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天辰國皇帝的意思行事,士兵們就開始抓緊時間,在大量生產(chǎn)這種舟船,然而想要在短時間內(nèi)制造出幾十萬艘舟船,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這是一項浩大的工程,需要一定的時間才可以完成,不過人多力量大,以他們的能力就足夠了。
從高空中俯瞰,能看到很多地方被大水淹沒了,不過受災最嚴重的地方在景州,城內(nèi)城外,方圓幾十里之內(nèi)都是一片汪洋。這些積水又多又深,看來一時半會兒是沒有那么快退去的,只有等待時日才可以。
風雨過后就是晴天,久違的太陽露出云端,照射著整個大地。在原地停留了多時,慕長青和他的大軍也要繼續(xù)趕路了。不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他生怕會迷路,每走一段就會拿出地圖來看看。
正在仔細看著地圖,慕長青不禁皺緊眉頭,露出一臉苦悶表情。“再往前走就是中都了,不知道天辰國大軍現(xiàn)在打到了哪里?”
慕長青憂國憂民,時刻都在為大盛國的江山社稷著想,像他這樣忠君愛國的人在朝中不多見。
陣陣雀鳥啼鳴聲響起,引起了慕長青的注意,當他抬頭仰望天空,卻看到成群的大雁展翅飛去了。看到天空中的大雁,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卻長嘆了口氣,“每當大雁南飛的時候就是夏秋交替的季節(jié),想不到時間過的這么快?一眨眼又快過去一年了。”
當慕長青的大軍正在前進時,大盛國皇帝的軍隊也在緩緩前行。可能是因為身心過度勞累,也有可能偶感風寒的原因,這時的皇帝卻臥病不起,打不起任何精神。看他神情憔悴,無精打采的樣子,劍君感到有點擔心,便時刻陪在他身邊照顧他。
在征戰(zhàn)的路上不比皇宮,這里的條件有限,并不能滿足皇帝所需的一切,但是在出行時,他隨身帶了太醫(yī),在他生病的時候可以為他診治。這是對皇帝最尊貴的待遇,真龍?zhí)熳樱盼逯穑?
身體健康比什么都重要。
雖然皇帝偶感不適,但他卻顯得很堅強,想到戰(zhàn)事緊張,他想休息都休息不好。
在皇帝生病的時候,劍君最關(guān)心他,當太醫(yī)在為他診治的時候,他便問道:“齊太醫(yī)!皇上他怎么了?”
齊太醫(yī)捋了捋胡須,說道:“皇上身體不適,是因為感染了風寒,再加上太過勞累,所以才會出現(xiàn)這種癥狀。不過宰相大人不用擔心,這并不是什么大病,只要稍時休息一下就可以了,等下我為皇上配點藥。”
“嗯!”劍君點頭道:“齊太醫(yī),那有勞你了!”
皇帝露出一臉燦爛笑容,搖頭道:“劍君!你不用擔心朕了,朕沒事的!以前日夜操勞國事,經(jīng)常犯上這種老毛病,是再正常不過的了。對朕來說,大盛國的江山比朕的身體還要重要,所以為它而操心是值得的。”
聽到皇帝這番話,劍君不由得發(fā)出了由衷的感慨,嘆道:“皇上體恤民情,時刻為大盛國而著想,此乃朝廷之福,天下萬民之福。”
“朕心系天下,更戀愛自己最親愛之人,現(xiàn)在皇后身懷有孕,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過得好不好?”
皇帝在想皇后的時候,她也在想著他,兩個相愛的人彼此之間心心相印,不管他們是近在咫尺,還是遠在天涯,都會思念對方,這就是愛的力量。牽掛會讓一個人憔悴,也會讓一個人寂寞,獨守皇宮,梅云日盼夜盼,就是希望皇帝能夠早日凱旋歸來。
這一次皇帝御駕親征而去,但國不可一日無君,沒有他在的時候,朝中的大事一切就交由建豐太子和建炎來管理,盡管這些事對他們來說,無疑不是一個巨大的挑戰(zhàn),但是他們也不敢推辭。早在上次,他們父皇生病的時候,他們就擔當了這個責任,所以這次應該也沒有什么問題的。
翌日早朝,建豐太子以皇帝的身份登上了朝堂大殿,而
作為他的兄弟,建炎則陪在他身邊輔佐于他。
建豐太子剛坐下,滿朝文武百官就同時跪下,叩拜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當大臣們對自己跪拜,并大聲呼出這話,建豐太子卻頓時傻眼愣住了。見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建炎就拍了拍他的后背,他這才恍然回過神來,大聲說道:“眾位愛卿平身!”
“謝皇上!”
建炎也不知道建豐太子為何在這時突然有這種表現(xiàn)?這到底是什么情況?當著大臣們的面,他說出了自己想說的話,“各位大臣,其實你們不必這么稱呼我,我又不是真正的皇帝,我只是代替我父皇來掌朝執(zhí)政而已,希望你們不要誤會。”
話說到這里,一名愛說閑話的大臣就站出來,說道:“誒!話不是這么說的,太子殿下威嚴猶在,足有這個能力擔當此任,再說了你是大盛國皇室后裔的正統(tǒng),待皇上百年之后,自然由你來繼承大統(tǒng)。”
如果是皇帝在這里的話,有些大臣并不敢亂說話,但是建豐太子年紀尚幼,并不會想到很多事情,所以就算他們說出了這種話,他也不會太在意。不過建炎聽了大臣這話,就有點不高興了,便問道:“唐大人!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唐大人微笑道:“臣只是隨口說說而已,如果言語上有什么冒犯的地方,還望多多見諒啊!”說完,他就自動退下了。
雖然是唐大人隨口說出的一句話,但建炎總能聽出一點意思,讓人感到疑惑的是,在這種情況下,他怎么會說出這種話?難道他居心叵測,有什么陰謀嗎?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他是一個怎樣的人?
或許由前任宰相帶出來的宦官還沒有悔改,到現(xiàn)在還對大盛國的朝廷有異心。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所以對于某些陰險的大臣,建豐太子他們時刻都要小心,一步走錯步步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