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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媚第一次踏上所謂的私人游輪,小姑娘忒不鎮定了,心里那個激動的勁啊!從頭到尾都是一種亢奮的狀態。舒嗣蠹耙?連胡大偉給他介紹船上除了他以為唯二的兩個人都是心不在焉的。“蘇媚,這是我弟,胡棱。”
“哦。”蘇媚含糊的點了一下頭,除了施舍胡棱一個大概的眼神外,眼珠子就顧著滿足自己的好奇心。要不是不想太失禮,頭早就跟著轉了。
胡棱倒是很仔細的打量了這個被他哥哥特地帶上來的女孩,是的,蘇媚這個年齡這個個子在胡棱眼里真是活脫脫的女孩。越看蘇媚胡棱就越打顫,哥哥啊,你親愛不要就栽在這個小女孩的手上,想到高大英俊帥氣的他要叫一個小不點嫂嫂,那種感覺,太讓他糾結了。
胡棱的思維不在正常的范圍內,八竿子打不著的他都想到一起了。他自己娶老婆的事不擔憂倒是他哥哥娶啥樣的老婆他關心上了。
“今天這么少人出海啊!”司徒璉一身白衣走上甲板,海風之下白衣飄飄,仙風道骨啊!幾個人站在甲板上,蘇媚聽到熟悉的聲音轉身,看到人,挑眉“怎么是你?”這世界是不是太小了點啊?經常就出現在名人訪談的人親民了三番五次的出現在她這個小市民面前。
“蘇小姐,我們又見面了。”司徒璉淡笑,笑容里有一股洞察先機的狡黠。蘇媚,胡大偉你繞了這么多年終究還是走上了一條老路。
“我們坐著聊吧!”胡大偉率先幫蘇媚拉開椅子。胡棱也跟著坐在胡大偉的另一邊,胡大偉暗地里踢了自家弟弟一腳把胡棱踢走了。“開船去。”
蘇媚沒有坐胡大偉拉開的椅子,側了個身子坐到另一個椅子上。甲板上的是圓桌,四張藤椅圍著放,蘇媚這一坐坐到了胡大偉的對面。司徒璉笑笑,坐在胡大偉的身邊。
“你就不奇怪我們兩個認識嗎?”司徒璉看著蘇媚一臉我當你是正常人的模樣很疑惑,雖然他就是正常人,但是好歹也是名人吧!
“有錢人認識有錢人沒有什么好奇怪的。”她認識他們了才奇怪了好嗎?物以類聚說的就是這個道理,有錢人的環境認識有錢人的機會是大大的。
胡大偉看司徒璉的樣子給他撇了個眼色,‘你認識蘇媚?什么時候的事啊?’他真正認識蘇媚也才這幾天呢。
司徒璉高深莫測的笑,伸手為三個人倒咖啡。“不好意思,我不喝咖啡。”蘇媚伸手拿開自己的杯子,她沒有喝咖啡的習慣,那東西苦的很。
“你喝什么?”胡大偉起身看身后的小冰箱問蘇媚。這個時候馬達的聲音響了起來,一陣顫動后,游輪平穩的出海了。
蘇媚看了海水一眼,答道“鮮榨果汁。”司徒璉的嘴角扯了扯了,難得的破壞形象,蘇媚你還真不懂什么叫客氣。
胡大偉的手停頓了一下,問你一下你還真點起餐來了!“只有罐裝的果汁,你將就一下吧!”
蘇媚動手掀開桌子上蓋著籃子的白紗布,面包的香味撲鼻而來。嘟嘟嘴巴,她從來不吃面包的,雖然聞著很香。
淺淺的抿了一口合成果汁,蘇媚蹙眉,真難喝。不上班這個時候起床不上不下的,她們家是早上七點吃早餐的,八點半沒有早餐了。
“蘇媚,找到工作了嗎?”?司徒璉用手扯著面包吃,閑著聊天,好像什么都知道,一開口就問到核心問題。
“沒有。”
“要不要幫你介紹?”
“是沒有找不是找不到。”你果真誤會了我的意思了。
司徒璉“?;?;?;?;?;?;”胡大偉咧嘴,那笑容一個明晃。他滿足了,蘇媚不是就對他這樣啊,這么多冷板真沒有白碰。
蘇媚的臉上就擺明了我不想多跟你們說話的樣子。胡大偉和司徒璉小聲的說著公事上的話題,蘇媚看他們小心翼翼的模樣,起身走開,想了一下把裝著面包的籃子也提走。
胡大偉和司徒璉“?;?;?;?;?;”他們還沒有吃飽好嗎?
蘇媚今天穿得很海洋,寬大的白色燈籠長袖薄紗上衣,精致的同色圓扣子給簡單的上衣多添了些特別的味道,米色七分亞麻長褲,休閑靚麗十足又休閑防曬。為什么不是昨晚幻想中的黑白配嗎?蘇媚出門前后知后覺的想起,黑色的穿了會很熱,才換了不吸熱的白色。腳下是一雙編織的坡跟涼鞋,蘇媚很清楚自己的身高,出門大多時候都是有高度的鞋。胡大偉的海拔更是數上乘,出門前猶豫了再猶豫才決定穿坡跟,不然就穿帆布鞋了。總不能跟人前站著像個小孩子,誰都不好看。她看他要抬頭,他看她要低頭。
36英尺以下為小型游艇跟著旁邊的欄桿走,蘇媚走到最前頭的駕駛室。籃子就直接放到胡棱的眼前“吃點東西。”姑娘總是很有愛。
胡棱本來無聊著餓得發慌呢,他最親愛的哥哥都沒有想到他這個小女孩就把早餐送來了。對蘇媚的好感頓增,人小是小,還是蠻懂事的。嗯,好感分加一分。
“你吃了嗎?”胡棱一手掌著方向一手抓面包吃。
“吃了。”蘇媚閑閑的在旁邊摸來摸去,第一次看到所謂的駕駛艙,好奇ing
“蘇媚,你怎么認識我哥的啊!”邊吃邊打聽有用的信息。
“我沒有認識他。”他們不算認識,見過幾次面而已。“你們一般出海都做什么啊?”不會就是談公事的談著,開船的就一直開船吧!那她來是做什么的啊?
“蘇媚,你自己轉轉吧,累了下面有休息倉。我們要到一個淺灣處去釣魚。”他們每次出海就是到一個度假村的淺灣處釣魚游泳。
哦,釣魚啊!她沒有釣魚過。蘇媚點頭,飄啊飄的,人就飄出駕駛艙了。風很大,蘇媚站在船尾看著翻滾的海浪,輪船開過如刀般劈開水面,劈出無數翻騰的水花,水面合上白色的泡沫遠遠的散去。這個時候心很空,大海的無垠似乎把所有的煩惱都裝走了。風很猛烈刮得皮膚都很開始咸澀,看著海面久了蘇媚有點暈眩。昨晚睡得太晚,今天起得早,沒有休息夠出海是很痛苦的事。暈船的人坐船的時候最好不要盯著海面看,蘇媚不會暈船就是累著了。不再看著海面,沿著樓梯上到駕駛艙頂上,一張藤編織的躺椅躺在遮陽傘下。
十點多的太陽還不辣,蘇媚在藤椅上躺了下來緩解頭部的暈眩。海風帶走炎熱,帶走思緒,蘇媚很果斷的睡著了。無夢的睡眠,很深很沉?;?;?;
11點,輪船靠在一處淺灣熄火。沙灘的一邊是伸出的山頭,經過海水拍打后中間已經被腐蝕得光滑,山頂上面是蒼翠的樹木,下面淺藍的海水不斷的回蕩,激起浪花后退去下一波海浪又翻來。
“哥,你那個小妹妹呢?”胡棱和司徒棱把釣具拿出來準備好后才后知后覺的發現,唯一的一個女的不見了。胡大偉本來在看著司徒璉剛剛排算出的卦象,這下也才發現,蘇媚從開船后就沒有出現過。
“不會掉到水里去了吧?”胡棱夸張的想,蘇媚不知道會游泳不。
放下a4紙,“你們繼續弄,我去找找。”胡大偉心想不會是暈船在下面休息吧。
胡棱和司徒璉陸續的把用到的物品搬到岸上,“司徒,大哥今天的卦你怎么不幫他解?”剛剛看到胡大偉拿著卦象琢磨,他就奇怪,他琢磨得出個所以然嗎?他哥哥又不是有司徒這么厲害。
“呵呵,這個卦象不好解,按照我這么直白的解法你哥哥肯定不會信的。”
“為什么啊?每次不是你說什么我哥就信什么嗎?”司徒璉和胡大偉的關系不是一般的鐵的那種,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司徒璉的職業使然,他的話對很多人來說就是金錢。從他幫襯胡大偉打下江山后,胡大偉對于他說的話簡直就是當真理了,真的是他說的就會發生,無論多久,時間總會印證他說的都是對的。
“呵呵,你哥哥什么都會信,說他會結婚他不會信。”這么多年了,胡大偉平均每周算一個卦,什么都問過就是沒有問過關于婚姻的事。
“不會哦,我哥要結婚了?”胡棱捕捉到了重要的情報。他回家把這個跟伯母一說會不會得到一頓好料啊?
“不是你哥要結婚,是卦上說他遇到他要結婚的對象了。”司徒很好心的解釋給胡棱聽。
“是蘇媚嗎?”他最近遇到的女人只有蘇媚,他還有點那么失心瘋的意思。嗯,他覺得應該是蘇媚。
可是,他大哥不會又要當一輩子的受氣包吧!想到現在家里男人的地位和形同水火的生活,胡棱華麗麗的淚奔了!遺傳不帶這么傳的!,太殘害人的心靈了。
兩個人把該拿下來的東西全部搬完后就在地上撐起遮陽傘,準備釣具。
胡大偉在最頂上找到蘇媚的時候,蘇媚還在沉甸甸的睡著。話說她從小就有一個好習慣,在越顛簸的不平的地方睡覺就會睡得越沉。
胡大偉在蘇媚的身邊屈膝坐下,有力的手指輕輕地撥開被海風吹到嘴角邊的頭發。三年的時間當年的小女孩臉上更加的沉靜,稚氣也被更深層的穩重取代,當初一塵不染的眼睛也已經畫上一段內容。白嫩的臉蛋因為睡著后血色太好了變得紅通通的,淡淡的呼吸間,身上的馨香清揚。胡大偉坐在下風位,蘇媚身上屬于處子所特有的清香往鼻間竄的時候他沒有發現他的眼神變得那么柔和。
第一次見她是在她稚氣未脫的時候,第二次見她就已經是個小輕**的模樣,好像就是一轉眼這個女孩轉身就變了另外一幅你驚奇的樣子。那種感覺,是欣慰的。
手指受不住控制,心思轉換間就已經輕觸蘇媚的臉蛋。淡淡的溫熱讓他愛不釋手,疼惜,悄悄的就溜進了心間。
這是一種陌生的感覺,輕輕的撓著心房,胡大偉被嚇到了,快速的縮回自己的手看著。剛剛是怎么了?感覺消失了,胡大偉又快速的劃過蘇媚的臉蛋,那種鉆鉆的感覺又出現了,好像一只跳蟲在心里不停的跳著的感覺,悸動,在不知不覺中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