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程安死了以后,安娜就徹底的沉寂,一切都是一個枯寂的世界,而輝夜也看不下去,直接安排這個女人回去,安娜甚至連臉色都沒有變,就像是一個行尸走肉,完全失去了希望,輝夜這一招夠狠,知道這個女人在乎的是什么,而他直接打消了這個女人的希望,然這個女人陷入無限的痛苦。
安娜如今就是一個沒有心臟的木偶,只能夠聽從男人的安排,不是扶桑奪走了她的一切,而是輝夜奪走了這個女人的一切,甚至連幾乎都沒有留下,程安的死,都沒有一個明確的答復,而他的尸體就被堪堪的裹了起來,棄之荒野,似乎連一個體面都沒有。
“我們的計劃還進行么?”蘇穆卿擔心的問道,從安娜的這一件事情里頭可以看得出,輝夜對扶桑的信任,對自己的忌憚,甚至能夠暗地里掌控一切,這真的讓人有些擔心,那個男人不是吃素的,看起來似乎是不管任何的事情,但是一切都在這個男人的掌控之中,甚至扶桑都沒有辦法違抗。
而扶桑,徹底的安靜了,不知道輝夜和他說了什么,扶桑似乎已經收回了心思,安安分分的在自己的院子里養傷,蘇穆卿覺得這個院子透著詭譎。
尤其是婚期越來越近,這感覺也是更加的頭疼,雖然有徐牧天的安慰,但是在這種時候,根本沒有辦法冷靜,“封岸,我很擔心,輝夜絕不是這么輕易就能夠蒙騙過關的人,你看到沒有那個男人身邊的人,一個個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徐牧天眸光幽沉,靜靜的思索了半晌,抿唇道:“我們的時間不多。”
這也是蘇穆卿擔心的,他們很快就要離開Q市,這婚禮定在了SA的總部,可是到了輝夜的地方,就算是封岸也是比較忌憚,而第一時間封岸也表現出了非卿不娶的樣子,甚至要跟著蘇穆卿回去,這也算是間接的保護,不讓這個女人受到一點的傷害。
而這個主意也是徐牧天希望的,在輝夜的地盤,這所謂的爭端實在是太多,一切都不是他們能夠預料得到的,所以當然要跟著,否則要是在中途發生了什么事情,蘇蘇出了什么差錯,一切都是晚了。
徐牧天可就這一個老婆,家里的孩子還有兩個,要是蘇穆卿出了什么事情,那就完蛋了,更何況,封岸一聽到這個消息,可是比徐牧天還要膽戰心驚的。
和徐牧天差不多的是,他聽到了這個消息,第一件事情,想的可是綰綰,綰綰可是跟著蘇蘇的,要是回到俄亥俄,那就是一起,可是綰綰可是他的人,一直以來都沒有離開過自己,可是突然就喲跟著嫂子到一個連自己都沒有辦法插足的地方,這里頭的危險可想而知,一切都是太冒險了,他絕不會讓綰綰冒這個風險,肯定不可以!
“如果按照原定計劃的話,那么就要讓輝夜放低警覺……”封岸慢悠悠提議道,其實自己也清楚,輝夜不如想象中的那樣的不問世事,從程安的死可以看得出,他絕不是看起來這么昏庸,這么的廢物,根本就是他們想太多,還以為可以騙過這個男人。
蘇穆卿甚至在思考,前段時間,那個男人用著這么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究竟是為什么?蘇穆卿微微一頓,甚至覺得有些莫名的發憷,目光微微一閃,一道異色一閃而過,很快,就像是流星轉瞬即逝。
“再想想吧,這事情真的是要從長計議。”喬永銘也附和,這計劃趕不上變化,雖然大家都很擔心蘇蘇的安全,但是如果這么冒險,不但救不出蘇蘇,甚至會讓蘇蘇更加的處境困難,蘇蘇雖然是輝夜的女兒,但是大家也都看到了。
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女兒是怎么樣的,如果蘇蘇不是這個男人唯一的正名了的女兒,恐怕待遇還不如安娜,別說現在輝夜還在威脅蘇蘇,嫁給一個對他有幫助的人,這樣對一個自己失而復得的女兒,難道就是這樣?
喬永銘真的覺得寒心,這個男人,簡直是有些喪心病狂,身邊的人也都迎合,贊同男人的觀點,這樣的SA也是讓他前所未見,甚至覺得可笑。
“計劃不變。”只有徐牧天下了命令,淡淡的說了一句,當時封岸就凝起了眉,“表哥,你準備在哪里動手?我們如果是在去俄亥俄之前的話,這現在來看是不可能,想要偷偷的把蘇蘇帶走,難——”
封岸慢悠悠道,目光帶著洞悉,“但是如果……是在SA……”說著話鋒一轉,目光也凸顯凌厲道:“那里可是輝夜的地盤,你如果要在他的地盤上撒野,太難了……”
輝夜是什么人,大家都從過時間明白了,這個男人絕不是想象中的那么人畜無害,甚至這個男人比扶桑更加可怕。
蘇穆卿也明白了,輝夜一開始不過是放任自己,看自己究竟應該怎么走,但是如果自己得寸進尺,輝夜絕不會放過自己,而她擔心的是……、
“一切如果按照原定計劃的話,在俄亥俄,想要穿透,真的是太難了。”蘇穆卿當然想要離開這個鬼地方,但是又有什么辦法?
蘇穆卿知道自己也不想,絕不像要安娜一樣,但是如果從長計議,這時間……
“蘇蘇,我會帶你離開。”徐牧天看著女人陰郁的模樣,放軟了聲音安慰道,這目光帶著寵溺,竟然讓蘇穆卿都覺得心安,“我知道你們的意思,但是……”
但是這實在是太冒險了。
“一切都按照原定的計劃,即便是去俄亥俄又怎么樣?我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找回蘇蘇。”多么霸氣的一句宣言,自己的女人當然是要自己照顧保護,絕不會落得他人之手,“按照原定計劃。”
“表哥!”
“聽我的。”徐牧天冷冷的下命令,封岸知道男人的意思,心里又氣又急,這要是成功了,皆大歡喜,但是如果失敗了呢?
這面對的可是輝夜一個SA,輝夜還沒有死,大家可都是會身邊的一條狗,還真的是可笑,蘇穆卿想著想著就笑了,“如果按照原定計劃的話,”
“相信我,計劃不變,絕不護讓你受傷。”徐牧天柔聲安慰道,似乎是讓蘇穆卿不用擔心,“我不擔心,也知道你不會讓我受傷。”
這段時間的事情,已經讓蘇蘇原諒了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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