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流深對著她耳朵輕輕吹了一口氣,“好老婆,咱們今天不回公寓了。”
陸景歌被他弄的耳朵癢癢的,“人家纔不是你老婆,不回公寓哪去哪裡啊?”
“不是纔怪,小包子都有了,你還跑的掉麼!我們?nèi)ヒ粋€好地方!”
“什麼好地方啊?”陸景歌開了興趣。
“秘密!”殷流深吻吻她的耳朵,引來了陸景歌一陣嬌笑。
他下腹一緊,要不是在大街上要不是她肚子裡有個小包子他真想就在這裡把懷裡挑逗著他的小人就地正法。
走了沒多久就到達了目的地,陸景歌本來是趴在他懷裡小睡一下,結(jié)果看到了眼前得情景立馬不淡定了。
這是塞維利亞的一個港口笑酒店,本來應(yīng)該是人來人往的現(xiàn)在卻是除了他們倆以外在無不相關(guān)的人。腳趾頭也想的出來時殷流深爲她包下了酒店。
在他們腳下,有一天長長的木甲板,上面鋪滿了玫瑰花瓣,盡頭是一個像中國古代那樣的小竹屋,四周點著漂亮的小彩燈,天空的明月籠罩在小屋上,美得像仙境一樣。
腥鹹混合著玫瑰的香味的海風吹在陸景歌身上,微微泛涼,她稍微縮了縮脖子就感到身上多了一件外套,不用像也知道是殷流深披給她的。
她本來是想撒著歡兒在這裡跑跑跳跳,可是站在她卻只想呆在殷流深的懷裡,在他懷裡她纔是最安心的。想海面的孤燈找到了島嶼,像搖擺不停的小舟找到了停泊的岸口。
殷流深一隻手從背後環(huán)抱住她的腰肢,另一隻手打開一個木盒子,裡面是一對草編的戒指,上面還有朵姣美的鮮花,歪歪扭扭的,既沒有磚石戒指的閃耀,也沒有鉑金戒指的華麗內(nèi)斂,陸景歌知道這是他織給自己的,“景歌,嫁給我吧!”
陸景歌不知什麼時候已經(jīng)淚流滿面,一滴一滴打在殷流深的手上,灼熱的不像話。
她什麼也沒說,只是伸出自己纖細的手,殷流深辛福的手都在微微顫動,這個天塌下來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的男人,此時此刻只是爲了一個女人的一個小動作激動的連呼吸都在顫抖。
他把陸景歌扳過來面相自己,親吻她的額頭,眉毛,鼻子,臉頰,最後是嘴脣。他想,世界上在珍惜,在寶貴的東西,在他面前也抵不過面前人兒的一滴淚水。
“深哥哥,我愛你!”陸景歌無聲的留著淚,踮起腳尖吻上他的薄脣。她愛他,是的,第一次這麼清晰的感覺到,自己是多麼愛他。不知不覺,他在她的心裡,勝過了所有。
她第一次這麼慶幸,慶幸她能夠遇見他。能夠擁有他,愛上他。
兩個人緊緊相擁在一起,不需要更多的語言,對方就知道自己的心意。
殷流深緊緊樓著陸景歌,像是要把她契合在自己的血肉融入自己的靈魂裡,他這一輩子,都逃不開她。陸景歌,除了她他這輩子再也不想擁有另外一個人,他是屬於她的,她也是屬於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