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滕帆的話,朱鬆感覺到真正的大禍臨頭,因爲拼實力,自己堂堂煉法四重天的高手竟然打不過乳臭未乾的黃口小兒,原本要滅掉滕家,奪取古丹方和武道秘訣的,可是現在卻將性命不保。
“種下的因就會結果!你要滅我滕家,那就付出代價吧!”滕帆殺意瀰漫,黑色戰矛吞吐冷冽的鋒芒,瞬間洞穿了朱鬆的胸口,正中心臟。
朱鬆口中不斷有血水噴出,眥目欲裂,戰矛刺穿了心臟,必死無疑。
滕帆釋放出元神之力,進入了他的精神識海,瞭解了一些重要的信息,隨後抽出戰矛,令其慘叫一聲,最後筆直的倒下,在地上抽搐兩下便死了。
滕帆從朱鬆的精神識海中得知當日在虎峰山一戰後,王慶修爲半廢,鐵光也負傷極重,因此沒有參加今夜這一戰。但是正好丹道學院又來了兩名煉法境的高手,都是唐語然動用各種計謀請出來的。
“呔,想跑?沒那麼容易!”這時候與大龍鰍大戰持槍男子想要逃走,可是滑溜的大龍鰍怎麼可能給他機會?進行最後的兇殘進攻,將此人打廢,只剩下半條命。
與此同時滕凌雲越戰越猛,即便身負重傷也穩壓對手,將敵手重創,令其心聲懼意,想要逃走,但是卻被滕帆攔下了。
今夜敢出手的三名煉法境的強者無一倖免,沒有一人能活命,不然將會迎來更爲可怕的大禍。
手持黑槍和另外一名煉法境的高手都被斬殺,根本不需要盤問,滕帆都知道了內情,說到底還是因爲覬覦他身上的古丹方和武道秘法以及淬體之術,最後經不過唐語然的誘惑才如此針對滕家。
至此,戰鬥總算是結束了!
滕家雖然損失了不少的護衛,但是滕帆的及時趕回來力挽狂瀾,根基還是保留了下來。隨後滕凌雲下令,厚葬所有犧牲的護衛,並且照顧好他們的親屬,當成滕家的親人看待。
“嗷嗚……真無聊,本龍還沒玩夠呢,怎麼就結束了?”大龍鰍在半空中不斷盤旋,時不
時還發出狼嚎般的叫聲,令許多人心裡發毛。
看著一米多長,小腿般粗的大龍鰍,許多人眼神怪怪的,這主可兇殘了,煉法四重天的高手被它整得一塌糊塗,最後愣是被打得半廢,看起來比滕帆還兇殘。
“咳咳,那個,嗯,我來介紹一下,這是大龍鰍,名字叫……”滕帆乾咳了兩聲,想要介紹大龍鰍給衆人,但是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本龍是猊大野,你們不用這麼崇拜的眼神看著本龍,也不需要迷戀哥,哥只是個傳說!”大龍鰍在半空中人立而起,一副傲然的說道。
衆人一聽,眼神更怪了,大龍鰍是什麼東西?雖然有狂傲的資本,但是也不能總說自己是“你大爺”吧?
“嗯嗯,大家不要誤會,它給自己取了一個專門佔人便宜的名字,狻猊的猊,巨大的大,野豬的野!”滕帆解釋說道,令衆人恍然大悟,這名字還真是夠佔人便宜的,因爲猊和你諧音,野和爺也諧音,不認真分辨還真以爲是“你大爺”!
“什麼野豬的野?小子,你會不會介紹?”大龍鰍有些不滿的說道。
“誰讓你自己取了這麼一個難解釋的名字?”滕帆翻白眼說道。
“呔,小子,你信不信本龍噴你一臉花露水?”大龍鰍惡狠狠的說道,它所說的花露水指的就是金色的閃電。
這時候滕帆嘴角微微抽搐,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無良的泥鰍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若是現在跟它掐架,可能會很狼狽,因此便隱忍了。
“哈哈……幸會幸會,今夜多謝出手相助!”滕凌雲笑著說道,打破尷尬,因爲不知道怎麼樣稱呼這大龍鰍,因此乾脆就不稱呼。
“不用幸會了,趕緊準備兩百隻烤雞和兩百隻燒鴨以及一百斤美酒,本龍好久不開葷了!”大龍鰍一副傲然的樣子,像是龍王一般吩咐下人,裝出一副很威嚴的樣子。
衆人一整,這麼多東西,這猊大野能夠吃得完?難不成還想打包帶走?沒那麼沒正行吧?
不過滕凌雲卻沒想這
麼多,別說一百隻雞鴨,就算是一千隻都沒問題,於是吩咐左右說道:“去,準備最好的烤雞和燒鴨以及最上等的陳年佳釀,斤兩滿足一切要求!”
“嘿嘿,這還不錯,你老爹比你好說話多了!”大龍鰍眨了眨眼睛,一副得瑟的樣子。
滕帆無奈的搖了搖頭,原來這傢伙還好這一口,要知道在天界的那條龍鰍只吃天地靈粹,沒想到這傢伙喜歡吃凡間的美酒佳餚,這下好辦多了。
最後滕凌雲吩咐左右,將外院清理掉,然後便進入了內廳中。
“父親,讓我幫你療傷吧!”滕帆說道,看到滕凌雲受傷頗重,此刻不過是強撐著罷了。
滕凌雲本想推辭,可是滕帆沒有容他說話,來到他的後背運轉道法之力注入體內。滕凌雲感受到極其渾厚的道法之力,一股股暖流遊走全身,通體舒坦了很多。在這一刻,滕凌雲知道二兒子的道法之力比自己還要渾厚,怪不得可以斬殺掉朱鬆這樣的高手。
半個時辰後,滕凌雲的傷勢好了大半,此時已經是深夜了。
“帆兒,在虎峰山你怎麼擺脫朱鬆的?”滕凌雲問道。
滕帆沒有隱瞞,將在虎峰山與朱鬆大戰,隨後被迫跳崖,幸好命大被救了,然後結識了樂怡和大龍鰍,並且閉關療傷,修爲突破後便趕了回來。
“三十斤血?”
滕旭和林清蓮也在廳內,聽到滕帆欠大龍鰍三十斤血,兩人面面相覷,皆是一愣,要知道即便是武者體質異於常人,可是哪裡來那麼多血?
“嗯,放心吧,三十斤血又不是一次性給完,主要是能夠將這大龍鰍收在身邊,日後註定是一大臂力!”滕帆笑著說道,現在大龍鰍已經不知道溜去哪裡了,不然他還不敢這樣說。
“看著它挺兇殘的,會不會桀驁難馴?”林清蓮有些擔憂的說道。
“嫂子放心,我看它並不是不講理的生靈,不然他早就對我動手了,何至於等著我給三十斤血?爲了這三十斤血,我相信它會對我很好的!”滕帆很自信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