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艦隊的喊話聲中,那艘小艇似乎并沒有注意到眼前的龐然大物,依舊自顧自的行駛著。當艦隊司令官通過望遠鏡看到張沐陽本人時,卻見張沐陽也正在看著他,一瞬間,他只感覺到一股寒氣,從自己腳底心陡然而起,直直躥上腦頂,他忍不住打個寒顫。猛然間他想起一句話,當你在凝望著深淵時,深淵也在凝望著你。
“前面的艦艇,我再重復一次,如果你不配合行動,我們就要開火了。”
就在司令官的副手還在喊話警告時,艦隊司令官,猛然喊道:“聽我命令,全部開火,干掉那艘小艇。”
聽到長官下達命令,盡管心里還有遲疑,但艦艇上的士兵還是聽命開火。
瞬間,槍炮聲大作!
“呯呯呯!”
“轟轟轟!”
“嘭嘭嘭!”
海面上掀起陣陣巨浪。
除了艦載導彈之外,戰艦上其他常規武器全都開火,在這強大的火力面前,任何東西都將要被摧毀,更何況一艘小小的游艇。艦隊司令官通過望遠鏡看到這一幕后,長長的吐了口氣。作為經歷過戰爭的他,絕對不是一個膽小的人,但是當他在看到張沐陽那冷眸時,就忍不住陣陣發抖,面對那樣第一個魔鬼,還是遠距離消滅掉最好。
當槍炮聲逐漸落定,海面上已經再也看不到剛剛的那艘小艇,如此密集的火力下,那艘小艇連同小艇上的人,應該已經被撕的粉碎。
司令官輕輕吐了口氣,同時心里忍不住嘲諷自己,他不就是一個人么?自己剛才何必怕成那個樣子,他再厲害,也只是一個人而已,而自己擁有的可是兩艘戰艦,雖然他們已經老化,雖然在別的大國眼中,這些戰艦都是活靶子,但是對于單個的人來說,它仍舊是鋼鐵巨獸,仍舊是海上的霸主。
就在司令官不停的安慰著自己,同時準備上報高層,給自己慶功的同時,忽然有警報聲響起。
“警報,警報有不明能量體,正在接近。”
“警報,警報有不明能量體,正在靠近。”
“天哪,那是什么?“
在司令官的驚恐的眼神當中,一道金光正在接近他的艦隊。
“該死的,給我攔住他。”
原本已經停下的艦炮聲,再一次響起,但是金光躲過那些炮火,眨眼而至,幾乎不給他們反映的時間。
“轟!”
戰艦發出一陣輕顫,那種感覺,就好似被艦艇的炮火擊中了一般。艦艇的前甲板上,突然多出了一道人影。正是剛剛從巴彥島出來的張沐陽,他正愁自己的小艇速度太慢,這越國艦隊就送上門來,而且還作死的攻擊自己,這能慣著他們么?當然不能。
如今的張沐陽,二轉巔峰,半步金丹。先天道體。神魂圓滿堪比金丹中期,早已經可以硬撼一般的軍隊,即使他們有重武器,但是只要給了張沐陽近身的機會,那勝負便沒有了其他懸念。
除非是遠距離大范圍導彈打擊,讓張沐陽避無可避,或許可以將他給滅了其他情況想要殺他,難如登天。這一次也是越國艦隊司令作死,他的艦艇距離海岸線太近,導致張沐陽有了接近的機會。
在第一輪火力控制之后,心懷大意,以為已經滅了張沐陽,其不知他正用了這短短幾分鐘的空檔期,接近了艦艇,等他們反映過來時,已經太遲了。張沐陽依然落在了艦艇的甲板上。
沒有強大修士保護的艦隊,在張沐陽的面前,宛如一只紙老虎,他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
“特種部隊呢?上去給我干掉他,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是動用重武器。”
“聯系總部,讓他們派支援趕過來。”
“來人,來人……”
艦隊司令發狂一般的喊著,指揮自己手下的士兵,想要干掉張沐陽,可惜想法是美好的。普通人在這么近的距離下,即使有武器能把他怎么樣呢?硬抗了兩道火箭彈之后,艦隊上的大部分武裝人員,已經全都變成了尸體。
張沐陽喝著艦隊司令官珍藏的香檳,慢慢走到他身前坐下,道:“你選擇生存還是死亡。”
艦隊司令官此時看向張沐陽的眼神,就好像看到妖怪一般,他很想逃走,很想遠離張沐陽,但他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雙腿如同被灌注了水泥一般不能移動,同時他的手臂也根本無法舉起,全身上下,似乎只有自己的腦袋和嘴巴能有用。
“該死的華夏人,你休想讓我投降,我們越國人,絕對不會向你屈服。”盡管很害怕,但這艦隊司令官不愧是從曾經戰場上走下來的人物,骨頭倒是硬的很,在張沐陽恐怖的勢力和威壓面前,還敢說出這樣的話。
這種精神雖然很讓人敢動,但是最為自己的敵對勢力,作為曾經手掌沾過自己國人鮮血的劊子手,張沐陽可不會玩什么崇敬用著,輕輕打個響指:“回答錯誤。”
“啪!”司令官的腦袋直接炸成粉碎。而后他眼神看向另一個人。
在接連殺了三人之后,終于有了屈服者,在死亡面前,總有人的骨頭不是那么硬的。跪倒在張沐陽面前的越國軍官,正是剛剛那個給司令官提建議,派出特種小隊的哪一個。
“給你兩個小時的時間,將艦隊開到華夏海域,途中不管遇到什么,都不要理會。”
投降者點頭道:“明白。”
張沐陽點點頭道:“你是一個聰明人,到了華夏之后我,我會保證你的生命安全,還有。”張沐陽指了指不遠處,正急急靠過來的另一艘艦艇道:“這個,是你們的投名狀,他們死,你們活。”
很顯然張沐陽的這個命令有些誅心,但是已經選擇投降的越國士兵,已經沒有了別的選擇。
“轟!”
艦艇的火炮再次開啟,只不過這一次,指向的不再是張沐陽,而是他們昔日的戰友,對面的艦艇顯然沒想到,會遇見這樣的情況,艦艇瞬間受到重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