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主意,我還什麼都沒做,雲亦舒。”
“那你也不會有什麼好主意!”
軒轅傲擎挑挑眉,眼中帶著笑意,好看極了。
雲亦舒忍不住伸手摸摸他的臉,自己男人,就是養眼...
“摸夠了?”
“沒有。一臉的膠原蛋白,摸不夠。”
軒轅傲擎踢開臥室門,將雲亦舒放到大牀上。
“昨天睡的太晚,好好休息。”
“你也知道睡的晚。”
軒轅傲擎躺在雲亦舒身側,將雲亦舒圈在懷裡。
一手攬著她的腰,抱著她。
在愛德華王子島的某個街頭邊緣。
馬路上的車子不是很多,吵不醒躺在馬路邊上的人。
“一羣笨蛋,不是讓你們看著他?”
格拉蒂斯瞪著幾個僕人,跟著江逸漄,就跟成這樣?
“格拉蒂斯小姐...是您說的不能限制江先生的人身自由。”
“他醉成這樣,你們也沒人通知?”
“江先生說不許通知你,不許管他。”
格拉蒂斯看著馬路邊躺著的江逸漄。
他昨天到底喝了多少酒,居然能醉成這樣,直接在馬路上睡了一夜。
她蹲下身,手放在江逸漄的額頭。
這麼燙,江逸漄到現在都還沒退燒呢。
這樣睡了一夜,也不怕出事!
“帶回去!”
“是,格拉蒂斯小姐。”
江逸漄也能喝醉,格拉蒂斯還真是見識了!
本以爲江逸漄這種人,根本連酒吧都不會去的,誰知道不去還好,一去就...
吩咐人將醉死的江逸漄帶回住處,格拉蒂斯費勁的架著江逸漄進來,關上門。
將他放到牀上的同時,自己的力氣沒那麼大,跟著一起撲了下去。
他一身酒味,身上的衣服也髒了。
格拉蒂斯艱難的坐起身,將江逸漄的手拿開,解開他的上衣。
又拿了毛巾把他臉上的灰擦乾淨。
“就這樣,誰敢認你是江逸漄?”
她丟開毛巾,扯掉江逸漄的上衣。
解開他白色襯衫上的鈕釦,照顧一個醉死的人,還真是費勁不省心!
頭疼...
醒來給江逸漄的第一感覺,就是頭要
炸開了般的。
迷迷糊糊看著解他衣服的女人,江逸漄擡手,翻身將格拉蒂斯壓制住。
大手沒入她自然捲的髮絲,吻住她的脣。
因爲之前根本不碰女人,所以吻技特別差。
格拉蒂斯在儘量迎合他,好看的眸子微微閃爍。
口中也染了酒味,格拉蒂斯蹙眉。
江逸漄昨天到底喝的什麼,不知名的假酒也包括了吧,這個男人還真是...
他粗暴的扯開格拉蒂斯的衣服,大手在她身上游移。
腦海裡閃現雲亦舒大喊軒轅傲擎老公時的模樣。
她臉上不經意露出的幸福感。
看著眼前女人模糊的臉,不是雲亦舒...呵...
他不禁冷哼一聲,躺在一邊,沒了動靜。
格拉蒂斯看著自己被扯攔的衣服,在看看江逸漄。
偏偏還就對這個男人沒一點辦法!
睡也不是沒睡過,吻也不是沒吻過,這個男人怎麼就不會做下一步?
他真的是個男人?
在軒轅傲擎的陪伴下,雲亦舒很快睡著了。
軒轅傲擎坐起身,拿過一邊的盒子。
看著裡面星碎的小七。
拿過它的手臂。
到現在都還緊緊攥著雲亦舒的戒指。
軒轅傲擎將裡面的芯片放在手心,看著殘碎的芯片,微微蹙眉。
小七的設定程序太複雜,原本軒轅傲擎也沒有想過小七會在雲亦舒身邊成爲一個那麼重要的存在。
芯片碎成這樣...
重新將芯片放到盒子裡,軒轅傲擎拿起其他零件,逐一查看著。
樊天輕輕敲了敲房門,似是還擔心吵到裡面的人般的。
軒轅傲擎走過去,離開房間,關上門。
“BOSS,技術部那裡給的迴應,沒辦法...”
“修不好?”
樊天也很無奈的搖搖頭。
這個答案,軒轅傲擎應該在看到小七的第一眼,就知曉的。
他親手研發的,軒轅傲擎當然最瞭解。
“做個完全一樣的,植入小七的系統。”
“好。”
但其實,植入了小七的系統,也不可能和小七完全一樣。
畢竟小七在雲亦舒身邊久了,有很多系統都是根據情況自動升
級的。
“對了BOSS,格拉蒂斯小姐和江...”
“不用匯報。”
“不是,我想說,他們好像...睡了。”
軒轅傲擎臉上的情緒波動幾乎沒有。
“嗯。”
然後回房了。
樊天一個人傻站在外面。
嗯?
嗯是什麼意思?
軒轅傲擎不打算管管麼,樊天都覺得格拉蒂斯和江逸漄發展的有點...
好吧可能這對軒轅傲擎來說未必就是壞事,如果江逸漄和格拉蒂斯在一起了,就不會有人來煩雲亦舒了。
在江逸漄睡死的過程中,格拉蒂斯是異常艱難的把他的衣服脫了,換了睡衣。
他身上一股酒味還是沒有消散,人也不醒。
格拉蒂斯看著地上的一堆滿是酒味的衣服,吩咐僕人進來。
“把衣服扔了,備新的過來。”
“是,格拉蒂斯小姐。”
她疲乏的倒在一邊,也扯下自己被江逸漄撕破的衣服,去換了身新的。
看著沉睡的江逸漄,心裡總忍著一股火氣。
良久,江逸漄終於在不斷的頭疼中醒了過來。
“水。”
格拉蒂斯倒上溫水,將江逸漄扶起來。
“還記得你是誰?”
“你怎麼在這裡?”
“我一直都在!”
格拉蒂斯鮮少說話一直帶火藥味,但是真的是被江逸漄氣的厲害。
“我怎麼回來的?”
“拖死狗一樣拖回來的!”
江逸漄看她一眼,默默喝水。
“我還以爲你是多好的男人,從來不會醉宿,昨天去哪兒了,醉這麼厲害。”
“男人沒有好的。”每個人都有壞的一面,“我的衣服呢?”
“新衣服在衣櫃。”
江逸漄拿了新衣服,還算迅速的換上。
“我昨天的衣服,在哪兒?”
“昨天的衣服,你找它做什麼?”
衣服上酒味很重,而且髒了。
江逸漄撐著頭,疼的要炸開,而且燒的慌。
“有東西在衣服裡。”
“重要麼,先把退燒藥吃了,我再告訴你。”
“衣服,在哪兒?”
他臉上帶著幾分認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