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世界扭曲,所有人都將錯的當成對的,我依然故我的實行著正確的方式,最終,是誰背叛了誰的規則?又該讓誰受到譴責懲罰?
……
大概是感覺到他的目光,她轉過頭來,對他不似剛才在房間里的冷漠,似乎是想通了,安靜的似乎問候了幾百次一樣,淡淡的出聲。
“出來了?”
他卻不如她那樣鎮定自若,底下眼離房間兩部,她還是不變的語調和神態,接著說。
“放心!在這個年代一夜情并不算什么,何況你我并不是蓄意傷害希寧,我很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目光再度轉向他,那里面過于的平靜,讓身為一個男生的他反而不敢直接面對了。
“你要告訴希寧我也無權阻止,你要隱瞞我也會全力的配合,我相信和她的友誼也不會因為你這么輕易的就散去;當然,我是希望后者的,出了著個門你我除了共同擁有一個希寧這么好的女孩外,再無交際,若做朋友我也無所謂,把不該記憶的都忘掉,這樣對你,對我,對希寧都好;也不要對我有什么虧欠,這是我自愿做的,畢竟你也給了我一次親身的經驗,雖然……呵呵!不見得多么的美好。”
她笑的有些牽強,有些苦澀。
“再有的時候,就不會不知所措了。”
再有?
他猛然抬起眼睛,看她平靜無波的美眸,那眸子太過平靜了,以至于讓他怎么也看不到里面的情緒是真的還是偽裝的。
她,怎么可以說的如此輕松?
她,真的能夠輕松面對以后三個人的關系嗎?
“你……”
“怎么回事?”
容不得他多做了解,門口出現的大包小包的主人驚愕聲引去他們的注意力。
兩人同時望去,萬萬沒想到竟然會被此刻好不容易提前請了年假,大包小包回來和死黨聚會的西拉遇見,霎時,都有了點驚慌神色。
西拉是在將身上的錢花的所剩無幾后才
回來的,動作神速一直以來都是西拉同學的個人特色,除非是專門出去玩的,否則決不再沒必要的地方流連不返;萬萬沒想到,自己今天提早回來竟然會讓她遇到這樣不該見的。
想到以后要夾在兩個好朋友中間做人她就麻頭,把東西全拿進門,重重的放到地上,就質問。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誰告訴我你們為何共處一室?詩詩你還……不要告訴我你們做了對不起寧寧的事?”
“是不小心!”
季天宇無奈的強調。
話即出口面對門的文詩就見兩個身影同時出現。
女孩子完全被屋里的情形鎮住了,旁邊的男人更是被里面的情形給嚇住了。
“文詩小姐……天宇……你們……竟然……”
更頭大了,這樣的事,完全的意料之外呀!
……
事情超乎尋常的解決了,很平靜,希寧不允許他們將來有任何后悔的余地,讓他們都將今天的事暫且放下,大家都要和平共處,等所有冷靜下來想好怎么做的時候再冷靜的談這件事,準確的說,是她的決定。
聽起來有點獨斷,可是這是她現在唯一能夠做到的。
“就這樣,不要見面,不要爭吵,冷靜下來,讓我好好想想,我會盡快,很快想好對所有人都好的決定,給我點時間。”
“希寧!”
她跑走了,除了奉命保護她的阿B誰也沒有那個勇氣追來問她答案,或者安慰;事情來的太過突然,以至于讓任何人都沒有做好接受的準備,何況是她這個當事人?
所有人都沒有追去,已經默許她這樣沉默的接受了;在發現事情的發展后第一時間她的腦袋里就應該有了答案,現在,只等她萬全的鎮定下來,公布而已。
希寧是內疚的,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還是不對,對!她有了答案,可是因為情緒很不穩定,她不確定這樣做對不對,怕會讓自己將來后悔,將所有人推入無法挽回的地步,所以,她沒勇
氣,在那樣的情況下,那樣武斷的做出決定,冷靜,冷靜,一定要冷靜的對待。
可是……似乎很難,處理這些事情,遠比要面對多少敵人還要困難,因為這次,令她煩惱的是她割舍不得朋友及愛人。
臨近春節的風了,帶著春天臨近的氣息,卻依然寒冷刺骨,但這些如今對她來說好像什么都不重要了,從小生活的惡劣環境讓她早有了冷熱不侵的強硬抵抗力,更或者,是她那顆已經對人情世故早已罔顧的心?
冬夜的風將她的發絲和圍巾時不時的掀起,不是沒有溫暖的地方可以去,可是,她似乎只有在這樣寒冷的地方才能讓自己鎮定下來,坐在大橋最底下的圍欄上,腳下是翻騰滾滾的江水,她根本不怕意外會掉入江中給江水沖走,她才想到她似乎從來沒有受過這方面的干擾,命太硬,似乎怎么也沒辦法讓她可以擔這方面的心的。
但是最近,似乎有人比她自己更加擔心她這條命了,是誰?記不太清了,還有人,真的如此在意她嗎?
如今這個時間連車流都變的稀疏,似乎喧鬧了一天的城市在這一刻終于安靜了下來,如同人一樣,也需要起碼兩三個小時的時間休息,除了那些裝點著春節的一些比以往更加絢爛的霓虹和閃亮,已經很少有人在那些如隔著巨大的時間之鐘的景象中穿梭了。
空蕩蕩的,看著這樣一幅表面喧嘩的地方,心里更加的空蕩蕩了,她還擁有誰?誰還擁有著她,已經,都不清晰,也……不重要了。
阿B在她的不遠處焦急的等待著,眼睛時不時的從她這個方向轉移到橋兩邊的方向。
等于,等一個車燈急速從他這邊的方向而來的時候他終于松了口氣的樣子,連忙往哪個車停著的地方而去。
“怎樣?怎么會突然發生這樣的事?”
來者罩著厚厚常常的風衣,雖然脖子上還圍著厚厚的圍巾,可是敞著的風衣里掩不住他沒有來得及換下的病號服,下車腳下還沒有站穩就急著問朝他迎來的保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