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慚愧,最為一個半吊子的寫手,殤之路一直都在努力的寫作中。自己也知道自己哪里不足。所以,一直在努力的學(xué)習(xí)中。作為作者,我能做的不是一味的奢求大家能給我什么。我能做的只是能要求自己能給大家?guī)Ыo什么?因?yàn)椴徽J(rèn)真吧,會有一些錯別字的,還請大家諒解,會改的,越來越好的。有人罵我了,就證明我做的不夠好,有人夸我了,就證明我進(jìn)步了。大家看書的時候,留下一句珍貴的意見吧。我是殤之路……謝謝混沌開物,萬物更迭,生死萬世,強(qiáng)者唯留。造就九天十地,人,神,魔……
魔依魔道……
神走神路……
…………
“快去看啊,李叔家的地里死了一個人,據(jù)說是天上掉下來的……”
好多人都往一個方向跑,都想去看看熱鬧……
有的人一邊走還一邊嘟囔著:“最近怎么回事,怎么老是從天上往下“掉人”??!”
吳宇也在人群中,隨著人流一直往出事的地方趕。他那一身臟不拉嘰的灰布衣裳裹著他那瘦瘦的身體,全身與這衣服不相稱的還有腹部那股起的一團(tuán)。臉上除了跑路時大喘氣露出的兩排潔白的門牙外,其他地方幾乎被各種泥垢乎裹著。這乍一眼看上去,那就是一個活脫脫的乞丐。奔跑中,在吳宇身后跟隨的人慢慢的聞到了吳宇身上發(fā)出的古怪臭味,一個個捂著鼻子,厭惡的躲到了一側(cè)繼續(xù)跑著。在吳宇的周圍,居然騰出一片真空地帶。
對于這個人,附近的所有人幾乎都認(rèn)識。身世不詳,誰都不知道這個家伙是什么時候來的。最先見到這個家伙的是個已經(jīng)過世的高老伯。不過大家都知道,這個人一出現(xiàn)后就是個乞丐打扮。而且,還有小偷小摸的臭毛病。
出事的地方離的不遠(yuǎn)。到了這邊的時候,這里已經(jīng)里三層外三層的圍著一大片人,各種吵鬧,議論。
說不清這是最近一個月第幾個從天上掉下來的人了,起初的時候,大家還挺驚慌的。不過,村里的老人們說,每過百年就會有好多天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據(jù)說是天宮在帥選人,不符合天宮命格的人都會被貶下凡間,有的會被直接摔死,有的即使活著,也會是一個廢物,或者失去了記憶,或者,沒有自理的能力……
終于走到了近前,吳宇的特殊氣味瞬間為他騰開一片開闊地,吳宇居然就這樣直接進(jìn)到了里面,站定,吳宇臟手抹了抹鼻子,又摟了摟腹部的凸起,黝黑的眼珠看著光著屁股趴在地上的人……
“擦……來晚了,東西又被扒光了……”吳宇低聲責(zé)罵道。接著,吳宇破了洞的鞋子踢了踢地上躺著的人,嘟囔道:“真慘,被貶下來,死了連一塊布都沒有?!闭f完吳宇從懷中一倔,拿出一根雞毛直接放在死在地上的人的屁股上,笑道:“大爺行行好,給你個遮羞毛……”周圍的人看著吳宇的舉動,許多平時喜歡和吳宇開玩笑的人就喊道:“臟瘤子,你又偷了雞了?誰家的呀?”
“關(guān)你毛事……”吳宇很不滿的回道。沒有撿到便宜,心情很不爽,離去的時候,還順便高聲詛咒扒了死人衣服的某人:“小心生兒子沒屁眼……”
人群中瞬間有好多人臉色一陣難看……
這里是清水村,離鈐山鎮(zhèn)不遠(yuǎn)。這里的村民一年四季就靠幾畝薄田維持生計。有些青壯年富裕勞動力的會去附近的鎮(zhèn)上找些活干。這里周圍十里八村的住的人也不少,村與村之間相隔都不會太遠(yuǎn)……
這個小世界其實(shí)襯托了這片大地的大世界。這里是宇基大陸,都是些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普通人。也有地主官僚的。自然也有兵家戰(zhàn)亂。不過,也就是小打小鬧。起碼,對于天上的人來說,是這樣……
“天……”
從吳宇醒來的一刻,腦海中只記得這么一個詞。他是怎么來的,他也不清楚。只記得高老伯說自己當(dāng)時橫七豎八的躺在高老伯家的牛圈里,渾身上下衣服破爛不堪。而且還有傷。好在,高老伯救了他。只是,在他還沒有完全康復(fù)的時候,高老伯就不小心掉下山崖摔死了,而高老伯死后的第二天,地主就來人收走了高老伯家的所有值錢的東西,除了一間茅草屋。這里就是吳宇之后一直生活的地方……
在這間屋子里,煙囪開始冒煙,吳宇樂呵呵的拿出自己懷里的一只奄奄一息的公雞。公雞的嘴巴被一個嵌鍋?zhàn)訆A著,完全不能張嘴叫喚。這是吳宇的抓雞“神器”。只要貪吃的雞遇上,直接就能被毫不出聲的逮到……
“唔……呵呵呵……香……”吳宇奸笑一聲:“狗日的巴地主,惹了老子,老子一天偷吃你一只雞……
“巴地主”,外姓人,全姓是巴耶夫。據(jù)說和城里的巴家是同一家。高老伯死了的時候,巴家直接就收走了高老伯的一切東西。包括當(dāng)時蓋在吳宇身上的一條破被子。失憶的吳宇仍有愛恨,所以,記住了巴家的愁也是正常的……
晚上,是吳宇最不喜歡度過的,不是因?yàn)閯e的,而是,他每晚都會做同樣一個噩夢,夢里只有寒冷和血腥,直到他被驚醒。這一晚,同樣是這樣,唯一與以往不同的是:這一晚他不是自然被驚醒的,而是……
“砰……”
“啊……”吳宇一聲痛嚎。抱著下身,直接從地上跳了起來:“狗娘養(yǎng)的,我的根啊——”
這是在深夜,即使吳宇叫得在大聲,也只能招來回聲……
這種痛苦,持續(xù)了快半刻鐘才逐漸緩解。這時候的吳宇也跳不行了,滿頭大汗,說不清是累得還是痛得。直到這一刻,吳宇才顧得上看至他痛苦萬分的罪魁禍?zhǔn)?。這一看不要緊。接下來,一種幸福塞滿了吳宇的思想……
“哈哈哈哈……”吳宇一瘸一拐的蹦過去……
一具穿著很好的死尸。半夜被這東西砸到,多少有些毛骨悚然的。不過,想想那可是一堆白花花的銀子,也就沒那么可怕了。
這是一具年輕的尸體,渾身沒有血,甚至沒有一絲傷痕。據(jù)老人們說:這些人,一旦失去了神格,就會被天上的主宰拿走一切不屬于他們的東西。包括神血……
一個五角星的印記在這具尸體的脖頸處,看到這個印記,吳宇先是一愣,接著,挽起自己的褲腿,在他小腿處同樣有一個印記,不過,那是一個箭圖騰的標(biāo)記。
最近死尸他見了不少,這是第一個看到有印記的……一股思想充斥著吳宇的腦海:難道——我也來自——哪里?
這一刻,吳宇急切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只可惜,他能做的也只有——翻尸體。一把短刀,一小袋金幣,一本書,還有一塊破布,兩張符紙……
一個小時后,吳宇身上的衣服換成了黑灰色的錦緞,剛剛合身……而地上的死尸,穿著吳宇之前的破衣服——
吳宇嘆了口氣,開始挖坑。一邊鏟吳宇一邊說著:“半夜差點(diǎn)砸死爺,收你的東西當(dāng)補(bǔ)償。咱心好,也不讓你光著屁股去死,穿著我的祖?zhèn)魇ノ?,然后給你挖個坑。算是送你走完最后一段路了……”
一切就緒,吳宇看了看破了一個大洞的茅草屋,在看看泛白的天空。無奈的搖頭道:“還是離開這里吧。唯一的遮風(fēng)避雨的地方都被毀了。而且,要是被扒(巴)財主知道小爺拿了死人的東西,肯定會來搶的……”
吳宇決定先去鎮(zhèn)上轉(zhuǎn)轉(zhuǎn),這個死人有些盤纏,也夠他花幾天的。
中午的時候,吳宇住的這間茅草屋來了幾個神秘的人,搜索了半天,還將一個土堆給扒開,見里面埋的死人后,其中一人低語道:“抓個舌頭來……”
不多會兒,昨天和吳宇開過玩笑的那個家伙就被抓來……
“這里以前住著誰?”問話的黑衣裹身,黑巾遮面,只有一雙眼睛透著幽冷的目光。
被抓的倒霉蛋驚恐的看著這個院子里散七亂八的十多個人,有的人手里還攥著明晃晃的刀……
“是高老伯……”倒霉蛋急忙回道。眼淚珠子都快涌出眼眶……
“他人呢?”
“死……死了……”
“混帳……”黑衣人老大怒斥:“什么時候死的?”
“一……一年前……”倒霉蛋被黑衣人怒斥的快哭出來了。
“媽的……玩兒老子?老子是問最近誰在這里住……”黑衣人一把攥住倒霉蛋的衣領(lǐng)……
“啊……大人……我……我不知道您問話的意思啊……這……這里最近是一個乞丐在住……”倒霉蛋急忙回道。
“他叫什么名字?”黑衣人稍微收斂了一下脾氣。
“臟瘤子……”
“老子他媽是問你他叫什么名字……”黑衣人繼續(xù)暴怒……
“啊……大人,我真的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倒霉蛋哭了起來。確實(shí),村里人誰會在意一個乞丐叫什么名字,大家也就習(xí)慣叫吳宇臟瘤子……
“來人……”黑衣人老大怒道:“把這個家伙帶走,給我在問出點(diǎn)東西來……”隨著倒霉蛋一陣哭嚎,緊接著被人打暈,拖走……
“兩件事……”黑衣人直接下達(dá)命令:“去鎮(zhèn)上,讓鎮(zhèn)長協(xié)助盤查可疑人,再有,回去告訴主子,就說——丟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