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迪微微一笑,然后輕輕搖頭說道“不放!你就給我知足吧,我這么一個大美女,能挽著你的手,是你的福氣,少在那覺得好像是我在占你便宜似的,人家也是女人,也是要自尊心的!你再這樣我就哭給你看。哼。”肖南試了幾試最終沒有能逃脫,最后決定放棄!
冰迪滿心歡喜,本想這下可以跟肖南單獨在一起一會了,那里知道剛挽著肖南的手出了營區,一輛車就迎面開來,只見里面坐著兩個年青漂亮,美色絕佳的女子,看到這兩女之后,冰迪想和肖南享受二人世界的愿望破滅了!
車里正是歡歡和那達莎,見兩女來到,冰迪嬌首半低,輕輕嘀咕道“到那里都女人跟著,真是讓人受不了。”
肖南聞言輕聲失笑,然后說道“冰迪,歡歡和那達莎都是我的人,你不要這個樣嘛!她們兩人對我非常好,我不能丟下她們,單獨跟你去吃飯的!”
聞言冰迪點了點,她知道肖南對自己身邊的女人都非常呵護,不會讓其中任何一個受委屈!冰迪知道自己愛肖南,要慢慢的適應他身邊會有許多女人的跟隨!因為冰迪也想做肖南的女人!
看到冰迪挽著肖南手臂,那達莎和歡歡都露出會意的笑容,歡歡靈巧的說道“主人,不錯哦,冰迪小姐真得很漂亮,主人,你又有福嘍”
冰迪的臉刷的一下紅了,不過她依然緊緊的挽著肖南的手臂!
肖南伸手在按了一下歡歡的玉額說道“你這讓鬼靈精,就知道瞎說!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咯咯主人,那帶著冰迪小姐一起回去。然后你慢慢的收拾我們三人怎么樣啊?”那達莎非常露白的說道!
冰迪的心兒狂跳,又羞又盼,希望肖南會將她一起帶回去,然而她卻失望了!
肖南對那達莎和歡歡無奈的笑了笑“你們兩個什么時候學的這么不正經了?”接著肖南轉頭對冰迪言道“呵呵。冰迪,她們兩個被我慣壞了,你不要生氣!我們上車吧?”
“哦。好!”冰迪略失望應道,然后跟著肖南一起上了車,兩人坐在車排后坐兒,那達莎架車,歡歡坐在旁邊!
車子啟動之后,那達莎笑問道“主人,我們去那里呢?”
肖南先問冰迪,說道“冰迪,我們是第一次一起吃飯,地方還是由你來選吧!”
冰迪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還是你決定吧,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跟你在一起!后面的話冰迪沒有說出來!
肖南點了點頭,然后說道“小莎,我們先轉轉看吧!”
那達莎微笑著點了點頭,開車向前走去!
世界各地都會有窮人和富人之分,地區也都有所謂的繁華高雅和大眾熱鬧之分,肖南是從最低層面打拼出來的人,他對那什么上流社會,高級人群并不感冒,相反肖南更喜歡市井之中的隨意與熱鬧!
S區這里是無數北漂一族和打工族的聚集地,這里沒有人自裝大牌,同時這里也沒有什么大牌,都是普普通通的人,過著普普通通的生活,以前肖南也是屬于其中之一!
S區里沒有什么高檔飯店,唯一有的就是街頭的大排擋和小餐館,肖南手拉著冰迪和歡歡,而那達莎則拉著肖南的衣角,走在熱市非凡的街道上,肖南臉上帶著濃濃的笑意,而三女臉也上露出新奇之色,路過地攤之時,三女都非常可奇望過去打量!
肖南所質出眾,而身邊的冰迪,歡歡,那達莎也都是萬里難尋的美人兒,所以四人走過那回頭率百分百!
“呵呵。你們知道嗎?以前我最喜歡跟著我的初戀女友,逛鬧市了,那時候,我還無法行走,都是她推著我來的,想想那時候真是好!可是現在一切都變了!”說到這里肖南話中略帶傷感“初戀女友?肖南你的初戀女友是誰呀?長的好看嗎?”冰迪好奇的問道。歡歡和那達莎也非常想聽肖南講講他以前的事,起哄說道“主人,你給我們說說嘛,我們還不知道主人以前的事呢!”
肖南此時已經放開了曾經的心結,對王目再沒有恨意,將一切都看成隨風往事!微微笑道“你們真的想聽?”
“想!”三女點頭而道,美眸之中掩飾不住好奇!
肖南接著三女邊走邊道“我的初戀女友叫王目,她很美,真的很美!她曾經是我在這個世界最愛的女人,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因為我從小殘廢,她對我從不離棄,我們也曾發誓要一生相守,然而世事無常,當我們一起考入河南云天大學,沒有過多久王目變了心,被當地的張氏修練修世家的少主看上了,王目最后移情別戀。哦不。其實我覺得王目她從都沒有變過心,她只是被物質和虛榮迷住了眼睛!王目跟我分開之后,我心灰意冷,心痛欲絕,我當時指天而罵,也正是那時我的命運轉變了”雖然肖南是面帶著微笑而,可是三女眼睛之中都掛著淚水,她們沒有想到肖南還有那么一段悲慘的往事!
那達莎抽泣著說道“王目她怎么可以這樣對主人呢?”
冰迪輕輕的問道“肖南,那后來呢?來你們之間出了什么事?”
肖南搖頭而笑說道“呵呵,后面就是,張家少主污辱我,我的大哥太子幾人替我出頭,跟著張家少主打了一架,當時靜兒正好路過,也出手幫了我!那從時起張家少覺得丟了面子,就非要給我顏色看看,最后我都搬出學校了,他仍然不肯放過我,幾次三翻的要殺我!最后我跟張家少主定下了生死之約,最后在約定的戰斗之中,他們張家敗了,我就用他們整個張氏家族洗刷了我的恥辱!”
“那。那后來呢?你的初戀愛人去那里了呢?”冰迪輕輕問道肖南搖了搖頭說道“也是從次之后,我再也沒有見過她,也不知道她現在那里,過的好不好?呵呵。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就算再見到她還能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