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媽,別想那些這么多了,你現在就是吃喝玩樂曬,其他的一切,就交給你兒子,我會幫你搞定。”
城城很是老成的拍了拍我的手臂,心一暖,笑容也變得燦爛起來,“我知道了,就交給你。”
“當然,我是男人嘛。”
城城點了下頭,看向馬小方,“還有什么要問的嗎?”
“你怎么能把天雷掌的威力發揮得這么大?”
馬小方立刻狗腿的彎下腰,笑得那個諂媚,“來,指導我一下,叔叔帶你去吃冰激凌。”
……
“藍小玲,對不起。”
喬胖子湊過來,滿臉的歉意,我笑著搖了搖頭,“我們之間,用得著說這個?是我連累了你才對,不說了,去吃一頓吧,一早上都沒有吃東西,我都餓死了。”
這一件事情,隨著鬼王的消失,暫時告一段落,在晚間新聞的時候,我就看到主持人在講,今天S市的一間鄉野別墅里,出現了多具死尸,疑是團伙內訌……
“說真的,我昨晚上的夢,好逼真的,那些人,總不會猜得到我做夢,然后特意在山上等我吧?”
看著新聞,我問出了心底里一直想不通的疑惑,然后就看到馬小方拿出一個香囊,“藍小玲,看到了嗎?這就是你為什么做夢的原因。”
“好眼熟。”
我看著香囊,突然想到了那個日本女人,對了,就是她跟她女兒,慣用的就是這種幻術。
“我還以為慕容冰夜要回來了呢。”
心底里一下子好失落,這種感覺,很不好受,漫長的歲月當中,我已經不知道我是有多少次承受這種失望了,六年了啊,說短也不短了,我覺得,我要變成望夫石了。
我真的好想念慕容冰夜,想他所有的一切。
“親媽,親爹近期可能會回來,等他擺脫掉監視他的耳目,就會回來見我們了。”
城城的話,讓我從沙發上一蹦而起,“真的,近期是什么時候?”
“親媽,我就是怕你太激動了,所以才沒有告訴你。”
城城拉著我坐下,小手輕拍我的后背,“你要淡定一點,矜持一點,你想想,親爹六年不見你了,你該生氣的對不對,所以,你要冷淡,你要裝作不在意他的樣子。”
“城城,我怎么感覺你像是在哄小孩?你該不會只是說來逗逗我的而已吧?”
我一臉懷疑的看著城城,覺得我這個猜想,是極有可能的,臉頓時就垮了下來,垂頭喪氣,“你不用安慰我,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會更加難受的。”
“親媽,你只要記住,別懷疑你的兒子,那就行了。”
城城瞥了我一眼,我知道,他又在鄙夷我了,所以,我心底一震,腰都直了,“那也就是說,慕容冰夜真的會回來咯?那我要做什么準備?”
我說著,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臉,“天啊,我變得這么胖,慕容冰夜說不定會嫌棄我的。”
我這話說完之后,突然發現周圍一片寂靜,然后看到所有的人,就這么靜靜地看著我,那種很無語的表情,我不解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怎么了?”
“咳咳,藍小玲,不是我打擊你啊,你長的本來就不好看,身材也不好,慕老大要嫌棄,早就嫌棄了。”
馬小方這話一出,喬胖子噗嗤一聲就笑了,感情這幫家伙在嘲笑我,“討厭,我這是長得耐看,你們不識貨。”
“是啊,我也覺得親媽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女人了,現在比以前更好看。”
城城一臉認真的點頭,我一下子笑了,兒不嫌母丑啊,我拍了拍城城的小腦袋,“看到沒有,還是我兒子有眼光,跟他老子一樣的有眼光,所以你們啊,注定了只是凡人。”
我說完,傲嬌的把頭一扭,“我走了,我要約上靜蘭去做美容SPA,我要美美噠等慕容冰夜回來。”
“藍小玲,一會就要出去走紅地毯了,我真的好緊張啊。”
教堂的小房間里,穿著婚紗的靜蘭,滿臉的緊張神色,我看到她的手,緊緊的握著手機,都有些發白了。
“沒事,我一會扶著你。”
我上前握住了靜蘭的手,正打算安慰安慰她的時候,就聽到一陣哭聲傳來,然后我就看到城城沖了進來,“親媽,你給我擺平那小女孩,我搞不定她。”
此刻,跟在城城身后的,還有一個穿著小白裙的小姑娘,蹣跚的腳步,哭得一塌糊涂,但還不忘伸手看向城城,“哥哥抱我。”
“誰要抱你,把鼻涕都抹到我衣服上了。”
城城滿臉嫌棄的看著小姑娘,拉了拉我的衣角,“親媽,一會該不會就是這么個小東西,跟我當親媽的花童吧?”
“城城,我給你介紹介紹。”
靜蘭伸手拉過小姑娘,還拿出紙巾,細心的給她抹去眼淚鼻涕,“這是沫沫,你們應該可以當好朋友的對不對,城城你看沫沫多可愛?”
“不可愛,跟個花癡一樣,一見到我就讓我抱她,還大哭大鬧的,我第一次見到這么麻煩的女人。”
城城滿眼嫌棄的看著一臉委屈的沫沫,而沫沫,聽到城城的話之后,怯生生的看了城城一眼,嘴巴一咧,淚水又大顆大顆的往下落,“我只是想跟哥哥玩。”
“我不跟你這種小屁孩玩,離我遠點。”
城城說著,走到我的身后,滿臉的不耐煩,“親媽,把這小屁孩趕走,哭哭滴滴的,我心煩。”
“哥哥,我有糖。”
聽到說要把她剛走,沫沫急忙上前,怯生生的從群兜里抓出一把晶瑩剔透的小糖丸,遞到城城跟前,“哥哥,全部給你好不好?”
“誰要啊?”
城城不耐煩的把手一甩,打落了沫沫手上的糖丸,“我跟你說,我不是你的哥哥,還有,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動不動就哭,你要不要臉?哭,永遠都不能解決問題的,只能讓人討厭。”
城城說完,傲嬌的轉身,跑了。沫沫就這么呆呆的看著城城的背影,淚珠就這么掛在臉上,久久沒能滴落,不過,她似乎不哭了,只是一步一步的往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