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永生咆哮著就要沖出大門,司徒雪吟帶來的那十名家族武士二話不說,蜂擁而上把朱永生按倒在地。
“你們放開我,混蛋!放開我~!小丫頭,都怪你把我家鳳凰領(lǐng)走,你們司徒家里沒個(gè)好人,我和你們拼了~!”朱永生發(fā)出撕裂的吶喊聲。
人皮張與孔大神棍不知道該不該幫忙,他倆也知道自己的斤兩,上去也是白給。小石頭到是想上去幫‘姐夫’,卻被司徒雪吟關(guān)心的拉住了。
人皮張忽然想到,最能打的兩個(gè)人正在周老怪房間里,趕緊一溜煙的跑了過去。
“不好了,出事了,老朱被人欺負(fù)了~!”
正在商量事情的周老怪三人,聞聽都是一愣,在這里朱永生怎么會被人欺負(fù)?
陽子與穆水嘩迅速的閃出房間,周老怪也慌忙的來到外面。
“伴山~這~這是怎么回事?”陽子看到司徒家的人把朱永生按在地上,司徒雪吟還站在旁邊,他也不好出手傷人。
“這個(gè)~是這么回事情~~老朱他家紅杏有可能就那什么了,但現(xiàn)在還不一定那什么,老朱為了不讓他家紅杏那什么,所以他就那什么了。”
孫伴山這番解釋聽的陽子頭都暈,孔大神棍和人皮張卻不住的點(diǎn)頭,他倆到明白孫伴山的意思。
司徒雪吟一看到周老怪走過來,一臉委屈的跑了過去,“周爺爺,這不關(guān)我的事,你可要給我做主啊。”司徒雪吟拉著周老怪的手,那冤屈的樣子誰看了都覺得心疼。
“你們這是~~?”周老怪剛想問一下,但現(xiàn)在他卻不用問了,司徒雪吟已經(jīng)把一切事情都泄露給了他。
呵呵!這小丫頭片子鬼點(diǎn)子可真不少。正好,我也借用她來演場戲。
“雪吟啊,你跟我來,周爺爺有話對你說。”周老怪說著,拉著司徒雪吟的手就要進(jìn)他的房間。
“周院長,這~這朱永生怎么辦?”人皮張指了指還被摁在地上的朱胖子。
“先放了他吧,如果他敢出這個(gè)門,你們繼續(xù)把他按倒在地。陽子,你可以去忙了。”周老怪給陽子施了個(gè)眼色,那意思他可以去大使館了。
司徒雪吟悄悄的看了看孫伴山,不明白這位‘舅老爺’喊她是什么意思。既然‘舅老爺’說叫放人,司徒雪吟只能暗示了一下,叫那些家族武士放開朱永生。周老怪也不管朱永生會怎么樣,拉著司徒雪吟就進(jìn)了房間。
剛被放開的朱永生,又是一通鬼哭狼嚎般的大罵。那十名家族武士仿佛木頭人似的,站在門口根本不理財(cái)他。
人皮張小聲的把事情說了一遍,陽子苦笑了一下,這些事情他可管不了,低著頭走出了大廳。
人皮張與孔山穆水嘩三人,都上前勸說著朱永生。孫伴山感覺出這里邊好象是司徒雪吟在做怪,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司徒雷的愛好,女人在司徒雷的眼里,就向?qū)O伴山看朱永生一樣,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反應(yīng)。有了這種想法,孫伴山做賊心虛的瞟了瞟周老怪的房門。
朱永生也冷靜了下來,他知道這是在司徒雷的家里,自己根本沒資格與人家斗。弄不好,自己的小命恐怕都要交代在這里。
“伴山,我的好兄弟,大哥就指望你了。咱們可是親哥們,你得去和司徒老爺子說說,他們不能這樣。”朱永生一下子想到了孫伴山這個(gè)司徒家的女婿,可算找到親人了。
“這~我看還是等會,我問問雪吟,看看還有沒有回旋的余地。”其實(shí)孫伴山也明白,不管這事情是真是假,他都不能把鳳凰女留在司徒家。
周老怪的房間里,司徒雪吟忐忑不安的等待著周老怪的問話,但周老怪卻和沒事似的,只是坐在那里盯著司徒雪吟。
“周~爺爺,您找我來,有什么事情嗎?”
“哼,鬼丫頭,你是不是真想把朱胖子敲詐的一根骨頭都不剩啊。”周老怪微笑的說道。
“您~您說的什么,我有點(diǎn)不明白。”司徒雪吟內(nèi)心里很慌張,但表面上卻是很天真的樣子。
周老怪也暗暗的佩服司徒雪吟的演技,這要不是他有那點(diǎn)異能,恐怕被這丫頭騙到墳地里埋了都不知道。
“我說雪吟啊,這件事情先不說,我還有件更重要的事情告訴你。爺爺問你,如果你失去了伴山,或者說你在伴山與你哥哥之間選擇,你會選擇哪一個(gè)?”
“周爺爺,您~您這是什么意思?”一提到孫伴山,司徒雪吟微微露出慌張之色。
“唉!實(shí)話告訴你吧,你哥哥要加害孫伴山。”
周老怪的這句話,宛如一聲炸雷,司徒雪吟在也矜持不下去了。
“周爺爺,到低是怎么回事情,您說清楚好不好?我哥哥和伴山親如一家,怎么會害他呢?”司徒雪吟緊張的拉著周老怪的手。
周老怪微微一探知,知道司徒雪吟這次不是裝的,她確實(shí)深愛著孫伴山,這下他到放心了。
周老怪把在亞丁灣遇險(xiǎn)的事情,簡單的告訴了司徒雪吟。他到?jīng)]說是自己探知出的秘密,而是說這是當(dāng)時(shí)治服了那名軍官,才得到的這個(gè)信息。
“不可能?周爺爺,這絕對不可能,肯定是別人陷害。”司徒雪吟覺得哥哥根本不可能會做這樣的事情。再說,對他也沒什么好處。
“丫頭,我給你說實(shí)話吧,伴山幾個(gè)月前犯了死罪,當(dāng)時(shí)就關(guān)在我那里,是我把他們放出來的。你是個(gè)聰明人,應(yīng)該明白我的身份了吧。在新加坡我們也有情報(bào)系統(tǒng),你哥哥已經(jīng)與美國使館暗中聯(lián)系,正準(zhǔn)備消滅孫伴山。因?yàn)閷O伴山得到了一項(xiàng)重要的秘密,所以美國人才從伊拉克一直追殺到這里。你哥哥的參與也是巧合,他是怕伴山在你爺爺那里,爭奪了他的地位。孩子,現(xiàn)在只有你能救伴山了。”周老怪半真半假的,把事情的原委大概的說了一遍。
司徒雪吟眼睛了放出了寒光,周老怪的話使他不得不相信。司徒雪吟雖然不清楚伴山在伊拉克干了什么,但美國人在追殺他的事情,雪吟到是知道。司徒雪吟本以為,到了新加坡伴山就安全了,看來事情比他想象的要嚴(yán)重的多。加上聯(lián)想起昨天在訂婚宴上發(fā)生的事情,司徒雪吟更加認(rèn)定周老怪說的是事實(shí)。
“周爺爺,您放心,不管是誰,都別想加害我的伴山。我這就告訴爺爺去,看司徒雷還敢不敢放肆。”
“不行,絕對不行。丫頭,只要你爺爺知道了,我敢保證伴山連今天晚上都過不去。”
周老怪考慮的比較遠(yuǎn),司徒雷現(xiàn)在是司徒家族唯一的繼承人,如果叫司徒搏龍?jiān)趯O伴山與司徒雷之間選擇,那肯定是自己的孫子。事情沒暴露到還好說,一旦這層紙被揭開,誰也不好說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爺爺,那怎么辦?要不然我悄悄的派人把你們送出去。”司徒雪吟覺得腦子好亂,在孫伴山的問題上,她的聰明好象一下子停止了。
周老怪搖了搖頭,“不用,周爺爺都安排好了。你只管照作就行,先不要打草驚蛇。”說著,周老怪在司徒雪吟的耳邊低聲囑咐了幾句。
“這~能行嗎?我覺得還是悄悄把你們送走更安全。”
“那不行,如果我們不辭而別,你爺爺那邊也不好交代,還會引起他們的注意。你就按周爺爺說的去做,保證錯(cuò)不了。”
司徒雪吟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事情對她來說太突然,司徒雪吟還是有點(diǎn)不敢相信這是事實(shí)。
“好了,正經(jīng)事情說完了,咱們再說說朱胖子吧。我說丫頭,你準(zhǔn)備敲詐他多少?”
一說這事情,司徒雪吟尷尬的笑了笑,“周爺爺,這事情真與我沒什么關(guān)系。”
“還嘴硬,周爺爺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都多,還能騙的了我?這樣吧,我?guī)湍阊莺眠@場戲,就算是周爺爺送給你倆的嫁妝錢。不過,我安排的事情,你可千萬不能透露出去。”
司徒雪吟這才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gè)長了兩撮長毛的妖精,才是真正的老狐貍。司徒雪吟自認(rèn)演技一流,連她爺爺司徒搏龍都被騙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沒想到在這老妖精面前,什么事情都瞞不住。
客廳里孫伴山等人,正焦急的等待著,朱永生不斷的哀求著孫伴山。那副可憐的樣子,看的孫伴山都有點(diǎn)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