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入骨,霸道老公鉆石妻 194我來找你是想告訴你一個秘密的 書旗
童茵上了貝濯的車,水暮寒正巧從小區(qū)出來看到了,剎那間,他的眉梢擰了起來。
那個女人戴著面紗,他無法看清楚對方是誰。
他以為僅是一樁普通的桃色糾紛,沒有多想便開車往反方向走了。
生怕貝濯不相信自己就是沒死的方華,童茵一上車就忙著解釋。
“先生,我的聲音和容貌因為那場大火毀了,我確實是你家的保姆方華,請你相信我?!?
“嗯……”下意識地,貝濯轉眸瞟了一眼坐在副駕上的童茵,他淡淡敷衍了一聲。
就憑她一面之詞,他哪里會相信她,滿口胡言。
在休息室里,他見過她了,面目不清,他看不出她哪里有像方華了,聲音也是極其沙啞的,聽起來也費勁。
只要做過搜查功夫,有誰不知道他們貝家十六年前突然發(fā)生大火,死了一個保姆,幸好貝琪呢。
當年的事還被媒體報道過,只要上網(wǎng)查一查,消息應該還是有的。
不排除這個女人來找他是有別的目的的!
貝濯的神色頗為凝重,唇瓣也抿得緊緊的。
“先生,我雖然死里逃生了,但是,我都過得很愧疚,尤其是愧對你和太太。都是我的錯,才有了那場大火,都是因我而起。到了這個地步,我不能再沉默下去了,我來找你是想告訴你一個秘密的,因為貝琪錯得太離譜了?!?
一提到貝琪,貝濯立即豎起了心尖聽,看這個女人怎么演下去。
“其實,貝琪是我的。待產(chǎn)的時候,我看你們的衣著打扮都像有錢人,又通情達理,心地也好,所以,我就動起了歪念頭。我不想我的女兒跟著我吃苦,我希望她能過上好日子,有一個健全的家。
老天給了我一個機會,我和太太同時陣痛,我跟她一起被推進了產(chǎn)房。我已經(jīng)生了貝琪,躺在產(chǎn)g上休息了,太太還在努力,當她生完時,已經(jīng)累得睜不開眼了,迷迷糊糊的。
我們一起待在產(chǎn)g上接受觀察,我們的寶寶就睡在旁邊的小車上,同樣都是穿上了醫(yī)院統(tǒng)一的嬰兒服,只是手上自己父母的名號。貝琪一出生就沒有了爸爸,我更覺得我的歪念是對的。
所以,趁著助產(chǎn)士離開的那瞬間,我爬了起來,把孩子換了,所以,你們根本不察覺。你和太太也覺得花千尋長得很像太太她自己吧,她才是你們的女兒。都怪我造孽,我出了院,把你們的孩子丟在了路邊,她還是命不該絕,我親眼看到她被一對夫婦撿了起來帶走了。
你們把孩子接了回家后,我也后悔了,我開始想念自己的親骨肉了,我天天徘徊在你們貝家的老宅那里等,希望能見上她一面,偷偷的也好。我不放棄終于等到了你們要招保姆,所以我就去了你們家做保姆。
越是和貝琪處久了,我就越不想把女兒給你們了,我又起了私心,我想把她要回來。我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發(fā)了瘋,趁你們有一天都外出了,我抱著她告訴她,她是我的女兒,她的人生都是我換給她的。
那時,她才十二歲,我沒想到她已經(jīng)懂得了記恨,她不愿意跟回我,不愿意失去疼她愛她的爸爸媽媽。你們貝家十六年前那場大火是貝琪放的,她想弄死我,再也沒有人可以揭穿她。
沒想到,我被丁叔救了出來,兒童房里那具疑似尸體其實是貝琪學畫畫時用的人模。這么多年,我用了別人的身份,我一直都在治病,即便是我撿回了一條命,我的病痛和后遺癥就沒有好過。
醫(yī)生說我的器官出現(xiàn)了衰竭,活不久了,所以,我才又回港城把真相告訴你們。就當是贖罪吧,也替你們的女兒還回公道吧。那天在新娘休息室,我并不是要搶貝琪的首飾,我只是勸她跟你們坦白,沒想到她還是不知悔改,我不能讓她再錯下去了?!?
貝濯慢條斯理地晃了晃頭,突地,他的眸光也暗沉了下來,沒好氣地怒斥童茵,“很好,你這個故事編得好極了。你是花千尋請來中傷貝琪的托吧?我就知道這其中肯定有蹊蹺的,你突然出現(xiàn)在新娘休息室就是預謀,緊接著,她也出現(xiàn)在教堂阻止她跟水暮寒的婚禮,這都是因為那個叫花千尋踐人的私心。”
聞言,童茵直搖頭,“先生,不是這樣的,我根本不知道她也會出現(xiàn)在教堂。而且,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沒有騙你,你可以去驗一下dna,它會告訴你我有沒有說謊的?!?
“一派胡言,我會親自送你去警察局的?!?
赫然地,童茵也看到了前方不遠處的警署,她慌得四處張望了一下,胡亂拿起車內(nèi)可以打人的東西立時砸向了開車的貝濯的頭。
“啊……”
疼痛中,貝濯的頭部流血了,他緊急踩了剎車。
趁著他雙手捂著頭部止血間,童茵摁了一下中控鎖,她開了車門逃了。
臨走前,她還一直喃喃自語:“先生,你一定要相信我,貝琪是我的女兒,花千尋才是你和太太的女兒,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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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泰的總裁終于要大婚了,港城的媒體熱播著這則喜訊。
更為熱議的是,新娘子正是剛離婚的前唐太太呢。
轉身再嫁,還要是身家上百億的,而且是一直尚未娶妻的單身王老五,不少人直羨慕晏淑芬。
喜訊已經(jīng)發(fā)布了出去,晏淑芬和倚智勛也忙著籌備婚禮的事,他們也忙著挑選婚紗。
“媽,這套好看,好漂亮,和帥氣的勛叔配極了。你們站一起啊,就是一對天造地設的金童玉女,很贊!”
唐可心也穿上了小禮服,她跟晏淑芬站一起,哪像是母女啊,簡直是姐妹呢。
“我也覺得這套超好看,媽,就選這套吧,相信我和可心的眼光。”水心柔就坐在沙發(fā)上笑著盯著她們,她也來出謀畫策呢。
“智勛,這套好不好看呀?我總覺得這領子太低了點,不大適合我這個老人了?!标淌绶业拖骂^看了看,總覺得穿著有點別扭。
“你哪里老了,在我眼里,你年年都是25歲,可人。孩子說好看一定是好看的,就訂這一套吧,我也覺得不錯。”
聞言,晏淑芬的臉蛋難得一見泛起了緋紅,好久沒有人這么夸過她了,而且是在孩子面前,她有點害羞了。
“好吧,就這一套吧,我先去換下來?!北灰兄莿椎淖茻崮抗舛⒌糜行┎蛔栽诹?,晏淑芬趕緊逃進了換衣間。
唐可心和水心柔掩面笑了,想不到媽還像個似的嬌滴滴的。
已經(jīng)通知了唐亦迅來試禮服,到現(xiàn)在都不見人影,他們高興之余還是有點失望的。
望著準備給唐亦迅的禮服,難免的,晏淑芬還是一陣神傷。
“媽,就算哥不來試禮服,這肯定合適他穿的,婚禮那天他會到的,影舞姐已經(jīng)跟我說好了?!?
“小叔子他應該是今天趕著要去錄音,所以才沒有時間來的?!?
“沒事,我只是有點擔心他穿得不舒服而已。”澀澀地,晏淑芬扯出一抹淺笑柔和了自己的失態(tài)。
“淑芬,放心吧,亦迅會想得開的,他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
倚智勛把她攬入了懷里,柔聲安慰著。
唐可心正想進試衣間換下身上的小禮服,聽到熟悉的聲音后,本能的,她轉過身。
赫然地,她看見了宇文拓摟著鄭初雪在挑婚紗。
剎那間,她全身僵住了,雙腳也仿佛被膠水沾住了,她就怔站在試衣間門口一動不動,雙眼定定望著他們。
“拓,真的嗎,我可以隨便挑婚紗了?”
“對呀,只要你喜歡我就給你買,這婚我要跟你結,我宇文拓的太太只有你!”
他……可以走路了,現(xiàn)在看起來也精神多了!
前兩天,她在電視上看了直播的記者招待會,如今看到他活生生地站在她的面前,她的心好酸,澀澀地抽疼。
宇文拓當然也看見了唐可心,咻地,一股莫名的怒火涌上了心頭,他的臉宛似履上一層霜。
對的,他恨不得掐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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