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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子恒大笑道:“不行,比比功夫可以,但你們卻一定要投降,不管結果是輸是贏,我都不會放你們離開。”
典中升怒道:“你,身為一幫之主,為何連這個賭也不敢應戰,豈不是讓天下人恥笑嗎?”
傲子恒傲然道:“天下人怎樣看我,我不介意,我們打賭是我們的事,我不可能為了個人的名聲,來用千千萬萬百姓的血債來和你賭,你明白嗎?我要是輸了,我自己可以不殺你,但我即使輸了,雖然自己可以不殺你,但我會代表百姓抓你們,所以,不管我們這場比試是輸是贏,你們都難逃公道,你明白嗎?”
典中升大笑道:“好,好一個不為聲名為百姓的大英雄,我們就和你做生死決斗,我們即使輸了也絕不會投降。”
傲子恒冷笑道:“我即使答應你們,你們輸了也不會投降,因為你們的罪行,即使投降也不能補償萬一,所以你們還是死,這點小小的把戲,只好去騙那些莽撞的江湖漢子,我又怎能上你們的當呢?不過,為了免于多死無辜的生命,我就和你們賭了,因為你們這些主兇死了,這些人就會投降了。”
雷震天早已沉不住氣,大聲吼道:“你們那一個來會會我這流星趕月英陽錘?”
傲子恒轉頭問身邊的人道:“有誰知道這人的底細?他以前有沒有犯過十惡不赦的大罪?”
樂笑笑道:“傲幫主,這人以前是一個江湖獨行大盜,殺人放火,做盡了壞事,曾經一夜之間帶人夜襲鳳凰鎮,把鎮子上的金銀全部強光,把人殺的也一個不剩,只是那些少女就沒有死,不過卻都被他和弟兄們糟蹋了,可惜可惜。”
傲子恒聽完大怒,沉聲喝道:“此話當真?”
雷震天大笑道:“不錯,這都是老子做的,你又能怎樣?”
傲子恒冷笑道:“既然你曾經犯下滔天大罪,那今天我就要為曾經被你殺死的人報仇,為那些被你凌辱的少女雪恨,你過來吧。”
身后沈剛大聲道:“傲幫主,殺雞焉用牛刀,我來收拾他。”
傲子恒微微笑道:“不必,我要親手殺了他。”
因為他知道,這些人的功夫都不相上下,一打就是半天,對這樣的壞人,傲子恒那里再能容得下他多活這么長時間,他要用最快的速度來殺了他,所以他要親自動手。
雷震天看著眼前這一臉殺氣的傲子恒,心里也不由得直跳,因為他也沒有把握能戰勝這少年,但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們已經是甕中之鱉,又能逃到那里去?他也只有印著頭皮接戰,他脾氣火爆,要不怎能叫做是怒互法呢?
他心里暗道:“TMD,不就是一死嗎,反正都是死,何必死在飯桶手上,能死在絕頂高手的劍下,就是死也是習武人的光榮。”
想到這里,懼怕之心早也就扔到九霄云外了。
雷震天善用兩柄流星錘,錘子上帶有鐵鏈,他既可以遠距離攻擊,又可以近距離攻擊。
他今天為了保命,決定要遠距離攻擊,發揮鏈子長的優勢,只要傲子恒不能靠近他身邊,又怎能刺到他?
他左手抓著一柄錘的錘柄,右手卻把另外一柄錘掄了起來。
這柄長約一丈左右的鏈子錘,在他的頭上如同旋轉的車輪一般的飛快轉著,四周都是他的錘影子,一丈之內休想有人能靠近他,他已經立于不敗之地。
不管你從那個方向襲擊他,都不可能靠近他,這就是帶有長鏈子兵器的好處。
但一件兵器再好,一件兵器再怎么厲害,也總有破綻。
這鏈子錘的缺點就是進攻的一剎那,那一瞬間就是最最致命的破綻。
但雷震天豈能不知?他之所以把左手的錘橫放在兇口,就是為了擬補這個破綻,他錘又大,足可以護住心口,如果敵人刺他的咽喉,他也可以及時的護住咽喉,沒有一個人能在這短短的半秒鐘能刺到他的要害!
他這樣的把錘掄著,極為的浪費力氣,但傲子恒卻很悠閑,他居然沒有著急進攻,只是笑盈盈的看著,那里像是在做生死的搏斗,簡直就好像在欣賞一個賣藝的練習武藝一樣。
他還時不時的點點頭,又搖搖頭,嘴里還道:“嗯,這招不錯,練的不錯,手上很有力道,如果你去街頭賣藝,也一定會有很好的生意,但你為何偏偏要利用這賣藝的功夫來殺人呢?真是可惜。”
雷震天大怒,喝道:“你說我這是賣藝的功夫?叫你看看我的絕招!”
傲子恒說這話,也是故意激他出手,因為要對付這種兵器,他要先進攻,恐怕不是容易靠近對方。
雷震天火爆脾氣,即使傲子恒不用言語相激,這人也早已經任不住了,因為他這轉圈子,只有靠近敵人才能取勝。
他把這只錘掄著就撲向了傲子恒,他就是錘,錘就是他,他已經和這錘融合在了一起。
鐵錘轉著圈子掃向了傲子恒的腦袋,這鐵錘如果掃在頭上,后果可想而知,一定是連頭都給你打沒了。
他不知道用這招數勝了多少英雄好漢,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他這種招數之下。
傲子恒急忙一附身避開了這致命的一擊,沒有人能形容他的速度,沒有人能看到他這劍有多快!
這鐵鏈流星錘,雖然厲害,但卻是轉著圈子襲擊敵人的,這一點也就是最大的缺點!
因為,這一轉圈子,無形中就增加了攻擊的距離,錘并不是直線進攻了。在所有的線當中,只有直線最短,他既然短,和這兜著圈子來講,節省了許多時間,也就是肯定比這轉圈子的速度快!
傲子恒在躲開這一錘的一瞬間,早已經前進半步,手中的寶劍業已化作一道長虹刺向了他的咽喉!
雷震天就感覺到不妙,但這鐵錘再要襲擊人,也要等兜個圈子,轉回來才能襲擊敵人,而這時他卻是空虛的。
就如同你家里著火了,而這附近并沒有水源,只有百里之外有,但等你去取水救火時,這家也早已被燒沒了,這就叫做遠水救不了近火了!
幸好他還有一柄錘用來以防萬一,他急忙用左手錘格擋這閃電般的一劍!
當他感覺到了劍刺來了,然后思想再傳入大腦,然后大腦再指揮他的手把錘抬起格擋對方的劍時,也早已慢了半拍。
就如同這迅雷不及掩耳之事一樣,當你看到閃電,你就應該知道雷聲已經不遠了,但當你想捂住耳朵,卻已然不及。
他怎么也沒想到,對方的劍刺來的速度會如此的快,他怎么也沒想到有人能抓住這短短的半秒時間刺來這么快的一劍!
傲子恒刺來的劍并沒有比他掄動的飛錘快很多,只是快一分而已,僅僅就是這一分之差,就足以要了他的姓命!
沒有人能形容傲子恒的劍有多快,沒有人能形容傲子恒的動作有多快,也沒有人能形容傲子恒的動作是多么的瀟灑瀟灑。
當他一劍刺透雷震天的咽喉時,卻又用最快的速度拔出了傲劍,用最短的時間,后退了半步!
這前進半步和后退半步,配合的是如此的妙到毫巔,天衣無縫!
而當他拔出寶劍退出這半步時,那在空中飛舞的錘也剛好來到!
那飛轉的鏈子錘,貼著他的衣衫一掃而過,那猛烈的風聲,把衣衫都掃飛了起來,真是險到了極點!
傲子恒的衣衫被這勁風掃的翩翩起舞,他就像一個飛翔在空中的仙人一般的飄逸!
而這時,雷震天的鏈子錘卻再也不能轉第二個圈子了,他就感覺忽然之間自己的咽喉中刺入了一件冰冰涼涼的東西,忽然之間,又沒了,可一剎那之間,咽喉中一陣刺痛,渾身瞬間失去了力氣,這飛速旋轉的飛錘,也沒有力氣再能轉了起來!
就連他手中的錘他也感覺到有千斤般的重,就聽到叮當幾聲脆響,兩柄錘雙雙落在了地上。
于此同時,他把錘拋掉,而雙手捂住了咽喉,這鉆心的痛那里能任受的住。
他雖然捂住了傷口,但那里能捂的住這飛濺的鮮血!
鮮血像血箭一樣,順著他的手指縫里射了出來,一陣狂射,時間不大,就已經射干了,這咽喉上的鮮血能有多少呢?
當他鮮血射干時,他的命也早隨著這飛射的鮮血流干!
他睜大了雙眼,眼中充滿了不信和懷疑,敬服于稱贊,不舍和留戀,后悔和惋惜,他臉上的表情好復雜,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臨死時想的什么。
有人說,人在死時會想起很多東西,前塵往事就如同閃電一般的在你腦中閃了一遍,你這一生中記憶最深刻的東西,就會閃現了出來!
這到底是真是假,沒有人知道。因為知道這感覺的人都已經是個死人,死人是永遠都不再有感覺的。所以說,也只有死人才會明白臨死時那一瞬間的感覺!
雷震天卻有一句話不說是死不瞑目,他終于從嗓子眼里擠出了四個字——好。。。快。。。的。。。劍!
等他說完這句話,他的生命也像他咽喉上飛濺的鮮血一樣,血干壽終,結束了他這罪惡的一生!
在場的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半天都沒說一句話。
沒有人相信有人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刺出這快如閃電的一劍!
這飛轉的飛錘走的雖然是弧形,但速度卻并不慢,沒有一個人有把握刺中對方而又全身而退!
因為當你刺中對方時,那飛錘也就要轉了回來,你即使殺了對方,敵人那飛速旋轉的錘你也絕躲不開,這將會是兩敗俱傷,你殺了敵人,而自己也難免被敵人殺死,沒有人愿意嘗試和冒險。
但傲子恒偏偏就敢冒這個天大的風險,傲子恒就偏偏刺中對方,而自己卻安然無恙,這是什么速度?這那里是人的速度,簡直神了!
一時間忽然掌聲雷動,所有人無不高聲叫好。
傲子恒自己那里能不明白這危險的所在,但他明白,任何事情非要等有把握去做,那你永遠也不會成功,只要有一半的把握就應該去拼一下,但他實在也不應該拿自己的命去拼,他究竟為了什么?那被殺死的無辜的人又那里和他有半點關系,他值得為了他們而拼命嗎?
但他沒有想這么多,他心里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絕對不能再叫這十惡不赦的人活在這世界上一秒鐘!
他只要多活一會,就會死更多的人,因為這種人的心靈早已變成了黑的,只有用鮮麗的血來清洗才能變成紅的,而清洗他們黑心的血必須是他們自己的血!
戚黛黛,歐陽白白,柳翠翠等六人急忙飛奔上前,因為他們擔心的卻是傲子恒有沒有受傷!
因為她們親眼看到這飛錘幾乎挨著傲子恒的申體而過,她們都嚇的驚叫一聲,當反應過來時,戰斗已經結束,她們飛奔而下,她們擔心自己心愛的人被錘所傷。
朱藍藍急忙就要拉開他的衣衫檢查,嘴里急切的道:“傲大哥,傷到沒有,我看看。”
柳翠翠也急忙問道:“你感覺沒事吧?”
傲子恒都沒來的及回答,衣衫早已經被撩開,這幾人那里還顧得上這男女之嫌,那里還顧得上旁邊還有上千的人圍觀。
傲子恒尷尬的道:“我沒事,你們別這樣,叫人看著多不好。”
他雖然如此說,但心里卻是熱乎乎的,因為這幾人的關切之情絕不是偽裝的,有人真真正正的關心他,他怎能不開心?
當看到他沒有什么事時,這幾人就放了心。
一個個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朱藍藍用手拍著兇口輕輕道:“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傲子恒微笑著看著她們,笑著道:“我一點也沒受傷,放心吧。”
嚴紅紅不解的道:“我明明看到這錘掃中了你,為什么你沒事?”
傲子恒道:“你難道不知,這差之毫厘渺之千里之說嗎?這錘僅僅就和我的兇口只有一根頭發的差距,就不能傷的了我。”
戚黛黛道:“唉,真是太險了,傲大哥你何必冒這么大的風險呢?”
傲子恒道:“沒有風險的人生豈不是無聊得很?”
他眼里又流露出
一絲絲哀愁,難道他的人生就只有刺激和風險才能使他感到有意義嗎?
這幾人旁若無人的說笑著,交談者,簡直就沒有把這里當作是戰場,簡直就當作是花前月下,簡直就當作是小樓閨房了。
他們這樣,可把這女賊寇陳深氣壞了,她大罵道:“好一對,哦不,好一對對,狗男女!”
她罵著忽然覺得用詞不當,因為要是罵一對吧,而卻不是一對,而是一男六女,要說是一對對吧,也不是,卻是一對,而是六女一男,她都不知道用什么詞語來形容了。
她只好大罵道:“你們這些狗男女,談情說愛一邊去,你們殺了怒互法,就這樣就完了嗎?”
她雖然一向自以為口舌凌厲,但今天卻碰到了對手。
她雖然沒有詞語罵這六個少女,而這六個少女卻有許多言語來罵她。
朱藍藍首先說道:“各位姐妹們,不知各位有沒有聽到狗叫聲?”
黃衫衫應道:“當然聽到了,這狗叫的這么大聲,怎能聽不見?”
柳翠翠卻笑道:“我沒有聽到狗叫聲。”
嚴紅紅笑道:“你沒有?難道你耳朵聾了?”
柳翠翠道:“我雖沒聽到狗叫聲,卻聞到了一股股臭味,簡直臭氣熏天。”
歐陽白白接口道:“怎么回事,難道有人放屁了?”
柳翠翠道:“不錯,確實剛剛對面就有人放屁了。”
歐陽白白眨眨大眼睛,笑嘻嘻的道:“人都說響屁不臭,臭屁不響,怎么這個人放的屁又臭又響呢?”
朱藍藍道:“莫非,這人吃錯了什么東西嗎?”
嚴紅紅道:“當然了,身為中國的狗,卻不做中國狗,而去做倭寇的狗,去吃東洋狗吃的狗食,當然會不適應了。”
戚黛黛道:“你們都錯了,因為他們本來就已經不能算是中國的狗了,而應該算界蓬倭狗。”
朱藍藍道:“黛黛姐,這話怎講?明明是中國狗為什么說他們是東洋狗呢?”
戚黛黛悠然道:“你難道沒聽說過這倭寇有真倭狗和假倭狗之說嗎?”
她說的其實就是倭寇和汗奸,因為當時并不是只有倭寇,也有很多的汗奸強盜。這些強盜幫助倭寇打自己人,于是就叫做假倭寇,簡稱假倭了,而真倭卻是地地道道的界蓬人,假倭就是中國的走狗和汗奸了。
朱藍藍點頭道:“我明白了,不過我還是不明白,為什么這些中國狗非要做洋狗呢?”
戚黛黛笑道:“外來的和尚會念經呀,這做洋狗當然比做國狗好處多的多了。”
這六位少女笑語謾罵,諷刺挖苦,把這陳深以及所有汗奸罵的臉色鐵青。
尤其是陳深,假如世上能有一個人能氣死她,那個人一定是傲子恒。
假如能把已經死去的她再氣活,那這些人一定就是戚黛黛,歐陽白白,黃衫衫,朱藍藍,嚴紅紅和柳翠翠了。
陳深心里暗自罵到:“他娘的來,真是什么人找什么人,這油嘴滑舌的丈夫,找的老婆也是油嘴滑舌。”
她就沒想想自己,這強盜走狗的汗奸,找的老婆也是作惡多端品行不籍的人,這就叫做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了。
陳深大罵道:“你這些狐貍精,死丫頭,一個個都是這樣油嘴滑舌,真是什么男人娶什么女人了。”
歐陽白白道:“不錯,不錯,這個人總算說對了一句話。”
嚴紅紅道:“那句話?難道這個人還能放出人屁來嗎?”
歐陽白白道:“他說這什么男人找什么女人說的一點也沒錯,傲大哥是英雄,而我們也是殺倭寇和假倭的女英雄,你看,這個女人雖然長相并不丑陋,但做的事卻是丑惡無比,而他男人也是如此,勾結倭寇,成立江湖黑幫,欺壓良善無惡不作,這就叫做蝦找蝦,魚找魚,王八瞅綠豆對眼。”
柳翠翠道:“說的很對,很好,這個女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但卻說了一句有道理的話。”
戚黛黛道:“她雖然說了一句有道理的話,但做的事卻還是不能留她在這個世界上生存,因為這世上壞人實在是太多,就是多死幾個也沒什么關系,我們不如就做做好事,送她去找她親娘去。”
朱藍藍問道:“找她親娘做什么呢?”
黃衫衫嫣然笑道:“當然是再叫她親娘好好的教育教育,告訴她下輩子千萬不要再做壞人了。”
嚴紅紅道:“那如果她親生的娘本來就是壞人呢?那再要教育不也還是壞人嗎?”
戚黛黛道:“這我到沒考慮過,你們說怎么辦?”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嘰嘰喳喳的辯論攻個不停,簡直把眼前這嗔互法陳深損的無地自容。
她曾經被傲子恒戲弄,又被這幾個小丫頭嬉笑謾罵,品頭論攻足,這火那里還能壓的下?
傲子恒看了在旁邊不住的笑,他也深深明白一個道理。
如果你碰到女人,千萬不要和女人辯論攻,因為不管你怎樣的能言善變,也說不過女人。因為女人天生就喜歡談論攻別人,這本就是她們的特長,更何況多數的女人沒理也能夠狡三分理,你又怎能說的過對方呢?
所以,任何一個碰到女人,想用道理來說服女人的男人,到頭來恐怕要被人給說服了,尤其是碰到幾個女人時,更應該緊閉嘴巴,不要聽她們說什么,否則一定會氣死你。
現在這陳深就犯了這個錯誤,她雖然是個女人,但又怎能抵過一群女人呢?
傲子恒大笑不止,不光是他,所有聽到這些言語的人都任不住笑了起來。
這一笑不要緊,這陳深白色的臉越發的變得紅了,簡直都沒臉見人了。
這一笑不要緊,這幾個靚麗的少女反而更加的高興,一個個更是神采飛揚。
所有人都被這幾個美麗少女的言語所折服,所有人都被這幾個美麗少女的容顏所降服,所有人都被這幾個美麗少女的行為所佩服!
傲子恒一直笑著,因為他實在任不住了,這血雨腥風的殺人戰場,忽然有幾個女人笑語鶯聲的談論攻一些有趣的話語,倒是把這殺氣沖淡了許多。
朱藍藍忽然問道:“傲哥哥,你為什么這么高興?”
傲子恒閉著嘴,沒有說話。
他剛剛懂得一個道理,那就是不要和女人辯論攻,最好少搭話,所以他只好不說話。
不過還有一個道理他不明白,那就是女人如果主動的問你什么,你愛搭不理的,后果也是很嚴重。
嚴紅紅笑道:“傲大哥看美釹看的入了迷了,心根本就不在這。”
朱藍藍道:“好呀,傲子恒,憑我們六人那個人不是有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呀?那一點不如眼前這個老夭精?你居然會這么沒品味,真是,哼!不理你了啦。”
傲子恒苦笑道:“你們胡說什么呀,我怎能看上她?如果她再年輕二十歲嘛,還差不多。”
朱藍藍嗔道:“哎呀,你,小賊,好瑟,瀟灑。”
傲子恒道:“我剛才只不過考慮個問題而已,你們何必吃醋呢?”
嚴紅紅道:“誰愛吃你醋,你以為你是潘安還是宋玉呀?”
黃衫衫道:“傲大哥雖不是潘安宋玉,但卻另有一種迷人的味道。”
柳翠翠笑道:“什么味道?”
黃衫衫道:“那種味道只能意會則不能言傳。”
歐陽白白道:“傲大哥你在想什么問題呢?”
傲子恒道:“我在想,你們這幾個小丫頭,年紀不大就這么愛瞎心,人家的父母怎樣教育孩子,人家的娘是不是好人關你們什么事?你們難道沒聽說過嗎,這心易老呀,一夜白頭呀,你們難道想變成和陳深一樣的老太婆嗎?”
黃衫衫用手拍著兇口道:“哎呀,好怕,好怕,那我們不心了,那該怎么辦呢?”
傲子恒道:“很簡單,送她回姥姥家去呀,她娘親不好不還有姥姥嗎?”
“哦,唉,我們真是當事者迷呀,對呀。”
這六女幾乎一口同聲的齊聲道。
這陳深簡直火大了,他還以為傲子恒來制止她們胡鬧,誰曾想反而變著法陪她們瞎起哄。
陳深大喝道:“戰場之上是打仗的地方,你們僅憑口舌之爭,算什么?你們這幾個臭丫頭,有本事一起上吧,老娘就送你們這六個臭丫頭回姥姥家去,來。”
傲子恒笑道:“你們退下,我來殺了這個該回姥姥家的人,送她一程。”
朱藍藍不悅道:“干嘛呀,借著送人家的機會,是不是想親近親近呀?”
嚴紅紅道:“是呀,人家對方可是要向我們六位挑戰呢,你一個大男人參與什么?”
黃衫衫也道:“是呀,對付女人何必用男人呢,這種女人是女人中的敗類,當然有我們女人自己來處理了。”
歐陽白白笑道:“傲大哥你就放心吧,我們能應付的了。”
戚黛黛則笑道:“你們看,這個女人好像有點太狂了?”
柳翠翠道:“是呀,哎,那陳深,你當真一人要挑戰我們六人嗎?”
陳深冷笑道:“臭丫頭,就憑你們六個,如果一個個的來,我嫌殺的太費勁,你們一起上。”
她也知道,這六人年紀尚輕,功力太淺,而她自己身經百戰,要對付這六女是輕而易舉的事,她也害怕這六人一個個的來,如果死了一個,其余的當然就不敢上前了,她心腸很是歹毒,她要一下子同時殺了這六個女人,叫這六人誰也跑不了。她要殺了這六女,她要殺了傲子恒心愛的女人,她要傲子恒心里傷心,心里難過,她才高興。還有一點,她要殺了這六女,傲子恒一傷心,必定心神大亂,他們就可以趁著這機會逃跑,她其實就是打著這個算盤。
黃黑虎對自己夫人的功夫很是清楚,因為他經常指點她,他明白,眼前這六個小丫頭恐怕再練十年,一起上說不定還有機會勝過自己的夫人。
傲子恒也是擔心,他也怕自己的紅顏知己有什么閃失,但看到這六個少女滿不在乎,自信滿滿的表情,心里也就少許安慰,他也暗暗的做好了準備,要是這六人有危險,他就要出手相救。
陳深自以為這六女中計,但她卻不知道,這六人雖然功夫還尚淺,但這六人聯合起來,威力簡直大的驚人。
戚黛黛高聲道:“美亻照鏡!”
忽見這幾個女子分別兩個人一組背靠背站立,六個人一大組,成斜三角的圓形站好。手中的劍立在兇前,所有的人都嚴陣以待。這是一招守勢,不管敵人從任何角度進攻,都可以察覺到,也隨時可以變陣。
陳深一愣,隨即冷笑道:“怎么你們還懂得布陣,這陣法叫什么名字?”
黃衫衫嫣然笑道:“這就叫做美亻陣了,但如果殺走狗的話就叫做殺狗陣。”
陳深大怒,手中的柳葉尖刀,忽然一道白練化作一道銀紅卷向了身穿黑衣的戚黛黛。
只見戚黛黛后退半步,避開來劍,嘴里喝道:“美玉無暇!”
忽見陣法忽然拆開,黑衣戚黛黛后退半步,白衣歐陽白白卻前進了一步,一劍刺向陳深的咽喉,陳深萬不得已,只好撤回尖刀,招架歐陽白白的一劍,可是等她撤回柳葉刀,戚黛黛隨即也飛起一劍,卻是刺她的小副!
還不止于此,于此同時,那左邊的黃衫衫,朱藍藍,右邊的柳翠翠,嚴紅紅,也分別從左右包抄,黃衫衫用劍掃她的脖子,朱藍藍則用劍掃她的雙褪,右邊柳翠翠用劍從她的后背掃來,嚴紅紅則用劍從她的頭頂劈下!
這一招不問是上,下,左,右,前前后后,所有的退路均被封死!
正面有劍分上下刺來,側面有劍分上下掃來,而后邊也有劍掃來,如果你跳起來躲避,而上邊卻還有劍劈來,不管你怎樣也好,四面八方都是劍影!躲不及,避不了,那里還能招架?
陳深萬萬沒想到,這六人的美亻陣威力居然這樣的驚人,她心里早已涼了,從頭頂一直涼到腳后跟!
她想招架,卻不知該招架那把劍?
因為這所有的來劍都是要命的劍!
她想躲閃,卻不知該往那里躲避!因為不管往那里躲都是死路一條!
可這那里是該猶豫的時候,那里是該考慮的時候!
就聽到慘叫一聲,六把劍,六個不同的方向,六種不同的勁力,一起都到了該到的地方!
可憐這陳深雖然一生殺人,可沒想到自己會死的這么慘。
竟然被砍成了好幾塊,她的頭被掃來的一劍砍掉,咕嚕嚕的滾出去好幾丈遠!
她的雙褪被掃斷!她的小副被刺入一把冰涼的劍,從后邊露了出來!
這更厲害的是,這從上而下的一劍,竟然把她從頭頂一直劈開,把她劈成了兩段!
好一招美玉無暇!名字雖然很美,但卻是鮮血淋漓,殺氣太重!
所謂美玉無瑕,就是把敵人所有的退路封死,不問敵人是招架也好,躲避也罷,均難以躲開這要命的六劍。
這幾個少女竟然也學的和傲子恒一般,用最快的劍去殺人,也用最快的速度把劍撤回,更用最快的速度跳開,身上竟然也沒有沾上半點鮮血!
但饒是如此,這六位嬌麗的少女也已經呆住,不知是怕還是高興,是驚奇還是后悔?
時間不大,她們一個個都蹲下申子,嘔吐了半天,一個個嘔吐完畢,跑到傲子恒身邊,一個個嚇的花容慘變。
朱藍藍苦笑道:“唉,好慘呀。”
戚黛黛也道:“沒想到這一招這么厲害,這么絕!”
她們萬萬沒想到,這一招威力是這樣的驚人,而中招的敵人,死的更是凄慘無比。
她們雖然殺過人,但卻從沒有這樣的把人劈成好幾半!
一個個那里能受得了,一個個只覺得胃在收縮,一陣陣惡心,原來殺人和被殺同樣的是令人可怕!
但不管怎樣,勝利的卻是她們,她們沒有死就應該高興才對。
但世上萬事皆是如此,有人高興,自然就有人悲傷,有人富貴,就會有人貧窮。
而這邊的人雖然開心,但卻有人哭了,黃黑虎親眼看到自己的夫人死的是如此的慘,又怎能不傷心?
他也萬萬沒想到,這六個嬌聲嬌氣的小美仁,聯合在一起,這劍陣的威力竟然是如此的驚人,他暗暗的也在考慮,如果剛才在劍陣里的人是他,不知能不能避開?他沒有把握。
黃黑虎氣的哇哇大叫,幾步上前,抱著這幾片殘缺的尸首,痛哭失聲。
哭吧,忽然大喝道:“你們這些狗男女,殺了我的夫人,殺了我的兒子,又搶走了我的地盤,你們是強盜,你們都該死。”
他就像一個善良的人一樣,居然控訴壞人的惡行。
朱藍藍扮了個鬼臉,道:“怎么?我們是強盜?你恐怕說你自己吧。”
柳翠翠道:“是呀,你兒子是小汗奸,勾結倭寇,殺害百姓,你夫人更是個該死的壞女人,而你,就更不用說了,你看到自己的親人死了,你很難過?但別人的親人死在你們的手中,你們為什么不難過?”
歐陽白白道:“是呀,叫你也嘗嘗失去親人的滋味是什么滋味。你們黑虎幫為了我義父鍛造的傲劍,殺了我義夫,搶走寶劍,我還要和你算賬呢。”
黃衫衫也道:“你們派人血洗神刀門,殺了鎮子上無數的無辜百姓,有多少人像你現在這樣的傷心,你可知道?”
嚴紅紅道:“你現在知道失去親人的滋味了吧?”
戚黛黛道:“不過可惜,已經太遲了,一個人只要犯了大錯,殺了不該殺的人,這筆血債總要用血來還,即使你去做和尚,也無濟于事,你也要還清這筆血債!”
黃黑虎大怒,大聲喝道:“不怕死的都上來吧,我今天和你拼了。”
典中升急忙拉住黃黑虎輕聲道:“大哥,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眼下之際是早點離開虎口,報仇的事以后再說了。”
黃黑虎清醒了許多,急忙大喝道:“弟兄們,殺呀,沖出重圍!”
他當先開路,后邊緊跟著典中升,虎遲,宮本剛夫,高繼,高鵬幾個高手。
但那里能輕易地逃托牢籠!外邊也早有人布下了天羅地網!
傲子恒急忙喝道:“殺!”
一聲令下,所有人均在后邊趕了上來,前面的石無魂,佘無心,舒英義,舒英道也帶著人堵截。
一場生死格斗,但黃黑虎大部分的人馬均已被消滅,死的死,投降的投降,僅僅剩下一部分假倭,和宮本剛夫帶領的一千東洋真倭,但這些東洋倭寇也死了一大半多,不是被箭射死,就是被自己就人踐踏而死!
黃黑虎四面被包圍,神刀黃云海顧及兄弟之情,那里肯追殺黃黑虎,絕劍柳劍飛,葉無蹤可并不估計這兄弟之情。緊緊地包圍住黃黑虎,黃黑虎那里能輕易地托身!
典中升大吼一聲,帶領高繼,高鵬急忙來解救。
雖然毛手,毛腳,牛大力,仇很天等人畢竟曾經是黃黑虎的手下,也實在不想親手殺了黃黑虎,但對于高繼,高鵬可并不手下留情!
高繼,高鵬本想解救別人,卻連自己也解救不了。
這二人雖是武當門下,雖然這兩儀刀劍陣威力無窮,但那里是這些人的對手。
陳梅生的龍行八劍,龍香寒的寒梅槍,也足以敵得過這二人,又加上有毛手毛腳等人從旁幫忙,這二人那里還有好下場,幾個回合,早已經被砍倒在地,去向他們的祖師張三豐報道去了。
傲子恒卻迎面遇到這個宮本剛夫,這宮本剛夫也是東洋有名的任者,一身任術,再加上這狠毒的刀法,卻也曾經縱橫一時。
宮本剛夫吼叫連連,手中的倭刀,橫批豎砍,狠辣異常,圍攻他的弟兄們無不慘叫連連,瞬間倒下一片。
傲子恒大怒,一揮手,叫眾人退下。
傲子恒冷笑道:“東洋狗,到這個時候還敢逞兇,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宮本剛夫狂笑道:“我雖中了你的詭計,但我還是要和你比比功夫,聽說你殺了羽柴信日,聽說你的劍法很好,我今天也叫你知道我們東洋刀法卻也不是吃素的!”
他嘴里嘶叫著,奔向傲子恒。
他的刀法很少有花巧的招數,每一招不是砍就是劈,其實刀法的本身無非就是個劈字,其次就是捅了。
至于那些什么摻頭裹腦,跨虎登山之類的招式,這些瑣碎的,無用的招法,倭寇的任者從來沒有,他們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這刀要劈到你就劈成兩半,要砍到你,你就得死!
他們的刀根本就是為了殺人,他們認為只有能殺人的刀法,就是最好的刀法。
但他們卻忘了,不但只有能殺人的刀法,這能刺死人的劍法,也同樣是好劍法。
刀以上往下,他想把傲子恒劈成兩半!
但刀劈人也是直線,不過卻要舉起,這一舉刀,勢必也難免有破綻。
傲子恒的劍走的也是直線,他卻早已經把劍平平的端起,就在那刀舉起的一瞬間,劍光一閃而沒。
沒有人能手臂不動就能用力刺死人,但傲子恒卻能!
他只是把平端的寶劍順勢刺去,而腳下卻前進半步,僅僅半步之差,傲子恒劍的勁力卻足以刺透任何堅印的鎧甲!
短短的距離,他卻依然能把力道灌入劍中,這才是真正的高手。
宮本的刀只不過比傲子恒的劍慢了一點,但就是這一點,就足以瞬間殺死他三次!
傲子恒一劍刺出,身子飛身后退,這時鮮血才從宮本的咽喉射了出來。
他一身白衣,白衣似雪,從來都不喜歡沾染上半點血跡,尤其是畜生的狗血!
宮本做夢也沒想到,對方的劍不但快,而且更沒有招數,只是平平常常的刺來一招平平常常的劍,但就是這平平常常的一劍,他卻怎么也避不開。
他慘叫一聲,連手中的刀也拋掉,雙手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咽喉,但鮮血還是從手指縫里噴射著,時間不大,他也早沒有了生息。
他臨死時一句話也說不出,只是臉上充滿了不信和懷疑,悔恨和惋惜。。。。。。
第二十四章奇謀妙計夢一場沒有人能知道死是什么感覺,因為知道的人都已經死了,死人是沒法告訴你死時那一瞬間的感覺的。也沒有人知道宮本剛夫臉上為什么會有這么奇怪的表情,沒有人知道他死時,是后悔?還是留戀人生?是驚恐萬分?還是不信有人能殺的死他。但是有一點卻可以肯定的是,他無論攻想些什么,想做什么,都已經太遲了,因為這世上根本就沒有還魂術。
可惜,那些道士自以為可以煉成長生不老的丹藥,結果過了幾千年還是沒有練成。這些煉丹的道士是不是有毛病?這當今皇帝的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居然迷戀所謂的仙丹靈藥,可憐又可恨。
宮本剛夫這一聲慘叫聲,早已經驚動了剩余的人。典中升大吼一聲,手中雙戟揮舞,拼命的殺了過來,嘴里大喝道:“大哥,快走,我來斷后!”
這黃黑虎根本就是一頭猛虎,再加上典中升拼死命的擋住了柳劍飛和葉無蹤這兩大高手,其余的原本是他的部下,本就對他畏懼三分,又大部分受過他的恩惠,那里肯親手殺了他。
黃黑虎殺開一條血路,逃之夭夭。
傲子恒一看大怒,急忙追趕這黃黑虎,典中升飛身攔住,大喝道:“我今天就要見識一下,你這出手一劍究竟有多快!”
而旁邊的柳劍飛忽然喝道:“你到底是誰?于銀戟郭月威到底什么關系?”
典中升冷笑一聲,怒道:“不關你事。”
傲子恒喝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現在投降,不要攔阻我追殺黃黑虎,我還可以饒你一命,因為你雖然作惡多端,但還是一條印漢子,并且很講義氣,還夠朋友,如果再要執迷不悟,我手下可不再留情。”
典中升怒吼道:“誰要你留情,你們除非殺了我,否則休想傷害我黃大哥。”
傲子恒苦笑道:“黃黑虎到底對你有什么恩惠,你竟然這樣的為他賣命?”
典中升道:“這你不用管。”
他說完,雙戟并在一起,一招攔腰鎖玉帶,掃向傲子恒的腰部,傲子恒急忙飛身躍在一邊,嘴里道:“快去追黃黑虎,別叫他跑了。”
柳劍飛剛想追趕,典中升飛身攔住,葉無蹤也要追趕,典中升拼命阻攔。
傲子恒大怒,喝道:“你這個人本就是十惡不赦的人,我只是念你還夠朋友的份上,不想殺了你,你難道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柳劍飛道:“這人用的路數,肯定于銀戟郭月威有密切關系,這郭月威也在四絕之中,勢力很大,最好不要殺了他,以免于郭月威結仇。”
傲子恒傲然道:“別說是他,即使是少林的方丈,武當的掌門,當今的皇帝,天上的神仙,不管那個,只要犯了滔天大罪,最好不要叫我碰到,否則我也會為民除害。”
他緩緩平舉傲劍,沉聲道:“既然你死不悔改,我就不再留情,進招吧。”
典中升慘笑道:“我自知殺人無數,早晚會有報應,我知道你的劍法很快,但能死在高手的劍下,比死在這些小卒手中好的多。”
他把雙戟左右一分,忽然腳下踏進一步,左戟向右掃,右手戟向左掃,這一招就叫做雙龍攪尾,如一把大剪刀一般,被剪到一定會腰斷兩段,這一招可謂兇狠無比,也殘任無比!
傲子恒也早已做好了準備,當這把大‘剪刀’剪向他的腰部時,他只是輕輕的后退一步,沒有人能形容他的動作有多快,也沒有人能形容他的距離掌握的有多準。
高手過招,距離也是最重要的。所謂差之毫厘謬之千里,只是一分之差,就足以要人的姓命,只是一分之差,就足以避開這要命的一招。
典中升雙戟攪空,剛想變招,他緊接著就要把雙戟再向兩邊分開,這一招叫做勞燕分飛!但那里還來得及!
但只見傲子恒隨即又前進小半步,手中這把玄鐵傲劍早就化作一道長虹,刺向了他的咽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