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孫伴山做了一個非常美妙的夢,夢到自己變成了天使,自由的在天空中翱翔。
“啊~!”一聲尖叫,打破了孫伴山的美夢。
迷蒙之中的孫伴山睜開雙眼,還沒等看明白是怎么回事情,就感覺整個身體被什么東西給蒙上了。
“死半仙,在看我就殺了你,不許看~!”
昨晚酒后加上大量的身體運動,孫伴山覺得頭還有點發暈。但他確實也不敢動,準備好迎接暴風雨般的懲罰。
一陣西索的穿衣聲,接著又是三個女子低聲抽泣的聲音。孫伴山躲在被窩里也不敢露頭,等待著她們的審判。
過了好長時間,孫伴山實在是有點憋的喘不過氣來,悄悄的掀開一條縫隙。
“我喘口氣行不行,有什么話你們就說,不要憋在心里。”孫伴山覺得她們越是不說話就越是可怕,哪怕被李蕓打一頓心里也好受。
“死半仙,你怎么能這樣!啊~~!你~快把衣服穿上。”歐陽月走過來氣憤的一掀被子,看到光溜溜的孫伴山,趕緊又蓋了上去。
孫伴山如聽到命令一般,大大方方的爬了起來,裸的站在床前,穿著自己的衣褲。反正昨晚都已經那樣了,孫伴山也不在乎在他們面前赤身。
三個女子不好意思的都把臉轉了過去,雖然經過了昨晚的肉搏戰,但那畢竟是在醉夢中。
孫伴山穿著衣服,往床上看了一眼,兩團血染的‘臘梅’,赫然出現在床單上。一陣得意的虛榮心,使孫伴山有點飄飄然的感覺。但又一想,不對啊?三個人怎么才有兩處血跡?難道漏網了一個?孫伴山努力的回想著昨晚的細節,但怎么也想不起來了。
等了半天也不見孫伴山說話,李蕓紅著臉轉頭偷看了一眼,看到孫伴山一點認錯的意思都沒有,哪怕安慰她們幾句的話也沒說,正從床上不知道尋找著什么。
李蕓氣的過去就把孫伴山按到床上,“死半仙,自己說該怎么處置你。”
“啊~!輕點,疼~~疼!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也不能怪我,這都是酒精害的。”
李蕓正想再下點重手,但看到床上的那兩團血跡,臉色一紅,松手放開了孫伴山。
“阿彩,月月,你們倆說該怎么辦。”李蕓也不好自作主張。
其實三個女孩子都夢想與孫伴山有這么一天,但從來也沒想過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發生的,何況還是幾個人在一起。
阿彩長嘆了一聲,“唉~!算了,就算上輩子欠他的。”說完,阿彩雙眼一紅。
“半仙,以后你不管娶了我們之中的誰做老婆,都要好好的對待她。今天這事情,咱們誰也別說出去,就當~~就當什么事情也沒發生吧。”歐陽月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阿彩拿出紙巾擦了擦眼睛,狠狠的瞪了孫伴山一眼,也轉身走了出去。
李蕓覺得不解恨,狠狠的扭了孫伴山一下,“死半仙,如果以后你敢對不起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看到三個女子一一離去,孫伴山這才反應過來,“喂~!你們去哪?我有話要說,到底誰是漏網之魚,我好心里有個數啊?”親娘俫,她們這是去哪?可別都想不開啊。
孫伴山趕緊收拾一下,退掉房間。來到酒店們外,孫伴山嘴里還小聲的嘟囔著,“媽的,這酒店真黑,剪了他們一條床單,竟然要了老子三百塊,靠!”
整整一上午,三個人的手機誰的也沒開,把孫伴山急的直上火。沒辦法,他只能自己先回了別墅。
別墅前面,李民等人正練的熱火朝天。別墅區物業管理請的那些保安,可不敢惹這群兇神惡煞,都遠遠的躲開。
孫伴山一個人郁悶的坐在客廳里,心里擔心著三位女子的安全。到了中午,李民等人都過來問著孫伴山,問他昨晚去了什么地方。孫伴山哪有心思與他們說話,寒著臉一個人躲到了樓上,弄的眾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一直到了晚上,阿彩三人才一起出現在別墅里。聽到三個女子回來,孫伴山趕緊跑了下來。
“你們這是去哪了?可把我擔心死了。”
“我們去哪還要你管。”李蕓一把推開孫伴山,三個人都本著臉從孫伴山的身邊走過。與李民他們連招呼也沒打,直接上樓去了。
鄭強賊頭賊腦的走了過來,“老板,又惹她們生氣了吧?”
“去!你懂什么,這叫愛的真切。小毛孩子懂什么,去,外面練正步去。”
看到孫伴山真有點生氣,鄭強一吐舌頭,趕緊跑了出去。其他人也都很知趣,除了李民和陽子,都走出了客廳。
對于孫伴山和李蕓的事情,李民也是不管不問。他也知道孫伴山與阿彩月月關系也是不明不白的,李民只能裝傻。陽子更是當孫伴山不存在,依然看著電視。
孫伴山也是無奈,這樣下去,幾個人相處都會很尷尬。
第二天一早,孫伴山嬉皮笑臉的主動沒話找話,與阿彩三人胡天海地的說些事情。一天下來,他發現三個人也沒怎么變化,真好象那件事情沒發生一樣。這一下,孫伴山總算放心了一點。
明天就要去上海,孫伴山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一下,也不能老是兒女情長。
當晚,孫伴山帶著陽子與李民,去了趙明那里。一來是給趙明正式介紹一下,二來孫伴山這段時間不在北京,有什么需要的話,趙明直接可以找李民或者陽子。
孫伴山也知道,趙明要找的話,那也是準備開戰的事情。雖然阿彩和李蕓在家,但這樣的事情,還是交給李民和陽子他比較放心。
回到別墅,已經半夜,孫伴山看到阿彩的房間還亮著燈,忍不住悄悄的走了過去。
“阿彩,是我,開門!”孫伴山和做賊似的,小聲的說道。
阿彩穿著一身睡衣,打開門看到孫伴山賊頭賊腦的樣子,又是生氣又是有點高興。
“干什么,怕別人看見就別來。”
“噓~!小聲點,我是怕影響別人休息。”孫伴山一閃身,進了阿彩的房間。
“這么晚~你過來干什么。”阿彩有點臉紅的問道。
在三個女孩子當中,阿彩是最溫柔也是對孫伴山最好的一個,所以孫伴山才想先從阿彩身上下手。
“阿彩,我想問一下,前天晚上,辦那事情有沒有你?好象漏掉了一個。”孫伴山認真的看著阿彩的表情。
“死半仙,你還說~以后不許提這件事情。”阿彩雙手在孫伴山身上扭著,孫伴山趁機把阿彩抱在懷中。
“阿彩,明天我就要走了,今晚睡你這行不行。”孫伴山得寸進尺的說道。
“啊~!不行,快出去,叫別人看到我還怎么~不行。”阿彩掙脫孫伴山的樓抱,趕緊把孫伴山推出門外。
阿彩靠在門后面,心還砰砰直跳,剛才如果孫伴山再強硬一點,阿彩沒準就把他留下了。但阿彩也感到很幸福,畢竟孫伴山心里還想著她。
飛往上海的飛機終于起飛了。
在送機的時候,大膽的李蕓,竟然當著李民陽子的面,給了孫伴山一個吻別。阿彩也是溫柔的擁抱了一下,悄悄的囑咐孫伴山要注意身體。
這一次陽子沒有跟著去,但瑞木清已經安排上海方面,秘密保護孫伴山的人身安全。有了瑞木清的保證,阿彩和李蕓也是很放心。
飛機上,月月坐在孫伴山的旁邊,孫伴山的手,慢慢的伸了過去,搭在月月的手上。歐陽月輕輕的掐了孫伴山一下,到沒把他的手打開。
孫伴山一看有門,把身提微微靠了一點,小聲的問道:“月月,那天晚上,我是不是和你~~!”
“不許說,再說的話以后就不理你了。”
“好好,我不說,說點別的。你看到了上海,肯定住在小雷子的莊園里,你看咱們是住一間呢,還是分開住?”
歐陽月狠狠的白了孫伴山一眼,也沒表態,直接把頭轉向窗口。
“嗯,不說話那就表示同意了。”孫伴山幸福的把歐陽月的手握在胸前。歐陽月紅著臉,只當自己什么都沒聽見。
上海,司徒雷的別墅里,司突雷正在生氣的對馮泊怒斥著。他的那個寶貝妹妹,竟然偷偷的逼著馮伯,把她帶到了上海。
“哥!我想去哪里你管不著,爺爺都同意了,你干什么還說馮泊。”司徒雪吟翹著嘴瞪著眼不服氣的看著司徒雷。
“什么也別說,明天我就派人把你送回去。你在這里,只會給我添亂。”司徒雷在這里,說話可是沒人敢不聽。
“你敢!哼,我就是不走。”
兄妹倆正吵著,外面走進一個人來,恭敬的說道,“少爺,北京的孫先生,還有一個多小時就到機場了。”
司徒雷本來是要親自去機場接孫伴山,沒想到妹妹早到了兩個多小時,把他的計劃全部打亂。
其實司徒雪吟的到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司徒雷非常不喜歡他這個妹妹,覺得自從這個丫頭進了司徒家的門,就把父母的愛從他身邊給奪走了。加上司徒雷本身就不喜歡女性,再可愛的女孩子,在他眼中也只是個玩物而已。
“你們去接機吧,我不去了。”司徒雷郁悶的說道。
“哼,你不去我去,瞧你那小氣樣。”別人怕司徒雷,司徒雪吟可不怕。兄妹倆斗嘴斗了這么多年,哪一次司徒雷都沒占過上風。
司徒雷還真拿妹妹沒辦法,她要去接機,司徒雷更不想去了。
兩輛賓利開出了司徒雷的莊園,向虹橋機場奔去。
“你們都給本小姐聽著,到了機場,都聽我的安排,誰要是敢不聽話,哼!別怪本小姐不客氣。”司徒雪吟說話的口氣,根本不象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到象是一位玩弄權術的婦人。
車里的司機和保鏢,都覺得脊梁骨發冷。司徒家的人都知道這位小姐不是好惹的主,但要萬一得罪了孫伴山,那司徒雷也不會放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