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冰艷氣得直跺腳,可是李囂撂下話之后就大搖大擺的轉(zhuǎn)身走到帝雄的人群里面去了,擋在南天冥面前的是龍萬和的手下。
龍萬和見李囂已經(jīng)壓住了冰艷的氣勢,南天冥的人不再像一開始那樣虎視眈眈了。這時他才揮揮手讓手下的警察把現(xiàn)場死傷人立刻處理掉,然后對冰艷說道:“冰艷小姐,我知道上次你調(diào)用了省廳的人過來。我龍萬和承認你很有能力,但是現(xiàn)在我給你三分鐘讓你這些刀手把刀子放在地上然后從我面前消失,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龍萬和血氣方剛的樣子很是威猛,要不是因為南天冥的實力過于強大,他恐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這些家伙全給銬起來了。東洲好不容易恢復(fù)了平靜,現(xiàn)在南天冥一出現(xiàn)不知道又要引起怎么樣的爭斗。
冰艷咬了咬嘴唇,不悅的瞪了龍萬和一眼道:“龍局長你認為你有能力把我這些人帶走然后一點事情都不發(fā)生嗎?”
龍萬和不由皺起了眉頭,盯著冰艷道:“我說我要帶你這些人走了嗎?”
“那你什么意思!”
“我現(xiàn)在就可以下令把你們這些人就地正法,你們在這里動刀動槍的,我就是把你們?nèi)忌涑神R蜂窩也沒有人會怪我!”龍萬和冷冷的道。
冰艷不由咽了咽口水,心中恨不得立刻把她手下的人全部調(diào)過來把東洲給屠了。但是無奈之下冰艷只是干笑了一下,揮揮手讓手下把刀子全部放下,然后眾人一下子都散去了。而冰艷還是有點不肯罷休的站立在那里,但是這時她的手機突然響起,接了一個電話之后她也有點不情愿的離開了這里,上了一輛白色奔馳跑車揚長而去。
“囂哥!”劉奎有點不好意思的看著李囂,要不是李囂及時趕到恐怕他真的要把南天冥這些漢子全砍了。
李囂抿了抿嘴角,用拳頭輕輕得敲了敲劉奎的胸口。劉奎的脾性李囂再了解不過了,也沒有什么好怪他的。只是淡淡的對他說道:“以后有什么事情先通知我一下,把鷹雪送去醫(yī)院吧,他受傷了!”
劉奎狠狠的點點頭,李囂今天可是真的顧及到他的面子了。不然李囂剛才絕不會和冰艷翻臉,他剛才那一氣的狠話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劉奎已經(jīng)把事情搞到這個地步了,他不想和南天冥這么早的對壘,也不想和冰艷她們?nèi)忝帽邢嘁姡切值苡肋h是第一位的。
劉奎揮揮手道:“都散了,回自己的場子里面去!”
一千多人洋洋灑灑的就全部離開,遠處圍觀的人都不由豎起了大拇指,這個二十出頭的李囂真的是號了不得的人物。
劉奎讓幾個親近的兄弟把鷹雪送去醫(yī)院,而他留下了。李囂走到龍萬和面前,沉聲說道:“龍局長,今天多謝你了!”
“看你這什么話,也太見外了吧!”龍萬和中氣十足的笑了笑,但是緩而他就冷下了臉對李囂很嚴肅的說道,“小兄弟,聽我老人家的一句話。不要和南天冥對著干,南天冥可不是餓狼,水太深啊!下次再有什么事情我根本幫不上幫,他們南天冥要是想把我這個局長弄下臺那可真是不費吹灰之力啊!”
龍萬和不是害怕自己的烏紗帽不保,也不是怕丟了性命,要不然當初他也不會來到東洲。
聽了龍萬和的話李囂輕輕的點了點頭,這些他都懂。只是有時候有些事情真的是沒有退路的,到了這個份上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兄弟們的情義永遠是第一位的,帝雄已經(jīng)創(chuàng)造了那么多去奇跡,打垮南天冥也不是沒有可能,在李囂的字典里面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而且李囂要的是在黑道上巔峰的話語權(quán),和南天冥對壘只是時間的問題。
“龍局長,你放心!我李囂心中有數(shù),多謝你了!”李囂點了一支煙,遞給了龍萬和一支笑著說道,“上次奎子給你帶出的幾瓶俄羅斯烈酒口感怎么樣啊?要是不錯的話我再給你弄點!”
“唉,我這輩子也就好這口了,這個我也不和你客氣了,多給我弄點啊,哈哈”龍萬和爽朗的大笑,有李囂這樣的朋友是他的一個驕傲!
李囂也滿意的笑了笑,龍萬和為人正直,連李囂送的錢都不收。李囂暗中給他家里送了不少,改善了他家人的生活,另外也就是送點酒給龍萬和了。上次劉奎送過去的進口歐羅斯烈酒可是六萬多一瓶,當然龍萬和是不知道價格的,這種昂貴的酒龍萬和還真沒見過。
“那我就先撤了,局子里面還得處理一下!”龍萬和和李囂告別說道。
李囂點了點頭,微笑著送龍萬和離開,而他則是和劉奎一行上車回到了帝雄的辦公室。
“囂哥,對不起。給你惹麻煩了,我,我真他媽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牛脾氣!”劉奎有點難為情的看著李囂說道。
李囂默默的抽著煙,無所謂的笑了笑。自家的兄弟他自己還會不了解,再說是個有血腥的漢子都會忍不住和冰艷叫板的,畢竟冰艷實在是夠囂張的。這個南天冥第一花旦今天的目的雖然沒有得逞,但是她日后和帝雄的瓜葛可是不少,也給帝雄帶來了不少的麻煩。
見李囂只是笑了笑,臉上也沒有什么責怪的意思劉奎這才松了口氣,做到一旁對李囂說道:“囂哥,三天的時間里要是冰艷還是不肯把場子費交來,我們是不是真的動手?”
劉奎性子沖動但是腦子也不奔,冰艷當然是不惹的好,現(xiàn)在東廣省還沒有完全統(tǒng)一,南天冥帝雄還是要避其鋒芒的好。
李囂不由揚起了嘴角,看著劉奎說道:“我本來就沒有想過要拿她的場子費,再說以冰艷的性格怎么會肯把錢給我們。今天我的話不過是給你和義堂的兄弟一個臺階下罷了,三天后她不給錢是肯定的,但是我也不會真的去血洗了拿三個酒吧。現(xiàn)在東洲天下太平,我們帝雄的地頭上可不能動不動就動刀子。”
劉奎的臉瞬間紅了,知道自己闖了禍結(jié)果還是李囂給擦屁股,可是這也不能怪他,冰艷和南天冥已經(jīng)開始準備挑明了,現(xiàn)在避也避不了。劉奎想了想,開口問李囂道:“我想那個冰艷一定不會罷手的,我們怎么做?”
李囂輕吐了口煙,道:“我們什么也不做!”
“什么?”劉奎不解的看著李囂。
“別問那么多了,事情應(yīng)該還不會到那一步!”李囂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其實他心里也沒底,但是他不想劉奎過多的擔心。
“嘀嘀嘀”劉奎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耀仔,怎么想起來給我電話了,有什么事情嗎?”劉奎笑著問道,現(xiàn)在的耀仔可是一個人管著一個市呢,整個東林都在他手里。
“青狼范元坤和赤狼干起來了,明天會在他們地盤的交界擺場子火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