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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面色更加頹敗,似乎是被這句話傷到了,“你連他的別有用心都不怕?”
“太子,我剛剛說過了,我喜歡的人利用我,我願意讓他利用。”上官靈悅頓了頓,“太子,攝政王是什麼樣的人,太子應該瞭解,太子在這裡挑撥離間,那麼看重因爲我得到的位置,熟不知,在攝政王的眼裡,根本就不值一提。”
她帶著一絲譏諷看著太子,“攝政王的意思是,靠著女人得到的東西,他是不屑要的啊!!……”
攝政王不屑要,可是太子卻懊悔的很,上官靈悅這句話,像是狠狠地打了太子一個耳光,他雙目頹敗的站在那裡,也沒有看她,上官靈悅輕嘆了口氣,就緩緩地離開了。
她心裡壓抑著雀躍,小小的激動,她跟太子說,她喜歡攝政王,喜歡蕭天穹的感情很苦,但是說出來,卻很甜。
她勾了勾脣角,就想著去找找輕藍。
她一個人出去並不擔心,因爲攝政王一直說過會派暗衛(wèi)一直保護她。
如蘭說,輕藍身上有濃重的脂粉味,那麼一定是在煙花柳巷的場所裡,那些脂粉味最爲濃聚。
輕藍身上的脂粉味也不是她自己的,是她身邊的姐妹的,那麼來說,就更加確鑿無疑了,哪裡去找女人多,脂粉多的地方去呢?
勾欄坊的一條街,那是不見往日的熱鬧,她先去展姐那裡換了一身男裝,在臉上抹了層黑粉,看起來像個瘦弱的男人,纔敢正大光明的去那裡。
街市上的鋪面早早地開張了,這麼多的妓坊也不能挨個進去詢問。
她剛要進去一家,忽然後面被人攔腰一下,轉頭,就看著秦王那張悠悠然的臉,得意放肆的打量著她。
“哎呦,這是哪裡的小哥,黑是黑了些,可是骨頭架子還是不錯的啊!!……”秦王口裡的穢語就是衝著她來的,上官靈悅面上一冷,忽然覺得這個秦王是來者不善。
不然滿大街的人不找,怎麼就那麼準確的找到了自己呢?
秦王胸有成竹的看著上官靈悅,想著從她一出宮,就收到了上官傾雪
的消息,他當然要馬不停蹄的幫美人辦事了。
在宮門口看著太子含情脈脈的看著上官靈悅,心裡頭更加爲上官傾雪難過,要不是這個上官靈悅,上官傾雪的日子怎麼會那麼難過?
秦王更加篤定要把上官靈悅好好的教訓一次,他早就到江湖裡拿了這種藥,吃一次就會上癮,不及時吃解藥就會心疼的難以忍受,他這次可是做足了準備。
上官靈悅清冷的看著他,“有什麼事嗎?”
秦王笑了笑,吹了一個口哨,慢吞吞的走上前去,“當然有事,有大好事呢,走吧,今兒是大年初一,你陪本王喝一杯,本王賞你十兩銀子。”
上官靈悅看著他戲謔的目光,就知道他是認出來了,應該是故意的過來找柴。
應該就是上官傾雪的主意了,這個上官傾雪,因爲那張楚楚百變的臉,身邊總有一條任勞任怨的狗。
她淡淡的轉過頭,“真對不住,我不缺銀子,王爺還是去找別人吧。”
她說完,走了進去,秦王也沒在門口繼續(xù)糾纏,反而跟著她一起走了進去,裡面熱熱鬧鬧的,入眼處都是鮮亮的紅,鶯鶯燕燕的脂粉味侵入口腔,她十分不適應的打了一個噴嚏。
秦王慢悠悠的跟上來,“不缺銀子?那就不給銀子了,反正本王今兒是非讓你陪著不可了啊!!……”
他一進門,老媽子就迎上了上來,“哎呦,秦王大駕光臨了,真是蓬蓽生輝,您昨兒離開的時候,不是說要帶著雪舞一起走嗎?後來您自個兒走了,雪舞難過的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的……”
秦王臉上帶著熟稔的市井之氣,目光極其享受的打量在個個人的身上,嫣然沒有注意到已經(jīng)溜到後面的上官靈悅的身上。
“雪舞呢?昨兒除夕,我要進宮都來不及了,哪還有時間去帶著她走?告訴她別生氣了,本王今兒多賞她幾個。”
“好嘞,我這就讓雪舞下來接您。”老媽子一臉的諂笑,招呼著上面彈琴唱曲兒的姑娘們,“姑娘們,快下來把秦王殿下帶上去啊……”
秦王得意地看著,忽
然轉頭,就看著上官靈悅快要走到門口了,他順手一指,“把這個小哥也帶到我房間去。”
老媽子意味深長的賠了笑,“您看您,口味還這麼重啊……”
上官靈悅冷了冷臉,雖然自己脫身也許不成問題,但是她還想趁機打聽一下輕藍的下落,她不會自己出來接客,那麼只會和這裡的某個人有聯(lián)繫。
幾個人上來拽了拽她,上官靈悅就跟著走了。
秦王早幾步到了房間,裡面已經(jīng)坐了幾個美人,桌上還有一桌好菜好酒,簾幕後面還有人在彈琵琶,看不清人影,琵琶彈的生硬難聽。
上官靈悅覺得有些不對勁,秦王招呼了一聲,“小哥,快進來啊,別不好意思,今兒的酒水都是本王的,你儘管吃喝。”
秦王狹長的眸子帶著一絲狡黠,把盛滿了酒的酒杯往前推了推,上官靈悅坐在遠處,看著他,“秦王還是給自己助興吧,我不愛喝酒。”
秦王挑了挑眉毛,“小哥,上關小姐,你今天要是不喝酒,恐怕也難出去這個門啊。”
秦王身邊的美人微微一愣,“小姐?女的?”
秦王笑了,“當然是女的,差點連我都糊弄過去了,你們認不出來也正常。”
上官靈悅疏離的站起來,看著他,“秦王,我來這裡也有自己的事情,你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如果沒什麼事,我就不打擾了啊!!……”
秦王重重的放下手裡的酒杯,“當然有事,沒事我把你抓到這裡來做什麼?”他譏諷,“你我可不是井水不犯河水,傾雪可是你的親妹妹,都被你逼得無路可走,我若是不幫她一把,她這輩子都要折在你的手上了啊!!……”
上官靈悅瞥了他一眼,“果然又是上官傾雪,秦王這麼掛念太子妃,太子他知道嗎?人家的妻子,連他丈夫都沒說什麼,你這個愣頭青,瞎出什麼頭?”
秦王用手拍了一下桌子,氣憤的站起來,“都是你,要不是你去勾搭太子,傾雪也不會難過的哭,你自己逃婚也就算了,委屈了傾雪替你嫁給太子,如今還想張冠李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