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嘉拉著子喬的手安慰道:“子喬,你就別生氣了,我今天做醬肘子給你吃。花沒了,還可以再種的啊,再說七爺都把這個花送給我了。而且七爺好慘的.”
美嘉替七爺賣了一波慘之后,子喬雖然面有不愉,不過自己女朋友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子喬想了想說道:“算了,這花你等下記得找個花瓶插起來。那個七爺在哪?我還有事要問他。”
美嘉笑嘻嘻的說道:“放心,等下我就把花插花瓶里。”
“伱大聲點讀,我聽不見?”
這時候曾老師的房間,七爺的聲音遠遠的傳到了餐桌這邊。
子喬疑惑道:“什么聲音?”
項宇隨口道:“這就是那個七爺的聲音,剛剛怕你生氣,張偉和七爺藏到曾老師房間去了。”
子喬立馬推開了曾老師的房門,沖了進去。
只見張偉緊張兮兮的站在衣柜門口,手上拿著一大把衣服,假裝一臉無辜的盯著子喬。
子喬看著張偉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顏值,吐槽道:“事情我都知道了,你讓七爺出來。”
“什么七爺八爺的,我不認識。”
張偉牢牢的記著美嘉說的這花可貴了,可不想賠錢。
這時,衣柜里面居然冒煙了,還有種香煙煙草燃燒的味道,子喬著急的喊道:“著火了?”
張偉下意識道:“沒有,怎么可能。”
項宇提醒曾老師道:“七爺可能在衣柜里抽煙。”
也難怪這老頭和兒子處不好關系,就這個性格,確實有一點惡劣,不,不是一點點,是相當之惡劣。
曾老師看到自己的衣柜冒煙,頓時不淡定了,一把推開張偉。
“啊~”
這時,衣柜的門恰好被推了開來,門框直接砸到了曾老師的鼻子上。
七爺一臉無辜的鉆了出來,一副什么事情都與我無關的樣子
一菲和美嘉突然就明白了,為什么張偉說他的隊友腦殘了。
曾老師氣憤道:“你非要在衣柜里抽煙嗎?”
七爺淡淡然道:“我這不是躲的無聊了嗎。”
項宇看著七爺道:“七爺,你要是再在衣柜里抽煙,我只能請你出去了。”
七爺還沒說話,曾老師得意道:“就是,小心房東把你趕走。”
這時,子喬也扯住了七爺的衣領質問道:“我的花就是被你給摘了是不是?”
子喬對七爺的觀感屬實一般,雖然剛剛美嘉替七爺說情了,但是看這老頭無所顧忌的樣子,渾身就是不得勁。
“小伙子~”
七爺淡定的抽著煙說道:“煙和花的事情,我很抱歉,不過,既然我的律師在這里,那你跟他談吧!”
眾人都將目光對準了張偉,張偉瞬間就麻木了。
張偉正打算組織下語言,七爺搶先對著張偉道:“你說過不會不管我的。”
張偉猶豫了一下,心里悲嘆,想要做點好事,怎么變著法來讓他倒霉,這很不科學的好不好?
“好吧,我代表我的委托人承認你們對我當事人的控訴,不過我愿意賠償。”
子喬愣了一下,這可不像是張偉啊。張偉不是不想否認,但是花就在美嘉的手里呢。
“算啦,道個歉就行了。”
子喬猶豫了一下,七色花給了自己女朋友,也沒啥損失,當務之急是搞清楚其他花去哪了。
子喬對著坐在沙發上的七爺質問道:“你確定你去天臺的時候,那個小棚子里只有一朵花?”
七爺淡淡然的說道:“我當然可以肯定了,年輕人啊,眼睛這么早就不好使了,你這是陽氣弱了。”
項宇悄悄的往后退了半步,曾老師也悄咪咪的往后縮了縮。
“你怎么了?”
諾瀾有種不好的預感,對著項宇問道。
項宇定了定神,輕聲道:“沒事。”
項宇思考了片刻,覺得自己應該不會發現,畢竟昨天半夜已經清理干凈了手腳,而且自己還是從隔壁樓頂下樓,然后再回來的。
美嘉在一旁疑惑道:“我相信七爺,他要是真的摘了那么多花,肯定會都帶回來的。”
七爺立馬笑著道:“這位美女,謝謝你幫我說話。”
子喬想起剛剛去天臺查看的時候,七爺摘的這朵花應該是折斷的那一朵,但是其他幾朵都是整株被挖走了。
子喬對著張偉道:“張偉,我也不要賠償,你幫我找到偷花的人就行。”
說著,子喬就把張偉給拽走了,看這架勢,找不到其他花,子喬是不會放張偉離開了。
張偉走了之后,七爺沒人看著,屬實有點不放心,萬一真的搞出個火災,那就不得了了。美嘉和諾瀾把七爺送回3604。
一菲對著項宇道:“要不,我打個電話給薇薇,張偉打官司的水平忽高忽低,實在是不讓人放心啊。”
項宇愣了一下,想了想道:“還是別了,我記得張偉的女朋友吳越是公關經理,七爺的事情往小了說,不過是家務事,其實只要能協商好就行,我覺得公關經理就是很適合處理這些事情。”
一菲笑著道:“也行,我剛剛還擔心把薇薇叫來,萬一張偉舊情復燃怎么辦?”
項宇白了一菲一眼,對張偉也太沒信心了,張偉是那樣的人嗎?再說了,有情嗎?
而且項宇屬實不喜歡薇薇,總覺得這個女人很有心機,能敬而遠之是最好不過了。
樓下小黑的房間,3501。
張偉單手托著下巴,看著漆黑一片的監控,認真道:“這個采花賊肯定是個慣犯啊!”
子喬拍了拍張偉的肩膀,認真道:“現在沒有監控,只能靠你出馬了張偉。”
張偉愣了一下,無語道:“我是個律師,又不是警察。”
子喬白了張偉一眼道:“可是你不是律政先鋒嗎?我看電視里律政先鋒都會查案的。”
張偉頓時笑著道:“那是法證先鋒,不過我也可以客串一下。”
張偉搓了搓手,繼續道:“我有個想法,知道你在陽臺種花的人應該不多,這個人把監控給斷了電,說明他很熟悉情況,所以我判斷是熟人作案。”
子喬遲疑了一下,反駁道:“知道我在天臺種花的只有公寓里的人,但是七爺能摘,別人也可能摘花啊。”
張偉聞言也是有些苦惱,確實有這種可能。
張偉思考了片刻,決定按照法證先鋒的路子來,對著子喬道:“我們去陽臺看看有沒有什么罪證。”
此時,另外一邊。
樓梯拐角,曾老師和悠悠兩人在這里碰頭。
“悠悠,怎么樣,七色花弄到了嗎?”
曾老師環視了一圈沒有其他人,對著悠悠催促道。
“吶~我們兩清了。記得你答應我的事情。”
悠悠從背后拿出一個小花盆遞給曾老師。
曾老師拿著七色花,一臉得意的笑著道:“放心,賢哥我最講信用了。”
悠悠看著曾老師離去的背影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
“走~執行下一步計劃。”
關谷悄悄的從拐角的門外走了出來,關谷和悠悠在空中擊了一掌。
隔壁樓頂的雜物間里,項宇有些苦惱的看著眼前的九盆花,昨晚急急忙忙的,沒注意到這九株花并不是同時開花的,甚至有兩盆還是花苞。
項宇對著還沒開花的花盆嘆了口氣,沒有全套種植指南,沒有藥水,這幾盆還沒開的,要不還是找個機會還回去吧。
這東西乍一看還是挺好看的,不過子喬說的特殊的香氣,項宇作為一個男人完全沒有感覺,只能聞到一股金坷垃的味道,估計子喬的肥上多了。
項宇本來是想偷來用一下再還給子喬的,但是這味道,實在是太糟糕了,項宇決定放棄原方案。
此刻,陽臺上。
張偉仔細觀察著攝像頭。
“張偉,有什么發現?”
子喬扶著梯子,對著張偉問道。
張偉沉吟片刻后說道:“監控沒有被破壞,兇手直接把電給斷了,我現在有充分的理由懷疑熟人作案了。”
子喬聞言有些茫然,“曾老師和項宇都發過毒誓,絕不會來偷我的花。等等,難不成是張偉你偷的?你的熊貓眼看起來就像昨天晚上半夜沒睡覺,起來做賊的人。”
張偉無語道:“小心我告你誹謗!”
“那就只有關谷了。”
子喬見張偉下來,將梯子放到一邊靠著墻。
張偉補充道:“也可能是小黑干的,法證先鋒里經常有這樣的劇情,賊喊捉賊,嫁禍他人。”
張偉捂著鼻子,蹲在地上,對著天臺的角落四處觀察,這有個煙頭,看起來是新的,應該是七爺早上來抽的。
這有個腳印,可惜不知道是誰的,先拍個照片。
子喬學著張偉蹲了下來尋找線索,順帶解釋道:“小黑應該不至于來偷我的,他要是感興趣的話,就直接問我要了。。”
“你為什么不懷疑公寓里的女生?”
張偉不禁感到好奇,按說這種采花的案子,女生也是很有嫌疑的。
子喬解釋道:“你不懂,如果是女生看到了我的玫瑰花,那么一朵都不會剩下,七爺也就不可能摘到那一朵。”
張偉頓時恍然,不由得說道:“所以,公寓里哪個男人,今天早上沒有出現,誰就是兇手。”
兩人異口同聲道:“關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