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朋友是那條道上的,看起來很強勢啊。”顧不上嘴巴上的疼痛,蘇穆卿激動地開口。
這感覺真的是像是看到了親人啊。
蘇穆卿樂不可支的開口,臉上的狼狽和表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徐牧天有些無奈,這女人真的有時候讓人覺得哭笑不得。
甘傾然本來冷著一張臉都有些失控了,笑了笑,“想不到嫂子也是性情中人啊,到時候帶你去我的大宅子看看。”
干這一行的,家里頭都是有些收藏,蘇穆卿一聽忙不迭的點頭,笑的眼睛都瞇彎成了一條線,但是兩頰的疼痛越來越深刻。
“嘶——”
“痛?”徐牧天不由皺了皺眉,看著旁邊的女人露出吃痛的表情,心里難免有些心疼,說到底,都是自己的疏忽。
當時從醫院出來得知了自己心愛的老婆竟然被人抓走,那種感覺從所未有,甚至比當初知道那個人離開中國還要難受,想都不想的給那個甘傾然打了電話,派人定位尋找,每一份滅一秒都覺得多日如年。
宗育博打趣自己,看來是真的對這個女人上了心。
“沒事,就是被打的有點懵。”蘇穆卿如實說,捂著臉,本來腳踝就受了傷,現在就是傷上加傷,心里難免有些不樂意了,這自己好端端的怎么就這么倒霉呢。
流連不利,竟然這么折騰了自己,好了,現在真的是要和喬燃請長假了。
著臉紅紅腫腫的,本來就長得那樣,“別看了,難看死了。”
女兒悅己者容,這自己現在這幅狼狽的模樣真的完全不像被男人看到,徐牧天看著蘇穆卿掩面的樣子,掃向了那個女人的冰冷都更加的刺骨。
“放過我,放過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額……我是被人逼的……”劉夢怡抖著身子,雙手已經被踩的紅腫糜爛,甘傾然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瞇起眼睛打量了女人一眼,反腳就把女人踢了一個滾兒。
“不要……”劉夢怡出了喊痛不知道究竟該怎么表達如今的心情,全身五臟六腑都像是被攪在了一起,汗如雨下,整個人都陷入了無盡的黑暗。
“我錯了,放過我,放過我……”
放過你?
蘇穆卿第一個不同意,顧不上臉上的痛,慢慢的走了下來,徐牧天還有些不放心,但是看著蘇穆卿確定的眼神,也就沒有阻止。
“會痛?”
蘇穆卿笑的有些冷,慢慢的走向前,眼底一道精光一瞬而逝,目光冷然,甚至就像是看一個死人一樣,俯視著面前的女人。
“你看看我的臉,你覺得我現在是要放過你,還是留下你的命?”蘇穆卿橫眉一掃,甘傾然不由露出了一絲贊嘆。
這女人真的不一般啊,那些女人扭扭捏捏的,想要在男人的面前留下自己比較偽善的一面,但是這個女人就是真性情。
“嫂子你說,想要我怎么對付?”
甘傾然也是這么覺得,有仇報仇有怨抱怨,這齜牙必報的個性才是王道,蘇穆卿一聽,頓時笑容更甚。
“沒事兒,我們都是講法律的,這女人就交給你們了,留一口氣不就好了。”劇情反轉的太快,自己剛剛還像是砧板上的魚肉,現在就是翻身農奴把歌唱,伸手敷了一下還殘留著血絲的臉頰,表情逐漸的冷凝。
“聽你嫂子的。”徐牧天淡淡道。
這番話在劉夢怡的面前說,根本就是宣判她的死刑,咬著牙,自己這個時候已經是逃不開了,但是要是又提議交換呢?
“別……我……”劉夢怡狠狠心,雖然知道把歐陽曉曉給抖露出來,自己也是會死的更加難看,但是不能夠讓自己一個人死。
怎么也要脫下一個墊背的。
蘇穆卿一聽,總愛已經在預料之中,自己怎么可能就得罪了劉夢怡然后就這么倒霉的被抓了個正著,她肯定是又人在背后搗鬼。
雖然不知道是誰,畢竟自己也不是經常得罪人,直到是認識了徐牧天這個優質美男,自己的人生似乎就和他產生了交織。
然后自己就是一直在各種混亂中度過。
不禁扭頭蹬了男人一眼,蘇穆卿心里真的覺得有些無奈,自己怎么總是會因為這個男人才會這么倒霉,不過說實話,也是因為自己家男人太過優秀,桃花遍地開,所以才會讓自己一直都如此的波折。
“幕后是誰?”蘇穆卿幽幽開口,似乎一點都不好奇,劉夢怡不管說還是不說其實都不糊影響到她,畢竟自己以后會很小心。
“你們放過我,我……”
“你沒有資格談條件。”甘傾然一聽,一巴掌就抽了過去,劉夢怡嘴巴里馬上就冒了血,一咕嚕一咕嚕的往外冒,看起來血沫橫飛的有些惡心,一張臉上如今五彩繽紛。
“我……”咕嚕咕嚕
牙齒都被打掉了幾顆,看起來有些嚇人,蘇穆卿嫌惡的向后退了幾步,慶幸剛剛自己是被這個女人打了幾巴掌,要是被那幾個大男人,恐怕現在自己也不能夠站在這里看戲。
想到這里,她覺得似乎自己可以放過那幾個為錢辦事的,扭頭看著已經被那幾個黑衣人打在了地上的男人,淡淡的說一句。
“其實他們也是為錢辦事,送給警察就好。”
意思就是可以公了,現在對于這些亡命之徒來說雖然不是松了一口氣,但是現在來說也是最好的結局了。
“你沒有選擇的權利。”
蘇穆卿勾唇,邪肆非常,目光流轉的暗含深意,這女人現在就是垂死掙扎的螞蚱,根本就沒有選擇的權利,“你愿意說出來,或許還有好一點的結局。”
劉夢怡咬咬牙,知道現在的處境,沒有談資格的任何資本,但是心里就是還是想要爭取一下,看著眾人像是看著臨死的魚一樣的目光垂憐的看著自己,心里千萬心緒,慢慢的,一字一頓的開口——
“我不是主謀,有人給了我錢,要我處理蘇穆卿,這個人就是——”
其實劉夢怡知道自己要是說出了那個人的名字,其實自己也是吃不了兜著走,自己的處境也不會比現在好過多少,但是心里就是不平衡,她已經混到了現在這個鬼樣子,為什么還要給別人背黑鍋,這怎么說都說不過去,心里咬咬牙,慢慢的開口道——
“歐陽曉曉,是她——”
安排她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