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當(dāng)硬件的籌備工作全部完成之后,那剩下的就是軟件方面的事情了。
跟網(wǎng)站洽談合作的過程則要順利的多。
給網(wǎng)站的條件,是送出一件睡衣,就給網(wǎng)站一元錢的報酬,這看起來并不多,但要知道,總數(shù)可是一千萬件啊!
華夏知名度高的大型門戶網(wǎng)站,也就那么幾個,哪怕是平均分配下來,一個網(wǎng)站差不多也能得到百萬件左右。
哪一個網(wǎng)站能真的視而不見?順利的簽約,只要工廠的產(chǎn)能一開動,網(wǎng)站上的廣告就會全面投放!
“那個馨夢睡衣質(zhì)量不錯啊,還都是白送的的。你去領(lǐng)了么?”
“什么您不知道?拜托,您得有多久沒有上網(wǎng)了?網(wǎng)上鋪天蓋地的廣告你沒有看到?”
“是不是真的啊?真的只付個運費就行了?”
“這樣賠錢賺吆喝真的好么?”
一時間,不少網(wǎng)站的論壇都出現(xiàn)了類似的議論。有人說好,當(dāng)然也有會質(zhì)疑,不過,當(dāng)大量網(wǎng)友將他們收到的睡衣曬出圖來之后,風(fēng)向再一次改變。大量的訂單從全國涌到了江寧。
好在黃亞飛專門派了人在江寧,聯(lián)系往返于各個制衣廠,一接到網(wǎng)絡(luò)訂單就立刻從江寧發(fā)貨。
大量的睡衣被打包送走,四五家制衣廠又是全力開動的情況下,才堪堪滿足網(wǎng)友那瘋狂的訂單。
瞧著會計統(tǒng)計的賬目上的數(shù)字越來越多,黃亞飛樂的見牙不見眼,雖然這部分錢。最后需要跟快遞公司來結(jié)算。但黃亞飛卻并不擔(dān)心會有意外發(fā)生。他不認為有誰敢黑了他的錢。
“林哥!我初步算了一下,這一次我們保守估計會有6000萬的收入!”
聽著電話里黃亞飛略顯激動的嗓音,林傲只是笑笑,說道:“這樣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在黃亞飛的一再堅持下,這六千萬他跟林傲五五分成,至于他自己的三千萬,則只留三分之一,剩下的兩千萬權(quán)作借林傲的。畢竟。這個法子是林傲提供給他,讓他在短時間內(nèi)弄些錢做公司周轉(zhuǎn)用。
抝不過他,林傲也就隨他去了。
“黃亞飛?”凌菲笑著問道。
林傲跟黃亞飛商量的事情,林傲沒有瞞著她,第二天就跟凌菲做了溝通。凌菲也覺得,這件事也就是黃亞飛來做比較合適,換做林傲則沒有那多人手,時間精力去忙活。
今天無事,倆人相約小坐,她很喜歡這種感覺。
關(guān)于倆人的婚事。家里已經(jīng)給安排好了。鑒于林傲現(xiàn)在正在讀大學(xué),在校期間就訂婚結(jié)婚的不是沒有。但實在太少,林家素來不喜歡出風(fēng)頭,便相約待林傲畢業(yè)之后再操持兩個孩子訂婚。
這段時間也正好給二人多在一起的時間,增進一下感情。
如今,張家也沒有再派人讓凌菲回家。自知道了凌菲在濱海開了一家傳媒公司之后,則動用了家族的力量,盡量給了凌菲一點傾斜,讓她在業(yè)務(wù)上做的不會那么累。
其實,原本那次給鳳河地產(chǎn)的慶典就已經(jīng)在濱海打響了名頭,凌菲的生意越做越大,倒也不用家里人刻意幫忙。
單從現(xiàn)金來論,是凌菲遠比林傲有錢。
“對呀,他效率還是蠻高的。”掛了電話,林傲答道:“半個多月就已經(jīng)走上正軌了,只是他要給我大頭。”
“你這幫兄弟還真是給力。”凌菲有些羨慕,他很奇怪男人之間的感情,黃亞飛幾個如今她也都就見過了,是一幫很陽光的小孩,他們都拿林傲當(dāng)老大,至于之前的過程,她則有些不甚了了。
“還好,倒是你這幾天都忙些什么?幾天都不見人影。”
林傲問道,因為他最近實在有些清閑,考試也考完了,距離接下來的寒假也沒有幾天。今天過來找凌菲,便是想問問她,春節(jié)的時候要不要一起回燕京。
“最近幾個大企業(yè)的慶典,我盯了一下,都快煩死了,你不知道,現(xiàn)在外省的企業(yè)都跑到濱海來找我們公司做慶典。”說這話的時候,凌菲隱隱有些小得意,這讓她很有成就感。
聽到外省,林傲忍不住就聯(lián)想到了張家,想來也是凌菲家里人給安排的,要知道,做慶典的傳媒公司哪里沒有,你在濱海做的再大人家外省的公司也沒有必要大老遠的跑來這里找你。再說你廣告做的也是一般般吧?影響力還輻射不到那么遠的地方。
但凌菲卻固執(zhí)的認為,這都是唐小雅的影響力所致。
唐小雅如今也在皇厚傳媒掛了一個副總的職務(wù),時常會聯(lián)系一些圈兒內(nèi)好友來濱海“游玩”。當(dāng)然這種“游玩”可不單純僅僅是玩耍,而往往他們在來游玩的時候,正巧公司會有一個慶典活動,唐小雅的面子這幫圈兒內(nèi)的朋友還是要給的。臨時客串一下也沒有什么不可以,更何況,人家給的錢也不少。絕對不是那尷尬的友情價可比。
如此一來,皇厚傳媒在娛樂圈兒有大能量的事實在圈兒內(nèi)也是傳的飛快,現(xiàn)在做高端慶典找皇厚傳媒幾乎已經(jīng)成了凌菲公司的一個宣傳口號了。要價高,卻讓你感覺物有所值,這就是她的經(jīng)營理念。
“嗯,還不錯,那春節(jié)的時候,你會燕京么?”在經(jīng)營上,林傲覺得凌菲遠比自己要擅長,他也不好過多的置喙,轉(zhuǎn)而問她道。
嘟著嘴想了想,凌菲是一百個不想回燕京,之前連商量都沒有就把自己給嫁了,這事兒讓凌菲一直耿耿于懷,好在現(xiàn)在的結(jié)果還好,林傲也是她心中的良人,如果換了其他人,以她的脾氣恐怕一輩子都不想回燕京了。
“你回么?”凌菲反問一句。
林傲當(dāng)然是要回去的,之前未曾回歸家族的時候,不回也不會有人說什么。只是現(xiàn)在身份明了。在華夏這樣重大的節(jié)日里不回家團圓總也說不過去。再說大伯二伯要為國戍邊。不能輕動,如果自己不回去,家里怕是會有些冷清的。爺爺老了,總喜歡熱鬧才對。
“我是要回去的。”林傲道。
“那我也回。”凌菲嫣然一笑,大有一種夫唱婦隨的意思。
“哎~你有楞……我也有楞……”濱海郊區(qū)方言的搞怪鈴聲響起,聽得凌菲只想笑。
凌菲微笑地看著一臉糾結(jié)的林傲接起電話,前兩天,她給林傲買了一部現(xiàn)下最流行的智能手機。怎么說林傲現(xiàn)在身家也不菲,整天那著個破手機實在難看,上次跟自己一起出席一個晚宴被小雅姐看到,沒少被她笑話,她知道林傲不喜張揚,對那些身外的東西也不在意,但她還是送了他一部手機,而這搞怪的鈴聲,也是她給林傲弄的,還不許他換。
出于對她的寵溺。林傲對她這么頑皮也沒有辦法,只是每次接電話對林傲來說都是一種“煎熬”。總覺得他用這樣的鈴聲太傻比了。
“喂,你好。”
電話是個陌生的號碼打來,這讓林傲有些意外,他的電話號碼從未換過,能知道他號碼的也都是一些朋友。
“哈哈,林傲小友,近來可好啊?”
一聽這熟悉的嗓音,林傲笑了。
方易,蜀中一別,半年未見了,此時接到他的電話,想來也是有些事情跟自己談。
“托福,方老一向安好?”
“呵呵,還好,還好,最近我要去趟濱海,瞧瞧那四個不成器的小子,不知道小友可有空一見?”
方易說的很客氣,林傲心里隱隱有些好笑,想來是方老頭知道了點什么。
之前,他一人給了亞飛他們兩顆“培氣丹”,那種可以永久提高修為的丹藥,放在隱世門派里也是可遇不可求的寶物,林傲可不信亞飛他們得了這樣的好東西,會不跟自己的師門交代一下。
方易現(xiàn)在說的這樣客氣,打的什么心思林傲一瞧就知道了。
不過很客氣,培氣丹就那么多,想要更多的,只能等污地蓮花開二季。只有六枚種子的污地蓮,是一種很奇怪的靈草,他可以一年花開二季,但想要結(jié)出種子,則需要三年,也就是說,污地蓮想要更多的繁殖,只能等到三年以后。
因此,“培氣丹”短時間之內(nèi)也不可能大批量的生產(chǎn)。
當(dāng)然,方易要來濱海,他還是很歡迎的。反正最近也沒有什么事情,等他來了敘敘舊也是不錯的。而且,方易年紀(jì)夠老,對于一些隱世門派的秘辛所知也不是黃亞飛他們可比的。
正好林傲很疑惑嶗山派的遁走,也很想知道當(dāng)年隱世門派的浩劫到底是由誰引起的。
或許方易也不清楚,但并不妨礙林傲可以通過方易,讓他幫忙尋找一些蛛絲馬跡。
在林傲看來,那種可以讓人一步凌天的寶物應(yīng)該就是杜撰出來的,這就很值得玩味,是什么人杜撰出了這種東西,而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如果能搞清楚這一點,林傲覺得他離嶗山派的遁去何方的秘密也不會太遠了。
“方老要是來濱海,小子定當(dāng)掃榻相迎啊。”林傲哈哈一笑,說道。
“甚好。”
“不知道方老什么時候到?倒是我去接您。”
“不用勞煩,老頭子還沒有老到走不動道兒的地步。也就這兩天吧。”
方易沒有確定具體的日期,林傲想來他可能要準(zhǔn)備一些東西,這些不是林傲所考慮的,也就不再贅言,寒暄了兩句之后,林傲掛斷了電話。
“對了,林傲,過兩天我要去外地一趟,江南有家大公司想跟我們合作。”凌菲忽然說道。
她聽出來,林傲的朋友可能要來濱海,還是個年齡很大的人,想來跟林傲的古玩生意有關(guān)吧。
林傲聽罷,頓時有些糾結(jié)。
如果凌菲早些說,那他還可以陪凌菲走一遭江南,可剛答應(yīng)了方易等他來濱海,凌菲這又要去江南。如果陪著凌菲去了江南。方易到了自己不再未免有些失禮了。
“嗨。你咋不早說呢?我倒想陪你走一趟。正好去江南看看風(fēng)光。”
凌菲嘻嘻一笑,說道:“大冬天的,江南也沒有什么風(fēng)光好看啊,而且,我待一兩天就回來,公司會有人跟我一起的,你不用擔(dān)心啦。”
嘴上說著,凌菲心里卻有些甜蜜。林傲欲蓋彌彰的話,說的是想看風(fēng)光,分明就是不放心自己,這種小關(guān)懷,然她感覺到了絲絲暖意。
林傲想了想,沒有說話,卻把目光投到了凌菲白嫩的手腕上。
“上次我送你的珍珠手鏈呢?”
此時,凌菲的皓腕上,帶著兩樣飾品,一樣。是林傲最早送她的沉香手鏈,而另一樣。則是前段時間老媽送她的那枚冰種翡翠玉鐲。
凌菲的臉色有些無奈,說道:“放在家里了呀,這個是伯母給的,要帶在身上嘛,這個是你最初送我的,自然也要待在身上啊。”
凌菲也是沒有辦法,他總不能把所有的飾品都戴起來,那也顯得太詭異了。那串珍珠手鏈漂亮是漂亮,可不管跟玉鐲,還是跟沉香手鏈在一起,都會很不搭,怎么說她也是時尚界的精英人士,她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讓三樣飾品都不沖突的同時出現(xiàn)在手腕上。
“呃……”林傲摸摸鼻子,暗自自責(zé)道是他考慮不周,轉(zhuǎn)而說道:“雖然我不能陪你去,但你去的時候,一定要帶上那串珍珠手鏈,沉香可以先放在家里。”
“嗯?”凌菲聞言一怔,挑挑秀眉,滿是好奇地問道:“為啥?”
一個人將秘密保存的太久,終會成為負擔(dān),前世的凌菲是林傲最親近的人,而眼前的凌菲則是將會成為林傲妻子的人,無論從哪一點來說,林傲都沒有想要永遠隱瞞她的意思。
“我……不是一個普通人,你知道么?”林傲正色道。
“我知道啊,你是林家的小少爺嘛。”凌菲嘻嘻一笑,說道。林傲的話,她根本就當(dāng)成了一個笑話。
以手扶額,林傲一陣無語,搖了搖頭,說道:“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我……”
林傲很想告訴凌菲實情,可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難道跟她說,其實你眼前的我不是我,我是奪舍來著?那還不嚇壞了她?
仔細思量了一下,林傲說道:“其實,我是一個修士。”
“啥?”凌菲一怔,她不明修士的意思,臉色瞬間一垮,問道:“不能娶妻的那種?”
“呃……不是……”林傲有些哭笑不得,修士又不是和尚,哪里來的不能娶妻,解釋道:“就是……我會術(shù)法。”
凌菲愣愣地看了林傲足足十秒鐘,突然笑得直打跌,也就是這里是凌菲的辦公室,沒有外人在,否則看到凌菲笑的如此不羈肯定讓人大跌眼鏡。
凌菲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聽到了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話,林傲給他的感覺一直是十分穩(wěn)重的青年,是那種超出了他原有年齡的穩(wěn)重。跟林傲在一起,她絲毫不會覺得林傲比她年紀(jì)還要小。平素里,林傲也不會跟其他男人那樣將一些笑話來逗女朋友,雖然少了一些情趣,但貴在真實和那份讓凌菲心安的平和。
不過,就像老實人騙死人一樣,從不說笑話的林傲突然講了個“笑話”,還用那么無比認真的表情來講,著實讓凌菲樂不可支。
她不是楊月,不是柳青,林傲經(jīng)歷的一些事情,她并不知道,在她的印象里,林傲始終就是那個如初見時的青年。
瞧著凌菲笑的花枝亂顫,林傲感覺一陣頭大,為什么說實話,卻沒有人相信呢?
這些話,他沒有跟老馮講過,沒有跟黃亞飛講過,甚至連父母都沒有講過,唯獨對凌菲坦白,可她居然并不相信。
無奈,既然她不信,那林傲也就不再多說。
嘿嘿一笑,算是認可了自己方才只是說了一個笑話。
“沒想到你還挺幽默。”凌菲平復(fù)了下因為歡笑而有些紊亂的呼吸,說道:“這樣多好。”
“好吧,不過,你還得聽我的,去江南的時候,帶上那串珍珠手鏈。”林傲正色道。
那沉香手鏈,是自己剛到此地不久時的“作品”,但是那串珍珠手鏈,卻是林傲加持了防御系與攻擊系術(shù)法的真正法器!
有了它,在凌菲的安全上,至少有了很強的保證。
如果凌菲遇到了危險,不管是人還是獸,都無法傷害到她,不僅如此,那串法器手鏈還能做出犀利的反擊,雖然只有三次,卻也有林傲在凝氣境三層時施展攻擊系術(shù)法的威力!
武者不好說,只要是普通人,那絕對沒有幸免的可能。
最為關(guān)鍵的,則是那法器是林傲通過靈力制作完成,林傲可以在任何地方感知到它的變化,有逆光的存在,濱海到江南林傲也能在十五分鐘之內(nèi)趕到。如果不是距離太遠,林傲在凌菲身上留下一枚追蹤印,也能隨時隨地找到她,奈何江南實在太遠,印記無法追蹤那么遠。
“啊?為什么呀?”凌菲嘴上不依不饒地問著,神色間已經(jīng)全是玩味。對她來說,戴哪一樣飾品并無太大關(guān)系,因為……都是林傲送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