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大哥,你也被那個小賤人算計了?”
蔣忠聽到自家哥哥的話,整個人都炸‘毛’了,蔣家人當中,蔣義這人屬于面上不動聲‘色’,但是卻可以不著痕跡給人使絆子的人,而蔣忠則比較直,看誰不順眼,直接就下手。
一直以來,蔣忠都覺得蔣義比他厲害,卻沒有想到,蔣義竟然也被顧傾塵這個小賤人擺了一道!
蔣義也是滿臉的‘陰’沉,從小到大,從來都是他整人,他給別人下絆子,卻沒有想到,這次他給顧傾塵下絆子那么隱秘,竟然還會被顧傾塵發現。
“哼!要不是那個叫安歌的學生太笨,‘藥’下的太重,把人鬧去了醫院,哪里會鬧這么大!不過我也沒有想到,那個顧傾塵的手段倒是不少,竟然連我給安歌的是什么‘藥’物都那么清楚。還有那個呂小川,關鍵時刻竟然反水,怎么所有事沾上顧傾塵就這么不順!”
蔣義覺得顧傾塵很晦氣,好像專‘門’克他們蔣家人似的,蔣忠現在也是一堆的爛事沒解決。
蔣忠皺著眉頭,眼神‘陰’郁的像毒蛇一樣,“看來我們都小瞧顧傾塵了,早知道她這么麻煩,就應該早早除了她。”
“你那邊怎么樣了?”
蔣義深吸了一口氣,他一直沒有問蔣忠那邊的情況,現在才想起來問一句。
提到這個,蔣忠就氣的不得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根煙,狠吸了一口,才道,“我‘私’下打了顧元國的事倒是好解決,但是蔣氏珠寶怕是保不住了,不知道是誰‘插’手了這件事,上面的人似乎都不愿意幫我。”
蔣忠這段日子奔‘波’的不得了,好不容易打通了關系,將他‘私’下用刑的事給壓了下去,可蔣氏珠寶那邊,他是怎么都沒有辦法保住。
不過他也沒有讓顧元國好過,既然顧元國是顧傾塵的二叔,他現在沒有辦法拿顧傾塵出氣,就先拿顧元國出氣也行。
法院那邊雖然將蔣氏珠寶判給了顧傾塵,但是顧元國當初明搶的時候,蔣氏珠寶還屬于他蔣忠,所以蔣氏珠寶被判給顧傾塵之后,他便把顧元國告了。
加上他找人幫忙,顧元國的罪名成立,這兩天也要進監獄里蹲著。
他認識很多人,只要顧元國進了監獄,他保證那些人會非常“照顧”顧元國的。
而蔣忠不知道的是,顧元國雖然是顧傾塵的二叔,顧傾塵對顧元國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甚至整件事都是顧傾塵事先策劃好的。
她不能對顧元國直接下手,只好讓蔣忠來下手,她相信蔣忠下手絕對不會留情面的,最主要的是,她還可以利用顧元國,把蔣氏珠寶奪過來。
此刻蔣忠不知道,這一切都是顧傾塵計劃好的,他這么對顧元國,更是遂了顧傾塵的愿。
若是被蔣忠知道,估計直接能把蔣忠氣的昏死過去。
蔣義自然猜到為什么蔣忠找那么多人,就是不行,“那個顧傾塵和容少有‘交’情,看來這件事,容少應該‘插’手了。”
蔣義最擔心的就是這個,如果容少不出手,情況還會好很多。
之前匯演的時候,容少也說了,若是找到下‘藥’的人,他絕對不會輕饒,容少既然這么說了,就肯定不會輕饒,他現在擔心的不是學校那邊會給他什么處置,而是擔心容少會不會對他下手。
這一切,都怪那個顧傾塵!
如果不是她,就不會鬧出這么多的事。
“容少?”
蔣忠驚呼了一聲,有點震驚,畢竟這件事,蔣義之前還沒有和他說過,他可沒有想到顧傾塵和容少有什么關系,現在容少還‘插’手他和顧傾塵之間的事。
難怪他找了那么多的關系,就是沒有打通,原來是容少出手了。
如果真的是容少出手了,他還有活路嗎?
怎么辦?
看到自己弟弟那副模樣,蔣義忽然覺得,這個弟弟也靠不住,沒辦法,誰叫容少是那么不可撼動的存在,他們蔣家在容少面前,連螞蟻都不如。
“你先別慌,現在還看不出容少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如果想對付我們蔣家,恐怕早就下手了,絕不會只幫顧傾塵吞掉一個蔣氏珠寶,或許……”
蔣義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蔣忠連忙問道,“或許什么?”
“或許顧傾塵之前幫過容少,我聽說顧傾塵是容少的‘私’人醫師,你也知道,容少身體一直有疾,他若是想還顧傾塵一個人情才出手幫忙的話,或許我們還有活路。”
蔣義越加覺得自己分析的很正確,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在紅楓提供‘藥’物的事,最后受到的懲罰也許沒有那么大,怎么說他都是紅楓的元老,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
希望是這樣吧,容少到時候可以網開一面,不然蔣家就真的沒有活路了。
蔣忠沉默不語,一直在想著哥哥蔣義的話,“但是……如果容少真的要對我們下手,我們要怎么辦?”
蔣義一時無言。
蔣忠卻不是一個愿意接受現狀的人,咬了咬牙,抬頭看向蔣義,“哥,既然容少身體有疾,若是不小心病發了,這件事就好解決了!”
什么?
蔣義被自己弟弟的想法震撼到了,眼睛瞪得溜圓,“你……你想做什么?”
蔣忠眼神‘陰’沉得很,用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除了他!容少雖然厲害,但他也只是靠著容氏集團而已,我有朋友對容氏集團很了解,容氏集團內部的爭奪很‘激’烈,而容羽身份容氏的大少爺,多少人都盯著他呢,如果他不小心死了,就沒有人對付我們了。”
不得不說,蔣忠的這個想法,令蔣義也心動了,畢竟容少到底會不會對他出手,他心中也沒有底。
如果容少死了,沒有人會找他的麻煩,顧傾塵更是失去了靠山,一舉多得。
“你有什么辦法?”
蔣忠見哥哥似乎同意他的想法,立刻道,“我知道一伙雇傭兵,只要價錢給的高,肯定有人愿意接。而且容家內斗嚴重,就算真的出事,也只會懷疑到容家人身上,不會懷疑我們。”
蔣義眼睛一亮,想了一下,最后點頭,“你先聯絡一下,這件事不要和第三個人說,千萬不能泄‘露’出去,否則我們蔣家就完了。”
蔣義凝重的點頭,“哥你放心,我懂,如果有可能的話,順便把那個顧傾塵一起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