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下
初夏的傍晚,太陽剛剛落下山腳,微涼的輕風吹拂著大地,覆蓋了白天的燥熱,帶來了舒爽的涼感,夜色朦朧,淡紫色的光籠罩著揮煌的王都城市中。
在一家高級的酒樓裡,包括店家在內,沒有一人不手忙腳亂的,因爲在一間豪華的包間裡坐著足夠壓得他們連氣都喘不過來的幾位大人物,甚至酒樓裡,酒樓外的人想要親眼目睹他們幾人的風采,使用渾身解數的也要努力的看他們一眼,特別是那位如今傳的沸沸揚揚的玄族的族長。
原本玄釋然他們是決定在城堡裡舉行聚會的,但是藍子夜一口否決,說什麼城堡哪是他們隨便亂來的地方,不過他這次難得沒有板著一張臉反對,也參與其中,找了離城堡較近的酒樓,大家都一一落座,除了流婉言拒絕不來外,蓮肯定是不會參與他們其中。
不過少了這兩人,座位上依然是其樂融融,歡聲笑語。
雖然這一個月發生了太多讓人措手不及的事,但今天是爲了慶祝玄釋然恢復頭銜的日子,藍子夜他們自然極力配合,絕對不能掃興。
什麼身負艱鉅任務,什麼身份等等,今晚統統扔掉。
“爲釋然回到四大家族乾杯!”風烈行舉杯高興道。
每個人握著倒的滿滿的酒杯紛紛舉起乾杯。
“魯卡,你不能喝酒。”見身旁的魯卡作勢舉杯要喝酒時,玄釋然馬上阻止了他。
“爲什麼?”魯卡一臉的委屈,爲什麼釋然能喝,他就不能喝,他要和釋然一起。
“因爲”“丫頭,算了,這個小鬼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今晚就破例一次吧。”身旁的龍千雲打斷玄釋然的話,勸說道。
“這。。。”還在猶豫的玄釋然,看到魯卡用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盯著自己時,她無奈的嘆了口氣,她怕了。
見玄釋然似乎默認了,魯卡馬上把手中的酒咕嚕咕嚕的喝下,下一秒,他又快速的“噗”的噴了出來,然後一臉痛苦的喊道:“好難喝。”
話落音,引起在場的人鬨堂大笑。這個龍小鬼還是這麼可愛,這麼笨。
“都說了,你還不信。好了,不要哭了,吃這個。”見魯卡一臉憋著委屈紅了眼眶的樣子,玄釋然緊忙拿過身旁剛剛特別爲魯卡叫了一份甜食的菜放到他的面前。
聞到是甜甜的味道,魯卡馬上煥然臉色,高興不得了的吃起這盤菜來。
“釋然,你手中就是四大神器之一克魯斯之戒嗎?”風烈行豪飲一口酒後,把目光落到玄釋然身上那枚紅寶石戒指上。
“嗯。”玄釋然看了看手中的戒指,點點頭,“它就是克魯斯之戒。”從這枚戒指自行認主後,就一直戴在她手指上,羅斯特那個傢伙想盡辦法也脫不下來,她該慶幸那時候手指沒被老傢伙砍了。
恐怕這枚戒指要等主人生命殆盡那天,纔會自行脫落吧。
“你也太幸運了吧,居然把最難搞的克魯斯之戒弄到手,怎麼好東西都進了你的口袋。”風烈行羨慕的說完話後,剛想繼續喝酒,卻被身旁一個冷不防的眼睛緊盯著。
他一頓,轉過頭,看到藍子夜正面無表情的盯著他。
“幹嘛?子夜。”風烈行裝傻的正要作勢喝下手中的酒時,突然,一聲慘叫讓包間裡倏的安靜下來。
風烈行雙手捂著恐怕已經被踩的紅腫的右腳,不可理喻的瞪著行兇者,“子夜,你瘋啦,知不知道很痛啊。”他怎麼也學起玄釋然來,明知道他的腳是身體中最脆弱的部分,自從那丫頭時不時給他來幾腳,他現在都留下後遺癥了。
“我只是在提醒你,今晚你還要巡邏。”藍子夜根本不看對方一眼,坐在那平靜的“好心”提醒道。
聞言,風烈行氣結極了,大喊:“藍子夜,你是不是不會喝酒,你到底還是不是一個男人。”
藍子夜沉下臉來,給了風烈行一記冷眼,“風烈行,你在說什麼。”
“說什麼,哼”風烈行揉了揉腳後,仰起頭一副挑釁地道:“我要你和我比比誰先醉倒,如果你不比,就不是一個男人。”
雖然藍子夜是一個沉穩冷靜的人,但是換做任何一個男人被對方說不是男人,脾氣再好的人也做不到一聲不吭。
“這是你說的,不要後悔。”藍子夜立即把眼下不碰的酒一口氣喝了下去,風烈行也不甘示弱和藍子夜扛上了。
見此兩人那副較真勁,玄釋然只是無奈地笑了笑,水璃瑾坐在他們身邊,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無比淡定的品嚐手中的美酒。
“丫頭,現在你還會說這個世界讓你感到陌生嗎?”這時傳到耳畔的聲音讓玄釋然頓了頓。
她轉過頭看著龍千雲正在邊飲酒邊愜意望著窗外的月亮,用著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這個世界如果沒有讓你牽絆的東西,那麼你爲什麼要留下來,又在煩惱什麼,丫頭,好好用你的眼睛去看看這個世界吧。”
這段話觸動了玄釋然的心絃,她轉回頭望著眼前這三人,再看身旁的魯卡還有老師,眼底隱約可見一層水汽,那種煥然大悟的感動從心底蔓延開。
是啊,這個世界已經不再陌生了,她的身邊不斷出現的這些人,已經一點一點刻印在她的記憶中,回家啊,似乎開始越來越遙遠了,她已經放不下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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