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楊,最近一段時間去哪裡了,都沒有看到過你。”
楊默笑道:“最近有點忙,沒有過來陪你們玩玩,還多見諒。”
“見諒什麼呢?”毛哥笑道:“只是我們報喜的時候,找不到地方報。”
楊默微微一怔,問道:“報什麼喜呢?”
毛哥得意道:“當(dāng)然是那邱偉軒的事情了,他從局子裡出來後,被我們幾個兄弟打成斷了腿,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裡躺著呢。”
由於上次楊默的一個小小手段,使得毛哥他們也非常痛恨這不講道義的邱偉軒,所以等邱偉軒從警察局裡出來後,毛哥就叫上了那天晚上準(zhǔn)備襲擊楊默的那幾個兄弟,找到了邱偉軒,不由分說地將他猛揍了一頓,不但將其打得鼻青臉腫,而且還打斷了其左腿,現(xiàn)在邱偉軒都還在醫(yī)院裡躺著的。
邱偉軒的事情,對於楊默只能說是小插曲,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現(xiàn)在經(jīng)毛哥提醒,他纔想起這件事情來,心中倒也有幾分興奮。
楊默端起酒杯,滿面笑意地說道:“來,鷲哥,毛哥,多謝你們了,我敬你們一杯。”
雕哥、鷲哥和毛哥都端起了酒杯,唯獨夜梟沒有理會楊默,自是把頭轉(zhuǎn)到了那邊舞池上去了,在他看來,這楊默就是一個未涉世事的小屁孩,最多就會打一打架,你們?nèi)齻€都是老江湖了,何必對他這麼客氣?
楊默心下雖然暗暗對夜梟有些不爽,不過他也能夠理解夜梟對自己的態(tài)度,畢竟自己這麼年輕,而且在社會上沒有任何名氣。人家一個黑幫大佬,憑什麼給自己面子?
雕哥和鷲哥見夜梟對楊默不屑一顧,也不好意思插口,他們知道夜的性格,對一個年輕少年傲慢驕矜是很正常的事情,
“小楊,最近有什麼發(fā)財?shù)厣鉀]有,有的話。介紹給我們兄弟幾個啊。”雕哥笑容可掬地問道。
這些傢伙是混黑社會的,發(fā)財?shù)缆窡o非是打架、賭博、販毒等見不得人的事情,這些事情,楊默是不可能去做的,就算他要做,那門路也不及角雕他們本人,他一時半會還真找不到讓他們發(fā)財?shù)穆纷觼怼KπΦ溃骸艾F(xiàn)在我們做的都是正當(dāng)生意,應(yīng)該不適合你們。”
角雕忙道:“正當(dāng)生意正好啊。最近公安局打擊得比較嚴(yán),我們早就想洗白了。”
毛哥也道:“就是,小楊,你倒是說說你現(xiàn)在的發(fā)財路子。看我們能不能分一杯羹。”
楊默心中暗罵,這些混球,整天就知道發(fā)財,發(fā)財哪有這麼容易,他面帶微笑地說道:“我們現(xiàn)在在做電子科技,你們應(yīng)該很難插上手,不過我們最近有成立一個安全維護公司地想法,到時候?qū)iT爲(wèi)藍海集團和其他一些公司維護安全,到時候說不定還真要用上你們。”
楊默纔沒有想過組建什麼安全維護公司呢。就算組建,也不可能叫這些廢材去,他之所以這麼說,自然是和他們維持良好的關(guān)係,就算對自己沒有直接利益,也可以避免他們來找麻煩。
角雕忙道:“到時候真要差人。我們保證提供,來,小楊,喝酒……!”
這時,舞池的音樂突然停了下來,跳舞的人也亂成了一團,驚恐萬狀地散到了四周。
“操你媽的,敢惹老子,知道老子是誰不?”一個刮耳的聲音想起。
啪……,一聲響亮的耳光。剛纔那叫話的人又大罵起來:“**你祖宗十八代。敢打老子耳光,兄弟們,給我狠狠地打,打得他爹孃都不認(rèn)識……,哎喲……!”
楊默知道是兩活人打了起來,順著舞臺望了過去,竟然發(fā)現(xiàn)打架地人是魯勁鬆他們,而和魯勁鬆他們打架的,則是十多個穿著怪異的社會流氓。
魯勁鬆可是和楊默一樣的出身啊,衚衕和陳俊也都是經(jīng)過武鬥訓(xùn)練地,和這些小痞子打起來,自然是佔盡了優(yōu)勢,轉(zhuǎn)眼之間,已經(jīng)把對方的人放到了五六個,這五六個人中,還不乏握刀拿棒的人。
雕哥四人也把目光投向了那邊,毛哥皺了皺眉頭,“那不是豬兒他們嗎,怎麼和人打起來了。”
夜梟狠狠道:“操***,是哪來得混球,竟然敢打老子的手下。”
楊默聞言,心中這才明白,和魯勁鬆他們發(fā)生衝突的竟然是飛鷹幫的人,而且還是這夜梟的手下,他才和夜梟認(rèn)
是這魯勁鬆他們事情鬧大了,那自己也不好向?qū)Ψ浇谎e,忙站起身來,說了一句:“那是我的朋友。”隨即便快速來到了舞池邊。
這時,魯勁鬆四人已經(jīng)放倒了八九個小痞子,不過陳俊地脖子也掛了彩,鮮血不停往上面流下來,顯然是被刀子劃了一條口子。
“都給老子住手。”楊默的聲音如一束炸彈在舞廳裡炸開,使得在場的人都爲(wèi)之一振。
魯勁鬆和對方的人也都停下了手來,目光皆是投向了邊上的楊默,而周圍的人更是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楊默身上,當(dāng)看清楚楊默只不過是個二十來歲地少年時,心下皆是暗自猜測,這小子是誰呢,怎麼敢在這種場合如此囂張?
楊默站到臺上,問魯勁鬆道:“勁鬆,發(fā)生什麼事了?”
“***,這些混蛋欺人太甚了。”王麗搶先道:“我剛纔跳舞的時候不小心踩了一個混蛋一腳,結(jié)果他們就調(diào)戲我。”
魯勁鬆也道:“小楊,你不用管,這點小事不用你插手。”
楊默淡淡道:“勁鬆,算了,他們是我朋友的朋友。”
“既然是你朋友,那今天的事情就算了。”魯勁鬆早就把楊默當(dāng)成了老大,見楊默這麼說,也就不再和對方繼續(xù)糾纏了,他望了望旁邊的陳俊,關(guān)切道:“阿俊,你的手臂沒事吧。”
—
“我沒事,小傷而已。”
一個寸頭男子站到楊默的面前,叫囂道:“操你媽的,你說算了就算了嗎,我們兄弟還沒有說算了呢。”
楊默目光投向男子,只見他三十歲左右,身材顯得有些矮胖,脖子上掛著一串黃金項鍊,手中則握著一把近一尺長的尖刀,他滿臉兇橫地瞪著楊默,繼續(xù)罵道:“媽地,誰認(rèn)識你小子啊,你小子給老子滾開些,不然老子捅死你。”
楊默心頭火氣,老子可是來勸架的,你們這幾個傢伙不但不領(lǐng)情,居然還要捅我,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他握了握拳頭,冷冷道:“他們是我兄弟,要想教訓(xùn)他們,先問問我吧。”
“小楊,和他們廢話這麼多幹什麼。”衚衕說著,就要衝上前去教訓(xùn)寸頭男。
魯勁鬆卻一把攔住了他,“衚衕,看小楊的。”
這時,毛哥也從那邊從過來了,忙對那寸頭男子說道:“豬兒,算了,這位是我們的朋友,大家以和爲(wèi)貴。”
“過去。”豬兒一把推開毛哥,衝向楊默,左手猛力打向了楊默的臉頰。很明顯,他覺得剛纔自己很丟面子,現(xiàn)在想要打楊默一個耳光,也好找點面子回來。
楊默這下徹底怒火了,老子是這麼好欺負(fù)的嗎,你小子欺人太甚,就算你是那夜梟的親兄弟,老子今天也要教訓(xùn)你。
他腦袋微微一偏,躲過了豬兒的巴掌,豬兒見一巴掌沒有打到楊默,心中怒氣更甚,右手的刀子順勢向楊默肚子捅了過來。
“豬兒……。”毛哥知道楊默的厲害,心中暗自爲(wèi)他擔(dān)憂,但是這樣的場面,他實在不好親自加入其中。
而角雕、禿鷲和夜梟也都站到了舞池邊,三人雖然想要出色阻止,但是豬兒的刀子已經(jīng)捅了過去……!
啊……,周圍的人都發(fā)出了一聲驚叫,爲(wèi)楊默暗自捏了一把汗。
對於這樣的小場面,楊默見得實在是太多了,他身子向左一側(cè),讓開豬兒刀子的襲擊,左手一把抓住豬兒右手手腕的同時,左手一拳擊向了他的面部。
一聲悶響,伴隨著一聲慘叫,豬兒翻到在了地上,面部頓時青腫了起來,鼻子的鮮血如泉水般噴了出來,口中更是不停地嘶叫著。
楊默很想踢他兩腳,但是想到旁邊的角雕等人,最終還是把心中餘怒壓了下來,他轉(zhuǎn)向夜梟,歉意道:“梟哥,剛纔只是點誤會,不好意思。”
“誤會?”夜梟冷冷道:“誤會還把我的兄弟打翻在了地上?”
楊默對夜梟這種口氣非常反感,此時若不是角雕他們在這裡,他早就教訓(xùn)起了這夜梟,他纔不管什麼黑幫大佬不大佬的,不過既然角雕在旁,大家也算是朋友一場,他最終忍住了怒火,淡淡道:“這不能怪我,是他先動手的,我只是自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