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看到兒子醒來了,也看到媳婦也回來了,眼眸低垂看了一眼收拾的流光紫星鐲,雖然這個鐲子對自己的意義不同,可是能救回兒子媳婦,那也是發揮了他最大的價值,可是心底到底還是有點可惜,一邊的歐陽正坤顯然是也注意到了自己夫人的反應,眼眸閃了一下,然後攬過柳如煙的腰,很是強勢的將人帶了出去。
呼延青也抱著洛珂去找另外的房間,反正季阿滿沒有醒來前,他們是肯定不會離開的,好在歐陽少卿這個公寓雖然小,可是到是還有幾個房間,足夠他們住下的,兩對夫妻都離開了,留在房間裡面的晏峈和蕭雲清,對視一眼,看到歐陽少卿那暫時不會從季阿滿身上回神的樣子,也很自覺的離開了房間。
哎!沒有辦法即便他們再好奇,可是單身狗真的虐不起啊。
歐陽少卿從季阿滿那朦朧囈語後,就不再關注周圍的情況,只是一雙眼睛就這麼一直盯著季阿滿的臉,幾乎要黏在季阿滿的臉色扯不下來了,不時還會湊過去感知一下季阿滿的氣息,甚至還忍不住親親季阿滿的臉,親親季阿滿的手,那一種失而復得的欣喜,即便他不言不語可是大家都能從他身上看到那散發出來的喜悅。
當然這還只是外人的感覺,就歐陽少卿個人而言,他此刻的感覺就不只是兩世經歷的疊加,他有一種錯覺,他好似還重疊了前世的情感,總有種看著季阿滿那怕她就在眼前,可是他還是害怕他離開消失的感覺,他感覺自己好似比以前更加的愛季阿滿了,只要看到她就覺得整個人生纔算是完美。
嗯,有種想要將季阿滿揣在兜了,含在嘴裡的感覺,如今自己的滿滿即便是睡著了,也是很讓自己沉迷欣喜的,只是那種曾經失去的恐懼,還是依然會不時的侵襲自己的大腦,一個晚上歐陽少卿根本就沒有眨眼,幾乎沒隔半個小時他就會去觸碰一下,看看季阿滿的情況,親親季阿滿的臉頰和紅脣,感受一下她的氣息,確定一下她是依然完好的活著的。
天已經有些微的亮了,微風掀起了窗簾,有點點亮光從窗口投了過來,歐陽少卿再一次抱著季阿滿,感受了一下她穩定的氣息,親了一下季阿滿的臉,確定她依然完好,只是當他的脣剛要湊近季阿滿的脣時,季阿滿的紅脣竟然囈語了起來,吐出了讓歐陽少卿情動有心疼的話語,季阿滿朦朧裡面也不知道是感知到了什麼,竟然輕輕的抓著歐陽少卿的衣襟,嘴裡痛苦又悲哀的突然輕輕的呼喚了一句“卿卿,不要不要我。”
說完話,手還不老實的開始用力到處抓扯起來,只是現在季阿滿整個人就在歐陽少卿的懷抱中,那一雙纖細的玉手可不就是在歐陽少卿的懷抱中作亂,都說早晨的男人最不經逗,其實應該說是開過葷又被迫禁慾的男人才是最恐怖的,尤其面前逗自己的人還是自己的媳婦最愛,歐陽少卿的慾望無需一秒鐘就被季阿滿,調了一個十成十。
甚至他連去想自己阿滿是不是已經清醒的理智都被慾望給淹沒了,邪魅又癡纏的看著眼前囈語的紅脣,還有在自己身上不停作亂的小女人,輕鬆又神情的開口“滿,這是你自己邀請的哦,滿的要求,卿從來拒絕不了的,卿從來做不到不要你,嗯,記住了,你是我的,我也只會是你的。”
男人的聲音是擦著女人的脣瓣,看似呢喃卻又是很堅毅的吐了出來的,可是那個應該還在睡夢中的小女人,竟然神奇的嗯了一聲,就這樣無意識的一聲輕吟聲,就如同點燃了歐陽少卿身體爆炸的導火線一般,轟的一聲將歐陽少卿強行用理智壓下去的慾念,給直接全方面的炸開了。
於是兩個人之間,就在一個意識不清醒可是卻憑著氣息繼續依戀,與一個感情已經繃緊到了極限的,理智接近模糊的人之間,就此糾纏拉開了,季阿滿是被歐陽少卿從迷糊折騰到清醒,然後激情燃燒,又從清醒到昏睡過去了,兩人都有那種經歷了前世今生,感情已經到了那種不死不休的氣勢。
於是······
公寓的客廳中坐滿了人,都看著時間等待著房間裡面兩人出來,時間緩慢的流逝,開始給外面的人帶來了緊張,尤其是洛珂,原本因爲季阿滿沒有迴歸而直接悲痛的昏迷了過去,後面的變化她是完全不知道的,或者她是全部聽呼延青口述的,如今早就過了早餐的時間了,竟然還沒有看到人出來。
心難免就有點緊張急躁,甚至是還有點懷疑了起來,呼延青安撫的拍了拍洛珂的手開口“年輕人讓他們多睡會也沒有什麼的,畢竟經歷了那麼多,不累那是不可能的,我們先吃早點,遲點會起來的。”
有呼延青這個神醫在,大家的情緒得到了緩解,隨著時間緩慢的過了中午十二點,然後兩點,洛珂終於是無法再忍耐了,起身跌跌撞撞甚至是帶著悲痛的哭聲,就要去敲季阿滿他們的房間門,雖然聽了呼延青的話,感覺現在去敲小夫妻的門會有點不太好,可是她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當洛珂的手舉起,還沒有觸及到房間門就從裡面打開了,歐陽少卿穿著居家服,手裡還抱著一團棉被,走了出來,大家一臉懵逼的看著歐陽少卿的行爲,直到看到棉被裡面露出來的腦袋,大家纔是真的很無語了。
晏峈真的是受不了好友竟然會變成這樣德行,無奈的開口道“歐陽你夠了啊,出來這麼晚讓人擔心就算了,這個--算什麼鬼啊,你就不能讓阿滿自己在裡面好好睡覺啊。”
“不要,我擔心,我不想她離開我的視線,我出來就是告訴你們,省的你們擔心,嗯,我們很好就這樣,沒事我們就進去繼續睡覺了。”歐陽少卿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這樣的行爲有什麼,那一臉的理所當然,看到幾個男人都是開了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