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身邊從來就不缺少關心他的人,她從來就不應該擔心。
她揉著自己發疼的頭,努力的讓自己不去想這件事情,現在看看也就只有努力工作才行了。
監獄裡面,樂晨真的是過的生不如死,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在監獄裡面所有的欺負,在監獄裡面,有一些犯罪進來的人,會受到特殊待遇的,更是讓人感覺到不恥。
正所謂犯罪者也是分爲低級和高級的,更何況他其實還有另外一個罪名,那些‘正義之士’就更加的看不起他了。
樂母來看自己的兒子,忽然就變成這樣了,心中就更加難受,可是她卻不能救自己兒子出來,越是這樣她就更加柳如歆,還有那個唐姝,口口聲聲說是愛自己的兒子,結果從一開始到現在也沒有看兒子幾次,現在更是沒有人影,看起來這些人都是不可靠的。
她看著自己可憐的人兒子,心中就越發的心疼了。
“你放心,媽媽一定會救你出來的。”
只是樂晨這次的態度卻是和之前的幾次都不一樣了,只是淡淡的笑著,心中莫名的釋然了。
“不用了,一切都只是我自作自受,如果我沒有害人的心思,現在也就不會變成這樣了,媽,是兒子對不起你,如果還有來世,我一定好好孝順你?!彼男χ?,可是卻是滿臉的苦澀。
似乎是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感覺,而且他現在這個樣子,樂母心中更加是有些不安了。
“你比說這樣的話,媽媽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樂晨淡淡的笑著,卻是沒有繼續說這個話題了,而是說著:“媽媽,我想見見柳如歆,你能幫我嗎?”
聽到那個人的名字,樂母的臉色瞬間就不對了,她心中真的是恨那個女人恨到了極致,要不是因爲她,自己的兒子也不會在這裡受苦了。
很多的人在遇到這種錯誤時候從來都不會覺得是自己做錯了,所以更多的事情,纔會走很多的彎路。
“你見她幹什麼?還嫌棄自己被她害的不夠嗎?”
“媽,你不要衝動,我是真的有事情想要對她說,你就幫我?!?
這樣一說,樂母也不好說些什麼了,她是不會拒絕兒子請求的,只是她今天感覺兒子的態度有些怪怪的,就連說話時候,也是很奇怪。
她不知道自己兒子想要做什麼事情?
柳如歆接到這個消息之後,整個人都是茫然的,爲什麼樂晨會忽然想要見她,還是說著其實是另外一個局?她微微瞇著眼睛,開始陷入沉思,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要去這個地方。
或許是他想開了,想要告訴自己這一切也不一定呢?或許他能告訴自己姐姐的屍體在什麼地方?
這樣想著,她心中也就開始不糾結了,不管是怎麼樣,還是去見一見吧。
“陸總,我下午要請假,去監獄看看樂晨?!闭埣賹端齺碚f,已經快成爲正常的事情了,而且今天一上午工作效率,幾乎爲零。
“你一個人去?”陸清倒不是介意她去,只是心中覺得她一個人會不會不安全,畢竟他知道那一家人可都不是什麼好人?!澳掠铄P不陪你去嗎?”
“陸總,你忘記了嗎?我們分手了,是樂晨主動要見我的,而且監獄那邊也有獄警,我是不會出事的。”
“還是我送膩過去吧,離開監獄之後,那邊的人要是對你怎麼樣,你也是無能爲力?!?
想到上次的遭遇,柳如歆現在還是心有餘悸,既然陸清說要送她了,她也就不推辭了,馬上點頭答應了。
讓她送來去也好,她也擔心自身的安全感。
兩個人在車裡,柳如歆心裡在想他到底是有什麼事情要見自己,而陸清就在一旁想到別的事情了。
“今天向曼彤也請假了,說是去的醫院照顧穆宇錚,他去醫院的事情你知道嗎?”他其實也是想通過這件事情,想讓她回心轉意,明明兩個人就是互相喜歡的,現在變成這樣,他一個局外人都已經是看不下去了。
“我知道,是我送他去醫院的,也是我告訴向曼彤這件事情的?!?
“爲什麼?”陸清真的是越來越不懂這一點了。
“其實我有時候發現我和他並不合適,他根本就不信任我,我是說再感情方面的,更多時候我也受不了他的毒舌,其實現在利用這個機會分手,也沒有什麼不好?!?
“真是搞不懂你們年輕人談戀愛。”陸清這個時候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這兩個人的談戀愛,他都覺得很累了,兩個都是多心的人,湊在耳一起有猜疑肯定是有的,現在這個樣子,肯定又是有一方誤會了什麼,而另外一方不願意解釋。
到底還是旁觀者清啊,陸清無奈的搖搖頭,最後還是直接的看著自己手中資料,不願意去理會這些事情了。
穆宇錚沒有想到,今天第一個來看自己的人,竟然是向曼彤,而他不知道的是,昨天陪她喝酒的人,這個時候還沒有酒醒,在他家沙發上呼呼大睡呢?
“你怎麼來了?”穆宇錚窩在病牀上鬧著彆扭。
“我聽說你來醫院了,就來看看你,宇錚哥哥,你沒事吧?”
他現在看起來像是沒事的樣子嗎?他直接的閉上眼睛,不去理會了。
向曼彤心中忽然覺得自己的心中有些受挫了,不過她原本就是做了長遠的計劃,要不然自己也不會請假一週了,反正沒有柳如歆了,她成功的可能性就大了,更何況柳如歆現在也開始轉頭幫助自己了,就像是她說的那樣,這樣一直下去,他在硬的心,也一定是會被磨軟,反正接下來還有一個月的時間被,她可以慢慢來。
她將手中粥放下,也不去在乎這些了,就開始去做別的事情,他現在已經是住院了,她就充當的家屬來照顧一下沒有關係的。
而穆宇錚此時在想,她是是怎麼知道自己住院的?難道是向佑寧告訴他的,還是說柳如歆告訴她的?他總是覺得這兩者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