孫兆豐出氣,反而被譚亦和商奕笑給收拾了,今天真的是丟臉丟大發(fā)了。

可是他們真沒有想到商奕笑這么能打,看起來瘦的一陣風(fēng)都能吹走,可是打架的時候,那叫一個彪悍勇猛,手里頭的鋼管幸虧沒有對著人頭上揮,否則今天真的要鬧出幾條人命來。

張秘書來的很快,他接到孫父的電話只當(dāng)是孫兆豐在錦醫(yī)堂這邊惹了事,不過張秘書只帶了四個保鏢過來了。

東源集團的面子擺在這里,并不需要靠人多來取勝,張秘書在外行走就代表了孫平治,誰都要給他三分薄面。

“這是怎么回事?”還沒有見庭院,就看到地上躺了十多個人,一個一個抱著胳膊抱著腿的哀嚎慘叫著,張秘書眉頭一皺,當(dāng)看到孫兆豐紅腫著臉,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四個保鏢渾身的殺氣立刻釋放出來,跟在張秘書身后向著孫兆豐走了過去,明明只有四個人,甚至沒有拿武器,但是這四個保鏢比起剛剛孫父帶來的二十多個混混有架勢多了。

走進與那子,當(dāng)看到一旁的商奕笑和譚亦時,張秘書皺著眉頭,這兩人怎么也在這里?

剛剛因為孫父和孫玲瓏丟了這么大的臉,孫兆豐的怒火都實質(zhì)化了,現(xiàn)在一看到張秘書帶了保鏢過來了,孫兆豐氣焰立刻囂張起來了,“張秘書你來的正好,將這兩個人給我拖出去,今天不收拾了他們,我孫兆豐的名字倒過來寫!”

說到最后,孫兆豐幾乎是咬牙切齒,之前因為魏大國的事,他被孫平治教訓(xùn)了,還關(guān)了幾天禁閉,事情的起因就是商奕笑。

現(xiàn)在又因為她,孫兆豐被譚亦給狠狠收拾了一頓,牙齒都掉了兩顆,新仇舊恨之下,孫兆豐恨不能立刻就將譚亦和商奕笑給生吞活剝了,否則難消心頭之恨!

“小少爺,這事怎么回事?你怎么和商奕笑起了沖突?”張秘書低聲開口,譚亦是和魏毅一起去醫(yī)院處理魏大國死亡的后續(xù)問題,而他又是包養(yǎng)商奕笑的金主。

張秘書懷疑商奕笑早就認識魏大國,所以才會在他車禍重傷之后,對魏大國這么上心,現(xiàn)在魏大國被孫兆豐下黑手給弄死了,雖然證據(jù)都抹除了,可是張秘書相信商奕笑一定知道實情。

張秘書今天一整天都在調(diào)查譚亦,可惜什么都沒有查到,這讓張秘書更加的不放心,總感覺譚亦來者不善。

現(xiàn)在孫兆豐又和他們起了沖突,張秘書只感覺一個頭兩個大,小少爺是嫌實情鬧的不夠大嗎?

“張秘書,這事和兆豐無關(guān),是他們先動手的。”孫玲瓏知道孫兆豐不愿意說自己丟臉的事,所以代替他將事情說了一遍。

無非是孫兆豐囂張慣了,口無遮攔的,結(jié)果就被譚亦給收拾了,嘴巴被茶杯給砸破了不說,還被一腳踢掉了兩顆牙,這絕對是赤裸裸的挑釁,將孫家的臉面往地上踩。

張秘書雖然有些忌憚譚亦,但是聽到這話,張秘書的臉徹底陰沉下來,目光冰冷的看向譚亦,“這位先生未免太猖狂了?小少爺還年輕,難免會言辭不當(dāng),不過孫家的人還輪不到外人來教訓(xùn)!”

孫兆豐是什么性子,張秘書給他收拾了不少爛攤子,所以他很清楚,可是孫兆豐只挑釁了幾句罵了幾句,就被打成這樣,這人也太囂張了,真當(dāng)孫家好欺負嗎?

面對威脅味十足的張秘書,譚亦神色依舊倨傲,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隨后轉(zhuǎn)身向著客廳走了進去,直接無視了張秘書的存在。

看到張秘書都被氣的面色鐵青,商奕笑敬佩的看著轉(zhuǎn)身離開的譚亦,嘖嘖,夠狂夠傲!

鄒家的小輩們同樣無比敬佩的看著譚亦,之前東源集團想要吞并錦醫(yī)堂,孫兆豐沒少帶人來這里大放厥詞,可是胳膊擰不過大腿,他們只能忍氣吞聲。

就連孫玲瓏在錦醫(yī)堂也常常仗勢欺人,不就是因為她是孫家的人,背后有東源集團撐腰嗎?

可是現(xiàn)在,看到譚亦這么打臉東源集團,鄒家小輩們一個一個感覺到無比的痛快,該!活該!讓他們之前耀武揚威,現(xiàn)在遭到報應(yīng)了吧,簡直大快人心!

鄒老沒想到自己還沒有回來就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拋開倪致遠藥方的事情不說,孫兆豐被打的事更加難處理。

“老爺子,我敬佩您老的醫(yī)術(shù)和懸壺濟世的品格,可今天這是我們孫家的私事,還請老爺子行個方便。”張秘書這話說的還算客氣了,但是也表明了態(tài)度,今天的事不可能善了!

鄒老看了一眼嘴巴和臉頰都已經(jīng)腫起來的孫兆豐,余光掃過院子里橫七豎八躺著的混混,張秘書沒開口,這些混混也不敢走,錦醫(yī)堂雖然是醫(yī)館,可是沒有得到三爺爺這些老一輩的命令,他們也沒有主動給這些混混醫(yī)治。

“張秘書客氣了,我們錦醫(yī)堂不會過問東源集團的私事,不過在此之前要先解決一下錦醫(yī)堂和這位譚先生的賭約。”鄒老穿著深藍色的長衫,頭發(fā)已然花白,清癯的臉上卻是精神矍鑠,一雙眼更是透露出看透世事的睿智,這是一位醫(yī)術(shù)卓絕、品德高尚的老者。

直到鄒老爺子開口,在場的人才知道了譚亦的姓氏,只不過依舊無法判斷他的來歷和背景。

跨步進了客廳,鄒老看向站起身來的譚亦,臉上不由露出慈愛的笑容,一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快坐,你我雖然年紀差了不少,可是輩分倒是一樣的。”

此話一出,客廳里鄒家的人都傻眼了,譚亦看起來太過于俊美,也很年輕,估摸著也就二十五六歲的模樣,這樣一個年輕人按理說比鄒廣白和倪大夫都下一輩,誰知道他竟然和鄒老是同樣的輩分。

“廣白,叫師叔。”鄒老隨后看了一眼旁邊的鄒廣白。

其實譚亦是賀老的關(guān)門弟子,真的論起來,鄒老都要稱呼譚亦一聲師兄,更別說在中醫(yī)的建樹商,鄒老知道譚亦深得賀老的真?zhèn)鳎约盒嗅t(yī)數(shù)十年,卻也是自愧不如的。

鄒廣白倒沒有任何不適,中醫(yī)這些祖上傳承下來的技藝,更講究的是輩分而不是年紀,此刻恭敬的對著譚亦鞠了一躬,“師叔。”

譚亦依舊冷淡的點了點頭,算是認下了。

倒是一旁倪大夫臉色有點的難看,他是鄒老的大弟子,按理說就算要介紹也該先介紹自己,可是鄒老卻直接無視了他。

哼,還不是因為自己不姓鄒,平日里師傅說的那么好聽,將自己當(dāng)成了大徒弟,當(dāng)成一家人,結(jié)果呢,還不是親疏有別。

當(dāng)然了,倪大夫倒也不愿意叫一個毛頭小子師叔,平白無故的低了一輩。

“澤山,這是之前的賭約,這是致遠開的方子。”三爺爺這邊剛說完,鄒廣白立刻上前將賭約和藥方都遞給了鄒老。

回來的路上,鄒老已經(jīng)從鄒廣白這個小兒子口中知道了詳細的經(jīng)過,可是看賭約和藥方不過是走個過場而已。

“致遠。”鄒老爺子從進門開始,此時才將目光看向這個大徒弟,“你十八歲入門,到今年整整二十六年,我以為你會迷途知返,沒有想到你卻是越陷越深,從今天開始,你不再是我鄒澤山的大徒弟,也不是我錦醫(yī)堂的大夫。”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誰也沒有想到鄒老爺子的決定竟然是將倪致遠趕出師門!這已經(jīng)不是一般的懲罰了,只要這個消息傳出去,只怕倪致遠都無法在中醫(yī)界立足,被師傅趕出師門,這絕對是一輩子都無法洗刷的污點。

倪致遠臉色陰沉到了極點,他想過種種可能性,甚至想過藥方的事情會暴露,可是他沒有想到鄒老爺子會如此狠心絕情,直接將自己趕出師門!

“師傅,我不服!”倪致遠將滿腔的恨意壓了下來,只是表情依舊有些的扭曲猙獰。

“我意已決,你們都不用說了,明天我會正式昭告中醫(yī)界的同行。”鄒老爺子看起來性子溫和,可是他一旦做了決定,任誰都無法更改。

幾個老一輩包括鄒廣白這些小輩,原本打算要勸的話都咽了回來。

張秘書自然也知道孫兆豐跟賭了,而且還是兩千萬的賭金,當(dāng)然錢并不是最大的問題,張秘書看了一眼臉色陰沉的倪致遠,他如果被趕出了錦醫(yī)堂,日后東源集團要吞并錦醫(yī)堂只怕就困難多了。

“鄒老爺子,還請三思。”張秘書此刻笑著插了一句,“這藥方即使有問題,我想倪大夫也是無心之失,將人趕出師門未免太嚴重了,二十六年的師徒感情,鄒老爺子想必也舍不得。”

說到這里,張秘書眼神示意的看了一眼倪致遠,這個蠢貨,之前還說自己將鄒老爺子握在掌心里,日后錦醫(yī)堂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現(xiàn)在都要被趕出師門了,倪致遠還不知道感情求情,真被趕出去了,倪致遠就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了。

回過神來,倪致遠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東源集團看重他,不過是因為他是鄒老爺子的大徒弟,日后可以繼承錦醫(yī)堂。

“師傅。”撲通一聲,倪致遠直接跪在了鄒老爺子的面前,砰砰砰的磕著頭,“師傅,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師傅,我知道錯了。”

倪致遠也是四十多歲的人了,現(xiàn)在聲音哽咽,額頭都磕青了,旁邊鄒家的小輩們都有些于心不忍,畢竟平日里他們沒有少受倪致遠的照顧。

“人可以犯錯,卻不可以一錯再錯,被金錢利益蒙蔽了雙眼。”鄒老爺子態(tài)度沒有絲毫的軟化,此刻看著額頭已經(jīng)磕破流血的倪致遠,鄒老爺子冷聲的繼續(xù)道:“致遠,如果不是譚師弟發(fā)現(xiàn)了你用這張方子治療不孕不育,我還不知道這些年你害了那么多人。”

不管是豪門還是世家,沒有兒子傳承家業(yè)絕對是一大問題,而且這事涉及到了男人的面子和尊嚴,尤其是這些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他們更不愿意大張旗鼓的去治療。

倪致遠治療不孕不育的名聲并沒有傳開來,相反他做的非常隱蔽,所以這事發(fā)生在眼皮子底下,鄒老爺子都不知道。

到倪致遠這里治療過的病人,基本很快就有了孩子,為了感謝倪致遠,他們出手更是大方,十幾二十萬都是輕的,更多的時候會送一些價值連城的古物,那些動輒都是上百萬。

帝京一個貴婦生產(chǎn)時大出血,賀老在世時曾經(jīng)欠了這家一個人情,所以當(dāng)他們拿著賀老的名簽求上門時,譚亦二話沒說的就趕到了醫(yī)院。

雖然最終是母子平安,可是母親的身體卻徹底垮了,譚亦看過孕婦之前吃的藥方,這才順藤摸瓜的查到了倪致遠身上。

因為這張藥方是禁忌的古方,以前宮里用的,最開始譚亦也沒有琢磨透,直到他查了倪致遠這些年來秘密治療過的病人,母親的身體都出現(xiàn)了同樣的問題,最輕的也是折損十年壽命。

譚亦這才將這張藥方研究透了,倪致遠一直以為自己做的非常隱秘,而且那些生了孩子的患者都非常感激他,自然不可能有什么懷疑,誰知道他早就被譚亦給盯上了。

譚亦冷眼看著還想要博取同情的倪致遠,鳳眸里眼神愈加的不屑和冰冷,“你如果就此離開錦醫(yī)堂,看在鄒老的面子上,一切既往不咎,如果你還糾纏不休,等所有的證據(jù)都送上來了,那么你就等著鋃鐺入獄吧!”

有些患者雖然想要孩子,可是他們也不愿意犧牲孩子母親的健康,倪致遠這事只要傳出去,他毀掉了自己的名聲不說,關(guān)鍵是那些壽命有損的貴婦不會放過他這個罪魁禍首。

倪致遠臉色刷的一下蒼白了,驚恐萬分的看著面前的譚亦,這一次,他終于感覺到了害怕。

“你走吧。”鄒老爺子終究還是心軟了,畢竟是他親自教養(yǎng)了二十多年的徒弟,和他的兒子幾乎是一樣的,鄒老爺子并不愿意趕盡殺絕。

倪致遠呆愣愣的跪在地上,最終緩緩的站起身來,他知道一切都晚了!低著頭,倪致遠眼中有著恨意一閃而過!現(xiàn)在自己一無所有了,都是他們兩個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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