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瑩瑩落淚的劉迎荷,建豐太子不禁皺緊眉頭,凝神看著她,問道:“寧妃娘娘,你怎么了?為何突然流淚!”
劉迎荷沒有及時回答建豐太子的話,卻緊緊抱住了他,在這個時候,她對他苦訴道:“太子殿下,我的心里好苦啊!有的時候,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為什么老天要這樣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建豐太子沒有聽懂劉迎荷言下之意,也不知道她為何這么傷心?想到種種問題,他心中疑惑重重。但遇到這種事,他也沒有什么好想的,只能好好的安慰她,希望能撫平她悲傷的心情,他輕輕撫摸她的烏黑靚發,安慰道:“寧妃娘娘,我知道你心中有苦,有什么傷心的事,你就告訴我吧!或許我能為你排憂解難!”
劉迎荷似有說不出的苦衷,仍然泣淚不止。因為兩人情意相投,建豐太子和她在這一刻相依相偎在一起,然而越是這樣,他們的感情就融合的越深。雙方就這樣深情的看著各自,這時的建豐太子卻頓時臉紅了。他的臉色變紅意味著藥性又要發作了,他想到極力去克制自己,但他卻做不到。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免會做出那種讓人意想不到的事,人非圣賢孰能無過?即便是一國太子,也會為情所動,這也是人之常情。花前月下,這對癡男怨女無法控制內心激動的情緒,再次享受了浪漫溫存的時光。
作為實施陰謀詭計的人,建豐太子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是她最希望看到的事,她的詭計正在進行中,接下來她要做什么?無人知曉,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翌日早晨,王燕秋帶著濃濃的倦意從熟睡中醒來了,一早起來,她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吩咐身邊的貼身太監,交代他一件事。在她的傳喚下,一名太監就緩步走進了寢宮,來到了她面前,“寧妃娘娘早,請問娘娘找我有何要事?”
王燕秋從袖子里掏出一封信,交給了太監,
“這里有一封信,你托人送往前線,務必要交給皇上!”
接過王燕秋手中的信,太監不禁提出了疑問,“這是一封什么信?”
王燕秋沒有直接回答太監,卻將臉轉到一邊,“不知道你知道的事不要多問,免得到時候惹來殺身之禍。你只要按照我的意思去做就是了,事成之后,你就到我這里來領賞吧!”
“是!”太監點頭應聲,隨即轉身離開了。
誰也不知道王燕秋給太監的是一封什么信?信上到底寫了什么?別人不知道,恐怕只有她自己心知肚明。作為一個陰險狡詐的人,總是深藏不漏的,這種人擅于偽裝,在人前做一套,在背地里做一套,不會輕易讓人看出來。
不管是在休戰時期,還是在作戰階段,大盛國全軍將士并不會有半點松懈,時刻提高了警惕,以防止不必要的危險突然發生。不知何時能到達宜州?他們的腳步沒有停下,反而越來越快。雖然他和敵軍一樣,都在半路上有過停留,但是天辰國不可能那么快能追上他們的。
這條延長的官道一路綿延近千里,從大盛國都城延伸至天辰國,這是連接兩個國家的主要干道,所以它的存在非常重要。大軍快步前進,天辰國皇帝翹首期盼,時不時踮起腳眺望前方,時刻皺緊了眉頭。
馬成元不在了,應良就成了天辰國皇帝的得力愛將,自然而然也就成了他最信任的人。但不知應良是不是和馬成元一樣,會盡心盡力的效忠于天辰國和皇帝?人心難測,越是官位顯赫的人,心機就越重。
轉頭看著應良,天辰國皇帝問道:“應良!你說大盛國軍隊現在在什么地方?”
“應該在路上吧!”應良搖頭道:“雖然末將不知道他們在哪里,但我敢肯定的是,他們肯定和我們一樣,都走在這條路上。”
因為戰爭的緣故,導致兩軍的將士都忘記了疲倦,他們的身心已經麻木
,但斗志沒有麻木。難以預測的前路,一片迷茫,天辰國皇帝和他的大軍正在盲目尋找著。步步難行,舉步維艱,每走一步都會留下他們的腳印。
有劍君和慕長青陪在身邊,皇帝自然安枕無憂,但不知有這兩位高手在,能否贏得戰爭最后的勝利?這一切都很難說。
大盛國大軍正在緩步前進著,皇帝就拿出了一張羊皮地圖,在仔細觀察著。凝神看了看地圖,他就對劍君招了招手,把他叫過來了,他指著地圖,說道:“劍君!前面就是寧川縣地區了,我們要不要在這里停留?”
劍君捏著下巴,凝神沉思片刻,連連搖頭道:“依我來看,我們不應該在這里停下,因為天辰國大軍正在后面追逐我們!”
聽劍君這么一說,皇帝便轉頭看著身后。對他來說,任何時候都是緊張的,就算敵軍沒有到來,他時刻都要小心。他神情凝然的看著劍君,點頭道:“你說得對,那就這樣吧!”
看似平靜的官道上,不會發生什么事,但往往有些意外的事卻在突然間發生。就在這時,走在最前面的士兵卻看到有不少平民百姓。在遠處看不清他們的樣子,到底長得什么樣子?有些士兵感到好奇,便騎著快馬向他們奔去了。
因為距離較遠,這些只顧著沉頭行走的平民百姓根本沒有注意到身后,有大盛國的軍隊在跟著他們。但是隨著腳步的接近,他們隱約能感覺到身后有馬的腳步聲傳來,不經意間轉身回頭,當他們第一眼看到騎馬奔襲而來的大盛國士兵們,不禁嚇了一大跳,隨即加快腳步向前奔跑著。
“啊!不好,有敵軍來了,大家快跑啊!”一個中年男人發出一聲大叫,緊接著所有平民百姓就飛快的逃跑了。
不知道這些平民百姓為什么一見到自己就跑?這讓大盛國士兵們感到莫名其妙,然而他們越是這樣,他們就感到越奇怪,于是就緊隨其后追上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