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不滿的瞪著眼前的男人,可是眼底卻是沒有任何的怒意,男人在認錯的那一刻,她心底的氣就消了。
“是,是是,我知道錯了,以后我一定好好改,再也不懷疑你了,再有下次,我就天打五雷轟……”
“你胡說八道什么呢。”男子信誓旦旦的發誓,卻被女子快速的用手捂住了接下來的話。
“娘子你不生氣了?”男人拉住女人的手,一臉幸福的問道。
“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女子故作生氣的瞪他,可是眼底卻是溢滿了幸福。
“對,你就是上輩子欠了我,所以這輩子你注定只能是我的。”男人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快步離開。
易千寒愣然的看著方才小兩口的對話,怎么感覺跟自己現在很相似,不過唯一不同的是,他不會放下自尊去哄一個女人。
“寒哥哥,你怎么了?”放完燈,顧縉云便看到易千寒在發呆,當即輕輕的拽拽他的衣袖。
“云兒,你覺得男人跟女人吵架,最后誰應該先認輸呢?”易千寒看向顧縉云猛然問道。
“寒哥哥怎么突然這么問?”顧縉云一愣,好端端的怎么會問這個問題?
“只是有所感慨罷了,想到日后要與你長相廝守,萬一有矛盾了,我該怎么辦呢?”易千寒看著她,可是卻仿佛看的不是她,似乎在透過她的影子看著別人一般。
顧縉云一聽,當即心底樂開花了,原來寒哥哥突然問這個問題,是為了他們的以后著想。
一絲幸福感涌上心頭,她就知道,寒哥哥一定是愛自己的。
“寒哥哥,以后不管我們之間發生什么矛盾,你都是我的唯一,你心情不好,我會一直陪著你,我們鬧矛盾,我會主動去跟你認錯,不管是誰對誰錯,因為這就是我愛你的方式。”顧縉云一臉柔情的看著易千寒,說出自己的承諾。
易千寒一愣,對于顧縉云的話,他似乎很是滿意,她愛人的方式,就
是不管誰對誰錯,只要她認定的人,就會包容對方的一切。
是的,燕漓江不愛自己,所以她根本不會主動來找自己承認錯誤,枉費他還一直在期盼著。
可是同樣的,自己愛她不是嗎?就像云兒說的,不管誰對誰錯,她都會去主動認錯,這便是她愛別人的方式,那么自己呢?
自己既然愛燕漓江,為什么不能像云兒說的那樣,如果自己主動一點,他跟燕漓江之間會不會不一樣?
可是他卻放不下這樣的面子。
“寒哥哥,你放心,我既然認定你,將來日后不管發生什么樣的事情,你都是我的所有。”顧縉云挽住易千寒的手臂,將腦袋靠上去,柔聲道。
易千寒心中一震,如果這樣的話是燕漓江對自己說出來的該有多好?
可是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燕漓江是不可能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了,因為那樣她就不是燕漓江了。
易千寒沒有說話,任憑顧縉云挽著自己,可是心里的感受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寒哥哥,你看,那不是……”顧縉云正幸福的挽著易千寒的手臂,可是剛抬眸,正好看到了對面一抹熟悉的身影,當即確認了那人的身份后,顧縉云這才故作驚慌的指向正前方。
“怎么了?”易千寒低聲問道,同時瞬間顧縉云所指的方向看去,當那道讓他又愛又恨的身影引入眼簾的時候,當即所有的憤怒再次涌上心頭。
燕漓江正跟梵古在放著蓮花燈,絲毫不知道對面正有一雙滿含怒意的雙眼正盯著自己,其實若是她悉心一點,一定能察覺到,只是她現在心煩意亂,根本就沒有集中注意力去觀察外在的事物。
易千寒,如果在我解開封印之前,你我還是這般情況,那么我會毅然而然的選擇離開。
看著手里的花燈,燕漓江在心中暗篤道,也許她終究是不死心,希望這依舊是她心中認為的最后的希望。
“許的什么愿?”梵古看著身邊的人問道。
燕漓江
抬眸看向梵古繼而勾唇道:“秘密。”
“時間還早,再逛逛?”梵古想了想,提議道,看著她的笑容,他居然有點不想讓她走了,難道她身上真的有什么魔力嗎?讓所有人都能為之心動?
向無言如此,月中祁如此,易千寒如此,雪璃鈺如此……
“不了,我還要去找我朋友,就此別過,我會記住今晚的。”燕漓江穿過梵古身邊往回走去。
今晚她要記住的不是自己與梵古一同放燈許愿的事情,而是會記住,今晚將會是自己人生中最后的一個美夢也是噩夢,本該出現的人沒有出現,而不該出現的人卻是出現了。
燕漓江,夢醒的時候到了,所有的一切不該有的想法必須停止在今晚,明日有著更重要的事情等著自己去拼搏,這一次,她一定要贏。
至于易千寒,縱然再愛,也回不去了,他有他的人生,自己有自己的生活,也許分開的那一天會很快就到來了。
易千寒怒目橫飛的看著燕漓江對著別的男人有說有笑的樣子,心中真是燃起了熊熊怒火,該死的女人,虧他還在想著要不要主動去挽回她,而她居然玩的如此開心……
看來,他不在她的身邊,她一切都過的很自在。
“寒哥哥,那個男人是誰啊?”顧縉云看到易千寒的臉色有點不對,故意問道。
這不問還好,一問易千寒那叫一個氣的。
一個藍耀世就已經讓他憤怒了,接著又是雪璃鈺,如今又來了個梵古,燕漓江,你招蜂引蝶的本事可真不小啊。
“我送你回去。”易千寒黑著臉甩開顧縉云,繼而轉身一言不發的離開。
顧縉云一愣,看著易千寒的背影,當即冰冷的勾起了嘴角,下意識的扭頭看向方才燕漓江所在的方向,心中甚是歡喜,這個時候,燕漓江還頻出狀況,真是天助我也。
燕漓江找到了環兒跟易千柔,便回府了,所謂的燈會那是對有心玩的人才有意思,而對于燕漓江,只不過是無心之談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