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想問你是誰呢?”我睜眼一看,發(fā)現(xiàn)了她胸口居然也帶著會場的工作證,不過她胸前的衣服上卻印著一道黃色小字“金盾保全公司…李茵”。
哦,原來她叫李茵,是會場請的安保人員,我就說怎么穿成這樣。
李茵也好似看見了我胸前的工作證一般,臉上的冷意消去一些,不過警惕性卻沒少。
“你到這里來干嘛,別說是來吹風(fēng)的。”她眉頭緊皺,帶著一絲不悅的問。
“你來這里干嘛,我就來這里干嘛,大家都是同行,何必這樣。”我說著便跨著步子朝她走了過去,可是沒想到我這一步,卻激起了李茵的怒火。
“哼!來歷不明,跟我回去驗明身份。”李茵說著便一個閃身跨到我面前,朝我抓來。
“別狗咬狗好不,我憑什么跟你回去。”我也一陣火氣,好好的大姑娘,整的跟個男人似的,最看不慣這種男人婆了,火氣還那么大,所以我也很不服氣。
“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看招!”李茵二話不說,把我當(dāng)成了敵人,抬起那修長的大腿就朝著我身上踢了過來。
我身手一擋,立刻扛住她的踢腿,不過我也暗暗佩服,她這一腿力量可不小,要是一般人,早就被她給踹飛了,好在我境界提升后,身體的自然力量也跟著增長不少。
“花拳繡腿,也好意思拿出來炫耀,回家喝奶去吧。”我不屑的一撇嘴,然后翻手一抓,直接把她踢來的腿給死死扣住,“喲呵,男人婆,才發(fā)現(xiàn)你腿還挺美的。”
“你,你叫我什么?”李茵暴怒起來,不停的甩腿,想要掙脫我的手,可是我用盡力氣死死鉗住她,怎么可能讓她脫身。
“男人婆!”我冷笑的盯著她說。
“混蛋,看招!”李茵暴走,頓時揮著拳頭再次朝著我砸了上來,對此我輕松一抬手,便化解了她的拳勁,然后再次翻手,又把她的拳頭給握在了手中。
“皮膚挺滑挺嫩的,好好做個美女不行嗎,做什么保鏢啊。”我調(diào)笑的摸著她的手說。
“你…你無恥,快放開我。”李茵知道遇到強敵,頓時不在出手,拼命的掙扎著。
“你叫我放我就放,那不是很沒面子嗎。”
“那你想怎樣?”
“這樣吧,看你挺可愛的,叫我一聲叔叔,我就放。”
“混蛋,你這是在占我便宜。”
“愛叫不叫,我可不會憐香惜玉,惹毛了,我從這里把你扔下去。”
李茵像是認(rèn)為我會這么做似的,臉色不由得一黑,看著我的眼睛變得恐懼起來。
我見她這么怕我,心頭不由得好笑,也就逗逗她玩玩,哪會真把她扔下去。
“能…能不能換個別的。”李茵不敢跟我嘴硬,委屈的服軟了。
“那行,叫叔叔也把我叫老了,叫哥哥,我就放了你。”
“哥哥!”李茵二話不說,立刻冷冷的喊了出來。
我滿意的對她眨了眨眼睛大笑道:“哈哈,不錯,既然你這么乖,那我就放了你。”
說著我一松手,李茵便快速的脫離我束縛,然后跳到了一邊。
“你到底是什么人?”她還是帶著高度的警惕性望著我。
“我跟你一樣,也是這里的保安,不過我們的工作不一樣而已,你放心,你看我的工作證都跟你一樣,而且我要是殺手或者綁匪,看到你是保鏢的話,哪里還會有心思跟你玩,再放了你,早就殺了你,你說是不。”我說著悠然的點了支煙抽起來。
李茵也像是覺得我說的對,但她還是嘴硬的問:“那你來這干嘛。”
“不都說了嗎,跟你一樣,我也是來觀測大局的,能借用一下你的望遠(yuǎn)鏡不?”我也不等她同意,直接走到了塔邊的望遠(yuǎn)鏡旁。
李茵很是怕我,見我強占她的東西也不敢吭聲,最后只得憤憤的一跺腳,離開了塔頂。
等她走后,我拿出了一張白紙和筆,便借著望遠(yuǎn)鏡的視角,開始在白紙上繪制這個會場的局面圖,不得不說,這個地方的確很好,能把整個會場所有一切凈收眼底,比之我之前在下面轉(zhuǎn)悠著熟悉地形更方便,更簡潔。
晚上七點多,我總算把整個體育場的局面圖給繪制了出來,這時太陽也已經(jīng)下山,天空盡是一片黑色,體育場的周圍燈光亮了起來,來看演唱會的歌迷們也都堵滿了整個會場的門口,要不是有很多保安在那抵擋,估計他們早已沖進(jìn)來了。
我離開瞭望塔后,回到了會場后臺,這時的白靈兒已經(jīng)在化妝間做最后的準(zhǔn)備,我也沒打擾她,就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這時一陣熟悉的悅耳聲傳來。
“你怎么在這里?”
我轉(zhuǎn)頭看去,只見林倩款款的朝著我走來,她的身邊還跟著黃蓉,兩人好似認(rèn)識一般。
“呵呵,我來看演唱會啊,你該不會是來找白靈兒談代言吧?”我也有些意外能在這碰到她,所以便淡淡解釋一句,沒說出我來這里的目的。
“切!你明知故問,我給你介紹下啊,這位是白靈兒的經(jīng)紀(jì)人黃蓉,蓉姐!”林倩白了我一眼,便伸手指了指旁邊的黃蓉。
“我們認(rèn)識!”黃蓉和我異口同聲的望著對方喊了出來。
林倩頓時驚訝,沒想到我跟黃蓉也認(rèn)識。這時演唱會開始了,白靈兒從后臺出來,黃蓉也趕緊跟了上去,就留下了我跟林倩。
“看什么看,我雖然很帥,但也不用這么看我吧。”我見林倩一直盯著我,覺得有些不舒服的問。
“呸!自戀的家伙,我是覺得你身上實在太多秘密了,難怪你答應(yīng)海天集團(tuán)時那么干脆,原來你跟蓉姐認(rèn)識。你早不跟我說,害的我花了很大勁才聯(lián)系上蓉姐,真是的!”林倩埋怨的瞪了我一眼,便嘟著小嘴走到了我身邊坐下。
“那么多地方不坐,坐我這里,別人會誤會的。”我看她生氣的模樣,便繼續(xù)調(diào)笑她。
林倩見我這般挖苦她,知道我是故意的,所以非但沒再生氣,反而換上一副嫵媚動人的樣子對我眨了眨眼睛嬌嗔道:“誤會就誤會唄,反正又沒人認(rèn)識我們,而且對我又沒影響,不過對你這種見著美女就眼開的色狼來說,估計影響可不小吧。”
我有些苦笑不已,這妞每次都是跟我頂著干,而且要變著法的損我,真是個最佳損友。
“別說了,看演唱會吧。”我不想再跟她吵鬧,所以便把眼神看向了前面的舞臺。
林倩見此,“咯咯”的得意一笑,這才不再打擾我,也轉(zhuǎn)過頭去觀看白靈兒演唱會。
不得不說白靈兒的確是娛樂圈的一個例外,她從沒靠緋聞來炒作自己,用的就是自己完美的音樂作品來征服大家。我坐在后臺,看著她那么賣力的演唱歌曲和跳舞,手也不自覺的給她鼓起了掌,這丫頭現(xiàn)在這么年輕就有那么高成就,以后真是前途無量,很有可能沖出國界,走向全世界,成為像章大姐那樣的國際明星。
演唱會一晚上都風(fēng)平浪靜,白靈兒的一首首經(jīng)典歌曲讓歌迷們聽的如癡如醉,不知不覺,已經(jīng)快到演唱會的尾聲,也就是她的最后一首歌“飛翔的青春”。
可越是到最后,我越不敢大意,而且我感覺這一晚的安靜就像是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征兆一般,安靜的有些可怕。看著白靈兒來到后臺補妝換衣服,我便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
“怎么回事,怎么身上還幫著繩子那些?”我看她的服裝上綁著身子,有些奇怪的問。
白靈兒見是我來了,她也知道時間緊急,沒時間多聊,便微微一笑的快速解釋道:“我下一首歌的開場會把燈光全部關(guān)掉,然后我懸掛在空中,由會場的遠(yuǎn)射燈照射在我身上,我就這樣在空中翩翩起舞,完成最后一首歌的演唱。”
“什么,燈光要全部關(guān)掉?”當(dāng)聽到這里時,我的心不由得一跳,有種危機感閃現(xiàn)。
“對呀,這是早就安排的,只有這樣的感覺才適合我最后的一首歌嘛。”白靈兒嘻嘻一笑的說,這時候她的繩子也已經(jīng)綁好,妝也補完,便對我一揮手,就回到了前臺。
我還想告訴她,這樣做很危險之時,卻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跑到了前臺,我見沒辦法挽回,那么多歌迷看著,不能讓她丟了面子,所以只能把自己全身的感觀放到最大強度,希望能夠在危險來臨之前,盡快的察覺到,做出相應(yīng)的救援。
而當(dāng)我雙目凝視的看著前臺時,便發(fā)現(xiàn)了一對目光盯著我一下,我轉(zhuǎn)頭看去,只見李茵也跟我一樣面色沉重的站在后臺另一個角落盯著前臺,這讓我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她這樣的專業(yè)保鏢對最后這一首歌都如此看重,看樣子這的確是最危險的時段了。
隨即舞臺上音樂一響,站在舞臺上的白靈兒便驕傲的抬起了頭對麥克風(fēng)說,“最后一首歌《飛翔的青春》,獻(xiàn)給所有的朋友們,為我們的青春而飛翔吧。”
等到她話音一落,只聽得“砰”的一聲巨響,會場內(nèi)的所有燈光“唰”的一下關(guān)閉了。
在這燈光關(guān)閉的一瞬間,我的心也不由得懸了起來,但是我身體上的感觀卻沒有一絲危機感,這讓我輕松了許多,看樣子是我想多了。
而隨著音樂漸入佳境,遠(yuǎn)射燈也從會場的另外一頭朝著舞臺射了過來。頓時漆黑的舞臺上,顯現(xiàn)出了一個圓形的白色光團(tuán),可是白色的光團(tuán)里面卻沒有人,只有一根從舞臺頂端鋼架上吊下來的繩子,而這繩子原來的主人,就是白靈兒。
糟了,出事了!!!
我心頭一駭,立刻朝著舞臺上沖了過去,待我走到舞臺之上的那繩子旁時,李茵也跑了過來,她憤怒的吼道:“該死的,居然動手這么快,連我的電子眼都被沒看清楚。”
“怎么回事。”我看她好像知道什么似的問。
“是風(fēng)暴戰(zhàn)兵組織。”李茵沉聲道,這時她肩膀上的對講機響起了呼叫聲:“李隊長,求救求救,舞臺后場被一股勢力給控制住了,我們的人也全部被打暈,請求支援。”
“什么!”李茵驚駭?shù)拇蠼辛似饋怼?
我心頭一沉,林倩不也還在后臺嗎?難道她也出事了?我的怒火立刻被點燃。
又是這個風(fēng)暴組織,老子還沒來得及找他們,他們卻又動手了,真是找死,這次我一定要把他們一鍋端了。雖然現(xiàn)在還不清楚對方是如何把白靈兒帶走,但是我猜測這里面絕對有會內(nèi)功的高手,甚至境界在我之上,現(xiàn)在只怕已經(jīng)跑的遠(yuǎn)遠(yuǎn)了,想要查到他們現(xiàn)在的蹤跡,只能找他幫忙了。
說罷我便拿出手機給陳豐才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