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的動作,讓林曉菲不知所措,這個流氓。
“夫人,我們可以吃飯了嗎?”就在林曉菲又羞又怒的時候,男人卻已經放開了她的手,下車,打開車門,紳士的伸出手。
林曉菲怒。
一巴掌拍開聶震宇的手,氣呼呼的走了進去。
男人微微一笑,眼底閃過一絲精光,跟了上去。
餐廳并不大,卻設計的相當精致,中央還有一黑發長裙的女子在拉小提琴,頗為有意境。
林曉菲本來被氣的不輕,卻在聽到那流動的音樂之后,心情一下子安寧了下來,臉上的怒氣也被平靜取而代之,忍不住望了過去。
一米七,不到一百斤的樣子,白色棉布長裙,安靜的站在那里,長發飛揚,神情專注,美的如出塵的仙女。
這些日子,林曉菲見過的美女不少,但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讓她如此駐足,且一眼就喜歡上。
對,一眼就喜歡上。
嘴角莞爾,這算不算一見鐘情?正好一曲中,女子收起提琴。正好與林曉菲對視,微微點頭,依舊炫目,林曉菲覺得自己被電到了。
這時聶震宇正好跟了上來,隨著林曉菲的目光就看到了不遠處的女子,蹙了蹙眉,伸手攬住林曉菲的腰,占有欲極強。
有些嫌棄的敝了眼男人,跟著服務生坐到窗前。
隨意的點完餐,目光下意識的望著舞臺,女子顯然已經開始了另一曲,依舊悅耳,只是多了絲淡淡的憂傷。
“很喜歡小提琴?”聶震宇隨著林曉菲的目光,好笑的問。
“喜歡那個美女。”林曉菲聽到男人的話,橫了眼男人似玩笑非玩笑的回答。
“不如你美。”聶震宇眼皮抬頭未抬得回答。
林曉菲皺眉,明明很**裸的話語,被這個男人說出來不但不會讓人覺得肉麻,還有種別樣的鄭重,心微微一顫,卻故作沒有聽到。
“先生,女士您的菜。”恰好服務生上來,掩飾了林曉菲的尷尬。
只是在看到兩人的彩色后,林曉菲有些郁悶,這是一家法國餐廳,而她的法語也就在你好、我好、大家好的程度,而剛才一是注意力在小提琴手那邊,二是不想在聶震宇面前出糗,就隨便指了指,哪知道上來的是這種玩意?
看著碟子里不知名的玩意兒,甚至還有血絲,林曉菲直感快要嘔吐。
反觀聶震宇碟子里的,金燦燦的面條上面澆了辣味醬汁,看著就十分的可口,真是失算啊!
眉頭越皺越深,看著自己的食物越來越惡心,怪不得之前她點這個食物時聶震宇驚訝的目光,當時沒在意,這會好糾結。
“那個……我覺得小提琴手更美。”故意重新扯出話題。
“男女審美觀不同。”聶震宇回答的干脆直接。
林曉菲微微意外,可余光還是在人家的碟子上徘徊。
最后狠了狠心,“你看那邊的人,似乎在對咱們打招呼?”說完還特意指了指不遠處。
聶震宇側頭。
見此,林曉菲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自己的食物放在了男人那邊,把男人那好看的面條給自己換了過來。
“你看清楚了嗎?”聶震宇悠悠轉頭,就看到兩邊的食物已經被換掉。
林曉菲有模有樣的吃了口面條,“可能是我看錯了。”
男人性感的薄唇微微彎起,一貫冷峻的臉上也帶著暖暖的笑意,“原來寶貝兒喜歡吃我的……東西。”
尤其將東西兩個字說的很是意味深長,至于其他什么東西,就不得而知了。
林曉菲小臉一紅,嗔怪的瞪了男人一眼,嬌憨之極,巴掌大的小臉配上俏皮、紅唇,讓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這樣的林曉菲生動的讓聶震宇覺得鮮活。
“還要點別的嘛?”沒有繼續為難小女人,貼心的問道。
“那個。”指了指服務生端著的紅酒,不客氣的說。
“好。”看到林曉菲的動作,聶震宇心情極好,這還是他們兩個第一次在外面就餐。
對聶震宇的回答相當滿意,于是又認認真真的對付起盤子里的食物,還別說真的很好吃。
而一旁的聶震宇滿足的看著對面化身吃貨的林曉菲,開始用刀叉切割自己盤子里的牛肉,五分熟,讓那肉上面還掛著血絲。
難怪小東西剛才一臉的為難。
吃的正酣的林曉菲,猛然抬頭就看到對面的男人竟然真的吃起那一坨不知名的東東了,心下有種莫名的愧疚,“那個要是實在難吃,就別吃了。”
“不會,味道很不錯。”聶震宇輕笑,伸手寵溺的揉揉林曉菲的小腦袋瓜兒。
這讓林曉菲頗覺不習慣,耳朵都有些發紅,可是卻并不相信男人的話,那么一坨血糊糊的東西會好吃?騙鬼吧?
看著林曉菲完全不相信的表情,聶震宇挑眉,“要不你也嘗嘗?”
“不……”腦袋搖得的像撥浪鼓似的。
“呵呵,小笨蛋。”
林曉菲低頭,這個神經病,要不要眼神這么溫柔?
“下來我們這首曲子送給三號桌的那位女士。”就在林曉菲在不知不覺中和聶震宇打情罵俏的時候,那站在舞臺上的女子突然開口。
清甜的嗓音就如她的琴聲一樣,聲聲入耳。
林曉菲一愣,仰頭看向自己的桌號,再看看對面的男人,難道說的是自己?疑惑的望向臺上的女子,對著她微微一笑,恍若傾城,那宛若出塵的氣質讓人忍不住目光停滯。
一旁聶震宇的眉頭卻蹙的很深,但見小女人面上興奮不已,也不好出聲阻止。
音樂響,那如清泉叮咚般的琴聲瞬間讓整個餐廳里的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不由自主的細細品味著這美樂。
許久一曲終,林曉菲還有些緩不過神來,聶震宇輕輕戳了下那嫩嫩的小臉。
“唔……你干嘛?”被驚醒,林曉菲很是不滿。
“看你呆了,很傻。”聶震宇溫柔的笑。
有那么一瞬間,林曉菲覺得這畫面好驚悚,忙將喚了服務生將指了指自己剛喝的酒,然后再要了一瓶,給那女子送了過去。
聶震宇挑眉,林曉菲不屑的看了眼,“來而不往非禮也。”說著還回給女子一個笑。
“這禮可不輕。”
“當然,這是我聽過最美的曲子。”林曉菲顯然誤解了男人的意思。
飯畢,兩人準備起身,那女子卻翩然而至,手里還握著林曉菲剛才回送的紅酒。
“抱歉,這個我不能收。”女人對上林曉菲,聲音依舊清甜可人。
“為什么?”林曉菲疑惑。
“既然送了,你收了便是。”不等女子回答,聶震宇直接冷聲說道。
那女子也不是笨人,男人身上猛然散發出的肅殺之氣很是駭人,但還是撐住這股冷氣,對著林曉菲說道,“太貴重了。”
“一瓶酒而已。”林曉菲自然不知道自己剛才喝的是瓶二十五萬的拉菲。
恰在這時服務生送了賬單,林曉菲隨意的掃了眼,五十一萬兩千六……不由瞪大眼睛,再仔細看了眼,還真是,而且上面寫的一瓶酒就二十五萬三。
靠,這是搶劫嗎?
嘴角抽搐了下,又補充了句,“沒關系,我老公付得起。”
那女子還想說什么,聶震宇已經將林曉菲拽進懷里,往外走。
安然有些局促的看著兩人的背影,再看看這瓶酒,沒想到自己給孩子籌了那么久的手術費,竟然這么莫名其妙的湊夠了。
心下對著遠處的林曉菲更加感激。
出了餐廳。
林曉菲有些懵懵的上車,好一會還反應不過來,一頓飯花了五十多萬?這也太燒錢了吧?
“怎么了?”聶震宇見從餐廳出來后,林曉菲就一直心神不寧,關心的問。
“我們真的一頓吃了五十多萬?”林曉菲忍不住問。
聶震宇笑,原來是為了這種事情發愁,“你老公吃的起。”
學著林曉菲剛才的語氣,聶震宇說的更為霸氣。
林曉菲默。
她怎么忘了眼前的男人可是星輝娛樂的總裁,且是聶氏企業的繼承人,區區五十萬對他來說根本小菜一碟,可是話又說回來,她還是覺得心疼。
畢竟五十萬對普通人來說已經是天價。
“還不高興?”
“沒有,我突然發現我真的傍了一個大款。”沒精打采的回了一句,腦袋則懶懶的歪在一旁,一點沒看出她傍上大款的雀躍。
“那這是什么表情?”聶震宇對于林曉菲這樣的反應很不滿。
“在思考問題……”故作深沉的說了一句,瞅瞅男人,接著開口,“思考如何讓你成為窮光蛋。”
“哈哈哈……你只要思考怎么花錢就可以了。”林曉菲的糾結表情成功取悅了聶震宇。
林曉菲無語望青天。
半個小時后,聶震宇將車子停在一個地方,卻不是家。
林曉菲疑惑的看向聶震宇,那表情似是在思考對方會不會要將她賣掉?
這不信任的表情,讓聶震宇很惱火,他看起來就那么不靠譜嗎?郁結的將林曉菲牽下車子,周圍一望無垠的草地,而他們面前則是一棟類似古代莊園的建筑。
好奇的跟了進去,讓林曉菲有些意外的是,里面并不是古色古香的舊式家具,而是冰冷森白的房間,而聶震宇將她帶進一間里面。
“他們……”看著那兩個熟悉的人影,林曉菲身體一陣發寒,他們正是那晚差點**自己的候六合禿頭。
“這兩個交給你處理。”原本聶震宇是不打算讓林曉菲參與進這血腥的,可是幾日小女人雖然白日面色正常,完全卻常常噩夢不斷。
所以他要林曉菲親眼看到這兩人毀掉,以盼噩夢消失。
“救命……救命……放過我們……我們不是故意的……”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