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動之物。”項秋水嘴里低喃著想:“此女子應該不是一平凡女子,什么東西沒見過,想找到令她心動之物還真有些麻煩。”
望著蝶舞那神秘的面紗,項秋水靈魂中突然劃過一道震顫般的流星雨,“對!就是它了。”
“蝶舞小姐,如果你能在張府停留5個時辰,在下定能交給你一件令你心動之物,你可愿意一試?”
項秋水面帶微笑,目光清澈得近乎透明,全身都散發著一股令人打心眼里信服的豪氣。
“好!蝶舞就在張府再呆5個時辰,小女子倒是想看看是如何的一件能令人‘心動’之物?表哥,你有事可先回府。”
蝶舞十分好奇地開口說道,心里略感驚訝地想。
“此人一介布衣,給我的感覺怎么像面對的是一座氣勢如海的高山,沒來由的就相信了他。”
“表哥陪你,愚兄也好奇得很呀!”
世子俞云也是一臉迷惑地猜測著倒底是何物,能令自已那心高氣傲的表妹‘心動’。
“舅父,俞云兄,蝶舞小姐,表妹,秋水先去準備了,請派一丫頭帶我去家母住處,5個時辰后再見。”
項秋水淡然一笑,‘嗒嗒’而去,留下了一廳堂的不解之人。
項秋水剛走不久,廳中可是議論開了,熱鬧得如開辯論會一般,大家紛紛提出了‘N’種猜測、設想……
項秋水在一清麗丫頭引領下,怱怱趕到了母親張月鶯所住的‘天音閣’,問候母親后問張家人要了一寬大的木頭架子,躲進了自已的大房間,開始起了操作。
只見他快速地打開了自已的百寶箱,其實就是一普通箱子里分了許多格子,從里面拿出了油畫顏料,自制畫筆等。
這‘太陽王朝’是古代,何來油畫?
原來一個偶然的機會,項秋水不小心在混合‘赤磷蟒王’的蛋清時,不小心把顏料倒了進去,誰知混合后的顏料竟然有了西歐油畫顏料的光澤,而且效果更好。
后來還給他加了一些豬油進去,效果奇佳,試著畫了一幅油畫,發現色澤更是光鮮、亮麗……
項秋水憑著自已強大的‘魂眼’,神魂念想一動,蝶舞小姐蒙妙的形象躍然腦海里。
唰!唰!唰!
臥室里只聽見項秋水忙碌的畫筆與布相摩擦的聲音。因為以前做贗品的緣故,所以項秋水還算得上是一畫師。
5個時辰。
項秋水連飯都顧不及吃,終于搞出了一張堪稱完美的油畫作品。本來他的畫技如果放在現代華夏的話,估計也僅僅中流水準。
不過!
現在有了‘先天’身手,更加上靈敏的‘魂眼’,令他的繪畫力度掌握得非常的精妙,估計國畫大師來也未必有他此刻的水準了。
畫中一身潔白現代新娘裝的蝶舞小姐,也是素紗蒙面,正在百花叢中操琴而翩翩起舞。
彩蝶為伴,清風助舞……
出塵、飄渺、素雅、冷傲、時尚、另類、清純、唯美……
題詩《蝶舞春》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落款:秋水吟蝶舞。
收筆激出了一絲絲溫潤的黃色‘先天’之氣,裝裱好,僅僅幾分鐘就烘干了畫作。接著又涂上了一層薄薄的透明蟒蛋清,再次激出淡黃之氣潤烤干。
此刻。
《蝶舞春》畫上好像涂上了一層薄如透明紙片的玻璃似的。精滑透潔,即使是把此畫丟入水中泡上幾天也絲毫無損。
這又是項秋水丹田中的淡黃‘先天’之氣和蟒蛋清結合的產物,奇妙至極。
項秋水欣賞了一陣子突然大笑道:“李白老兄,對不住了,借你之詩行我之事。‘秋水吟蝶舞’,嘿嘿!神秘‘蝶舞’,你就是我項秋水的‘依人’。”
“哈!哈!哈!”
他那張狂的鬼笑差點沒把隔壁候著的虞若蘭嚇暈過去。還以為公子是不是也患上了主母一樣的瘋病。
“少爺,你怎么啦?”
“沒事,少爺我高興。”項秋水回答著卷起畫軸,在丫頭燈籠的照引下,“嗒嗒”向張府會客大廳緩步而去。
此刻已經是晚上七點左右。
“嗬!滿堂春啊!”
項秋水調侃般想著,張府那寬大的廳中此刻竟然坐滿了人。男男女女將近三十來人,也不知是什么人,估計都是聞風來看熱鬧的。
見到項秋水身影,廳中頓時鴉雀無聲,幾十雙眼睛都齊唰唰地集射了過來,心里是猜測不斷,謎底揭穿之前更是誘人。
項秋水掃了一眼,微微一笑,神態自若地踱步而進微舉手行了一禮道。
“呵呵!大家都在啊!秋水有禮了。蝶舞小姐,幸不辱命,請觀之。”
項秋水把畫軸輕放在一張寬大的四方桌上,淡然貯立。
“一幅畫,有何奇特之處?世子,你講的絕世佳品就是指這個嗎?”一道充滿傲氣,略帶不屑的聲音傳來。
項秋抬眼掃去,說話者是正坐郡王世子俞云身旁的一位,長相英俊不凡,目光凌利、滿面傲氣沖天,胸前佩著四顆‘小太陽’的年青人。身上隱隱有絲絲武者內氣溢出。
項秋水面不改色,‘魂眼’放出輕輕一探,想:“呃!‘武師’級別的,難怪會如此傲氣。老子都是接近‘大宗師’了,你這狂傲小子在老子面前就一螻蟻。”
轉念一想又有點啞然失笑,因為人家胸前本就佩著四顆小太陽,級別就是‘武師’,何必還多吃一舉地放出‘魂眼’去探測。
因為‘太陽王朝’的武者經過王朝‘武品司’的考核定級后,會頒發一顆顆僅僅黃豆般大用純銀雕刻著一個‘小太陽’的徽標,以作為武者功力品階以及身份象征。
有點像華夏軍隊里的軍銜,據說這‘小太陽’還是用特殊的手法雕制的,一般人都仿冒不來。仿冒者可是重罪,一般人也不會去搞這個。
四顆小太陽按‘武品謠’來說就是處于武師階段。
不過!
一般心高氣傲的‘先天’高手們都不屑去佩戴這個小太陽,所以,如果單以‘小太陽’去看人的話肯定會吃大虧的。
“我倒是等不及了,先看看此畫有何奇特之處。”
世子俞云不理說話者,立身而起走到畫作前,輕輕攤開了桌上之畫。
雙眼頓然精彩漣漣,人已處于石化狀態,久久貯立未哼一聲。
廳中眾人都是奇怪地盯著世子俞云,不知他為何不作聲。蒙紗女子‘蝶舞’也是好奇地輕踱蓮步走了過去,放眼掃去。
一樣的,久久貯立不作聲。
兩個啞巴立在那里沉思,頓時就勾起了廳中所有人探奇猜測之心。
可人家一個是郡王世子,一個是其表妹,估計身份也高得嚇人。其他人盡管十分好奇,倒是沒有去打擾兩個‘泥人’的雅興。
先前一臉傲氣的青年人終于忍不住輕輕走上前去,放眼掃了過去。
“啊!”
他趕緊捂住了自已的嘴,臉龐頓然漲得紅如猴子屁股,露出的是滿臉的驚訝和疑惑不解。
就在大家在心里嘀咕著時,蒙面女了蝶舞小姐悚然驚覺。伸出白藕似的水嫩雙手,有些抖瑟著迅速卷起畫軸輕啟朱唇道:“項公子,‘玄磷玉’歸你了,表哥,我們回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