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匆匆忙忙的就去看暮流年了,暮流年到現(xiàn)在還沒有醒過來,因爲是在在重癥監(jiān)護室,因爲是重癥監(jiān)護室,所以別人不讓隨便的進。
因爲暮流年是剛進去的,所以他們說也可以寬容一下,讓三個人都進去。於是三個人趕緊換好了防護服都進去了,程暮哲也想進但是她們拒絕讓程暮哲見,她們覺得程暮哲進去就只會傷害不了你,所以根本都不讓他進去。
程暮哲這時突然想起了靜雯,然後沒辦法只好回到了靜雯的房間,靜雯就在盤算著怎麼樣找暮流年的麻煩,並沒有在意程暮哲的到來。
她正在爲她剛纔的事情做著盤算,希望不要漏陷兒。其實他本來是打算把自己手上針頭的針也給拔了的,然後裝作是她們硬搶的狀態(tài),可是想了想,現(xiàn)在程暮哲也不是很相信自己,與其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還不如做得保險一點,於是程暮哲進來,她也沒有說話,只是可憐巴巴的看著程暮哲,程暮哲有些心煩讓她看了更加心煩。
“今天給你添麻煩了,我不應該讓你給我調血用的,不然也他們也不會過來找麻煩,我也不會給你造成麻煩。”靜文先開口,生怕程暮哲真的指責自己,自己不好說話,於是就惡人先告狀起來,說是暮流年他們過來找事!其實如果不是她強佔了暮流年的血源又怎麼會讓劉英他們有機會過來過來找他的麻煩!其實劉英一直看他都不順眼的,只是礙於暮流年不讓過來找麻煩,所以沒有辦法過來找,畢竟也不在這裡,可是現(xiàn)在她搶佔了暮流年的血源,恰好那本來就是安排給暮流年使用的,暮流年目前又處於在危險的邊緣,劉英怎麼會過來找他麻煩。
程暮哲現(xiàn)在心情很煩,因爲暮流年那邊的事情關乎於一個孩子,然後程暮哲也懷疑過這個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因爲在那段時間只有他跟暮流年發(fā)生過關係,暮流年是什麼樣人,他心裡也是清楚的,雖然說表面上都水火不容的,實際上他心裡對暮流年的人品還是有數(shù)的,只是礙於面子,不願意說出來。
並且現(xiàn)在他通過一些事情的瞭解和一些事情的發(fā)現(xiàn),確實就懷疑暮流年肚子裡的孩子是自己的,只不過目前不願意承認,並且因爲口氣和態(tài)度的問題也十分的反感這個話題。
靜文是什麼樣的人撐不著,心裡也不是沒有說,只不過因爲一些事情不方便跟他撕破臉面,而且,暮流年也總是氣自己,然後在關鍵時刻他也會去刻意親近靜雯去氣暮流年,希望可以得到一些心裡舒服的感覺。
林安琪和劉英他們在重癥監(jiān)護室看著昏睡不醒的暮流年,內心十分擔心,因爲暮流年的事情,學校還不知道,如果說暮流年突然不去學校了,學校肯定會追問下來,暮流年本身重返學校就是一個問題,因爲沒有人,所以從返學校比較不容易,尤其是不願意跟下一屆的重新上,如果說跟下一屆的重新上還好,但是要跟原來的那一界跟著上,所以重新入學還是很不容易的,肯定不會很輕易的就能重新的去上學。
如果說暮流年在這樣關鍵的時刻再出現(xiàn)了一些岔子,肯定是學校會抓住這個把柄不放,然後堅決不會讓暮流年回去上學,暮流年,不可能在家裡帶孩子的,並且孩子也是一個問題,暮流年不可能上學去帶孩子,也不可能把孩子扔家裡自己去上學,所以說暮流年在重新上學和帶孩子之間又要有一個問題,雖然說學校裡有帶著孩子上學的,可是那樣畢竟都是很多年以後是成人教育考過來的考生纔會帶著孩子的!暮流年表面上一個沒有結婚的人,也不是說沒有結婚的人年紀輕輕的帶著一個孩子,肯定別人會詬病他的。
現(xiàn)在暮流年還處於昏迷狀態(tài),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如何選擇的時候,是有幾個人肯定是勸她別上學了,在家裡帶孩子,因爲孩子很重要,因爲暮流年的學習成績還可以,到時候直接參加考試申請直接畢業(yè)也是可以的,只要暮流年不再出什麼事情讓學校給抓了,所以說這件事千萬不能讓學校知道,如果讓學校知道了,必然是一件很麻煩很麻煩的事。
這時候罌粟沒有去,暮流年的重癥監(jiān)護室,他首先選擇去隔著玻璃窗去看孩子了,孩子對她而言覺得既然都有人去關心暮流年了,而且這個重癥監(jiān)護室一定也是限制人數(shù)的,所以說自己還不如去看一看孩子,孩子在這裡對她的吸引力更大。
他站在嬰兒的暖房面前,看著小小的嬰兒,雖然他不知道哪一個是六年的孩子,但是他覺得每個孩子都是可愛的,很吸引人的,如果說,說是,自己的孩子,那麼一定會覺得是一個非常神奇的存在,那麼小肉肉的,甚至還有說是一點透明的,怎麼會這麼神奇的就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並且每一個小生命都很神奇對於這個世界也是陌生的。
罌粟,現(xiàn)在看著小孩子十分的想要摸一摸,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他肯定會上去摸小孩子的,小孩子那麼可愛,顯得很脆弱,哪怕輕輕的一招都有可能會折掉,也不知道小生命是如何的完全能夠從這麼小的一點點長大成人。
以前罌粟並不覺得每一個人生活都很辛苦,現(xiàn)在看來必然是辛苦的,尤其是家長把孩子給養(yǎng)大,那也是經(jīng)過了十分的艱辛,並且付出了很多的努力和心血,纔會把它一點一點養(yǎng)大的,每個孩子的成長都是父母哺育的結果,如果不是父母在那裡辛辛苦苦的養(yǎng)著,又怎麼會那麼輕易的就長大成人。
不過又說現(xiàn)在擔心的就是小孩都存在什麼先天性的問題,本身這個孩子體質就弱,萬一再因爲後期的照顧不周到,而產(chǎn)生了一些疾病的就更不好了,暮流年如此拼命的才把這個孩子給生了下來。
罌粟,覺得暮流年如果不能養(yǎng)這個孩子的話,必然是一種遺憾,雖然說現(xiàn)在他還很年輕,養(yǎng)孩子很不容易,可是他覺得如果有了這些朋友的幫助,必然養(yǎng)孩子不是什麼辛苦的事,只不過比別人提早一些,現(xiàn)在早結婚早生孩子的人也比較好,後續(xù)的事也比較好發(fā)展,因爲有些人剛發(fā)展啓示也就該要孩子了,然後事業(yè)就又耽誤了,所以說不如先有了孩子再攻事業(yè),這樣比較好。
這樣看著雖然說,一切都比較著急,也會有人說說點點,但是問題是你一邊,不耽誤孩子的成長與陪伴,一邊不耽誤自己的工作,豈不是兩全其美,只是早了一些。
看著小小的生命,真的罌粟特別想現(xiàn)在一把就攔在懷裡,然後不撒手,哪怕現(xiàn)在讓自己再去抱養(yǎng)一個也是願意的,只不過這種條件不是出現(xiàn)在自己身上的,現(xiàn)在只能想一想,所以說現(xiàn)在她特別看重暮流年的這個孩子,覺得暮流年的孩子幾乎和自己親生的一樣,沒有什麼兩樣了。
經(jīng)過的醫(yī)護人員看罌粟在這裡認真的看著小孩子,滿眼都是喜歡甚至還在幻想著什麼,不由的笑了,“你也十分喜歡小孩子嗎?這個小孩子的狀況不是太好,可能存在一些先天性的問題。”
本來很開心的罌粟,因爲醫(yī)護人員的一句話變得有些擔心,接著他就詢問,“這個孩子是誰家的?孩子大概有什麼樣的問題?現(xiàn)在查出來了嗎?嚴不嚴重?”
“好像是一家姓王的孩子,她也是早產(chǎn),所以先天性的不足帶起了很多的問題,有可能是心臟這方面的問題,要知道小孩子有心臟病可是很麻煩的事情,她不能像一般的人似的立馬做,及時的治療,他要等嬰兒更健全一些纔可以做,但是他們有沒有辦法去及時的阻止心臟問題的發(fā)生,所以只能做,暫時的拖延和保守治療…”
“所有的新生兒都會有心臟病的問題嗎?是不是都很嚴重?也沒有可以治好的?”罌粟聽了醫(yī)護人員的話,心裡暗自的慶幸,幸好不是暮流年的孩子!但是聽說新生兒有心臟病的問題,就在想會不會暮流年的孩子也會有這方面的問題!如果有這方面的問題並且不好治的話,他會勸暮流年放棄這個孩子,因爲他對暮流年的負擔太大了。
一個正常的孩子,對於暮流年說都是一個十分大負擔,如果說這個孩子在有一些體質上的問題就相當於要了暮流年的命。
所有人都知道,什麼病都要比心臟病好一點,如果說心臟有問題那麼以後做什麼事情都要受限制,別的也許還會好治療一些,但是心臟是不好治的。
罌粟不免的有些擔心,就詢問醫(yī)護人員,“生了小孩都有這樣的問題嗎?是不是都十分嚴重?”
她似乎忘了她剛問過這個問題,只不過別人還沒有及時的回答她又問了一遍,醫(yī)護人員看著她的狀態(tài)心裡大概明白了,眼前這個人應該是家裡也有這樣的問題,所以纔會特別關心這個問題,自己不能把這件事說的很嚴重,本身這就是概率性的問題,不是每一個新生兒都會有這樣的問題,所以說也不用特別的擔心。
“這您不用擔心,不是說每個嬰兒都會有這樣的問題,只不過是,新生兒先天性的會存在一些問題,只不過大概,嚴重或者不嚴重的問題,心臟病的問題不是很嚴重,只要及時的治療,還是有希望治癒的。”醫(yī)護人員儘量用平緩的語氣告訴罌粟,生怕他一個激動,再出現(xiàn)點什麼事情可就麻煩了。
罌粟聽了醫(yī)護人員的話心裡放鬆了很多,但是畢竟這個孩子生不了年的孩子,他不會希望暮流年的孩子有多少問題,所以說也就暫時不想這個問題了,因爲老話說的好,想什麼來什麼,所以她還是不想了。
看了看孩子的問題,詢問了醫(yī)護人員大概多久能出嬰兒保溫箱,醫(yī)護人員看了看孩子的狀況說,“要不然就是三五天,要不然就是半個月,所以說這件事情不能著急,如果是提前出嬰兒房的話,肯定會被外界這些細菌所感染,到時候萬一出了什麼事情就很麻煩了,新生兒都很脆弱需要很好的保護。”
罌粟看了看,孩子不放心的回到了重癥監(jiān)護室,這時候劉英和林安琪都看完暮流年出來了,看他們的表情並不是很樂觀。
“流年怎麼樣了?情況很嚴重嗎?”罌粟詢問著劉英,劉英看看罌粟表情有些嚴重,“情況不是很好,反正比想象中的要差,現(xiàn)在她的孩子怎麼樣了?”
劉英突然又想到孩子的問題,她現(xiàn)在把希望都寄託於孩子的身上了,如果說孩子也很不好的話那他們幾個人會崩潰的。
“孩子我去看了,不知道情況怎麼樣,因爲我不知道哪一個是暮流年的孩子,但是我問醫(yī)護人員的醫(yī)護人員說要早產(chǎn)兒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就是隻要不在關鍵的時候做好保護,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罌粟把自己見到的情況大概的說了一下,劉英聽的罌粟的話心裡放心了許多,還好孩子還沒有什麼大的問題,如果孩子有大的問題,那真的是雪上加霜了,現(xiàn)在暮流年什麼時候能醒過來還是個問題,那裡的醫(yī)護人員說需要,給予他很大的呵護和及時的交流溝通,希望能夠喚醒她。
他現(xiàn)在不願意醒過來,不是因爲不能醒過來,而是因爲潛意識裡,不願意面對一些人一些事,所以自我封閉了。
當時林安琪他們就詢問,怎麼能讓暮流年及時的醒過來,醫(yī)護人員說想讓她醒過來也不難,只要通過以前的事情來刺激她的腦回路就可以及時的醒過來,只不過這個時間,是,是早是晚,大家都不知道而已。
幾個人就有點發(fā)愁了,他們肯定不願意用以前的事情喚醒不了你的急,如果通過這樣的事情喚醒她,肯定也是對他的一個刺激,但是如果不喚醒她的話,肯定她會長睡不起,萬一造成腦死亡,也是一個十分嚴重的問題,現(xiàn)在小孩還需要人照顧,她們不可能像暮流年那樣一樣照顧他那麼好。
並且?guī)讉€人只能說是輪流的看護她,更不可能一天24小時陪伴他,如果那樣的話,幾個人都不要上學了,學校有規(guī)定可以請假,但是如果說曠課幾天肯定是要被開除的。
大家都有些犯愁,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時候程暮哲又來了,“你們都走吧,我找人照顧他。”
程暮哲也有他自己的目的,他就是想知道那個孩子究竟是誰的,如果是自己的那麼他肯定要帶回自己的家族,爺爺期待這個孩子已經(jīng)很久了,不可能說讓他再等待很久。
林安琪一聽他的話就很生氣,“我們誰照顧暮流年,也用不著你來照顧我們暮流年,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們還不清楚嗎?只會給暮流年帶來傷害,你從來沒有照顧好她,如果你照顧好她的,她也不會成爲今天這副模樣!”
罌粟倒沒有像林安琪這樣激動,反而覺得讓程暮哲照顧暮流年也是一件挺好的事情,畢竟她們真的沒有精力去照顧暮流年,程暮哲不管怎麼說,還是和暮流年有感情的,他不會對暮流年做出什麼傷害性的事情。
“不可能堅決不可能,我就是不上學了,我也會親自來照顧暮流年,我絕對不會讓他照顧暮流年!”林安琪十分的反對程暮哲照顧暮流年這件事情,在她看來根本是不可能的,也不會給他這種機會。
“安琪讓她照顧六年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你知道我們真的沒有時間去照顧暮流年!”罌粟拉住了林安琪,不讓他把話說的十分絕對。
“罌粟,你覺得他能照顧好暮流年的,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他能照顧好,怎麼會有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林安琪十分反對罌粟這次的決定,雖然以前覺得她的決定都還是很有可信度的,但是覺得這個讓程暮哲照顧暮流年的決定,是罌粟做出來的最不靠譜的一個決定。
“安琪別對他有成見,他雖然有時候做的很不對,可是暮流年怎麼說也是他以前的妻子,並且我相信他的人品應該不會對暮流年作出什麼過分的事情的!”罌粟闡釋著自己的觀點,在照顧暮流年這一點上她還是允許的。
“就算我能讓他照顧暮流年,可是暮流年會接受他嗎!你確定在他的刺激之下暮流年,是會及時的醒來,而不是病是越久?”林安琪一句話把罌粟說的無話可說。
罌粟沉默了,確實這是個問題,萬一他把暮流年刺激的睡得更久了,那該怎麼辦。
大家陷入了一片寂靜,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如果鬆了口,那麼肯定還會有事情發(fā)生,如果不鬆口,她們也真的沒有時間去照顧暮流年,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情也是不好的。