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志高這一拳頭砸得極準,時機把握的妙到毫巔。
“叮”
一聲輕響,刀身寸斷,一股激烈的震勁傳到東山鏡手心,他半個身子都是一麻,不得不把刀柄扔掉。一拳砸出,葉志高暴喝一聲,緊接著就是一肘撞出。
“撲”
然后是骨頭碎裂的聲音。東山鏡像稻草人一樣被擊飛,落地后已經奄奄一息。葉志高冷冷掃了臉色慘白如紙的東山鏡一眼:“我如果沒猜錯,你以刀煉神,而且有了突破,倒真是個人才。不過可惜了,你不該來這里,留下你就極有可能是我師父未來的禍患。”
葉志高說的極準,東山鏡幾十年來山中苦修,過著苦行僧的生活。終于,一年前他一夜頓悟,參出一種刀法煉神的神勇。他也真是個奇才,這種艱難無比的事情竟然成功了。
如果葉志高放這人回去,不出幾年,這看似沒什么危險的老頭就會成為一代大宗師,連葉志高都要顧忌。從剛才對方的動作中葉志高就能看得出。如果出手的不是葉志高而是青木美月,這人一刀就能把青木美月斬于刀下。
東山鏡的神念已經十分堅強,普通的刀術大師在他面前根本不堪一擊。偏偏蓮花宗的人是煉神修心的祖宗,而且葉志高又隨李長生修煉刀法,特別是這兩天學習“神刀”的功夫。使得這位信心滿滿的東山鏡,極有可能未來成為靈境高手的人頃刻間落敗。
東山鏡面如死灰,嘆息一聲,張口噴出一口鮮血,就此氣絕。他死得極不甘心,竟然連火云大神的徒弟也打不過,因此死時雙眼猶睜,眼神里仍的執念。
東山鏡一死,青木美月終于放松下來。讓道館的人清理了尸體,而隨來的幾名心形刀流的弟子一個個戰戰兢兢,青木美月也放他們離去。
這一戰,青木美月的名聲會傳到日本,青木家族復興有望。
葉志高丟開刀,立刻感覺一個柔軟的身子從后面抱住自己的腰,緊緊地貼過來。葉志高反手把小妞拉進懷里,大手捏捏她溫軟的小i股,笑道:“美月,你終于報了大仇。”
青木美月輕踮起腳尖,深情送上的紅唇。仇已報,心事已了,以后可以安靜的生活了吧。
un瓣輕輕分開,美月的唇兒被葉志高蹂li得微微紅腫,看上去更招人想欺負她。葉志高問:“美月,今后,你有什么打算?要回日本嗎?”
青木美月畢竟是青木家族的人,擔負著振興家族的重任。
青木美月搖搖頭:“美月不會離開了,我把刀術傳授給松尾。他是父親的大弟子,日后一念刀流就交給他打理了。昨天我就已經和松尾說好,一月后他就會返回日本。”
葉志高眉毛揚了揚:“不回去了嗎?好!你這合氣道館也不錯,這段時間你先打理。”葉志高認定了青木美月是自家小妞,那么說話就不當外人了。
青木美月輕輕一笑:“君,美月以后服侍君左右,掃榻提鞋。”
葉志高捏捏她沒膩膩的俏臉,笑了笑:“怎么能這樣虧待你?你以后是我葉志高的女人,人人都要稱你一聲少夫人。”
美月心中一陣甜mi,兩人喁喁細語,下午時葉志高才離開。
葉志高離開后,滿面春風地來到學校。如今京都地下勢力掌握在手中,科研中心成果累累,一切都基本安定下來。如今青木美月的事情也解決了,葉志高心情相當之好。
一路哼著小曲,葉志高溜跶走在通往科研中心的路上。
“葉志高!”身后一聲嬌喚,一聽這悅耳清脆的聲音,葉志高身子就一僵。這姑奶奶怎么又出現了?像是能掐會算似的,葉志高每每來學校,柳冰蘭立刻就會地出現在自己身邊,一叫一聲“葉志高”。
這一聲“葉志高”真是內容豐富,葉志高可以從中聽到驚喜、感激、親切等等許多種感情因子。葉志高對此卻頭痛不已,因為這個柳冰蘭,自己都成全校男生的公敵了,這姑奶奶怎么還不放過自己?
“啊,是冰蘭,這么巧。”葉志高幾乎每次都這樣招呼。說“這么巧”本來是想提醒小妞,以后別太親近了。可惜柳冰蘭好像什么也聽不出,依然我行我素,見面就是一聲“葉志高”
葉志高最近幾次甚至漸漸從中聽出一種蕩氣回腸的味道。
“志高,你陪我對話練習好不好?”柳冰蘭目光中滿是乞盼。
對話練習?開什么玩笑!會八國語言,而且每一種都是jing熟,竟然和我對話練習?葉志高立刻苦起了臉:“我外語不好,冰蘭,你這不是難為我。”
小妞眨眨眼:“不會啊,志高你的外語很好,上次英語不是考了九十八分嗎?”
葉志高正要說話,對面小河邊,柳樹下,一群四眼學生忽然都望過來。這些人都是柳冰蘭的崇拜者,暗慕者,一個個眼露兇光,想要把葉志高吃掉似的。
葉志高向這些人飛了一個不屑的眼神。這些人受不了了,一個男生叫道:“葉志高,聽說你能和赤腳大仙下棋,敢不敢和棋神走兩局?”
棋神?誰這么牛?
葉志高來了興趣,柳冰蘭更加有興趣,主動拉著葉志高靠了過去。只見小河邊的紅色水泥磚小道上,坐著一名瘦瘦弱弱的男生,面目清秀。
那剛才說話的男生葉志高認識,還是自己班的一個家伙。有一次這人和同舍的好友張大江打架,葉志高還幫張大江揍了這家伙一頓。這個人身i壯,但那次被揍慘了,所以一直懷恨在心。
這會兒見柳冰蘭和葉志高談話的神態親密,更是新仇舊恨一起發作。恰好眼前有棋神下棋,他立刻激葉志高過來。棋神的棋連赤腳大仙也佩服,這小子一定不是對手,你就丟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