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題此時的感覺,也和牛軍差不多,跟著這樣的老大,打手都一幫一幫的叫來,打架太有氣勢了。朱題已經在意yin林宇他們被打之后的豬頭像了。
看牛軍那更囂張的臉,林欣癱坐在了沙發(fā)上,把曉曉也扶回了沙發(fā)?;臼菦]希望走出這個房間了,可還連累了這么多人,她很后悔不該打這個求援的電話。
林宇和寢室的另兩個,倒吸了一口氣,周圍圍著的人,加上門口那四五個人,今天是難逃一劫了。
“既然弟兄趕來了,那就先喝杯吧?!迸\娬~媚地伸出手,做一個邀請的手勢。
可惜是燙臉貼了冷屁股。沒人回應他。
那站門口的四五個男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種很奇怪的氣氛,這時,整個房間里的人都有點迷霧了,誰都搞不清那四五個人是站哪一邊的,還是另外一支人馬。
那個身材高大的光頭男,摸著自己的腦袋,露出玩味的笑,看的牛軍一身的不舒服。
牛軍和朱題都感到了又點不對勁,他們只是用眼神交換。
牛軍想說的是,朱題,是你找來的人嗎。
剛好朱題也正有此問。
在門口站了半分鐘后,外面才有一串腳步聲,由遠及近。
來的是個身材一般,臉部清秀的男人,當然這是牛軍和朱題看到那個人的第一印象,而最后走上來的,讓他們嘴唇微微張大了。
這不是別人,正是被他們圍在墻角三個人的室友。
很難想象會有這么巧的事,牛軍也沒想到,就壓了一個林欣在這里,居然來了好幾波人,雖然前面幾波的人可以忽略不計,可現(xiàn)在這波人可不能小看,很有可能還是真正的練家子,要是真如牛軍猜的一樣,那事情就會有120度大轉變了。
朱題感覺到不一樣的氣氛,為自己捏了把汗,也為老大牛軍擔心起來,不知道老大惹到了什么恨人,來了這么幾個實力不俗的人,難道今晚要陰溝里翻船嗎。朱題越想越糟糕。
從現(xiàn)在的形勢來看,這個俊俏的男生,應該就是帶頭的,至于后面跟的趙亮,可能只是可參謀,這和自己跟朱題的關系差不多,看來有點實力的人,陣型都差不多,既要有勇,也要有人出謀劃策,至少牛軍是這么認為,他也覺得只有這個猜想才最貼切,也是最有可能的。
“兄弟,我們是不是哪里見過啊,要不坐下來喝一杯,今晚的消費算我的好了?!迸\娨琅f是用金錢攻勢,在他眼里,有錢能使鬼推磨,沒有什么事,是用錢砸不出的。想想這年頭,砸錢還能修復**呢。可惜牛軍這些理論要建立在別人貪錢的基礎上才行的通,遇到不愛錢,那只會吃力不討好。
“什么?兄弟?我是不是聽錯了?!笨∏蔚哪腥擞悬c生氣了,“最前面的兩個字,再說遍?”邊說,邊一腳踩在了大理石桌面上,引得趙亮一陣側目。
在角落的我們,由于光線不好,周圍又圍著人,根本看不到門口那里的場面,只聽到似乎有人很不買牛軍的帳,這樣至少能為我們爭取點時間,好想其他的辦法。
“兄弟啊。”牛軍有點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在稱呼上哪里有什么不對。朱題也是一臉的茫然,從現(xiàn)在的情形來看,這波人似乎不屬于任何一邊的人馬,大概就是游手好閑的鬧事者罷了。
這時,站在那俊俏男人身邊的大漢們大笑起來,笑聲很是放肆,也充滿了挑釁的味道。趙亮也仍不住笑出聲來。
這一笑,就像是天籟之音,因為我們能肯定又來了個自己這邊的人,可趙亮怎么又帶出這么多個高級打手來啊。我們在一邊滿是好奇,難道是黑幫之子,來學校混文憑。
不像啊,黑幫需要文憑做什么,本身黑幫就是張高級文憑。犯不著來這破地方受罪,這個想法被我否決了。
難道是來上學是來欺負人的,那也不像,沒見到老二打過什么架,一學期下來也都是安安分分的啊。這個想法也被老三拋棄了。
或許又是個重生來的大學生,會有什么特殊能力也說不定的。我和老三相互堆笑,朝老大腦勺上就是一巴掌,小說看的神經錯亂,這是我們共同結論。
現(xiàn)在我們離絕望遠了許多,卻多了一份看戲的心態(tài)。
林欣也聽出了趙亮的聲音,抬頭望著又一個過來幫忙的人,眼里頓時充滿了希望,但她也發(fā)現(xiàn)了站在趙亮前面那個穿著白襯衫的人,膚質很是細膩,完全不是一張男人的臉,眼睛從上掃到下,看到了那有點凸起的胸部,這讓她覺得有點迷惑了。只是現(xiàn)在這樣的情形,并不合適她想這樣的事情。
“還兄弟,兄弟。沒近視吧!”說時遲,那時快,啪地一下,俊男人的一雙手,已經掃過了牛軍的臉門,只是打在靠近側腦的地方,并沒有留下五個手指印,但牛軍的那塊肉上還是紅了一片。
牛軍沒想到來人,動手會這么快,一點招呼也沒有,就先挨了一打,不等牛軍說完,圍在我們身邊的年輕人都散開,擋在了牛軍面前,畢竟自己給錢的主被打了,還是先保護好老大要緊,不然哪來的錢花啊。
頓時,我們有點默然開朗起來,等看清站在趙亮面前,穿白襯衫,扇牛軍一巴掌的那人,我們3個的眼珠子都差點跳到地上,趙亮的女朋友居然是個大姐大,能找的來這樣四五個大漢的人,能會是普通小女生嗎,不是有點背景,那就是手上有倆把刷子的,不然怎么使喚地了這些人啊。
這次,輪到我們三個大笑了,牛軍就是個瞎子,叫了兩聲兄弟,挨了個巴掌,活該啊。突然我們有種很解氣的感覺。
我們的大笑讓此事的牛軍更加的莫名其妙,以為我們真的有所倚仗,居然被困在這個房間里,還能笑的這么大聲,笑的這么放肆。其實我們笑的只是他的有眼無珠罷了。
此刻,形勢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兩邊的人數(shù)上基本持平了,就這樣對峙了好幾分鐘,似乎杜佳佳帶來的幾個大漢,全聽她一人指揮的,她沒有示意,大漢們也就不上。而牛軍那邊,都是些體格和各項素質都參差不齊的混人,他們也不敢貿然先動手,很明顯,牛軍也發(fā)現(xiàn)了對面的真正實力,有點懼怕真的動手,很有可能吃虧的是自己,林欣帶著曉曉也躲到了我們身后,這間偌大的房間里,立刻出現(xiàn)以大理石圓桌為分界線的兩排,一邊躍躍欲試,一邊在冷靜觀察,一時間,房間里的空氣有點被抽干的樣子,讓人有點窒息,其實是太緊張的緣故,空氣里將要彌漫出一股血腥味。
朱題并不會打,自然躲在了最后面,和一群女的一起,他推了推眼鏡,仔細觀察著對面的幾個人,才煥然大悟,這個俊俏的男人明明是個女的,居然自己看走了眼,此刻他想上去和老大牛軍說下,可中間隔了兩層人,只有等打完后,才能去報告了。
牛軍額頭上的汗?jié)L落的越來越快了,他已經顧不得擦了,眼鏡死死盯著對面的那一群不知道來路的恨人。
杜佳佳此刻儼然就是個領頭的,臉上不在有女人的溫柔,有的都是嚴肅,臉也緊繃著,此刻她的小動作讓我們一陣郁悶。
她空閑著的左手打起了響指。
啪,啪,啪,啪。
慢慢地,由慢及快,啪,啪。突然停了下來,她帶頭沖了上去,余下幾個大漢也在響指停止地剎那沖了上去,沒人知道他們要做什么,其實我們看過最多的打架,就是以多欺少,或者就是單挑,在這樣人數(shù)相當,而且又沒有武器,靠拳頭的打斗里,我們還真不知道怎么出手,在響指停下后,我們已經慢了整整一拍。
同樣牛軍那邊也是和我們4個一樣,動作也明顯慢了一節(jié),而且面對突然沖上的五六個人,距離又是這么的近,本能地他們沒有直接出手,先退了一步,至少拳頭之類的還是夠不到的。
只是他們想錯了,沖上來的五六個,沒有一個是用拳頭的,清一色的重腳,似乎是商量好的一樣,砰砰砰,難得的是,被踢中的基本都是肚子,而不是肚子下方的部位,最慘的是幾個來不及快速退開的,由于力道明顯重點,躺在地上,直接縮成蝦仁了。其實不能去怪杜佳佳他們都用了腳,只能怪牛軍他們遇到了一群真的練家子,而且是群練散打的人,散打里的技術原則就是遠踢,近打。只能怪牛軍他們自己在別人沖上來的時候后退了一小步,只能說是自作孽不可活。
一輪腳踢,倒了2個,之后的就是近身比拳頭的了,我們4個也加入了打斗,只是我們是屬于小人的招數(shù)的,做的都是些偷襲的事,明顯,比拳頭,牛軍那邊的人也不夠硬,聽到的都是被打疼肚子的聲音,杜佳佳是原地站著踢腿,腳是直接踢到了一個不高男人的下巴下,估計是用力太猛,踢高了,我們只能用這個理由去結束了,打架完全是一邊倒的局勢,沒有很炫的招式,打的都是實打實的拳頭,四五個大漢都是像丟沙包一樣地出拳,有時還能聽到和骨頭相撞的聲音。在這樣的形式下,牛軍也只有低頭的份,但他沒有求饒,畢竟面子還是很重要,只是一味地在躲。
嗖的一下,一個長相猥瑣的青年,拔出了把小刀,刀的樣子不怎么樣,很明顯是路攤貨,可是拳頭怕小刀,小刀怕手槍,這樣的道理,我們還是懂的。
嘶的一下,刀身在半空中劃過,那個光頭大漢猛地退了退,仔細一看,手腕上已經被劃了個不小的口子。
戰(zhàn)事立刻緩了下來,畢竟現(xiàn)在都動到刀子了,這樣的后果就有點不好收場了的,可牛軍看到這樣一邊倒的氣勢有點轉過來了,他也有點豁出去了,杜佳佳一群人也縮小了下戰(zhàn)圈,似乎又開始呈現(xiàn)對峙的形式了。
林欣及時遞上了手帕,那個光頭男的臉上有點陰霾下來,狠狠的看著那個割破他手腕的青年,不知為什么,光頭丟下個狠狠的眼神,退出了房間,而牛軍這邊的有開始了另一輪的叫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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