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愛 別惹億萬大人物終結篇 微妙關係
三個人都定在那裡,一個個的臉色都非常的不好看。
“你到底要怎樣,還嫌折磨的他不夠嗎。”玉茗依氣憤不過的說著。
“我沒有怎樣,也沒想怎樣,再說,我從來也沒有想過要折磨誰。”喬妮平靜的說著。
“沒怎樣?沒折磨?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虧你好意思說得出這番話。”她帶著指控的語氣指責著喬妮,似乎她的行爲時如此的人神共憤天理不容。
“茗依。”鍾天佑一手撫著額頭,一手按住胃部連聲呵斥道。
“天佑哥,就連她這樣對你了,你還這樣縱容她嗎。”玉茗依氣不過的說著。
“這是我和她的事情。”他撐著身體一副很難過的樣子。
“天佑哥。”
“夠了,咳咳。”他又開始咳嗽起來,臉色蒼白,力氣不足的模樣。
曾經,他可是跆拳道黑帶4段,柔道黑段,還兼修泰拳,還有日本劍道,身體好得不得了,何曾會想到他會變成現在這副樣子。
“你要想讓我舒服點,什麼都別說了,咳咳。”他邊說著,身體晃了晃,似乎隨時要倒掉一般。
“啊,天佑哥。”玉茗依上前立馬扶住,卻被他揮手撇開。
“好了,你們都走吧,我想安靜。”他揮揮手,對著他們說道。
“你這個樣子讓人怎麼放心。”玉茗依著急的說著。
“好了,我沒事,你早點回去吧,時間不早了。”蒼白的臉,似乎說的每句話都費了很大的力氣一般。
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了,華燈初上,色彩斑斕的霓虹開始在照亮著這座城市的夜色,開始了另一種新奇的生活。
“天佑哥。”
“回去,咳咳。”他繼續咳嗽著,向牀邊走去,不再看她們兩個人,只有一個看著落寞的身影。
“我不走,我就在這裡陪你。”玉茗依倔強的說道。
“聽話。”他上牀躺在上面,合上眼,皺著眉說道。
“不。”玉大小姐撅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回。
“你一個女孩子在這裡像什麼話。”他睜眼看著她說道。
“我不管,我不像有些人沒心沒肺,我纔不管別人說什麼,愛說說去,不怕。”她固執的走回去坐到旁邊的沙發上,言語激勵,意有所指。
“我這就給你媽媽打電話,叫人把你捆回去。”他嚴厲的說著不帶半點感情,拿起電話。
“哼,你敢叫人,我就敢打人。”她坐定在那裡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模樣。
“。。。。。。”
喬妮就像一個看客一樣看著兩人一人一句。
“咳咳,咳咳,出去,玉茗依,聽到沒。”
“我不,我就不。”
“這裡是病房,不是集市,你們一個個想把病人鬧死。”那個曾經訓斥過喬妮的護士姐姐又跑了進來手裡端著一個塑料盤子,上面還有幾個彩色的塑料小碗,每個裡面都裝著數量不等形態各異的藥片。一進來,卻聽到這樣的爭執聲,顯然對此頗爲不滿。
原本還激勵言語的兩人都靜默不說話了。
“這個,是你自己拔得?”護士姐姐似乎對誰都一個態度,看著鍾天佑手上還有著血液的的膠布說道。
“是的。”他的語氣平和的如沒有任何波瀾的湖水一般。
“幹嘛不按鈴?”有點兇,沒想到還有人對他這麼兇,喬妮總算見識到了。
“。。。。。。”
“下次一定要按鈴,我們纔是專業人員。”
“。。。。。。”
“把藥吃了。”說著,把盤子裡的藥一點點的遞給他。
“我不需要吃藥。”他看著皺了皺眉頭。
鍾天佑一向對各類藥物有著莫名的排斥,雖然以前鮮少生病,就算有了偶爾的感冒也不願意吃藥。
“諱疾忌醫知道嗎。”護士姐姐開始不樂意了。
“我沒事,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他捂住胃部說道。
“你們這些年輕人,一個個都不把自己的身體當身體,太不知道愛惜了,有錢又怎麼樣,身體垮了,再多的錢能買的回來嗎。”護士姐姐怒了。
“咳咳,我只需要休息一下就好了。”鍾天佑也有些不厭其煩。
“咳咳,咳咳。”說著他更加劇烈的咳嗽了,明明是胃的問題,怎麼感覺跟有肺病一樣。
“你就把藥吃了吧,畢竟,身體是自己的,跟誰都犯不著。”站在一旁的喬妮終於按捺不住的開了口。
不喜歡看著他這樣的折磨自己的身體,他可是鍾天佑,一直驕傲如他,自信如他,現在怎麼可以這樣對待自己。
鍾天佑,玉茗依,護士,齊齊向她看來,眼裡都帶著莫測的眼神。
“跟誰過不去都別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不值得。”這都說給他聽得。
“把藥拿走。”這句話似乎起了反作用,鍾天佑更加惱怒的說著。
“鍾天佑,你這是跟誰置氣呢。”她指名道姓的說著。
“自己心裡明白。”
“好,如果,你真要置氣,那請你身體好好的再跟我置氣,我不屑於跟一個病人爭執什麼。”
大家都靜默。
空氣都安靜的似乎凝結掉了。
然後直到看到他拿起藥和著水,吞下。
“這樣還差不多,別老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那位護士姐姐說道,似乎對他剛纔的表現很滿意。
說完端著盤子撤了,臨走還不忘交代些注意事項。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說著喬妮也準備離開。
“等等,我也走,正好一起。”玉茗依也喊道。
喬妮看了看她沒說話,算是默認。
。。。。。。。
“你就這麼直接走了,不想說點什麼嗎。”兩人一路無話,直到醫院門口,玉茗依纔對她說道。
“說什麼?”
“你是不是看到他現在這樣滿意了。”
“我不是變態,喜歡落井下石,把別人的痛苦當自己的幸福。”
“虧你還有點良心。”
“好了,你早點回去吧,學校離這裡可不近。”她想要結束這通談話。
“你難道就打算跟他一直這樣下去嗎,你心裡就沒有一丁點的想法嗎。”
“這個,不是我的考慮範圍,所以,我無法回答。”她說的非常官方,跟答記者問一樣。可是手裡還是握了握提包。
裡面有那顆她認爲至關重要的物件。
心裡不由得抽了一抽。
只怪自己太無能,力量太小,她根本無法改變或者扭轉什麼,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像鴕鳥一樣把頭埋進沙子,掩耳盜鈴一般渾渾噩噩。
不知道,對不對,只知道,自己必須這麼做。
明明想避開可是,偏偏又被人擺了一道,這個該死的唐寅,回去好好找她算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