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下面陸陸續續更新了一些出入境資料,但陸彥深總覺得沒有多大的價值,最深處的毒瘤還沒有挖出來。
看了看,陸彥深頭疼的在椅子上面一靠,眼神被一個東西吸引。
那個被姚曉璟挖出來的木盒,昨天他和猴子兩個人研究了半天。如果這個盒子真的是衛凌霄本人的,那她為什么要這么的仇恨自己的父親?
那個人形布偶上面的字體,分明就是小學生的字體,難道衛凌霄從小學開始就恨自己的父親了?
陸彥深想起來那次被困密室之前,進去衛凌霄的臥室,根本就看不到一張屬于衛凌霄的照片。
開始還以為是衛凌霄不喜歡拍照,看到這個盒子后才發現,應該是她把自己的照片給全部藏起來了。
可是這是為什么呢?陸彥深百思不得其解。
根據之前衛家保姆提供的信息,衛家私底下并不是像表面那般和睦,衛夫人甚至與衛凌霄勾心斗角,難道只是因為衛凌霄是衛解軍另一個老婆的女兒?
“猴子,過來一下。”陸彥深急急的撥通猴子的電話。
“是!”猴子大聲應著,沒過多久就跑了過來。
“幫我去查查這個女人,所有關于她的一切。”陸彥深將照片遞給猴子。
“衛凌霄的母親?”猴子看著照片說道。
“是的。”陸彥深幽深的瞳孔看著房間某處,但又好像沒有聚焦。
“遵命!”猴子大聲回答,就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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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鈴鈴……叮鈴鈴……”陸彥深接起電話:“喂?”
“陸上校,將軍讓你去一趟。”電話那頭的通訊員說道。
“好的。”雖然感到詫異,但陸彥深還是不動聲色的答應道。
掛斷電話,陸彥深疑惑萬分,這個魏海洋,從來沒有叫自己去過他的辦公室,今天是怎么了?
快步走到軍區的另一頭將軍辦公室,陸彥深敲了三下門。
“是陸彥深嗎?快快進來。”魏海洋的聲音是從來都沒有過的熱情。
陸彥深遲疑了一下,還是推門進來。
“爺爺!你怎么在這?”陸彥深剛一推開門,赫然發現沙發上坐著的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竟然就是陸和平,真的是如何都沒有想到過的。
“陸彥深,你來了。”陸和平微笑的看著陸彥深。
“快快請坐。”魏海洋平時嚴厲的表情全部都被甩開了,不茍言笑的眼神瞇起來,讓人看了很不舒服,甚至感到危險。
“爺爺,你怎么會在這?”陸彥深決定打破砂鍋問到底。
“哦,是小魏硬要帶我來的。”陸和平笑著指了指魏海洋。
小魏?陸彥深的心底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啊喲,原來陸彥深是連長的孫子,當真是失敬失敬!”魏海洋慚愧的搓著手,恨不得把心都掏出來的樣子。
“這是怎么一回事?”陸彥深還是沒有緩過神來。
“你爺爺是我以前的連長,對我還有救命之恩呢。”魏海洋滿臉堆笑的說道:“今天我剛好碰到了,這么多年沒聯系,說啥也要把老連長請過來轉一轉。”
“你這小子,還是跟當年一般倔強。”陸和平笑呵呵的指著說道,就像指著自家的小弟一樣。
陸彥深在一旁狂汗,以前魏海洋把他當仇人般看待,現在態度卻來個180°的大轉彎,還真是叫人吃不消。
“老年長,要不我帶您四處轉轉?”魏海洋點頭哈腰的對陸和平說的。
“好哇。”陸和平很是樂意的樣子。
出門的時候,魏海洋還要跑過來扶著陸和平,殷勤備至,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親父子。陸彥深則尷尬的跟在后面,默不作聲。
“這是訓練場,還記不記得當年您要罰我做引體向上50個,我硬是不肯再做……”一到訓練場,魏海洋就開始說起當年的往事說的不亦樂乎,陸和平的記憶也不錯,一些小事都記得清清楚楚。
魏海洋突然像記起什么似的,臉變得紅通通的低聲說道:“您還記得我當年跟你說的那個姑娘嗎?”
“記得啊。怎
么了,你找到她的下落了?”陸和平驚訝的問道。
“是啊,她后來去了法國。”魏海洋微笑著陷入自己的回憶中去。
“你小子就趕緊追啊!”陸和平拍著魏海洋的肩膀,比魏海洋還激動。
“我肯定追了的啊!這些年我一直都在法國中國兩邊跑……”魏海洋絮絮叨叨的說著,卻像一顆驚雷炸響在陸彥深的耳邊。
法國?陸彥深心中一動,臉上卻是不動聲色。
“你跟她結婚了?”陸和平樂呵呵的說道。
“沒有結婚,我知道的時候就已經其他女人結婚了,只能秘密來往了。”魏海洋似乎因為陸和平的原因,對陸彥深的在場也毫不在意。
“這樣可不行啊!你要對得起你自己的老婆和那個姑娘,你這樣子對誰都是不負責任的表現。”陸和平搖搖頭,不認同的說道。
“可是現在那個當年的女孩得了癌癥,前兩個月剛去世了。”魏海洋眼神黯淡下來,情緒一下子就低沉下來。
陸和平聽了也是唏噓不已,陸彥深則一直陷入沉思。
“好了,說了這么多的往事,難免傷神,過去的就叫它過去吧。”陸和平見氣氛不對了,趕緊打圓場說道。
魏海洋點點頭:“連長說的對,過去的就叫他過去吧。今天我們哥倆好好的喝一杯!”
“好!不醉不歸!”陸和平也豪邁的說道,兩人又是相視一笑。
陸彥深在旁邊很想勸陸和平不要亂來,年紀大了這些年不能多喝酒,只是看魏海洋和陸和平舒爽的樣子,也不好當面勸阻。
“陸彥深,你也跟著一起來吧。”魏海洋轉過臉對陸彥深突然說道。
“我就不用了,還有很多時期要處理。”陸彥深平靜的拒絕了魏海洋的邀請。
“今天先不要忙了,陪你爺爺一起嘛。”魏海洋擺擺手,不由分說的說道。
可能是覺察到了陸彥深的考慮,陸和平說道:“算了,年輕人要忙就叫他忙吧,現在的小孩子都是這樣,將事業看的最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