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慕容冰夜說的那一個陣法就是指魔界域門,等到這里變成了操場,還有其他的陣腳,都被拆光的時候,魔界域門就沒有打開的可能了,想想就特別爽,有木有。“殺人了!殺人了!”突然之間,幾個男人從外圍的草叢當(dāng)中逃竄出來,一邊喊,還一邊叫,同時我還看到,他們不少人的手上,都拿了手機,慕容冰夜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無比的森冷,“看來,我們被人暗
算了。”
“只怕那些照片跟視頻,已經(jīng)被他們發(fā)到網(wǎng)上去了。”喬胖子的眉頭緊張,但這話才剛說出,慕容冰夜的神情更加森冷,拿出對講機,沖著對講機說道:“把他們都給抓起來。”
“是的慕總。”小靜秘書的話語,從對講機里傳出,而慕容冰夜這才開口解釋道:“早就猜到會有人阻撓,所以,這一帶的信號,全部被封鎖了。”
看看,我的男人就是這么的足智多謀。我的笑容特別燦爛,我感覺,有慕容冰夜在這里,我簡直都不需要用腦。
“藍小玲,你的口水流了。”馬小方碰了碰我的手臂,“有嗎?”我下意識的伸手一抹,臉?biāo)⒌乃查g通紅起來,一巴掌拍向馬小方,“你這混蛋耍我。”
“藍小玲惱羞成怒的要殺人了。”一時間,氛圍輕松了,而我,也看到毛老太太他們正在急沖沖的感慨,符道長跑在最前頭,“燕大俠,這怎么回事啊?”
“布陣,封鎖這一處的陰氣,讓它不能外泄,同時,這里的施工人員,必須是童陽之身。”大胡子臉色凝重,語氣之中帶著一股不可違背的王者之氣,那符道長站在一旁,只有不停點頭的份。“徒弟兒,你們站遠一點看。”大胡子看向我的時候,又笑了,那變臉之快,讓我有些糾結(jié),這個大胡子,為什么對我這么好啊?我才不相信他說的什么緣分,如果說鬼王對我好,是因為上輩子的關(guān)系,那
這個大胡子,可跟我沒有關(guān)系啊,我很確定,這幾百年來,我都是在地府修煉,一次人間都沒有來過。
“慕容冰夜,你知不知道為什么大胡子對我這么好?”實在是按耐不住好奇之心,我拉了拉慕容冰夜的衣袖。
“這我也不太清楚,但我看他不像是宵小之人,所以小玲兒你要是想認他當(dāng)師父的話,我不會反對。”慕容冰夜這話一出,我頓時安下心來,慕容冰夜看人,一向都是很準(zhǔn)的,他說是好人,那就是好人。
“藍小玲,大胡子這么疼你,你拜師的時候,能不能讓他順便把我給收了啊?”馬小方拉了拉我的手臂,一旁的喬胖子,也湊了過來,“也得搭上我,三人行不是。”
喬胖子這話音都還未落下,我的手突然響了起來,這鈴聲讓我的心咯噔一跳,是杜飛宇,難不成他給我查到什么了?
“藍小玲,”杜飛宇才剛喊出我的名字,突然就發(fā)出一聲劇烈的慘叫聲,我的心一顫,急忙喊道:“杜飛宇,杜飛宇你怎么了?”
“藍小玲是嗎?想不想救杜飛宇啊?”手機里傳來了一個淳厚的男聲,讓我的心咯噔一跳,“你把杜飛宇怎么了?”“想救他,就讓你們的人,立刻停止施工,要不然,你就會看到杜飛宇的尸體。”那個電話,哐當(dāng)一聲就給掛了,我直接傻眼,杜飛宇出事了,一定是我叫他幫我查那些事情,讓慕容延釗察覺了,所以才會
拿他來威脅我。
“小玲兒怎么了?”慕容冰夜的聲音,讓我回過神,我看著他,鼻子一酸,眼淚就不受控制的滾下來了,“剛才那一定是慕容延釗,他用杜飛宇威脅我們停工。”“藍小玲,是不是杜飛宇調(diào)查紅衣女鬼的事情被發(fā)現(xiàn)了?”喬胖子一下子拽住我的手,神情無比緊張,我的心都亂了,簡直都不知道怎么辦好,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喬胖子的話,只能是搖頭,“我不知道,他
就叫我們停工,要不然杜飛宇就變一具尸體。”
“不行,我們不能停工。”毛老太太狠厲的一句話,讓我瞬間噤聲,淚眼朦朧的看向慕容冰夜,卻是不知道該怎么辦,杜飛宇是為了我啊,要不是我叫他幫我,也不會出事。
“小玲兒,有件事我應(yīng)該告訴你,杜飛宇是因為慕容延釗的的血,才會變成僵尸的,如果慕容延釗死了的話,杜飛宇也會死。”慕容冰夜說完輕嘆了口氣,“你真要救杜飛宇嗎?”“慕容延釗死了,杜飛宇也要死?”聽完這話,我直接就懵了,怎么會這樣?那為什么杜飛宇還答應(yīng)幫我?想到那天,他看著我欲言又止的神情,我的心好痛,想都不想,就直接拽住了慕容冰夜的手臂,“可
是,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杜飛宇死,他是我的朋友。”
“藍小玲。”喬胖子竟然拉了拉我的手臂,我呆了,“喬胖子,你不跟我站在同一陣線嗎?”“藍小玲,慕容延釗總是要死的不是嗎?”喬胖子一臉的哀慟,而我眼淚又不受控制的滾落臉龐,“難道就沒有其他的方法了嗎?”我說著,晃了晃慕容冰夜的手:“慕容冰夜,你不是僵尸王嗎?不是有自己選
擇子民的權(quán)利嗎?”
“小玲兒,你要明白,有些事情,在冥冥之中都是有定數(shù)的,我們只是其中的棋子,沒有反抗的能力,就連我,也不是無所不能。”慕容冰夜說完,長嘆了口氣,滿臉無奈。
而我,看著毛老太太他們領(lǐng)人離開,心更加疼痛,杜飛宇在等我去救他,而我,卻要見死不救嗎?
可是,如果我真的停工了,就意味著魔界域門有機會開啟,到時候我跟慕容冰夜都會有危險,我的心好痛,我好亂,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好。
“藍小玲,這都不關(guān)你的事,就算是杜飛宇,也不愿意看到你這樣。”喬胖子拍了拍我的手臂,話說得小心翼翼。“慕容冰夜,不如我們?nèi)ゾ榷棚w宇吧,慕容延釗一定把杜飛宇藏在了什么地方。”見到他們不肯停工,我又想出了另一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