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事情與我無關(guān),我會和他離婚。”白悠悠又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上前想給林曉菲道歉,卻被林曉菲冷聲打斷,有時裝的太久她自己可能還不覺得,但別人也是會厭煩的。
尤其是白悠悠今晚一開場不停的給林曉菲道歉,可模樣卻像是林曉菲欺負了她一樣,林曉菲不聰明但也不是傻子,而且就是傻子也是有脾氣的。
“我……”白悠悠沒想到林曉菲會對自己這個態(tài)度,一時尷尬的站在那里,臉色很不好。
聶震宇今天從林曉菲的嘴里再次聽到離婚二字,那俊臉陰沉的能滴出水來,從那日撞見林曉菲和雷越,他也想過離婚這件事,可是這跟林曉菲自己提出來不一樣,甚至當聶震宇聽到林曉菲輕而易舉的將離婚兩個字掛在嘴邊時,一種莫名的痛感攝住他的心口,讓他覺得格外難受。
該死的,這個女人就這么迫切的想離開他,然后去勾搭別的男人?做夢!
他聶震宇是誰,不但不會放林曉菲,還要讓這個該死的女人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痛,看來還敢這么不將他當回事。
此刻的聶震宇,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行為有多幼稚。
“是嗎?乖,我們走著瞧!王媽,開飯!”一聲令下,王媽打了個哆嗦,趕緊上飯菜,少爺這脾氣也真夠了。
“那我先回去了。”白悠悠低低的在一旁說道。
“白小姐聽不懂人話?”聶震宇可謂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對方。
“我……”
“吃飯。”白悠悠還想說什么,被聶震宇一句喝令,再沒有開口的勇氣,乖乖的坐在餐桌上,雖然她現(xiàn)在還搞不清楚聶震宇是什么意思,但只要聶震宇不趕她,并且認她這個孩子,她就有辦法趕走林曉菲,成為這個別墅的真正女人主人。
眼底閃過一絲算計的光芒,刻意坐在角落,低眉順眼一副委屈的模樣。
林曉菲看了兩人一眼,就要上樓,卻被男人擋住,“坐下吃飯。”
那類似命令的聲音,根本沒有讓林曉菲選擇的余地,也沒有給她鬧脾氣的權(quán)利,林曉菲摸摸自己日漸凸起的肚子,避開聶震宇坐了下來。
三個人一人占餐桌一個方向,林曉菲從來不知道自己有一天會和白悠悠以這樣尷尬的方式坐在一起,低下頭刻意隱藏眼底的傷痛,默默的吃東西,她可以餓著自己,但是不能餓著肚子里的小寶貝,想到這些日子打針劑所承受的痛苦,她更加不能任性。
一頓飯吃的如同嚼蠟,特別難下咽,白悠悠也吃得很少,倒是主位上的聶震宇一點都不受影響,優(yōu)雅的吃著食物,對桌面上臉色各異的兩個女人熟視無睹。
吃完飯,聶震宇吩咐王媽給白悠悠收拾了一間客房,王媽心里不舒服,卻不敢違背少爺?shù)囊馑肌?
而白悠悠還想跟林曉菲說些什么,林曉菲直接扭頭上了樓,她可以不憎恨白悠悠,但也沒有辦法聽她不斷的道歉,來提醒此刻自己的狼狽。
“過來。”原本想會之前的房間睡,卻被聶震宇擋住,不冷不熱的讓她過來,林曉菲就特別不明白,這個男人真的以為她是玩具沒有情緒嗎?
扭頭不理會這個惡魔,直接進了有聶遠風(fēng)靈牌的房間,哪知剛要關(guān)門,一陣冷風(fēng)沖進來,就擋在了林曉菲面前,“女人,你膽子越來越大了。”
“你也越來越賤了。”沒有絲毫的客氣,嘛溜的回了聶震宇一句,瞬間林曉菲感覺到周圍的空氣更加的冷了,她不知道別的女人在遇到丈夫與閨蜜出軌會有什么反應(yīng),但她真的沒法心平氣和,尤其是她現(xiàn)在懷著孕,情緒本來就不穩(wěn)定。
“呵呵……”陰沉著臉呵呵一聲,大手刻意在林曉菲光滑的肌膚上游走,“你現(xiàn)在覺得我很賤?很惡心?那你自己呢?”
說這話的時候,男人狹長的眸子微微瞇起,有說不出的危險。
“我跟雷越是清白的。”不像你人家已經(jīng)大著肚子找上門來了,后面一句林曉菲沒有說出來,畢竟那個女人是白悠悠,自己曾經(jīng)做好的朋友,如果不是自己太依賴那個她,也許也不會他們這種機會。
“清白?清白他會為了你跟我動作?清白?他會偷偷給你找專家治病?清白?需要兩個人在辦公室茍且?林曉菲你把我當傻子?”這些話聶震宇原本是不會說出來的,可是這會看著林曉菲那一副傲然自我的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竟把所有的話都吐了出來。
只是說完就發(fā)現(xiàn)自己失態(tài)了,這么多年聶震宇的能力幾乎是有目共睹的,而他雖然脾氣古怪,卻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失控過,可是眼前的這個女人,無論是兩年前還是兩年后的今天,都有辦法讓一向自傲的他輕易失控,甚至迷了心智。
“我……”林曉菲沒想到聶震宇會一口氣說出這么多話,而且還是質(zhì)問的語氣,一下子有些懵,一個我字之后,竟不知道要說什么了,她怎么隱隱約約覺得這個男人在吃醋呢?
“我什么?狡辯不了是吧?林曉菲,這輩子落在我手里,就別想逃,還有別讓我再聽到離婚兩個字,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痛不欲生。”**裸的危險,說完砰的一聲出了房門,不再給林曉菲任何爭辯的機會。
聶震宇直接給她這輩子下了結(jié)論,他不許她逃,她便什么都別想。
林曉菲靠在墻上,剛才男人的質(zhì)問還猶在耳邊,她卻始終鬧不明白,聶震宇究竟是怎么想的,究竟想怎么樣?
“神經(jīng)病。”末了林曉菲懊惱的罵了一句,看到聶遠風(fēng)的照片上蒙了些許灰塵,也沒有顧忌,直接拿了起來用衣袖擦拭干凈,看著照片上那溫暖的笑意,有些心疼,“遠風(fēng),我該怎么辦?
”俗話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尸,而聶遠風(fēng)就如同從人間蒸發(fā)一般,一開始林曉菲始終無法相信聶遠風(fēng)真的就那么離開了,如今大半年已經(jīng)過去,又發(fā)生了那么多事情,林曉菲再不愿意相信也不得不承認,聶遠風(fēng)真的已經(jīng)死了。
“老天真的很不公平。”哀哀嘆了一聲,如果聶遠風(fēng)還活著她怕也無法面對他吧,難受的將相框放下,躺會自己的小床,已經(jīng)進入十一月,天氣越發(fā)冷了,沒有暖氣的房間有些冷,林曉菲把自己裹緊在被窩里,只露出一個小小的腦袋瓜,懷孕后她似乎比之前更怕冷了。
外面。
聶震宇剛一出林曉菲的房間,就與遇到了正好出來的白悠悠,冷峻的臉上還帶著未消得余怒,冷眼看著向自己走來的白悠悠。
“聶少,你這是……曉菲又惹你生氣了?你別跟她計較,這次的事情都是我不好。”白悠悠上來就將所有的錯誤都攬在自己身上,過分精致的臉上帶著深深的愧疚。
聶震宇掃了眼離自己不過半步之遙的女人,才換了睡衣,領(lǐng)口開得極大,目光微微掃過就能看到誘人的**,再配上那楚楚可憐的模樣,還真是動人,“白小姐不用自責(zé),當初可不能全怪你,不是嗎?”
刻意壓低嗓音,性感的讓女人失神。
“可是曉菲……”
“不必自責(zé),不管你的事。”白悠悠還想說什么,聶震宇卻淡淡的打斷,本來就就和她無關(guān),不是嗎?只是聶震宇的話明顯讓白悠悠誤會了。
“謝謝聶少。”白悠悠克制的說道,目光卻有些癡迷的望著聶震宇,一旁的聶震宇也不說話就這么看著白悠悠,看得她面紅耳赤,“聶少……”
“以后叫我宇。”
轟……
聶震宇的話說完,白悠悠的腦袋就好像被炸了,不可置信的看著聶震宇那張帥到人神共憤的俊臉,他是認真的嗎?
“聶少……哦,不!宇,是這樣嗎?”聲音嫵媚的能滴出水來,男人一句話就將她的克制給擊散的七零八落。
“是的,”修長有力的手指輕輕掠過女人的長發(fā),笑得曖昧如妖孽,讓白悠悠的理智快要崩潰了。
“那宇,你可以叫我悠悠嗎?總是白小姐,白小姐的……感覺好生疏。”白悠悠有些嬌羞的提議,此刻那還有之前故作委屈的模樣。
“呵呵……”聶震宇輕笑一聲,不置可否的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主臥,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留白悠悠一人站在那里,實在搞不清對方什么意思。
但很快白悠悠的心就無比的雀躍了起來,剛才聶震宇的舉動說明,他其實是喜歡她的對不對?只要聶震宇喜歡她,所有的事情就好辦了不是嗎?“呵呵……”
白悠悠冷笑一聲,看了眼林曉菲緊緊關(guān)閉著的房門,原本她還想過些日子再趕這個女人,但現(xiàn)在看來不需要等那么長時間了。
夜長夢多,好不容易進駐到聶家,白悠悠不可能讓自己功虧一簣,至于林曉菲這個賤人,就讓她好好的嘗嘗跟她白悠悠搶男人的后果吧,想到這么多年她為了接近聶震宇被他愛上,受了多少苦,結(jié)果好不容易整容成功,設(shè)計了那樣一個機會,卻被林曉菲平白無故的占了,白悠悠還能想起兩年前自己**著身體從男人身上爬起來,卻發(fā)現(xiàn)對方不是聶震宇時的惱火,如今她不過就是拿回自己的東西罷了。
一個白癡,憑什么擁有聶震宇這樣完美的男人。
他,只能是她的,站在夜色中白悠悠望著遠處的燈光狠狠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