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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忙到傍晚才得空可以回家的李佩兒終于卸去一臉的疲憊抱著孩子在副駕駛沉沉睡去,何流觴臉色陰郁,不知道為什么竟然對身邊的女人那種嫌惡的表情而生氣。
不是說好私底下互不干涉的么,小陽跟言言再一次被沈香跟郁文風待會老宅過周末。
車子停在了別墅的門口,看著李佩兒躺在副駕駛睡的香甜的樣子,何流觴竟然莫名的心悸,只是坐在車子里靜靜的看著她。
看到他抱著孩子睡得有些難受的時候,何流觴主動親昵的把孩子抱起來,想要讓李佩兒睡的安穩些。
剛要動作,就看到李佩兒睜開雙眼一臉清冷的看著何流觴冷冷的問。
“你干嘛?”
“我是看你睡的太熟,怕摔了孩子。”何流觴神色一愣陡然變沉低聲的說道。
“我就是自己摔倒,也不會摔了她,你放心了?”李佩兒嗆聲,說完便下車,吧車門砰的一聲關上。
“該死的。”何流觴只知道李佩兒竟然有這樣大的脾氣,低咒一聲連忙趕上前拽住她。
“拽著我干嘛,何先生,現在沒人,我心情不好,沒力氣陪你上演恩愛的戲碼。”李佩兒站定,眼睛看著前方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你……”何流觴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
李佩兒不理他自顧的回到家里,將孩子放在嬰兒床上,找了自己的睡衣便去浴室洗澡。
在出來的時候何流觴已經不再了,許是白天穿的有些少,洗完澡之后李佩兒就感覺渾身冷的有些不正常,在摸額頭竟然燙的嚇人。
翻箱倒柜的找感冒藥,卻在猛回頭的時候一下子撞倒何流觴的懷里。
“哎幺,你干什么,在我后面人嚇人要嚇死人的。”李佩兒一臉的不滿怒吼一聲,推開他繼續找藥。
“你找什么?”何流觴滿臉陰霾,有些懊惱自己對她的態度。
“關你什么事!”李佩兒繼續冷臉,惡言相向。
何流觴,拿了睡衣也去了浴室,剛關上門就聽到砰地一聲李佩兒倒在地上的聲音。
“喂,你怎么了?”何流觴上前一臉傲居的看著她,以為又是她的把戲。
“喂李佩兒,你醒醒。”何流觴蹲下翻過她的身子,伸手拍拍她的臉。
“這么燙?”何流觴有些擔心,將李佩兒抱起來放在床上。
看她一臉痛苦的樣子,何流觴終于知道了,原來她在找藥,這個該死德爾女人就不能開口問問他么。
起身端來一盆溫水,擰了毛巾為她擦拭著,伸手毫不猶豫的解開她的浴袍,掀開一看里面竟然是真空的。
何流觴像觸電一樣趕緊后退一步,把她的衣服蓋上。
可是轉念一想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身上哪里他沒看過,再說了這是為她擦身體有不是占她便宜。
就在他再一次掀開她的浴袍為她擦拭身體的時候。
“禽獸,快放開我,我恨你,我恨你。”李佩兒雙眼空洞本能的一巴掌打在何流觴的臉上,如同野獸一樣撲向何流觴。
“喂,你這個女人。”何流觴被打懵了,抓住李佩兒將她按住。
“別碰我,別碰我,求你了,求你了,嗚嗚……”李佩兒哭喊著,掙扎著求饒著,近乎絕望的
聲音讓何流觴聽了之后一陣揪心的疼。
這才想到李佩兒之前的遭遇。
雖然失憶了,可是隱藏在體內的恐懼依然無法根除。
“不碰你,別怕,別怕。”何流觴鬼使神差的拉過被子給她蓋上,摟著她安慰的說道。
“嗚嗚,救命,救命啊,誰來救救我!”李佩兒絕望的慟哭,讓人聽了心疼不已。
“別怕,我來救你了,我來救你了,別怕。”何流觴按住掙扎的她,輕聲的安慰,一直到她的瘋狂漸漸平息。
睡著的李佩兒出了一身汗,何流觴抱著念兒去了大哥的家里,直接將孩子塞給花云朵,順便捎上一句嗎,李佩兒生病了,我要照顧她,冷著臉便離開了何莫宸的家。
半夜里李佩兒再一次高燒,渾身滾燙卻冷的全身發抖,何流觴毫不猶豫上前將她抱在懷里。
“佩佩姐,你放心吧嗎,我會好好照顧他的,我會好好照顧念兒的。”她燒得迷糊卻一直重復的說著。
“你說什么?”何流觴陡然震驚,看著意識模糊的李佩兒。
“佩佩姐被撞到在地的時候讓我照顧你,她求我,她在求我,何流觴,我不忍心,我不忍心,我不想讓她失望,看到她絕望的樣子,我好心疼,你快點好吧,別在傷心了,求你,我求你。”李佩兒迷糊中睜開眼一臉傷心欲絕的樣子抓著何流觴的胳膊哭喊著。
“原來你……”何流觴震驚了,沒有想到李佩兒會說出這樣的話,那就表示她已經恢復記憶或者根本沒有失憶。
“你別傷心了好么,何流觴,佩佩姐已經走了,你真的別傷心的好么,你還有我,你還有小陽跟念兒,我們會好好愛你的,我們真的會好好愛你。”李佩兒雙眼空洞,眼里沒有任何的焦距,何流觴知道,此時的她肯定是燒糊涂了,不顧誰在她身邊她都會這么說的。
“我不傷心,我不傷心,你睡吧,你睡吧。”何流觴摟著她安慰的說道,心里的那份傷痛在說的時候真的不那么痛了。
“老公,我會好好愛你的。”李佩兒緊緊的摟著何流觴,認真而篤定的說著,縱使現在她已經燒得糊里糊涂。
第二天早上,李佩兒因為感覺嗓子冒火,一陣口渴便睜開眼打算起床找水喝,當睜開眼的一剎那,以為自己在做夢,何流觴竟然把她摟的緊緊的。
放大的臉龐竟然該死的迷人,好看的五官在睡著的時候沒有了清醒時刻對著自己的那份冷漠,讓李佩兒看的更加入迷。
可是在好看也不能解渴啊,她還是要起身找水喝。
想要起來卻被何流觴緊緊的桎梏。
“一大早折騰什么,在睡會,伺候你一晚上累死了。”何流觴動彈一下連眼睛都不睜開,只是不滿的抱怨著。
額,這是什么情況不是做夢么,李佩兒狠狠捏了一下自己,哎幺還真疼,原來這是真的,嘴角閃過一絲竊喜,再次掙扎著想要起來。
“鬧什么?”果然某只沒有睡好的男人睜開眼睛不快的盯著她問道。
“我,喉嚨好干,渴。”李佩兒縮著脖子,嘶啞的嗓子拖著委屈的聲音淡淡的開口。
何流觴蹙眉,翻身而下起來給她倒水,當觸及到何流觴火熱的身材時,李佩兒這才發現自己跟他好像是一樣的,渾身都
沒有穿一根紗。
何流觴拽起浴袍裹在身上端來水,就看到一臉震驚的李佩兒正呆愣的看著自己躺在地上的睡衣。
天啊,誰來告訴她昨晚究竟發生了什么,是不是自己發燒又一次的撲到了何流觴,大年夜的教訓還不夠么,這樣的事情怎么能發生第二次。
“喝水!”何流觴將水遞給她淡淡的說道。
“哦……昨晚,我,你,額……”李佩兒臉色微紅,想到自己身上沒有穿衣服,又往被窩里縮了縮。
“你發燒,我照顧你,怎么,是不是沒發生點什么,你覺得很可惜啊?”何流觴玩味挑眉,冷笑著問道。
“額,不是,不可惜,不可惜。”李佩兒連忙擺手,放下杯子準備繼續睡覺。
何流觴聽到她的回答額頭冒黑線,這是什么回答,有些生氣掀起被子往上一趟繼續睡覺。
“喂,你……干嘛。”李佩兒驚得一縮,微紅的臉陡然變成了煮熟的蝦子,雙手抱著自己一臉警惕的看著何流觴。
“睡覺。”何流觴冷著臉伸手將她摟緊生硬的說著。
李佩兒掙扎,這樣不穿衣服跟他摟在一起很奇怪,可是她越是掙扎,何流觴摟的越緊。
“別動。”何流觴摟著如此絲滑的她,終于抵不過某些最原始的沖動,穿著粗氣在她耳邊低吼,將自己的身子緊緊貼著她的威脅的說著。
李佩兒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當然知道某條硬物代表著什么,當即愣在那里一動不動,可能是一夜的發燒讓她有些虛脫,緊張的縮在他的懷里終究抵不過瞌睡的侵襲沉沉睡去。
兩人相擁而眠緊緊的貼著像極了熱戀中的戀人,不分你我深深愛戀。
花云朵來到公司向鵬正在緊張的準備著收購昆侖國際的材料已經競標計劃書。
“準備好了么?”花云朵一身干練的著裝認真的問向鵬。
“沒問題。”向鵬拍了拍公文包認真的回答。
來到昆侖國際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相較于花云朵的守時,其他幾家公司則顯得比較晚,等了一個小時終于等到了競標主辦,對昆侖國際現有的股票基金以及市直做了單方面的評估,第一輪競標開始。
花云朵有些好奇季展顏怎么還沒來。
就在向鵬也準備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季展顏竟然扶著滿身石膏氣息奄奄的方昆侖出現在眾人的視線里。
“方昆侖?”所有人都驚訝。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方昆侖淡淡的開口眼神卻飄向坐在中間位置的花云朵。
“呵呵,路上偶遇方總,看他行動不便就攙扶了一把,希望大家不要介意我的遲到。”季展顏說完便做到自己的位置,直接進入最后一輪的競標。
看了三家公司的所有文件以及收購給予的最后價格,方昆侖最后終于敲章。
“下面我宣布,昆侖國際企業的法人代表方昆侖先生將昆侖國際以500萬美金的價格賣給……展翅廣告有限公司。”競標主辦的主持人終于宣布了結果。
季展顏聽了主持人的結果頓時臉色一陣慘白,看著包裹的像是木乃伊的方昆侖,她雙眼陡然起霧升起一股冰寒之氣,雖然臉色不好,可是礙于旁人的在場她終究沒有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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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