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鬼見愁將軍,對自己手下的士兵們那是非常的自信,不過這種自信並不是盲目的,如果我們仔細來看的話,這爲鬼見愁將軍手底下的士兵們也確實是非常的厲害。
這些以給人做打手的將軍,所供養的軍隊和那些三個一羣,五個一夥的僱傭兵們是有著極大的差別的,首先的一個差別的就是,這些被大手將軍們供養起來的軍隊非常懂得合作精神,他們進退有序,而且,這一進一退之中,看似雜亂無章,其實卻是蘊藏這諸多的陣法,這門外漢一看,就覺得:嗨!這就是一幫子臨時招募的兵勇而已,濫竽充數還可以,可是一到了戰場上面之後那就是做鳥獸散的份兒了。
可是行家裡手一看就會在心中大吃一驚!“這些軍隊看來不可小視啊!他們這一進一退多是暗藏了諸多陣法,如果我的軍隊貿然衝上去與之交戰的話,恐怕就只有被對方給絞殺殆盡的份兒了!”
可是,這個世界上真正的行家裡手是極少的,要不然的話,人們怎麼會說:將軍百戰死呢?
所以,那些所謂的行家裡手多是通過失敗和實踐給鍛煉出來的,可是,就算是鍛煉出來了,這些人也是逃不過將軍百戰死這個命運的,因此,這些打手將軍們在戰場上面遇到的絕大多數的敵人還是那些門外漢。
所以,他們在看到這種和死神無異的陣型的時候,一個個的就會傻乎乎的嗷嗷叫的往上衝!結果多是沒衝幾下就全部成了敵軍士兵腳底下的屍體了!因此,大手將軍們的兵士就靠著這樣,看似雜亂無章,實則暗藏殺機的陣法將很多敢於挑戰他們的敵人全部多給屠殺殆盡了。
而那些大手將軍多是非常的殘忍的,因爲,他們知道這個世界上絕對是沒有獨一無二的戰法的,如果,敵人有一個逃跑或者倖存的話,自己的戰法就會有被人破解的那一天,因此,這些打手將軍在面對敵人的時候,通常多會採取全部殺絕的態度,即便是敵人已經成爲了屍體了,這些大手將軍還是會命令自己的手下們衝上去給這些敢於挑戰自己的敵人每人補刺一刀!
因此,每當那些倒黴的軍隊遇到這些打手將軍的軍隊的時候,那還就真的是他們出門沒有看黃曆了!
可是,這一次,天臧卻是擺明了爲了突破對方的陣法而衝上去的,天臧的做法非常的簡單,就是一個勁的猛砍猛殺對方的士兵,而因爲那些士兵們在實力上和天臧的差勁並不是一點半點,所以,在遇到天臧的時候,那就是如同多米諾骨牌一樣的,被天臧輕鬆的給打到在地了!
那將軍雖然被天臧的突然襲擊給嚇了一大跳,可是,他的實力卻並不差,天臧本來想在敵人朝著自己衝過來的時候將其斬殺,可是,卻被這個將軍的一個閃躲就躲了過去。
不過,話說回來,這將軍的實力雖然是不差,可是卻也沒有達到壓制天臧的水平,因爲,在躲過天臧這一擊之後,這個將軍也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朝著天臧的下腹部一擊猛擊,可是,卻也同樣被天臧的一個閃躲給輕鬆的躲開了,所以說兩者的水平多應該是在伯仲之間而已。
而就在天臧和那人族將軍扭打在一起的時候,那李氏的族人看到自己有逃跑的希望,便是急忙叫自己的車伕逃離這個是非之地了。
不過,天臧雖然沒有預料到這樣一幕的出現,天臧在之前計劃的時候也是計劃的太多簡單了一點。
因爲,經過了這段時間的歷練,天臧的實力已經得到了一個質的飛躍,如果非要做一個對比的話,那就是過去的天臧和現在的天臧相比那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
所以,天臧覺得對付這樣一批只有一個主將的隊伍,不過就安排一千人給對方來一個突然襲擊,就可以瞭解了對方。
可是,讓天臧沒有想到的事情是,人族到底還是有精英的,而且,天臧今天的運氣極差,他自己就遇到了一個精英,而且,這個精英還是自己的敵人!
因此,天臧的突襲雖然給這支隊伍帶來了不小的損失,可是,卻也沒有達到自己最初的戰略目的,因此,在敵人主將托住自己的時候,自己需要擒獲的目標就逃走了。
不過,這李氏部族的貴族成員今天卻並不走運,他只帶著上百名精銳士兵逃離了,可是還沒有逃出多遠,這李氏部族的貴族成員就遇到了另外一支人馬。
可是,說來也巧了,這支人馬雖然是天臧的隊伍,可是,他們卻不是天臧埋伏在李氏部族的貴族成員的必逃之路上的一隊人馬。
而這隊人馬的帶隊人是人狂,人狂是在得知了天臧成爲了都督以後,趕來給天臧賀喜的,而一路上因爲要建立秘密聯絡點所以耽誤了一些時間。
不過,有道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就在人狂已經來到了天臧所在州郡的復地的時候,就和這慌忙逃跑的李氏部族的貴族成員撞了一個正著。
這李氏部族成員,已經是被天臧的埋伏給嚇了一個魂飛膽喪,可是,在他們看到來到的人馬是人族軍隊,且對方的軍階要比自己的官職低了幾個等級以後,這李氏部族的貴族成員,竟然還在人狂的面前擺起架子來,這真是對應了那句話:有些人在狼面前是羊,可是,在羊面前卻是狼啊!
“恩前面來的可是邊境軍團的副將,我可是,朝廷李氏部族的左主事李明德大臣,你一個小小的副將見了我這個大官爲什麼不下跪?”
這李氏部族的貴族李明德一看到人狂在自己的面前騎著高頭大馬一副耀武耀威的模樣,心中就來氣,而之前的受到的驚嚇也在這個時候變成了憤怒了。
“哦是李氏部族的李明德閣下嗎,哦我是邊境軍團的副官人狂,我失禮了,弟兄們快點給李明德大人跪下。”
人狂說著,便一把跳下了高頭大馬,單漆下跪給這李明德大人行李,而這李明德大人竟然一本正經的從自己的轎子上面走了下來繼續訓斥起來人狂。
“你小子說你叫什麼?人狂是吧,我告訴你,你小子要是下一次還給我這麼狂,見到了長官不下跪,我告訴你,只要老子參你一本的話,那麼,你就只有哭的份兒了,還說狂,狂什麼啊!”那李明德是狗仗人勢,看到人狂在自己的面前服了軟了,竟然,劈頭蓋臉的罵起了人狂來。
不過,這李明德一走下轎子人狂就聞到了對李明德不利的東西,那就是血腥味,這李明德帶來的一百多名士兵,多是沒有參戰的精銳。
當然,這些軍隊也和那人族將軍手下的士兵們不同,他們的任務不是受到將軍的指揮,他們就是爲了保護李氏部族的貴族李明德而存在的,這百餘名士兵可以說是精銳之中的精銳,他們的任務除了保護李明德以外,還是李明德走到哪裡,那麼,他們就會跟到哪裡。
而李明德作爲李氏部族的一個貴族,他所乘坐的轎子自然也是得到過特殊處理的,這轎子雖然輕盈的很,可是,卻是刀槍不入如同銅牆鐵壁一般。
另外,轎子除了有非同一般的防護力以外,還具有阻擋外界的精神力探測的效果,這也是之前人狂一直沒有行動的願意,因爲,這轎子的特殊性,人狂很難察覺到著李明德的一舉一動。
不過,在李明德走出了轎子以後,那麼,一切就另當別論了,人狂只不過是在一個呼吸間就察覺到了李明德的異常。
人狂先是感覺到了李明德的呼吸非常的緊促,就好像狂跑了幾十公里一樣,而且,李明德的心跳也是非常不規律,而能夠引起一個人出現這樣的特殊反應的只能夠有兩件事,一件事情就是對方再遇到自己之前做了大量的運動,可是,李明德的身上連一滴汗珠也沒有顯然是沒有運動過的。
那麼,人狂就只能夠推測第二種可能性了,那就是之前這位李明德大人遇到過一場大戰,而且,這場大戰對他來說有著付出生命代價的危險,所以,他受到了驚嚇。
當這個推論被人狂確定之後,人狂便在李明德訓斥自己的時候,開啓了和伊莎雷亞等人的心靈連接。
當心靈連接一被開啓的時候,人狂便是和伊莎雷亞三言兩語,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全部多給交代清楚了,而這位李大人的命運也開始和悲劇兩個字掛上了鉤。
當伊莎雷亞對人狂下達了對方就是我們要得到的最好的籌碼的密令的時候,人狂便不等這位李明德大人的命令便自己站了起來。
“你!你這個邊境軍團的臭副將,你是要造反啊你!老子叫你起來了嗎!你竟然敢違抗上峰的命令,你這是找死啊你!”李明德氣急敗壞的罵道。
而人狂則是一臉輕鬆,不過李明德此時卻是看不到人狂的表情因爲人狂此時帶著一個巨大的暗灰色斗篷,而在接到了伊莎雷亞的命令之後,人狂便將這斗篷給摘了下來。
在這個時候,這李明德大人不僅僅是看到了人狂那冷漠的表情,還看到了人狂那國色天香,傾國傾城的表情,一時間,李明德大人也是色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了!
“哎呦呵,我說這位邊境軍團的副將大人還是一個國色天香的小美人啊!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你是不是想要升官發財啊!那麼,你跟著我李大人不就好了嘛!何必,在邊境上面刀口舔血,過著有今天沒有明天的日子呢,只要你跟著我,我啊就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你說怎麼樣小美人!”
這李明德一邊說著,他的雙手更是不安分的朝著人狂的胸前的兩座山峰襲去,而且,臉上還露出了那標準的痞子式的微笑來。
而面對李明德的無禮這人狂也是嘴角一揚,露出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微笑,接著就是單腳點地,只在瞬間便是一個輕鬆的躍步躲開了李明德的“襲擊”。
“哎呦呵,這位小美人果然不愧是軍旅出生,不過,李大人我可不急,老子是要和你慢慢玩來著,所以,我的小美人你就儘管和我捉迷藏吧!”
這李大人雖然是色膽包天,不過到底還有一點本事,而人狂也沒有盡全力使出躍步,只不過是將自己躍步的速度運用到最低而已,於是乎,這位李大人便在幾次撲空了以後,追上了人狂。
看到人狂那讓男人心醉神迷的身體這位李大人是高興的摸不著邊了,一時間那是樂不思蜀,眼中只剩下了人狂的玉體,完全將逃命的事情給拋在了腦後。
不過,他並不知道,在他的雙手碰觸到人狂身體的時候,那邊是他體會到痛苦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