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入骨,霸道老公鉆石妻
“芬姐,是我不對,是我太自私了,我知道自己沒有那個資格了,可是,我還想見見她,麻煩你勸勸可心,我可以等的?!?
白露那雙充滿期待的眼瞳定定望著晏淑芬,她沒差跪下來求她了。
即便是可心不想認回她這個親媽,她也想見見她的。
哪怕是見一面也好,她真的有想她念她的。
哪怕是她現(xiàn)在事業(yè)愛情雙豐收了,她心里還是覺得空了一塊,她的心還是不能安寧。
“白露,我不能答應可心一定會見你,我只能試一試?!?
“芬姐,謝謝你。試一試還代表我還有希望的,我等你的好消息?!焙龅?,白露的暗淡眼神大熾,閃爍著一絲激動和希冀。
晏淑芬嘆了嘆氣,她拿起杯子喝水。
想說點什么,她真不知道。
哪怕她現(xiàn)在釋懷了,對于前夫的曾經(jīng)情~人,也是自己婚姻的曾經(jīng)破壞者,她心里五味雜陳,她跟白露也沒有熟到要像老朋友相聚那樣。
除了談可心的話題,她們真沒有什么好聊的,更長的時間便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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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那個女人真狠心,一走就是二十五年,她現(xiàn)在終于如愿以償了,她成了赫赫有名的小提琴演奏家。
就連女兒也舍得拋棄,也只有她白露才做得出來。
成名就那么重要嗎?
她要的,他給不起她嗎?
除了婚姻,他有什么是不給她的,這么多女人中,他最疼她了,她還不知足。
就連溫儀,他也不曾那么上心過,可她白露就是不識好歹把他和女兒都拋棄了。
回港城演奏,誰稀罕要聽她的,惡心,矯情,做作!
唐裕一邊看報紙,他的嘴角不自覺地抽搐著,幽怨極的目光帶著一絲被拋棄的憎恨,還流露出一絲鄙夷。
當年,他有求她不要固執(zhí)離開的,可心才生下幾天,她還需要媽媽的,那個賤女人真的一走了之了,頭也不回。
他永遠忘不了她掙扎著下病ng,慢慢挪步執(zhí)意走了。
那個背影多狠絕,一點余地也不留。
哪怕是可心哭了,她也不曾回頭看一眼孩子。
這么多年了,她也沒有回來看過她,也沒有問候過她,這種媽不要也罷,她白露也沒有資格做可心的媽媽,她不配!
越是回想當年的往事,唐裕越是生氣,臉部線條冷凝,黑沉。
渾身也變得僵硬。
他看完了關于白露回港演出的報道,然后,沒好氣地把報紙丟在茶幾上。
“什么報紙,寫得亂七八糟的。這種女人也配得到幸福,哼!連女兒都不要,倒是心甘情愿做別人的繼母,犯賤!”
唐裕的情緒蠻激動的,那股憤怒不可抑,他雙眸還閃爍著化不開的憎恨。
從來,他不輕易掏心的,除了跟晏淑芬剛在一起的時候他有用心想去做好丈夫外,她就是讓他*在心尖上的女人,可是,他最后得到了什么?
唐裕的唇瓣抿得很緊,胸口處也起伏不斷。
坐了一會兒,他撥打了晏淑芬的電話。
“你知不知那個女人回港城了?”
“知道,她打過電話給我了,也跟我見過面了,她還想見可心。”
“不許她見,她沒資格,她不配做可心的媽媽。世界上哪有那么狠心的母親的,可以不要自己的親生女兒。我是不會允許可心和她在一起的,就連見都不行?!?
唐裕的聲音還夾著火氣,他的態(tài)度也很強硬。
“可心已經(jīng)長大了,她要不要見白露,就由她選擇吧,畢竟血濃于水。她想怎樣做,我是不會阻止的,她有選擇的權利。
白露回來的消息恐怕可心已經(jīng)知道了,我們瞞不住的,就由她自己去處理吧。疼她,愛她,就要成全她,我想可心是不會忘了我們對她的好的?!?
“晏淑芬,你腦子進水了嗎?難道你想白替人家養(yǎng)了二十五年的女兒了,到最后拱手還給人家?”
“這還不是你造的孽,能怪我嗎?我是真心疼可心我才會讓她自己選擇,我不為難她。不管她要不要認回白露,在我心里,她都是我女兒。我養(yǎng)大的孩子,不管她想怎么樣,我一樣愛她?!?
“你讓她們見面,你會后悔的?!?
“我不后悔,因為我愛的是可心,我心疼她會難過?!?
“你才像她的親媽,有時候我真希望她是你生的,你對她比白露好多了。”
“我們別管那么多了,也別給自己添堵了。她們始終是母女,見不見讓可心自己拿主意,她知道自己該怎么做的。我們別給意見,免得給她增加壓力胡思亂想?!?
剎那間,唐裕沉默了,他也默認了晏淑芬的話,她說的并不是沒有道理。
如果是可心真的想見白露,他們真的阻止不了,反而讓大家都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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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睡著了嗎?”從浴室出來,宇文拓也鉆進了薄被下。
他的嗓音壓抑般嘶啞,從唐可心背后,他緊緊地摟著她。
唐可心還沒睡,可是,她并不想搭理他。
她雙眼頜上,她在心煩。
“老婆……”
他今晚是不想忍了,可是,也得唐可心配合。
他不想用強硬的手段,他怕她反感他,不再理他。
“老婆……你還沒睡吧?你今天是怎么了,回來了你也是悶悶不樂的,是不是工作忙,有很多煩心事?”
唐可心沒吭聲,不自覺地,她鼻子卻在泛酸。
“老婆……”
“宇文拓,你能不能別吵呀?你好煩,還讓不讓我睡覺的?”心底竄起一絲火苗,唐可心沒好氣地冷哼。
“老婆……”
“你給我閉嘴,不許叫,睡覺!”
唐可心從跟自己吃完中午飯回來后就挺怪異的,宇文拓擰了擰俊眉。
她簡直是吃了火~藥似的,愛理不搭理他,他好像沒做錯事吧,他也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她了,如此地讓她嫌棄。
“老婆,你大姨媽應該走了哈,那個那個……不如我們……”
宇文拓還沒說完,驀地,唐可心用力掰開他摟著她纖腰的大手,回過身,她踹了他一腳,兇惡的眼眸瞪著他,吼:“滾!別來惹我!”
“唐可心,你干嘛炸毛???我不是你老公嗎?難道我只能一輩子跟你這樣趟著,什么也不能做?跟你聊個天也是犯罪?”
宇文拓的表情有點委屈,他幽怨地望著唐可心。
“我讓你閉嘴,誰讓你說話了?我現(xiàn)在就要睡覺,你不能吵我,否則,我跟你不客氣?!?
“唐可心,難道你不想嗎?喔……我跟你舉行婚禮了,成為你眾所周知的正牌老公了,你卻想把我甩了?你耍我嗎?”
沒好氣地瞪了宇文拓一眼,咻地,唐可心起來了,她手中拿著一個枕頭,還把薄被抱走了。
她不想跟宇文拓爭執(zhí)下去,她去睡沙發(fā)了,把整張大ng都讓給了他。
嗤……這個女人搞什么?
宇文拓很不知所以然,他就連自己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好都不知道。
他們是夫妻不是嗎?
那不就應該做點恩愛的事嗎?
宇文拓不悅地撇了撇嘴,唐可心的反應絕對大大打擊了他的滿腔熱情。
他也感覺今晚蠻憋屈的。
“唐可心,你真不睡ng?”
唐可心頜上了雙眼,她沒吭聲,也不理宇文拓。
“呼……”宇文拓重重地呼了一口氣,深邃的桃花眼定定望著唐可心。
這個女人真跟他杠上了,他總不能由她不理他的。
搖了搖頭,宇文拓走到了沙發(fā)這,一聲不吭,他把唐可心抱了起來,并放到大ng上躺著。
“宇文拓……”立時,唐可心睜大眼睛怒斥他。
“噓,別吵了,睡大ng會舒服些,我不吵你了?!?
“……”唐可心的唇瓣微微抖動著,她依然兇惡地瞪著宇文拓。
“老婆,我訂了兩張白露小提琴演奏會的票,我們過兩天去聽第一場,好不好?”
“宇文拓,你腦子抽風了?誰要你那么好心的?你愛聽你自己去,別叫我。”
“唐可心,你怎么能這樣子呢,你今天不是盯著那個廣告一直看嗎?你不是她的粉絲嗎?我也是為你好,想哄你開心而已,我這也有錯?”
“對,我就是喜歡無理取鬧,怎么樣?我要你管了?你可以不理我的,混蛋!”唐可心抓起枕頭,她就用力砸向宇文拓。
“喂……你真的很不講理耶。”宇文拓沒有還手,他僅是抬高手臂遮擋。
“我就是不講理,怎么樣?你看不順眼,你可以不看?!?
唐可心沒有停止野蠻的動作,不自覺地,她的眼眶泛紅了,鼻子也酸酸的,淚霧悄然聚攏了她的眼眶。
她已經(jīng)夠煩了,宇文拓還給她添亂,她現(xiàn)在心情不好,很不好,她想安靜一會兒都不行。
該死的混蛋,她哪里是她的粉絲了,白癡!
她才不要去聽白露的演奏會呢,她更不想看見她。
她寧愿她永遠不要回港城,就當她徹底消失好了。
“老婆,疼啊……你下手能不能輕點?”
“疼死你才好,你活該,誰讓你自作多情的?!?
“老婆,我也是想你開心而已,我沒有惡意的?!?
幽怨地瞪著宇文拓,唐可心沒砸他了,也不知道怎么的,難過的淚水瞬間就溢出了眼眶,緩緩地滑落臉頰。
她心里好難受的,隱隱約約地抽疼著。
她現(xiàn)在生活得很好,她真不想她回來的。
她一回來了,情不自禁,她就想起她從小讓她拋棄了,是她不要她的。
“老婆,你怎么了?噓……別哭了,乖!你愛打就打唄,我不疼的?!眮y砸突然停止了,宇文拓也拿開了手臂,這下,他才看清楚唐可心,她哭了。
看到她臉頰上的淚水,他可心疼了,立時,他把唐可心緊緊地抱在懷里。
“好了好了,不哭啊,我都聽你的,咱們都不去聽演奏會了。我也不吵你睡覺了,別的想法也不會有了。”
宇文拓的聲音放得很低柔,他還輕柔地抹去唐可心眼眶里的淚水。
“宇文拓,你混蛋!”
“對,我就是混蛋,老婆罵得對的?!?
“你有?。 ?
“嗯,我有病,相思病可嚴重了?!?
“你神經(jīng)病,你犯賤,你無~恥!”
“你老公有那么差嗎?你這樣子罵我可以,可是,別人聽見了會覺得是你眼光不好的。”
“你還敢頂嘴?”唐可心一眨眼,難過的淚水還是往下掉。
“我不說了,閉嘴。老婆,我們睡覺,什么也不想了?!庇钗耐鼐o緊摟著唐可心躺下,她的頭還枕在他懷里。
“……”
“別哭了,我真的心疼的。”
宇文拓的安慰,唐可心的淚水更是流得更兇了。
他沒做錯,是她自己在鬧情緒的,也是她自己無理取鬧的。
都是她在亂發(fā)脾氣的。
他還這樣子遷就她。
宇文拓真的變了,他對她的好,她也有目共睹的。
“嗚嗚嗚……”唐可心的頭埋在宇文拓懷里,她把心里的壓抑情緒哭了出來。
【安媽困死了,還有一更白天再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