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白振東才意識到高腳杯里面的紅酒有問題,這個女人做了手腳,他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有一點可以確認,就是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他想竭力控制,可是眼線一黑,眼前頓時黑暗了。
他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這個叫玫瑰的女人會對自己做什么。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振東的身體總算有知覺了,而且視野也漸漸變得清晰起來,自己所在的位置,好像還在這艘游艇上,耳畔還傳來海鷗鳴叫和浪花拍打海灘的聲音。
白振東感覺頭有些疼,從游艇坐直身體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上下僅穿了一條三角褲,他記得昨晚跟玫瑰這個女人享用晚餐的時候,自己是穿上衣服和褲子的。
可是,他努力回想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腦子里面完全想不起來,而且自己躺在了游艇的第三層,身上還蓋著一件單薄的被褥,他打量了一下周遭,此刻海那邊的太陽已經升起來了,看到這副景象,白振東忍不住贊嘆,海邊看日出真美。
美景再美,但白振東此刻還沒有這個資格去欣賞,因為昨晚跟自己呆在一起的女人竟然沒影了,而且他們這艘游艇已經靠近了東洲小島,不知何時,游艇的纜繩已經套在了一大塊礁石上,任憑浪花如何敲打,也不會讓這艘游艇飄走。
白振東四下找了一會兒,也沒有看見曲苗苗的身影,不知道這個女人去哪里了。
于是,白振東站在游艇上沖小島大聲喊道:“玫瑰!玫瑰!”
他使勁喊了兩聲,這個小島上除了海鷗的聲音外,沒有其他聲音。
白振東打量了一會兒,正打算上小島去尋覓曲苗苗的時候,他竟在第一層的餐桌上看到了一張紙條,紙條是用高腳杯壓著的,他立刻好奇的拿了起來,紙條上是這樣寫的。
“親愛的,你要是醒了,別擔心我,我正在回來的路上,我去買早點了,咱們一邊喝著熱乎乎的奶茶,一邊欣賞海邊的日出,等我!很快回來。”
看完這張紙條,白振東才明白這個女人去買早點了,而且那艘螃蟹快艇也消失了,想必曲苗苗是真的去買早點了。
頓時,一陣海風襲來,白振東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沒想到海上的清晨這么冷,他趕緊將昨晚披在自己身上的被褥裹在了身上,然后去了游艇的底層,站在底層上點燃了一支香煙,一邊抽著香煙,一邊欣賞海邊的日出。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白振東的耳畔忽聽見了快艇的引擎聲,叼著香煙的他立刻遁聲望去,在遠處的海域,他隱約看到了一艘快艇正以極快地速度朝這個小島駛來,由于距離太遠,白振東不確定快艇上的人是否曲苗苗。
距離越來越近,白振東才發(fā)現(xiàn),駕駛這艘快艇的人就是曲苗苗,她的快艇靠岸后,立刻拎著兩袋子東西爬到了游艇上,在第三層見到白振東的時候,親切地問候了一聲:“親愛的,你什么時候起來的?”
白振東回應:“有一會兒了。”
“餓了吧!”曲苗苗一邊說,一邊從食品袋里拿出熱騰騰的大杯奶茶,還將一個熱乎乎的漢堡遞給了白振東。
白振東接了過來,發(fā)現(xiàn)肚子軟綿綿的,他的確有些餓了,感覺昨晚耗費了很多體力似的。
此刻,他還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曲苗苗彎腰遞給自己漢堡的時候,他驚奇地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雖然穿了兩件衣服,一件是T恤衫,另一件是外套,下身是一條極短的短裙,但最致命的是,這個女人竟沒穿內衣,胸前空蕩蕩的,還讓白振東看了個正著。
他趕緊收回目光,好心的提醒道:“你走光了!”
曲苗苗一聽,低頭看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自己胸前走光了,但完全不當一回事,笑著說道:“親愛的,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害羞了?你昨晚可沒少捏……”
說到這的時候,曲苗苗還沖白振東嫵媚一笑,這笑容富有深意。
白振東聞言,頓時反應過來,心里在想,昨晚是不是跟這個妖媚的女人發(fā)生了什么,他忽然想到昨晚那杯紅酒,立刻質問道:“你昨晚是不是在我酒里下藥了?”
曲苗苗直接承認道:“對呀!”
剛說完這話,曲苗苗就歉然地說道:“親愛的,實在對不起,我聽說最近出了一種新藥,也想試試到底有多厲害,可是沒想到,昨晚竟一個不小心,把蒙汗藥給弄錯了,所以讓你直接昏過去了。”
白振東剛想責備的時候,曲苗苗卻沖白振東嬌滴滴的說道:“親愛的,對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跟你玩玩,你以前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可喜歡這樣玩了。”
說到這的時候,曲苗苗又趁機主動親了一下白振東的臉蛋,嬌笑的說道:“好啦!別生氣了,你要是還不解氣的話,我現(xiàn)在就隨便你處置,你想做什么都行,就像今天清晨那樣。”
她剛說完這話,還沖白振東壞壞一笑,白振東看到這抹笑容,有點茫然,不解地問道:“今天清晨?我干什么了?”
曲苗苗解釋道:“我沒想到藥性這么強,你早上的時候,還把人家弄得……”
白振東感覺自己腦袋昏沉得厲害,在夢里仿佛看見了林若煙,好像跟她發(fā)生了關系,可是沒想到竟是跟眼前這個女人,他腦子都快短路了,快要被這個女人給玩死了。
“你說我跟你……”這句話白振東脫口而出,不過只說了一半就停了下來。
“怎么?又想賴賬?我為你可都打了兩次胎,要是這次能懷上的話,我就給你生個大胖小子。”曲苗苗美滋滋的說道。
白振東覺得這個女人簡直瘋了,竟想著給自己生孩子,真不知道她腦子里面是怎么想的,還有她的目的是什么。
聽到這,白振東立刻警惕地問道:“玫瑰,你到底想干什么?”
曲苗苗撇撇嘴說道:“我能干什么,就想給你生個兒子,其他女人能生,我一樣能行。”
白振東感覺這個女人不會這么簡單,她突然闖入自己的生活,真不知道她在盤算什么,自己跟她真的是同事嗎?
想到這,白振東索性開門見山的問道:“玫瑰,說吧!你到底想從我身上得到什么?”
曲苗苗聞言,才看到白振東質疑的目光,并沒有生氣,還輕聲問了一句:“親愛的,你是不是還在懷疑咱們之間的關系?”
白振東沒有說話,也等同于沉默了。
曲苗苗愣了一下,立馬說道:“你等我一下。”
說完這話,曲苗苗就轉身到游艇的第二層去了,白振東不知道她干什么去了,而且自己對她的態(tài)度那么冷漠,她完全不生氣,這令白振東更加疑惑起來。
不一會兒,曲苗苗就拿著一個盒子走到了游艇的第三層,她在白振東眼前拆開了那個精致的盒子,白振東不知道里面裝著什么,等盒子打開的時候,白振東才發(fā)現(xiàn)里面是一個相冊,她將厚厚一本相冊遞給了白振東,示意的說道:“親愛的,你看看這個就知道我沒有騙你了。”
白振東頓了一下,還是伸手將相冊接了過來,坐在游艇上一頁頁的翻看起來。
不看不知道,這一看,白振東才驚奇地發(fā)現(xiàn),這個相冊里面全是他跟曲苗苗的照片,而且這些照片拍得相當?shù)挠H密,甚至有一張,白振東的臉是放在曲苗苗胸前的地方,再看看白振東流露出的表情,那么的風流,那么的讓人不可思議。
白振東在心里嘀咕,這是自己嗎?怎么那么*不羈。
相冊里的每張照片都注有時間,以及地點,還有他們一起訓練時的照片,全身是泥,他還看到了罌粟、月季、牡丹的照片,以及曲苗苗口中所說的老板,這張多人照,他可是摟著她們四個女人一起照的,照片的白振東,簡直就像是現(xiàn)實版的韋小寶,那壞壞的笑容,那吊兒郎當?shù)男惺嘛L格。
在白振東看照片的時候,曲苗苗在身旁充當解說,講述每一張照片的故事。
白振東知道這個東西做不了假,而且曲苗苗每說的一句話,都是真情流露。
半個小時后,白振東微微嘆了一口氣,沒想到自己當保鏢的時候那么風流,好多張照片都是他跟曲苗苗的床照,在無數(shù)個地方,有洛杉磯、紐約、東京、巴黎等等地方,他沒想到自己去過這么多地方。
頓時,白振東心里在想,自己曾經真的是保鏢嗎?還跟這幾個漂亮女人呆在一起。
最為關鍵的是,白振東還在其他幾個女人的手腕上同樣看見了曲苗苗戴著的這塊手表,看來他們真是一個團隊。
于是,他向曲苗苗問了一個一直想知道的事。
“玫瑰,你手上這塊手表是怎么回事?它有著什么重要的意義嗎?”
曲苗苗聞言,立刻把目光落在自己手腕上的這塊手表上,又抬頭看了看白振東的左手腕,剛想解釋,忽皺眉的問道:“親愛的,你的那塊手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