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像想起了什麼似的,指了指廚房,“廚房裡上面的櫃子裡應該有面條,實在餓了自己煮。我先上樓去洗漱了,就在你隔壁有事找我。”
沈雨沒有動,而是蹙著眉頭深深的盯著他彷彿要把他看穿一般。
君立澤被她看的有些不自然,“怎麼了?難道你要跟我睡?沒問題啊,要一起嗎?”
“你好像變了點。”
君立澤心裡一緊,難道她看出了自己喜歡她?或則是他做的太明顯了?
“我有嗎?哪裡變了?我怎麼不知道,難道是我又變帥了?”
沈雨甩給他一個白眼,懶得理他。
“剛剛還像個人,現在就變成了神經病。”
薄脣輕啓,吐出的話卻刻薄的不像話,要是以前君立澤絕對馬上黑著臉和她吵一架,但是他現在只是略微皺了皺眉,畢竟他可沒見過那個蠢貨泡妹子是用吵架泡來的。
“我先上樓了。”他聳了聳肩,表示不在意被罵。
沈雨眼裡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光,然後跟在他身後走進了他指定給自己的房間。一推開門,這個房間倒是挺整潔的,沒有很華麗的裝飾,只不過以她的眼光怎麼看不出來這些看起來很平常的東西都是昂貴的嚇人。比如那個看起來和外面商場二十塊差不多的陶瓷杯實際上是用白玉做的,還有那個看起來有些老的泛黃的油畫,實際上拉斐爾的真跡。
房間裡幾乎應有竟有,簡單的綠色系,是她喜歡的色調。她直徑走到了衣櫃面前,
裡面果然如同君立澤說的那樣,掛滿了各種各樣的衣服。她隨手拿出一件睡袍走進浴室裡,不僅挑了挑眉頭,浴室裡大到沐浴巾小到連修眉刀都準備了的。
她不僅有些佩服君立澤,要不是她太過於熟悉他的性格,恐怕真的會覺得他是一個完美到無可挑剔的男人。
其實他除了腦子偶爾抽風以外,不管實在生活上還是工作上都是一個能力很強的人。
沈雨眸子一斂,當然她是不可能對他有什麼好感的,在她心裡君立澤纔是一個正真冷漠無情的人。她幾乎從小到大就強迫著和他綁在一起,見過他太多黑暗的另一面。
雖然他在她面前腦子像脫線了一樣,實際上沈雨是很怕他的。那個男人,纔是真正的惡魔,他可以爲了讓自己裡公司得到更大的盈利然後綁架一個富商未滿十六歲的女兒,然後一槍一槍從下往上打。然後逼著那個富商與他合作,
並且,那時候的他纔剛成年。一個十八歲的少年,就像一個草菅人命的惡魔,連拿槍的動作都是難麼熟練。
沈雨相信,如果把他的皮脫掉,裡面裝著的絕對是一個撒旦。
不知他,殷流深、林洛、楊君臨著幾個人比她好不到哪裡去,很難想象到底是什麼緣分才讓他們能夠對待自己的小女人像對待女王那樣高高捧在手裡。
她還不知道,自己現在也被君立澤高高捧在手裡,等著爲自己曾今的冷漠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