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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突然一黑,謝曉韻失去了知覺,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像是睡著了一樣,謝曉韻控制不了自己,也十分的討厭這樣的黑暗。
不知道過了多產過得時間,謝曉韻睜開了眼前,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的陌生,看到眼前的一切自己的心里面不由自主的害怕起來,內心的害怕使自己不由自主的大叫了出來。
啊..這是…啊?
謝曉韻這突然的大叫,讓人驚慌起來,這并非一般的叫喚,一種最原始的疼痛的欲望與疼痛,這讓他既興奮又難受…..
“這這怎么回事,你….對我做了什么”
謝曉韻看著身邊的這個男人,又看看了自己衣衫不整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過了一會兒,旁邊的紅一男子終于開口了。
“哎,給我倒水,恩,溫的。”謝曉韻答應一聲,一杯溫水遞到了紅衣男子的手里,他的手指纖細修長,帶著狐貍面具,十分詭異,不過聲音卻非常好聽。
不論紅衣男子怎么指使謝曉韻,她都一一照做。當然不是因為謝曉韻吃錯了藥轉了性子,距離那日從謝家逃出來已經兩日了,這個怪異的被稱為“莊主”男人把她從江里撈出來,伸手就要救命錢。
她那會逃出來身無分文,怎么可能有錢呢。莊主一點情面都不給,他蹲下來望著她道:“沒有錢?那我就要把你扔下去了。追你的人那么多,拿點錢贖命,不虧吧?”謝曉韻絲毫不驚慌,只是淡然地道:“我給你做工,任你差遣,我確實沒有錢。”
莊主的眼中閃過一絲趣味,便沒有多話留下了她,自然就出現了經常被這個莊主喝來喝去的場景。昨天最離譜的,是讓她把整個船的甲板都刷了一遍,差點讓她吐血。
晚上基本是一沾枕頭她就睡著了,而且那個死莊主每頓就給她兩個饅頭,她從不抱怨,也不說任何話,更沒有笑過,只是任勞任怨讓干嘛就干嘛。直到人家說錢抵清了為止。
她守在莊主身邊,就聽一個丫鬟對著他耳語一番,莊主點點頭,說道:“把她帶下去吧。”謝曉韻見幾個女孩子過來,將她帶離了甲板,然后她便看到了另外一艘船,不用說了,就
是謝家的船,謝翎就在上面。
她回頭望向那個紅衣帶著面具的怪異男子,那個男子望著她笑,說道:“我不缺人,只缺錢,請好吧,你讓我得了不少票子。”她冷冷一笑,說道:“你不錯。”
人家不幫,也是本分,自己就是沒有錢沒什么好怪罪的,便離開了那艘船。
到了謝家的船上,謝翎望著她,說道:“企圖逃跑?哼!你們都把她看好了!”眾人答應一聲,謝翎拂袖離開,眾人開始忙著開船返航。
謝曉韻望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那什么古怪莊主的船只,嘆了口氣,本來以為有生機,沒想到竟然是個死門,那就去東方國闖一闖吧,誰怕誰,謝曉韻是從來不會怕的!
出發的時日已到,謝曉韻基本是在謝將軍府待了沒有幾日,就被官差給帶走了,謝翎并沒有出來送她,也沒有人會送她,除了那個被自己嚇唬過又賞過雞湯的秋明和蘋果臉,她們
兩
個人遠遠地站在角落,官兵在謝曉韻周圍圍著她,寸步不離,她露出不易覺察的微笑,離開了謝將軍府,那個生她養她也帶給她無盡恥辱的地方。
謝曉韻其實很脹氣那個所謂的莊主不仗義,既然要拿自己換錢,就不用使喚她了,倒不如直接交出去干脆,許是想看看她到底有沒有錢,發現居然真的身無分文才決定出賣的吧。
往事過矣,還是向前看吧……
謝曉韻跟著官差,官差將她帶到一個馬車上,車上還有很多和她一樣半大的姑娘,估計是同自己一般一起去東方國當軍妓的。大家互相介紹了一下,謝曉韻沒有什么興致加入,便
一直沒有開口。
其中一個相貌頗為出眾的女子道:“哼,清高個什么勁啊,還不是馬上就要去當軍妓了,瘦得像個柴火棒,就是去了軍營也不會有人喜歡。”
謝曉韻冷冷地看了那個女子一眼,唇中冰冷地吐出兩個字:“閉嘴。”所有人就都不敢吱聲了,那個出眾的女子也只是“哼”了一聲,再不敢開口。
在馬車中的日子可真是不好過,本來就將近七八個姑娘擠一個車,大家都沒有伸展手腳的空間,也一直沒有機會梳洗,沒多久,大家就都有些受不了,馬車中的味道也難聞起來。
每天只有晚上才能夠出來放放風,大家伸展伸展手腳。謝曉韻眼看著離舟周國越來越遠,而逃跑的計劃,也暫時沒法開展,現如今到處都是官兵,而她身上有傷,那日跳江淋一身
水也只是喝了碗姜湯。那個小氣的莊主才不會給她調養身子什么的。
謝曉韻本就在謝家頗受虐待,身體本就很差,加上前后顛簸數日,沒過多久就開始發高燒生病。軍妓的人數是固定的,不能有絲毫怠慢。
如果少了一個人,舟周國的士兵都不好交
代,便趕緊將謝曉韻獨立出一個馬車,但是行路一直很急,也沒有什么有效的方法將她的身體給治好,只能等到了東方國再說。
謝曉韻對自己這副身體真的是沒有話說了,簡直就是拖后腿的料啊,她還沒打算逃走,就已經快病死了,等身體好些了,還是得加強訓練讓這副身體強健起來才好。
半個月后,謝曉韻她們終于到了東方國,東方國確實比舟周國更加繁盛,也更加安樂。周邊的百姓熱情好客,大家的臉上都沒有沉重或者是苦難的表情,都是一副紅光滿面對未來
充滿期待的模樣。
謝曉韻等人不能夠進城,只是在郊外采辦了一些東西,大家就繞過城市向軍營進發。因為她生病伙食得到了一點點改善,她努力把所有東西都吃完,以便讓自己的身體盡快恢復。
軍妓是專供給軍人將士泄欲的,但是還算人性化的是一般都會讓軍妓的身體狀況保持良好,一來沒有那么多時間對軍妓進行訓練,二來軍妓的供給總是較為緊張的。東方國仗著自
己國大威強,每年都命令其他小國挑選合適的軍妓人選作為貢品之一送到東方國。
謝曉韻身體素質太差,加上顛簸和之前未愈的傷勢,自然不會一下子就送入軍妓帳內,所以在這段時間內,是軍營的特別醫護人員來給她們調理身體的
時候。
謝曉韻來到軍營時已經有些神志模糊,她還發著高燒,整個人都呈現出不健康的孱弱感。當時來選人的人一看到這個病秧子,就把她送入民房調理身體進行訓練。
謝曉韻醒過來時,高燒已經退了,身邊是一個老婦人,她看了看自己的容顏,說道:“恩,總算是醒了,還好,還好。”她打量打量周圍,發現不是自己認知中應是軍帳的地方,而
是個普通的平房。
她輕聲問道:“我在哪里?”聲音暗啞難聽,她已經好幾天沒開口說話,一說話嗓子都啞了。
那個老婦人看了看這個看起來很小很瘦的女子,有些惋惜她日后的命運,嘆了口氣,說道:“你現在在我的屋中,軍中將士吩咐了,醒來后要將你帶入軍妓帳中,接受訓練。”
謝曉韻聽完沒有哀嘆或者驚異,只是淡淡地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她估計是因為生病吧,怕轉化成什么嚴重的病再傳染給了其他人。才將自己隔離起來安排在這個老婦人屋中。
謝曉韻在老婦人的安排下,跟著軍營來接她的兩個士兵向軍營所在地走去。原來老婦人所在地方就是臨近大軍軍營的小城,這種類似的城市在軍營不遠處有好幾個,為了給軍隊定
量的一些補給。或安排就醫之類的作用。
士兵是兩個看起來也不大的半大小子,可是他們身上有血腥味,這讓謝曉韻十分敏感,殺過人的人同沒有殺過人的人,總是有區別的,而這種區別對她這種行家來說,簡直是一聞
就知道的事情。兩個人對謝曉韻沒有什么憐香惜玉之感,一路上她若腳步慢下來幾分就會被催促前行。
謝曉韻知道在這種只有兩個人的情況下逃跑是很容易的,但是她才高燒退下,而且老婦人沒有給她一口飯吃,身子骨這般情況絕對是跑不了多遠就會被兩個人抓住,到時候必然沒
有什么好果子吃。謝曉韻嘆了口氣,還是跟著去軍營再做打算吧。
一來到屬于軍妓的軍帳,她就后悔剛才沒有逃走了,因為軍妓帳基本是在軍隊駐地較為中心的地方,四處基本全是各個士兵所在軍帳,要想從這么多人中突圍出去,謝曉韻心里不
由打了一個突。
情況不樂觀!
謝曉韻在剛才一直關注著周圍的地形和士兵分布所在,只有先調理身體,再靜待時機了。
軍妓帳中有很多女孩子,之前還抱著僥幸心理了,如今來到這,算是放棄了最后的希望,大家便想著怎么樣能夠討得高級將領的喜歡,起碼好過千人枕萬人騎,謝曉韻被士兵推進
帳中,很多在帳中圍起來說話的女孩子便都是一愣,嚇了一跳,看到多了一個來這里受苦的,大家免不了有幸災樂禍之感。
謝曉韻懶得跟這些人套交情,跟這些白癡女人更是沒什么話好說,一個人走到最角落的草墊子上躺下休息。
第二日,就有教養的老婦人過來給眾女子普及知識,她帶聽不聽的,嘴里沒閑著,將今早送過來的吃食全部都吃了個干凈。看到其他人都在專心聽教養婦人的解說,謝曉韻用極為
不顯眼的動作,將身體舒展拉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