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誠的墳?zāi)咕驮隰浯渖角f旁邊的一個墓地里,楊默三人很快就到了這里,在祭拜的時候,楊默心中卻是有些不爽,不管怎么說,當(dāng)初思議的母親重病去世,這南宮誠都有不小的責(zé)任,要是他當(dāng)初能夠更加堅定和思議母親的關(guān)系,那這樣的事情或者是可能避免的。
同時,他又想到了自己和伊露的情況,還好當(dāng)初堅持把露露留了下來,不然她一個人去了國外,到時候不知道要受多少苦難。至于萱萱和思議,他卻決定暫時不和她們要孩子,因為現(xiàn)在這種關(guān)系還不是絕對不變的,要是她們有了孩子后,那反而對她們是一種巨大的負(fù)擔(dān)。
在祭拜完之后,三人又去港都繁華的地方轉(zhuǎn)了一圈,一直到四點(diǎn)多種的時候才回到翡翠山莊。
剛從汽車上下來,卻見那邊迎上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男子走到三人面前,先是向南宮夢招呼了一聲,然后轉(zhuǎn)而對楊默說道:“你就是上次打傷陳大哥的那楊默吧。”
楊默把目光投向他,見他身材中等,額頭有些窄,嘴皮比一般人要薄一些,臉頰更是顯得有些黝黑,整個樣子可以說是其貌不揚(yáng)。不過那雙明亮的眼睛卻似放著凌厲的光芒,如刀子一般威力,把整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提高了幾個檔次。
楊默不置可否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上次誤傷了他,還請見諒。”他感覺到這個人說話有些不友善,心中不禁暗想,他不會是來找麻煩的吧,我上次都和陳大哥和解了,這家伙難道還想借此為難我。
“不過我當(dāng)人說當(dāng)時你本該要輸?shù)模褂昧艘恍┍氨墒侄尾炮A了他。”男子語氣顯得有些鄙夷。“這恐怕不是我們習(xí)武之人應(yīng)該有的行為吧。”
南宮夢見男子似乎有心找楊默麻煩,臉色一沉,有些責(zé)備道:“陸大哥,你怎么說話的,這是我的貴賓,你應(yīng)該對他尊重。”
她除了有些氣惱以外,更多的則是疑惑,這陸虎和陳颯馳同為自己手下武斗能力最強(qiáng)地人,但是他平時卻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今天怎么突然為難起了自己的客人來,而他剛才說的這些話,更是明顯帶有挑釁的味道,她實在不明白他為什么會突然轉(zhuǎn)性。
她哪里知道,其實這陸虎就是因為她才對楊默不滿的,她在陸虎心中是以女神的身份存在。陸虎自然不能容忍心中的女神對這小子如此恭敬客氣,還長時間地陪他在一起。
“小姐,我也是實話實說。當(dāng)初他確實用了不武的手段才打敗了陳大哥地。”陸虎不依不饒道,“陳大哥是個好說話的人,他自然不愿意把這件事情揭穿,但是我們卻應(yīng)該幫他討回個公道。”
“如果你要討公道,那就向我討吧。”南宮夢柳眉倒剔,臉上像是罩了一層冰霜。
“小姐,這個……。”陸虎低下頭去,臉色顯得有些尷尬,沉默了好一會,最終還是鼓起勇氣說道:“小姐。陳大哥可是為你多次出生共死,你不能為了這個小子就讓他受到委屈吧。”
楊默似乎猜到了這個男子的心思,其實這男子并不是因為陳颯馳的那件事情感到不公。而是因為南宮夢今天長時間陪在自己而不爽。
也就是說,這南宮夢是他暗戀的對象,他雖然不敢向南宮夢表達(dá)自己的情意,但是卻愿意其他男子接近她,而南宮夢今天下午一直都在陪自己。這讓他心中很不舒服了。于是就想借那件事情為難自己。
想到這里,楊凡心下也有些怒火。我可是過來幫南宮夢地,她當(dāng)然應(yīng)該陪我了,而你居然因為這點(diǎn)小事為難我,還用那次的事情譏刺我,有你這樣為人的嗎?
南宮夢冷冷道:“那都是過去地事情了,當(dāng)時我和小楊并不熟悉,相互之間發(fā)生矛盾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他現(xiàn)在是我請過來幫助我的,你用得著再提以前的事情嗎?”
陸虎是個死腦筋的家伙,南宮夢越是幫楊默說話,他心下越是不爽,也就更想著要為難楊默,他陰沉著臉,繼續(xù)說道:“我知道他現(xiàn)在是你的朋友,我也不是要追究那件事情的起因,只是我覺得他當(dāng)初的行為實在有些不光彩,同為練武人士,我想我是應(yīng)該把這件事情提出來的,以端正他的武德。”
操,我又不能算你們武林中人,和我講什么武德呢?楊默心中暗道,這打架本來就要講求借助周圍環(huán)境,我當(dāng)時地行為根本就沒有錯。
在楊默的意識中,取勝的方法多多種,而以硬拼硬才是最傻地一種,比如說和別人打仗,你總不能端著槍沖上去硬拼吧,而是要找個隱蔽的地方打擊對方,這便是借助地勢和計策,所以說在他看來,當(dāng)初勝陳颯馳的招數(shù)沒有絲毫不妥。
陸虎見楊默對自己的話有些不屑,心下更是怒火,挑釁道:“如果你覺得你武術(shù)真在陳大哥之上,那今天我倒要向你討教討教,看你到底有多少分量。”
南宮夢想到那次的事情,覺得自己要繼續(xù)說下去,確實有些偏袒楊默了,雖然她很想偏袒楊默,但是這陳颯馳和陸虎都算是自己地親信,要是自己把這種思想表現(xiàn)得太明顯了,肯定會讓陸虎心中不爽,而造成地結(jié)果就是他以后不再會對自己衷心,這實在非她所愿。
她望了望楊默,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小楊,陸兄弟心直口快,你不要放在心上。”
楊默雖然知道南宮夢有些為難,但是他心中也非常不爽,輕笑道:“心直口快就罷了,不過我看這討教就算了吧。”
南宮夢知道楊默不想和自己的人發(fā)生沖突,但是這個陸虎一心要向楊默挑戰(zhàn),要想勸阻他絕不是一件容易地事情,她目轉(zhuǎn)陸虎,以商量的語氣說道:“陸大哥,我看討教就算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動手動腳的?”
“要是他不愿意,那只能說明他害怕,更證明他當(dāng)初勝之不武。”陸虎的武斗能力和那陳颯馳差不多,在他看來,這小子根本就不是陳颯馳的對手,所以也應(yīng)該不是自己的對手,現(xiàn)在聽他語氣有些軟,更是以為他心中害怕。
楊默心下雖然并不懼怕這家伙,但是他看出這是個死腦筋的家伙,既然他想和自己比試,自己偏偏不如他愿,這樣才能更讓他氣怒。他有些不屑地笑了笑:“算你比我厲害,這總該行了吧,若云姐,夢姐,我們走吧。”說著就欲和兩人往那邊大廳而去。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我們比都沒有比,你居然未戰(zhàn)先怯,還是不是男人。”陸虎說著就要上前拉扯楊默衣服。
“陸虎,你鬧夠沒有?”南宮夢語氣陡然增加,聲音尖銳異常。我……我……。”陸虎臉色憋得通紅,最終還是沒有把口中的話憋出來,只能以怨怒的眼神望著楊默離去。
晚飯時,南宮夢再次向楊默表示起了歉意:“小楊,剛才的事情實在抱歉,都怪我下屬不懂禮貌,你不要見怪。”
楊默微微一笑:“其實這也很正常,我不會因為這點(diǎn)小事計較的。”
“我相信你也不會這么小氣。”南宮夢微微一笑:“來,我敬你一杯酒……。”
吃完晚飯后,楊默一直在和南宮夢她們談?wù)撃蠈m世家的情況,直到晚上九點(diǎn)過,楊默才回到了自己的臥房,剛在臥床上坐了一會,楚若云就牽著郝婷婷走了過來,來到床邊,郝婷婷一下?lián)涞皆跅钅拇笸壬希瑲g喜道:“哥哥,你這房間沒有我們房間寬。”
楊默伸手捏了捏郝婷婷的臉蛋,微笑道:“當(dāng)然了,你們是兩個人,我是一個人,房間自然應(yīng)該窄一些。”頓了頓,又笑道:“呵呵,不過我所占的人均面積卻比你們寬。”
“什么是人均面積?”郝婷婷好奇問道。
“就是每個人所占有的面積。”楊默耐心解釋道。
郝婷婷搖了搖頭,“不明白。”想了想,又問道:“哥哥,要是我在這邊和你一起睡,那你的人均面積是不是要降低?”
楊默只是隨口和郝婷婷開句玩笑,卻沒有想到她如此認(rèn)真,摸了摸她的腦袋,點(diǎn)頭道:“差不多就是這個道理。”
“那要是你和我媽媽睡,而我一個人睡,那我的人均面積就最多了。”
楊默和楚若云都沒有想到郝婷婷會這么說,兩人不約而同地把目光投向?qū)Ψ剑抗饨豢椩谝黄穑紝擂物@得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