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次的嘗試,顧傾塵已經(jīng)整個人快貼上容羽了,雖然她穿著t恤,但是衣服還是溼的,容羽上身還沒有穿衣服,因爲(wèi)要用力氣,總是若有若無的前‘胸’擦到容羽的‘胸’口,可她已經(jīng)顧不得尷尬,只想快點幫他將‘褲’子穿上。
顧傾塵換了個姿勢,像最開始那樣,整個人面對著容羽,跨蹲在容羽的大‘腿’上方,雙手環(huán)到容羽的身後,拉著‘褲’子的一角,兩人的臉貼的很近,她甚至能感覺到容羽呼出的氣息帶著灼熱的溫度。
“三二一,加油!”
呼!
終於搞定了!
顧傾塵有點感慨,感覺自己像是完成了一件多麼了不得的事一樣,深深的鬆了一口氣,幫著容羽整理了一下‘褲’子,算是徹底幫他穿好了。
穿完‘褲’子,顧傾塵累的直接癱軟在地上坐著,第一次,她覺得穿‘褲’子也是一件力氣活。
“顧醫(yī)師也把衣服換了吧,我的襯衫幹了,你可以先換上我的襯衫。”
容羽環(huán)視了一下週圍的環(huán)境,眼中劃過一絲讚賞,顧傾塵果然不是一般柔弱的‘女’孩子,一般‘女’孩遇到這種情況,別說是將他拉上岸,升火堆了,說不定直接兩個人沉入河底變水鬼。
而顧傾塵不同,她表現(xiàn)出來的一切,都能讓他另眼相看,這樣的‘女’人,纔是能和他並肩攜手的‘女’人!
“這……”顧傾塵沉‘吟’了一下,點點頭,“好。”
拿起容羽的襯衫,顧傾塵去了個容羽看不到的地方,將身上溼溼的t恤換下來,穿上了容羽的襯衫,頓時感覺整個人都暖和起來。
雖然她的外套也快乾了,但是外套是一件開衫,沒有拉鍊和釦子,換下來不方便,索‘性’顧傾塵將外套拿了下來,準(zhǔn)備給容羽披著。
她的‘褲’子也是溼的,想了一下,將‘褲’子也脫了下來,容羽的襯衫很大,她穿上之後,已經(jīng)到膝蓋了,她乾脆也不矯情,先將衣服‘褲’子烤乾再說。
顧傾塵穿著容羽寬大的襯衫,手裡拿著她換下來的衣服,放在火堆旁邊烘烤,然後才走到容羽這邊。
容羽原本閉目養(yǎng)神,聽到顧傾塵的腳步,便睜開了雙眼,看到火光之下,穿著他那白襯衫,頭髮溼漉漉的顧傾塵,容羽心中一緊,一雙眸子一直盯著顧傾塵,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剛剛建議顧傾塵換他的襯衫,只是單純的擔(dān)心顧傾塵穿著溼衣服會生病,卻沒有想到,換上他襯衫的顧傾塵站在他面前,竟然會讓他心跳加速了許多。
難怪很多男人都喜歡看‘女’人穿自己的襯衫,果然……果然有一種微妙的感覺。
被容羽用這種**‘裸’的眼神盯著,顧傾塵有點緊張,“這是我的外套,已經(jīng)幹了,你先披著吧。”
她從來沒有見過容羽如此火熱的眼神,一時間不知所措,連忙說點什麼,打斷自己的胡思‘亂’想。
容羽似乎也迴歸神來,深深的看了顧傾塵一眼,斂下眼瞼,很快的,又恢復(fù)了他淡淡的模樣,“好?!?
顧傾塵將她的外套拿到容羽面前,從後面給容羽披上,但她的外套對於容羽來說太小了,也只能是披著,面前都是‘露’在外面。
“你現(xiàn)在感覺怎麼樣?”
剛纔她已經(jīng)給容羽施針,不過容羽的額頭還是很燙,她手裡沒有草‘藥’,也沒有辦法給他退燒。
“只是沒什麼力氣,其他還好?!?
容羽說的輕描淡寫,她的醫(yī)術(shù)她施的針,會有什麼樣的效果,她最清楚。
雖然穩(wěn)定了容羽的情況,但是容羽還是會疼的。
“‘腿’可還疼?”
容羽怔了一下,才擡眸看向顧傾塵,輕道,“比早上好了許多。”
既然顧傾塵已經(jīng)知道他‘腿’上的情況,他也沒有必要再遮掩,“我們現(xiàn)在是在什麼地方?”
容羽十分巧妙的轉(zhuǎn)移了話題,顧傾塵心中卻是不好受,她的心情很複雜,只是覺得心疼容羽。
爲(wèi)了不讓她難過自責(zé),容羽總是那麼輕描淡寫,或者直接轉(zhuǎn)移話題,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自己卻默默的忍受著疼痛。
“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不過我看過了,周圍都沒有人,是一片荒地,我們被水衝了很遠,想必那些僱傭兵已經(jīng)離開了?!?
顧傾塵之前也想過,要不要想辦法直接回y市,但是容羽的情況不樂觀,現(xiàn)在他更是沒力氣,想要回去,有點困難,不如在這裡休息一晚上。
容羽點了點頭,“天已經(jīng)黑了,想回也回不去,放心吧,秦管家會過來的?!?
秦管家?
顧傾塵這纔想起秦管家和小劉,臉上‘露’出一抹擔(dān)憂,容羽卻道,“他們沒有那麼弱,不用擔(dān)心。”
既然容羽都這麼說了,她也沒有必要再擔(dān)心,容羽對自己的人應(yīng)該還是瞭解的。
“這從是我連累你了。”
如果不是她,蔣義蔣忠也不會請僱傭兵一起對付容羽。
容羽卻是搖搖頭,聲音沙啞的道,“你覺得,就憑他們兩個,能找到這麼專業(yè)的僱傭兵?”
顧傾塵聽了一愣,什麼意思?
沉思了許久,顧傾塵才擡頭道,“你是說,這些僱傭兵不是蔣義蔣忠找來的?”
容羽又搖了搖頭,“只不過是表面上看,這些人是他們請來的而已?!?
雖然說的很含蓄,但顧傾塵卻聽懂了,凝眉道,“你的意思是,有人想借用蔣義蔣忠的手,對你不利?”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件事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容羽咳嗽了兩聲,顧傾塵看著有點擔(dān)憂,這裡沒有水,容羽現(xiàn)在發(fā)燒,需要喝點水才行。
“你覺得昨天發(fā)生的一切,還有今天的僱傭兵,都是巧合嗎?”
聽到這裡,顧傾塵的心一沉,昨天的事,還有今天的僱傭兵,都是這人提前設(shè)計好的?
先是讓她在宴會上喝了加料的酒,在宴會若是出醜,可以名正言順的將她這個死人醫(yī)師從容羽身邊踢走。就算沒有出事,第二天肯定也沒有辦法爬的起來。
容羽每年在母親的忌日都會去拜祭,昨晚容慶天因爲(wèi)容晟的事,今天沒有來,也就是說,今天只有容羽會出現(xiàn)在這裡,而她這個‘私’人醫(yī)師因爲(wèi)‘藥’物的關(guān)係,沒有辦法陪在容羽身邊。
一旦容羽在槍戰(zhàn)中受了傷,也沒有辦法在第一時間裡進行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