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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破局
面對這樣的對戰(zhàn),蔡蜜和姜綰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閻妄和商袖面帶冷笑。
獨孤戰(zhàn)熊十個青袍鎮(zhèn)定自若。
狼千鎩則是惟恐天下不亂興奮起來。
第五遺忘穩(wěn)坐釣魚臺。
其餘人不知道秦朗的身份,所以他們心中想到的是秦朗這下要被廢掉了。像這樣的符篆境修士,怎麼敢和柳禪這樣的金丹境對戰(zhàn),真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
然而這想法剛剛浮現(xiàn)出來,眼前一幕便讓他們當(dāng)場傻眼。
“怎麼會這樣?”
柳禪那一拳雖然命中了秦朗的胸口,但是對方一點事情都沒有。就好像那拳只是在撓癢癢而已,如此不算,更加讓在場之人震驚的是柳禪竟然被抓住了,這個金丹境修士竟然連任何反抗能力都沒有。
柳禪發(fā)現(xiàn)丹田處的金丹竟然不受控制,別說是釋放出靈力,就算是連轉(zhuǎn)動一下都無法做到。那種情景就好像金丹已經(jīng)不屬於柳禪,只不過是藉助他的軀殼懸浮。
“君歸樓樓主,你剛纔不是說榮耀軍團是垃圾軍團,是靠民脂民膏餵養(yǎng)出來的嗎?你剛纔不是挺帶勁嗎?現(xiàn)在有本事你再給我說一遍。”秦朗臉上的神情逐漸冷厲。
“你到底是誰?”柳禪心底突然閃現(xiàn)出一個不願意相信的名字。
“我是誰你現(xiàn)在還猜不到嗎?”
秦朗冰冷眼神掃過蠢蠢欲動的君歸樓衆(zhòng)人,從完顏妖媚和皇甫冰霜的臉上滑過,“你們兩個最好不要妄動,我不是你們能夠得罪的,你們不想像他這樣的話,全給我閉嘴待著別亂動。”
完顏妖媚碰觸到秦朗目光,彷彿被蛇盯上一般,有種難以訴說的驚懼,到嘴邊的話硬是給當(dāng)場嚥下去。
皇甫冰霜咬緊嘴脣,顯然也是被秦朗的氣勢所攝。
“第九逐流,借你《爲(wèi)榮耀而戰(zhàn)》一用。”秦朗見已經(jīng)鎮(zhèn)住了四周之人,便轉(zhuǎn)頭看向朱雀樓樓主。
“沒問題。”第九逐流手指一點,那副《爲(wèi)榮耀而戰(zhàn)》便直勾勾飛到秦朗面前,她雖然不知道秦朗到底要做什麼,心底卻是非常期待。
不但是第九逐流,其餘人也是同樣期待。
“讓你跪下你肯定不會願意,既然這樣,我就幫幫你。”秦朗一腳踢出,柳禪這個金丹境四級的強者當(dāng)場就跪倒在地,與此同時清脆喀嚓聲音響起,後者的兩個膝蓋竟然
全被踢斷。
在場衆(zhòng)人猛地倒抽一口冷氣,眼神驚駭,好凌厲的手段。
柳禪猛然擡頭緊盯秦朗,神情猙獰張嘴就要咒罵,只是還沒有等到他開口,秦朗再次動手,整座朱雀樓再次響起一道道清脆的喀嚓聲。
柳禪左腿被踩斷,骨頭粉碎。
“雖然還知道向榮耀軍團浴血奮戰(zhàn)的將士跪拜,卻還不夠。”
柳禪右腿被踩斷,骨頭盡碎。
“這一腳是爲(wèi)榮耀軍團尊嚴(yán)而踢。”
柳禪左手被踩斷,骨頭盡碎。
“這一腳是爲(wèi)榮耀軍團名譽而踢。”
柳禪右手被踩斷,骨頭盡碎。
“這一腳是爲(wèi)我的家族而踢,你算什麼東西,還敢代替我家人教訓(xùn)我?”
整座朱雀樓響起這種聲音,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全都膽顫心驚。
他們怎麼都不敢相信,剛纔還高高在上的柳禪,會被人如此羞辱。最要命的是,柳禪是金丹境修士,面對一個符篆境修士,竟然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眼前這個少年竟然如此變態(tài)?
第九逐流眼放精光,她已經(jīng)猜出來少年是誰。
“你不要太過分了。”完顏妖媚強自出頭的叫了起來,畢竟如今局面柳禪和她們是一夥的,不敢不救。也不能不救。
“太過分?好啊,既然你開口,我就給你這個面子。”秦朗一腳踢中柳禪丹田,將金丹整個廢掉,再度起腳將柳禪踢飛出去,直接落到完顏妖媚面前。
和最初相比,這刻的柳禪就像是一條死狗,毫無生氣。
“你竟然敢毀掉他的金丹?”皇甫冰霜伸手一探便知柳禪的情況,冷然的望向秦朗。
“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做的?我就是踢斷他的手腳而已,給他點教訓(xùn),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倒是你,信不信再敢造謠生事,我就要抓住你玩玩。”秦朗上下掃視皇甫冰霜,一臉壞笑,調(diào)戲的說道。
皇甫冰霜雖然憤怒不已,卻也不敢再多言半句。
“這就對了,我這個人最是公平做事,柳禪想要我死,我就只好廢掉他。說起來我還是仁慈的,行了,擡著他離開吧。我不希望再看到他,還有回去轉(zhuǎn)告你們的主子一句,朱雀樓從今天起歸我了。他要是再敢找事,我會直接將他菊花踢爆。”秦朗傲然的擺了擺手,彷彿是掃到幾粒塵埃一樣。
朱雀樓中所有人都猛地感覺菊花一陣
猛縮,越發(fā)畏懼起來。
完顏妖媚她們知道今晚只要秦朗在這裡,已經(jīng)不可能繼續(xù)了,趕緊讓人擡起來柳禪就急忙從朱雀樓中離開。
秦朗沒有繼續(xù)理會落跑的三樓之衆(zhòng),而是將目光掃向在場其餘人。
“諸位,有誰想要繼續(xù)留在這裡嗎?”
這話剛落,諸位看客立刻起身離開。
笑話?
誰還想要留在這裡。
如果柳禪的身份不足以讓這羣人離開的話,那麼柳禪這個金丹境修士直接被廢掉的事,足以震懾了他們每個人。
“秦朗,又見面了。”這時,狼千鎩起身走了過來。
“你是來帝都參加大考的嗎?”秦朗笑著問道。
“當(dāng)然,大離帝朝帝都大考是面向整個東州天界的,我怎麼能不來?不過我倒是沒想到你也會過來。本來我還想和你大醉一場,只是今晚估計你沒有時間,來日再聚吧!”
“來日再聚。”
打了照面之後,狼千鎩一行很快離開。
接著,第五遺忘在花婆婆陪伴下走過來,她對上秦朗的雙眼,笑道:“秦朗,沒想到咱們在這帝都又見面了。”
“這有什麼稀罕的,別忘記你是我的代言人,在這裡見面正常不過。只是第五姐姐,我今晚恐怕沒有時間陪你聊天,要不咱們改日再聚?”秦朗聳了聳肩,笑容顯得很是神秘。
“秦朗,第九逐流和我有點關(guān)係,我想佔用你點時間和她說兩句話,行嗎?”第五遺忘望向一直待在朱雀樓中央的第九逐流,問道。
“這個…”
“怎麼?難道秦大少爺就這麼猴急嗎?”第五遺忘拋出一記媚眼,簡直勾魂奪魄。
秦朗立刻笑呵呵的往後退一步,“不著急,我一點都不著急,你去說吧,不過這幅畫我要留在這裡慢慢欣賞。”
第五遺忘嗔怨的瞪了秦朗一眼,轉(zhuǎn)身走向第九逐流,之後兩個人很快就從朱雀樓中央消失。
至於朱雀樓的人原本就沒有剩下多少,這時候在第九逐流命令下更是早就散開。偌大一座朱雀樓,如今卻是沒有多少人居住。
“少爺,這幅爲(wèi)榮耀而戰(zhàn)的畫畫的真不錯。”獨孤戰(zhàn)熊似乎從畫上看到了往昔,感慨不已。
“有點意境。”
秦朗沒說好,也沒有不說,模棱兩可的,只是臉上笑容,越發(fā)不簡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