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不回答,紀南風有些著急了,便問:“你到底去不去?”
“是你請我去還是阿姨請我去?”
段長清故意逗著她玩,紀南風在心里分別稱量了這兩個詞的重量,要是說是紀媽媽叫的,那么他一定會去的,所以就說:“是我媽請你去?!?
“哦,是么?那我不去了?!?
他佯裝要走開,他倒是要看看這丫頭片子要嘴硬到什么時候。
果然,當他做出這個行為的時候,紀南風就立馬改口了:“是我,是我請你去還不行么?”
段長清回過頭一笑,道:“行。”
最后紀南風還是坐著他的車回家的,要是從這里再徒步走回去,恐怕連年夜飯都趕不上了。
紀爸爸一聽說段長清要來,連忙自己親自下廚,這個孩子,他早就當親兒子看了,甚至連紀南風這個親生女兒都取代不了他的位置。
年夜飯很豐盛,雖然都是些簡單的菜色,但也的確吃出了一股年味兒。
段長清在法國學的是料理,這些菜對他來說相對味道較平淡,可有她在身邊,就算喝水也是甜的。
晚上段長清是一個人住,紀媽媽便叫他留在自己家過夜,大家也好聊聊天,一起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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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南風用眼色示意她別再說下去,因為她們家本來就不大,況且只有兩個房間,紀媽媽晚上睡覺時又要起來照顧身體不是特別好的紀爸爸,這樣的話,房間根本不夠分啊,可是紀媽媽就夠直接,她叫紀南風睡沙發,段長清睡她房間。
她一聽,瞬間感覺五雷轟頂,抓起地上的一根掉落的頭發就想去做親子鑒定,她懷疑自己壓根不是他們兩人親生的,多半是充話費給送的。
段長清也提議她取消這個決定,可不料紀媽媽說:“這孩子身體健壯得不行,讓她睡街上明天起來還是一個大活人!”
紀南風笑瘋,她是變成一個大雪人還差不多。
于是這個決定就這么定了下來,紀南風簡直欲哭無淚,她多半是上輩子搶了她爸了,紀媽媽這輩子才這么嫉恨她這個小情人。
四人坐在一起看春晚,今年的節目無非還是小品唱歌什么的,紀南風看不下去,跑回房間看CD,她寧愿看循環了n遍的電影也不看那些節目。
段長清陰魂不散地跟進來,他穿著紀爸爸的老舊睡衣,看起來滄桑感十足。
他盤腿坐在她的床上,紀南風還沒大氣到那種程度,加上他搶了自己的房間,她心中有氣,就想推他下床,沒想到卻被他按住,將魔爪別到背后,不停地撓她癢癢,紀南風本來就怕癢,被他這么弄更是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段長清看她憋得難受,便大發慈悲地松開她,紀南風的臉笑得通紅,兩人在獨立的環境下,突然又變得尷尬起來。
“你在k大過得好不好?”
他低下頭,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問到。
“嗯,還好吧,就是伙食又貴又難吃。”
紀南風頓了頓,又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