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似都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阿滿不再追著自己的腳步,不在糾纏自己,見到自己都是如此一副不遠不近似笑非笑的神情,晏峈的心因爲自己意識到的事情,而難得的出現(xiàn)了一抹恐慌,季阿滿被晏峈的行爲給弄懵逼了,“你到底要說什麼,或者你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還有你先前提到暮色延年是什麼意思?你費勁心力尋來的暮色延年,不準備給你家小青梅卻說要給我驚喜,你覺得我?guī)讱q?”
不被信任的感覺原來如此憋屈啊,晏峈很不好受,不過還是立刻開口“你現(xiàn)在不信任我,我不怪你,畢竟是我對不起你,這些年也是我一直誤會你了,將你的信守承諾直接無視,還詆譭了你的人格,我很抱歉,是我愚蠢纔會有被人算計錯認了救命恩人的事情,我知道自己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我也不多說,我今天只要你給我一句,你可還願意要我,只要你一句話,我便是你的。”
晏峈舉手做出很嚴肅的保證轉(zhuǎn)態(tài),看到季阿滿忍不住一陣惡寒,手臂上的汗毛都倒豎了起來,她用力的快速搓著自己的手臂,快速的跳離晏峈一米範圍之外,惡寒的開口“閻羅你還能好好說話嗎?什麼叫只要我一句話你便是我的,你就算是打包送我,我也不要你。”
“我季阿滿從來都有原則的,既然當初你一再的拒絕了我,違揹我們當初的約定,那麼如今請不要來給我製造麻煩。”突然的季阿滿神情變得冷冽了起來,聲音中透著一股難以掩飾的悲哀和解脫,沒錯是解脫,季阿滿感覺到了一種自己重生到這個身體裡面,一直以來的那種壓抑桎梏感突然的就消失了,身體忍不住的就是一顫,雷電異能因爲身體的輕鬆,竟然突然的有了想要突破的跡象。
季阿滿沒有時間去在意那個是不是自己的意識,也管不了原主是否還有意識停留在自己的身體裡,她只知道自己要抓住這個機會一舉突破,勢力對於她來講纔是正道,畢竟進入金丹期就不是異能力者了,而是真正的修煉者了啊,季阿滿壓下心底的憤恨和悲哀感,對著晏峈到“你走吧。”
說完季阿滿沒有再去看晏峈,更加不會去管晏峈的反應,就快速的朝著樓上衝去,和下來的洛珂遇上,只來得及丟下一句“媽,將人送出去,打開陣法,拒絕任何人的窺探。”
洛珂看著衝忙上樓的阿滿,又看看站在樓梯口一臉沮喪懊悔的晏峈,意有所思的看向了樓上的背影,然後緩步走下來,在晏峈的面前站定,然後很溫柔大方的開口到“宴先生剛剛阿滿的話想必也聽到了,很抱歉了,我從來都不知道如何拒絕我家滿滿,抱歉,您請。”
雖然很好奇一貫乖順的阿滿爲何會如此強硬的要將人驅(qū)趕出去,而且還要自己打開陣法隔絕一切,可是作爲一貫不會拒絕滿滿的好母親,洛珂表示雖然將人從家裡請出去,這樣的行爲有失她淑女的風範,可是爲了滿滿能高興,她還是願意去做的。
所有洛珂的語調(diào)很客氣,只是驅(qū)趕依然是驅(qū)趕,聽到季阿滿的話又被洛珂驅(qū)逐,晏峈雖然不甘心,可是到底是自己錯在前,讓她發(fā)泄心底的怨氣也是應該的,再說他不想在季阿滿如此怨恨排斥自己的情況下,再做出讓她更加討厭自己的事情來。
於是聽到洛珂的話後態(tài)度非常誠懇的到“抱歉給您造成困擾,不過還是要辛苦阿姨替我好好照顧她,等她氣消了我還會再來,到時我會好好的給阿姨和阿滿解釋清楚的。”
晏峈說完不用洛珂再開口,就主動的擡步走出了洛珂的院子,洛珂也在晏峈出去後第一時間開啓了院子中的守護陣法,無論阿滿是什麼原因,作爲一個寵愛孩子的母親,對於孩子的要求她都是會無條件的執(zhí)行的,只是當陣法開啓不但隔絕了外面對裡面的窺探,也隔絕了裡面對外面的瞭解。
季家家主院子裡面季陽勳正做著天人交戰(zhàn),清早的他就接到了歐陽家的請柬,邀請的是家裡的所有修煉青年後輩,當然也包括是歐陽家未來女婿的季阿滿,只是季阿滿還沒有回來,他也就替他接下噢啦請柬,至於能不能去或者去的是誰拿就另說了。
如今的季家被高家折騰的很慘,無論是季元柏當家主還是季陽勳,他們都需要迫切的尋求外援,看到歐陽家送來的邀請函,看著上面的青年才俊交流晚會,他們自然是想要抓住的,季元柏連還在學院的季博洋都給叫了回來,畢竟機會難得,如今季家能拿出手的就他們兩兄弟了。
當然季家有如今這樣的窘境,這裡面多少也有季陽勳的手筆,如今他只期盼那個死女人不要回來破壞自己的好事,眼看宴會都快要開始了,該死的季阿滿竟然像是早就知道了時間一般,竟然給他掐著點回來了,季陽勳可沒有忘記就是因爲他,自己纔會被歐陽少卿弄進去關了好一段時間。
要不是自己還有用處,他還真的不住地自己要被那些人關到什麼時候,想到孟家的女人,季陽勳頓時眼底就滑過了狠厲,既然要玩那麼大家就一起來吧。
想到自己被關的這一個月自己享受到的待遇,季陽勳眼底就有怨恨的火光滑過,眼看時間已經(jīng)到了,季陽勳突然站起來,一身金貴的上流社會宴會的定製手工燕尾服,難得的被他穿出來一抹風流的韻味,捏了捏手指上自己高價買來的那枚戒指,這幾個月他唯一的成就就是將姻緣攥給瞭解了一個透徹。
知道原來姻緣攥不只是只是針對男女,男男或者女女也都是可以的,只是相交於男女會有點偏差,不過這不影響他的目的,畢竟他並不是真的有多喜歡季阿滿,他只是不習慣被她忽視,他要他成爲他的人,他要他聽命於他爲他賣命,他還是要享受前世貴公子的待遇,畢竟季阿滿天師屬性還是很好用的,只少賺錢不是問題,有了季阿滿的努力,季家才能更好的在自己手上發(fā)揚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