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姐,你這可有點過分了啊!如果你敢再這樣的話,我就要以妨礙公務的罪名,也要將你帶走了。”林森陰陽怪氣地說道。
楊蕾卻還要爭辯,徐揚卻是淡淡開口道:“終于吃飽了,閑得無聊,就跟他們走一趟吧。”
“啊?徐總,你……這不能啊!你才來第一天,就進去了,這可不大好啊?!睏罾俸蛣⒈笠捕伎鄤竦馈?
“怕啥啊?等到他們真的調查清楚了,他們會把我乖乖地請出來的……”徐揚聳了聳肩,淡淡說道。
“呃?”楊蕾和劉斌俱都不敢相信。
“哼!”林森瞥了一眼徐揚,露出了一絲輕蔑,把你送出來?你想得美吧,這一次進去了,可就不那么好出來了。
“帶走!”
“這玩意就不用給我戴了。首先,戴了對我也沒啥用;其次,我不會跑的。”徐揚指著那銀光燦燦的手銬說道。
“隊長,這……?”
“算了,別給他戴了?!绷稚柭柤?等你進去了,就別想著出來了,還在乎這點小細節(jié)。
徐揚被帶走了,臨別之時,徐揚對那楊蕾道:“這事暫時不要驚動林總裁,他們會很客氣地把我送出來的。”
“好吧?!睏罾龠€是掙扎著一般地點了點頭。
上了一輛警車,警車就呼嘯著地把徐揚朝著附近的警局帶去了。
…………
卻說濟仁醫(yī)院,迎來了兩名大人物,這兩名大人物,看起來都頗為年輕,年長的一身西裝革履,年紀大概在三十四五歲的模樣,而那年輕的,只不過二十五六歲的模樣,穿著一身得體的衣衫,看起來頗為儒雅斯文。
前來迎接這兩位大人物的,正是院長徐澤林帶和醫(yī)院一眾高層,而那秦良風赫然不在列。
當下里,徐澤林一臉諂笑地迎向了二人,說道:“霆少,秦先生,在下特別代表醫(yī)院一眾高層竭誠歡迎二位蒞臨……”
就當徐澤林要喋喋不休地說一些歡迎詞的時候,那位年長秦先生則是微微笑了一下道:“徐院長不用這么客氣的,這一次我是陪著飛霆見家父有點事。”
“哦?”徐澤林眼珠子一轉,便笑著說道:“霆少,如果有什么需要在下幫忙的地方,在下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那叫“飛霆”的年輕人,淡淡一笑道:“徐院長客氣了,這一次在下親自前來江淮,就是為了拜見秦院長,徐院長有什么事,只管去忙吧。”
徐澤林眼神里閃過了一絲奇異之色,臉上卻還是一副笑意道:“好好,那在下先去了,霆少有什么只管吩咐?!?
于是徐澤林只得招呼著醫(yī)院一眾高層退下,自己也帶著復雜的臉色離開了,只是他的心頭卻是一片心思電轉,急忙走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撥通了京城的一個號碼……
“秦叔叔,快帶我去見秦老吧。我爺爺的病越來越惡化了,如果不能請到秦老說的那位高人出手的話,或許我爺爺的病是一點希望也沒有了?!贝眯鞚闪直娙艘浑x開,那叫飛霆的青年人卻才焦急地跟著旁邊這中年人說道。
“好,咱們這
就去見家父。”
于是這位秦先生便帶著那叫飛霆的青年,朝著醫(yī)院的行政樓副院長辦公室奔去。
卻說秦良風剛看完了一個急癥的病人,一回到辦公室,就看到了那位兩個人影。
這兩個人一見秦良風一出現,急忙站了起來,向著秦良風見禮。
“父親,兒子不孝,有大半年沒有回家看你了,你最近身體如何了?”那位叫秦先生赫然說道。沒錯,他就是秦良風的二兒子,名叫“秦書寶”!
秦書寶在京城擔任某位國家高層領導人的機要秘書,雖說級別不是很高,但是權限卻很大,即便本省的一把手見了這位秦先生,也要客氣三分。
秦良風卻是冷哼了一聲,睬都不睬自己兒子一眼,卻是徑直看向了那位叫“飛霆”的年輕人,笑瞇瞇地道:“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你就是飛霆吧?這一晃十多年沒見到你,沒想到你也長成了大人了,一副玉樹臨風的模樣,不錯不錯……”
沒錯,這位叫“飛霆”的年輕人,正是京城賈家的子孫,叫賈飛霆,也正是那賈飛雪的親哥哥。
“秦老你謬贊了,秦老,這次我特奉家父之命,想要請你赴京去為我爺爺治病,我爺爺的病越來越惡化了,只怕……”賈飛霆說到這里,臉色都是一片苦瓜。
秦良風神色也是一片嚴肅,道:“飛霆啊,你爺爺的病,十分奇特,我也束手無策,或許有一個高人可以試試,這人我之前也向你父親推薦過。”
“秦老,那還等什么啊?那位高人到底在哪啊?就算是八抬大轎,我也把他請到京城去為我爺爺看病!只要他能看好我爺爺的病,就算是他想要天上的月亮,我賈家也要為他摘下?!辟Z飛霆斬釘截鐵一般地說道。
“父親,那位高人的醫(yī)術難道比你還要厲害么?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或許他真的可以試試!”秦書寶也在一旁說道。
“你以為你老子我的醫(yī)術天下第一啊?老子在你小的時候怎么教你的?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要驕傲自大,最終吃虧的還是自己……”秦良風對自己二兒子一副斥責的樣子。
“咳咳……”秦書寶當時不敢說話了,他從小就被父親罵的最狠。
“飛霆,既然如此的話,那就事不宜遲吧,我立馬給那位高人打電話,請求他赴京,為賈老治病!”秦良風對著那賈飛霆嚴肅地說道。
“好好,秦老,那真是謝謝你了!謝謝謝……”賈飛霆幾乎要激動的哭了,連連鞠躬感謝。
卻說秦良風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那邊過了好大一會兒卻才接通,秦良風露出了諂媚一般的笑容道:“徐……大師,您現在在哪兒啊?我老秦想你到濟仁醫(yī)院來一趟啊。啊?什么?來不了了?啥玩意?你被……?!!臥槽!還反了他了還!徐大師,你等著,我馬上就帶人去救你!不把那警局給砸了,我就不姓秦了!”
秦良風接著電話,臉色扭曲,憤怒到了極致,幾乎要把電話給摔了,他怎么也沒想到還有人敢抓徐大師!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秦老,怎么了?那位高人不愿意來么?”賈飛霆
急忙問道。
“父親,你說的那位高人叫徐大師么?他現在在哪里了?”秦書寶也是忙問道。
“別廢話了,那位高人被楚淮區(qū)的公安局給抓了!咱們現在就去救他!”秦良風怒氣滔天地說道。
“什么?高人被抓了?難道他犯了什么事了么?要不然警方……”秦書寶還沒說到這里,就聽得秦良風一片呵斥:“放你的屁,徐大師可是個頂尖大好人,怎么可能犯事?那一定是楚淮區(qū)警方抓錯了人!”
“……”
秦書寶默默無語啊,他怎么感覺著自己父親,這么崇拜那徐揚似的?
“父親,你別急啊,我這就給本市的寧市長打電話……”秦書寶忙道。
秦書寶口中的寧市長,正是本市的寧愛國。
“電話得打,咱們也得親自去看看,如果徐大師身上少了一根毫毛,我饒不了那一幫孫子!”秦良風怒聲說道。
賈飛霆也是一片吃驚,忙說道:“秦老,要不要我給我父親打個電話?”
“不用了,這點小事,還不值當驚動你父親!”秦良風擺了擺手道。
“好!”
于是秦良風三人便火急火燎地朝著楚淮區(qū)警局奔去了。
而與此同時,徐揚也被林森送到了楚淮區(qū)警局,徐揚一被送入了警局,也沒有立刻展開審問。
林森卻是被楚淮區(qū)的副局長叫到了辦公室,吩咐了一番,林森不住地點頭道:“趙局長,你放心吧,屬下其他的不行,就是逼供是一流的,我一定會讓那小子簽字的,只要他一簽了字,那他的下半輩子只能在監(jiān)獄里度過了!”
那位趙局長也是陰森一笑道:“很好,只要能讓那小子簽字,我少不了你的好處?!?
“謝謝局長栽培。”
“去吧!把事情做得機密一點。”
“是!”
林森意氣風發(fā)地下去了,而那趙局長則是露出了一絲狠辣的表情,而后撥通了一個電話,不住地說道:“鯤少,你放心吧,我管保讓那小子在監(jiān)獄里度過下半輩子。啊?什么?你是想讓他死?這……沒問題沒問題,我會用點特殊手段,讓他去見閻王的!嘿嘿!”
這位趙局長一掛斷電話,就一副狠戾自言自語道:“小子,連韓家的人都敢得罪,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審訊室里,徐揚被放到了明亮的照明燈之下,刺的眼睛都睜不開,徐揚已經不是第一次進入警局了,所以他也算是輕車熟路了。
“小子,你知道你為什么會進來么?”林森望著徐揚,冷冷說道。
“因為我打了余朗和陳家慶,對吧?”徐揚淡淡道。
“這只是最表面的原因?!绷稚庪U一笑。
“那深層次的原因呢?”徐揚反問。
“如果我沒說錯的話,原千達集團的劉總之所以成了精神病,那可是你的功勞吧?”林森冷澀說道。
“嗯?”徐揚眉頭一挑,隱隱嗅到了一股特別的氣息,看來事情果然如他所料,并不是那么簡單啊,如果牽扯到了劉來運,那就不單單是劉來運那么簡單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